第一百九十三章 其實是因為你!女俠的換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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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沉默了一會兒,道:“事已至此,隻能先如此了。希望這位楊家令明白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道理,以大局為重,否則吾等也隻有以死相搏。” 劉策臉色一變,卻也沒有說些什麼。 倘若真的到了跟這位楊家令不死不休的地步,也隻能是破釜沉舟了,渝州是他們經營多年的地盤,自然是不甘心束手就擒的。 半日之後,奉節縣的百姓通通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他們的縣令,縣丞以及一些其他縣衙的官員,全都被新來的欽差大人“整治”了。 聽聞者無不拍手稱快。 等到衙門貼出告示,所有人得知朝廷並沒有征收什麼水泥稅、郵遞稅,而是這位欽差大人自己查明真相的時候,不少人憤怒不已,跑到衙門罵街。 還有一些人則為新來的這位欽差歌功頌德。 這樣的情況自然被渝州地界的官員們看在眼裡,楊易的所作所為,也將決定他們對待楊易的態度。 畢竟沒有到最後一步,誰也不願意撕破臉。 這可是朝廷的欽差,若是跟欽差撕破臉,就等於跟皇帝唱反調。 長安的皇帝雖然是傀儡,但是那位武皇後的冷酷手段,哪怕是他們身處邊陲地界,也是感受頗深,能不招惹那位皇後,自然不要招惹。 楊易此次的臨時突擊,也讓他們意識到,若是這位楊巡撫老老實實待在他們安置的彆院裡麵,或許就沒有這麼多事情。 王煊、劉策不敢再讓楊易待在奉節縣裡,生怕這位楊欽差再整出更多的事情來,便聯名將楊易邀請到了渝州衙門。 “哦,這麼說來,你們已經逮捕了牽涉此案的官員?” 楊易笑眯眯地看著王煊和劉策兩人。 劉策沉默不語,王煊則微笑道:“回稟楊家令,下官慚愧,竟不知手下竟有如此作惡的貪官汙吏。好在天後娘娘早已洞察秋毫,派遣楊家令前來詰問,這幾日,我與劉彆駕排查之後,抓到了一些牽扯到向百姓征稅的官員,這 些官員我已經讓人押到地牢裡,隨時等待楊家令接見。這是他們的名單。” 說罷,他將手上一份寫滿名字的名單呈送給楊易。 楊易隨手接過這份名單,他心裡有數,這些人篩選過的名單大概率是用來當替死鬼的,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作用。 心裡這麼想著,他還是看了一眼,果然,名單上麵所謂的向百姓征收郵寄稅和水泥稅的倒黴官員,基本上都是一些七品,八品的縣令,縣丞,還有一些渝州城裡的參知軍事。 這些人雖然在百姓眼裡算得上大官,但是楊易清楚地知道,這些人連走上“棋盤”的資格都沒有。 以國家的名義向百姓征稅、竊取百姓的民脂民膏,這件事情說嚴重一點,那便是叛國罪。 普通的小吏哪有這個膽子,背後如果沒有一個龐大的利益群體,他是絕不相信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將這份名單又送還給王煊,語氣平靜地說:“王刺史忙了幾日,如果隻有這點線索的話,那不妨由本官親自來搜捕。” 王煊臉色一僵了,眉頭深深蹙起,凝視楊易。 “楊家令,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易麵無表情。 “來到渝州之前,九品以上的官員資料我全都看了一遍,你給的這份名單裡,大部分都是出身貧寒,通過科舉成為我大唐官員的。可偏偏沒有任何一個世家子弟,他們有什麼膽子膽敢串通起來,冒用朝廷的名義?” 王煊身後的眾官員麵麵相覷,心裡漸漸沉下去。 這位楊家令似乎沒有那麼好糊弄。 劉策忍不住道:“楊家令這般,是否太過武斷?是否有膽子貪墨朝廷的錢財,跟出不出身世家,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即便是有一些貧寒出身的官員,他也有膽子去貪這些錢。” 不少官員聞言紛紛點頭,仿佛找到了楊易話中的缺漏。 “是啊,是啊。” “劉彆駕此言有理。” “的確如此。” 楊易微微一笑:“劉彆駕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本官的意思是說,這些無權無勢之人是如何能夠明目張膽地向百姓收稅,直到現在本官親自來查才被查到?在本官來之前,難道是沒有人敢動他們嗎?那他們背後又站著誰呢?” 這話問得,眾人麵麵相覷,不敢吱聲。 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楊易淡淡道:“此事不僅要查,而且要徹查到底,務必將他們背後之人揪出來。區區十幾個人,有什麼膽子,敢明目張膽地打著朝廷的名義,向百姓征稅,這可是堪稱叛國的罪名。如果是背後沒有人支撐著,本官是絕不相信 的。” 王煊、劉策等人麵麵相覷,臉色難看,楊易這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幾乎是明指他們與此事有莫大的關聯。 王煊眉頭深深皺起,沉聲問道:“楊家令,莫非是懷疑我們與此事有所關係,或者說我們在包庇他們?” 衙門的氣氛頓時肅穆緊張起來。 楊易迎著眾人的目光,微微一哂:“不錯,本官正有此意。” 眾人心裡“咯噔”一聲,就連王煊、劉策此時也有些繃不住,沒見過這麼“不會聊天”的,一上來就這麼直言不諱地說懷疑他們。 王煊麵無表情:“楊家令雖然是天後娘娘派來的,可本官自從成為我大唐的進士以來,兢兢業業,夙興夜寐,從未有過半點差錯,上對得起朝堂陛下,下對得起黎明百姓,楊家令如此汙蔑我,實在太讓人心寒。本官必然要向 天後娘娘稟報今日之事。” 楊易挑了挑眉,嗤笑道。 “王刺史儘管去稟報便是,渝州城關於向百姓征稅一事,本官會一查到底,絕不姑息。若是王刺史是無辜的,本官必然會向王刺史賠禮道歉,但是若是查出來王刺史與此事有所瓜葛,就不要怪本官辣手無情。” 說罷,他也不理會臉色鐵青的王煊,徑直走出門外。 既然已經撕破臉,就不必再給這些人絲毫麵子。 一炷香之後,他回到住處,慕霜霜好奇地湊上來,問了事情的經過,有些驚訝:“你之前不是說才剛來這兒,在這片地頭沒得自家勢力,要查那些事兒,難上加難,還得借他們之手嘛。這下跟他們鬨掰咯,往後咋個辦喲?要 是他們真跟這事兒有關係,鐵定要給我們使絆子,處處阻撓噻。” 慕霜霜眼神掃向周圍,聲音微微壓低。 “再看你手頭,統共就帶了二三十個侍衛,這點人手,要是他們起了啥子歪心思,想對你不利,咱咋防得住嘛,畢竟咱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做客”,這處境,惱火得很咯!” 她心裡有些擔憂楊易的安全,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王煊、劉策的人在渝州經營多年,勢力關係盤根錯節,何況這位王刺史乃是太原王氏的子弟,代表的可是頂級世家。 渝州本地的豪門望族紛紛與其有所關係,楊易孤身一人在此,若是王煊想要做些什麼,楊易還真的是很危險。 楊易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慕霜霜。 “看來你現在倒是變得聰明了一些,也不枉跟隨我在身邊,近朱者赤,總算是被我熏陶得開了點竅。” 慕霜霜白了他一眼:“我哪裡笨咯?我一直都很聰明噻。” 楊易輕笑一聲,沒有跟慕霜霜繼續糾結下去,而是目光深邃起來:“我要的就是他們狗急跳牆,不擇手段。” 見到慕霜霜一臉不解的表情,楊易耐著性子解釋道:“渝州地界,你剛剛也說了那是彆人的地盤。王煊和劉策在本地經營多年,又是渝州的一把手、二把手,跟本地世家望族關係密切,可以說他們在渝州一手遮天,我雖然奉 著天後的旨意前來,代表著朝廷,但是若是他們真的跟我撕破臉,我也奈何不了他們。 “以他們的勢力,這些日子足以將所有有關他們的一切痕跡,比如賬目、稅務以及相關的文稿全部銷毀,對他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僅靠我們幾人以及這些侍衛,怎麼可能在他們的刻意隱瞞下找到他們假借朝廷名目向百姓收 取郵遞稅、水泥稅的證據。” “所以想要抓住他們的馬腳,必須要等到他們主動出擊才行,越是動作越大,越是容易露出破綻。我在等著他們犯錯。” 慕霜霜聞言,一隻手托著下巴,恍然大悟地看著楊易。 “原來如此,那你去奉節縣也是” 她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這位憨憨女俠並不是真的傻,也大概猜到了楊易故意在奉節縣大開“殺戒”、大造聲勢的目的是什麼了,或許就是為了鬨出大的動靜,展示自己的決心,給這些官員製造心理壓力、示威。 如果是這些官員真的參與其中,這些日子必然會采取行動。 慕霜霜大概明白了楊易這麼做的用意,但是卻並沒有半點因為自己的智慧感到高興,心底又有一些微微的失落。 她也不知道這種失落的情緒是哪裡來的,但確確實實產生了。 楊易見狀,卻是忽然一笑。 “去奉節縣鏟除那些貪官汙吏,隻是為了給你報仇。” 慕霜霜一愣,心裡忽然升起一絲悸動。 她若無其事地撇了撇嘴,有些笨拙地岔開話題。 “那我們接下來到底該做啥子嘛?” 楊易眼神銳利起來:“現在估計整個劍南道都在盯著渝州,若是無功而返,必然會讓朝廷、天後顏麵掃地。此次,不僅要解決問題,而且要快刀斬亂麻。這幫貪官汙吏還差一把勁,你過來,我有事要吩咐你。” 慕霜霜聞言,下意識地湊過來,雪白的天鵝頸展露出優美的線條,飽滿的胸脯下是纖細的腰肢,完美的身體曲線堪稱黃金比例。 這些日子,楊易又在渝州地界買了幾套昂貴的長裙,非要讓這位女俠穿上。 慕霜霜雖然口上說著拒絕,但是還是不情不願地穿上了。 她平日裡風風火火、大大咧咧慣了,這會兒湊到人麵前,耳朵接觸到楊易口中吐出的熱氣,頓時渾身雞皮疙瘩起來,頭皮發麻,差點甚至一軟倒下去,但是好在平日裡對於武藝勤加練習,對軀體的控製能力讓她沒有在這個時 候失態。 楊易倒是沒在意慕霜霜的小動作,隻是將自己的計劃說完。 慕霜霜耳朵通紅,緊緊抿著嘴唇,渾身燥熱起來。 待到聽完楊易的話,一咬牙點點頭,丟下一句“我知道咯”,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門,惹得楊易一臉莫名其妙。 另一邊,王煊、劉策幾人屏退了手下的官員,坐在一起一聲不吭。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王煊身上,他作為太原王氏子弟又是渝州刺史,本就是眾人的主心骨。 借朝廷名目貪稅這種事情,也是他們這些頂級世家、豪門子弟才有的膽子。 如今這位楊家令頗有要徹查渝州、不死不休的勢頭,他們自然是希望這位王刺史能夠給出點主意。 王煊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但是他卻沒有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此事事態有些焦灼,不過諸位不必擔憂……………… “這渝州還輪不到那楊易來說話。這幾日我會向族中寫信,讓朝中的同僚向他施壓。千裡做官無非是為了錢財,本官不相信這世上沒有有缺點的人,隻要他是人就一定有缺點,隻要有缺點我們就可以對症下藥。” “本官會讓人準備一些絕色美女和錢財,再去跟他接觸一下,如果他還是不識抬舉,與我等不死不休,那就隻好讓這位楊家令徹底消失了。” 他這話一落,一眾官員的心臟頓時一縮,頗有些震驚地看著王煊。 劉策眉頭緊鎖,沒有吱聲。 旁邊一人連忙道。 “王刺史,您這麼想,是不是有些太過偏激了,那楊易乃是天後的未來女婿。” “如今新皇勢微,天後執掌大權,如果讓楊易在這裡死了,吾等哪裡能夠承擔得起天後的震怒?” 其餘等官員也是紛紛點頭。 王煊冷冷道。 “我給了他台階下,如果他非要砸了咱們的碗,那便也隻能出此下策。” “他要是‘意外’死在這裡,我們最多失職,大不了就被貶謫,日後還有機會回來,難道天後還能為了一個死掉的女婿將我們渝州的官員全都處死不成?” “若是這般,天後也就不是天後了。” “而若是坐實了編織稅名向百姓收繳的罪名,太原王氏和渝州各望族也不住我們。” “本官自知此舉乃是如履薄冰,但是也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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