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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太平的預料,太子李顯比她想象中的更有“上進心”。
不到兩日,便召了宴會,將盧國公、英國公的長子,以及那位薛家三郎到東宮設宴,尤其是給公主府送來了請柬。
公主府。
“嗬,本宮這位七哥,倒是頗為積極。”
太平鳳眉豎起,冷笑起來。
太子的意圖太過明顯,無非是把她這個妹妹做個“人情”嫁給這其中幾家子弟,以做拉攏。
那位薛家三郎不過是添頭罷了。
對這位現任太子殿下而言,盧國公、英國公哪個都比如今已經落寞的薛氏要值得拉攏。
紅袖捏著請柬,惴惴不安道。
“殿下,那這請柬?”
太平眨了眨眸子看向旁邊的楊易,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楊易說話。
“本宮不想去。
楊易微微拱手,微笑道。
“那便不去好了。”
“哦?”太平黑白分明的鳳眸眨了眨,有些詫異,“按你的的一貫作風,不應該如此才是。”
楊易嘴角微微翹起,輪廓深刻的臉龐上蕩漾著柔和的笑意。
“那敢問公主殿下,我應該是什麼回答?”
太平雙手抱胸,白膩的俏臉緊繃嚴肅起來,烏黑透亮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楊易,聲音低沉。
“公主殿下,東宮太子乃儲君,又為兄長,殿下既為皇室公主當謹守孝悌之義,恭以示人,方才是皇族風範。”
“你這應該是這樣回答才對。”
楊易聞言不禁莞爾。
這位公主殿下學他倒也有幾分相似模樣。
他笑眯眯道。
“那殿下便是猜錯了”
“微臣是真心實意。”
“雖然禮儀風範重要,但是那是對重要的人,若是這人平白礙眼,那倒也不必講究什麼禮儀。”
“譬如公主殿下既然不願,又何必因為此事而牢神?”
太平輕哼一聲。
“你倒是挺多變的,好話壞話全都讓你說儘了”
楊易微微一笑。
“微臣隻是底線較為靈活。”
太平:“”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紅袖。
“扔了吧。’
“啊?”紅袖一愣,沒反應過來。
太平雪白的下巴微微抬起。
“本宮既然不去,這請柬當然是沒有什麼用處了,那還留著乾什麼?”
紅袖連忙道:“是,殿下。”
太平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易。
“你這公主家令未儘其責,不怕父皇,母後怪罪下來?”
楊易笑眯眯道。
“微臣是公主殿下的家令,當然是以公主殿下為先。”
“何況,微臣並未認為微臣沒有儘到職責。”
“令者,命令、規矩也,家令者,則是家中管理一切事物,以身作則為規矩的人。”
“教導公主,正是本職所在。
“一味的遵守規矩隻能束縛自身,而微臣更願意看到公主殿下能夠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太平若有所思起來。
成為想要成為的人麼?
她旋即沉吟道。
“楊令月在此府邸中呆的太久,有些無趣,她想出去逛逛”
楊易迎著公主殿下夾雜著挑釁的目光,微微一笑。
“好。”
半日後。
太陽漸漸西沉,落日的餘暉鋪滿天際,紅色的晚霞猶如錦緞。
東宮。
身著鬱金香裙的宮女們在韋太子妃的指揮之下,猶如穿花蝴蝶般在東宮穿梭。
今晚宴請盧國公、英國公的兒子,以及那位公主殿下,自然是十分盛大。
作為太子妃,韋氏比這些宮女更明白今日的宴會乃是太子拉攏盧國公、英國公的第一步。
想要從太子平穩的過渡到皇帝,手下沒有支持者,那當然是不行的。
而掌握著軍權的這幾位國公勳貴,乃是必須要被他們拉攏過來的。
“太子妃,程都尉和李郎君,以及三郎君到了。”
宮女過來恭敬道。
韋氏微微一笑,旋即道。
“請他們進來吧。”
“是。”宮女恭敬退下。
太子妃並不需要承擔這些會客的職責拋頭露麵,而韋氏卻是樂在其中。
自從丈夫李顯成為太子之後,她已經越發喜歡上了這種權力的滋味。
雖然她本身也是官宦之女,但是跟如今的太子妃比起來,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一炷香後。
李顯一襲明黃色袍服走了進來。
盧國公之子程佑,英國公之子李嗣,以及薛紹紛紛起身恭敬一禮。
“見過太子殿下”
李顯笑嗬嗬道。
“都不必客氣,都坐下吧。”
“孤設今日之宴,便是說些家常話,諸位也不必緊張。”
“咦,都已經時了,太平怎麼還沒來?”
旁邊的韋氏柔聲道。
“或許是公主殿下正在打扮,女人總是要慢些的。”
李顯反應過來,哈哈一笑。
“你說的也是,倒是孤忽略了。”
程佑、李嗣、薛紹三人附和的笑了笑,又似不經意般的看上幾眼自己的競爭對手,心裡頗為警惕。
西市。
一襲天青色襦衣,外搭淡藍色長裙的楊令月剛剛到達此處便成為了焦點。
雖然布衣荊,但是其美豔的容貌,飽滿的身材,讓她無論在哪裡都不會淹沒於人群之中。
她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人,容貌俊秀,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其溫潤如玉的氣質,讓不少的大娘子,小娘子頻頻注目,男人喜歡漂亮的女子,女人自然也是喜歡俊秀的郎君。
楊令月輕哼一聲。
“這些女子倒真是不矜持,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了。”
楊易正色道。
“我長得如此英俊,她們不看我那豈不是才是有問題?”
“嗬厚臉皮。”楊令月撇了撇嘴。
她忽然指著遠處的賣胭脂的攤販,眼睛亮晶晶道。
“走,我們去看看那些”
楊易微微一笑,與楊令月一同到那鋪子前。
那攤販是個婦女見到楊令月頓時眼睛一亮,目光中有些驚豔也有些嫉妒。
待打量了楊令月幾眼,見到身上的打扮頗為普通,心裡頓時平衡了不少。
若是長得如此美貌,又是家世顯赫,還讓旁人怎麼活?
“小娘子出落的這麼標致,就該用些胭脂”
“你來看看我這胭脂,那可是西域運過來的草紅花做的,你看看這顏色多鮮豔啊”
“再看看這蘇木熬製的,塗在眼皮上,那得多漂亮啊。”
“還有這番紅花,那可是從吐蕃傳來來的名貴之物,一公斤番紅花就得從二十萬多花中提煉,這顏色紅的多正啊,你聞聞還有香味,這要是抹在臉上,還不得讓你家夫君著迷的神魂顛倒。”
那攤販在一邊喋喋不休的念叨。
楊易隻是微笑不語。
楊令月白?的俏臉一紅,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楊易,旋即輕哼一聲。
“他不是我的夫君。’
那攤販一愣,不過反應很快,又笑道。
“不是沒關係,這緣分啊,自有天注定。
“小娘子你再來看看這蜀葵花”
楊令月秀眉微微一蹙,似乎是有些不耐。
她雪白的下巴微微抬起,語氣冷淡。
“草紅花製作的胭脂,顏色鮮豔經久不衰,極為豔麗,你這顏色不對。”
“蘇紅木煉製磨成的細粉,沒有這麼粗糙,摸起來應該是細膩光滑。”
“番紅花的香氣不是這樣的,你這味道不對。”
那攤販聞言一愣,旋即有些惱怒起來。
“小娘子這是說的哪裡話,我這裡可都是真貨。”
楊令月撇撇嘴,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那攤販氣的暴跳如雷。
這小娘皮穿的一看就不是富貴人家的女兒,還指指點點她的胭脂了?
她這些胭脂那可是花了不菲的價格讓人加工偽造出來的,那些名貴的花草製作的胭脂,她哪裡能夠買得起?
賣給她的人可是信誓旦旦說了,這贗品與真品相差無幾,除了真正用過那些名貴胭脂的貴族千金,不然不可能被看出來。
這小娘皮買不起就算了,還在裝懂行?
片刻後。
楊令月和楊易並肩而行。
“這奸商賣了假貨就算了,還想騙我?”
楊令月紅豔豔的唇角撅起,冷哼道。
楊易微笑道。
“她大概也沒有想過真正用過番紅花此類名貴胭脂的人會跑到她的攤子上去看這些普通胭脂”
楊令月雙手背於身後,蹦蹦跳跳。
“做贗品就是不對,還不帶我說嘛?”
楊易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西市龍蛇混雜,說不定那攤販就認識一些蛇鼠之輩。”
“說不定讓人來找你麻煩。”
楊令月眨了眨眸子,倒是沒有如楊易想象中的那般麵露不屑之色,而是頗為“害怕”的顫了顫睫毛。
“那你會保護我麼?”
楊易啞然。
“那是自然。”
楊令月烏黑透亮的眸子彎成月牙兒,古靈精怪的輕哼一聲。
“那不就行了。”
“有你在,我就不怕。”
她在楊易麵前蹦蹦跳跳,一會跑到旁邊賣零嘴兒的攤販看看,一會又跑去瞅瞅那些劣質的首飾。
楊易微笑的看著楊令月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不由得微微搖頭。
生於帝王之家,豈有那麼多隨心所欲?
東宮。
“咳咳,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太平怎麼還沒有來?”
李顯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讓人送去了請柬,雖然太平沒有絲毫的回應,但是他卻是沒想過太平不來。
這分明也是父皇的意思,難道太平還要違逆父皇?
旁邊的眾人麵麵相覷。
尤其是程佑,李嗣,薛紹三人更是麵色有些尷尬。
這位太平公主殿下到現在不來恐怕是壓根就沒把他們三個之中的任何一個放在眼裡。
這讓他們心裡也是有些不滿。
旁邊的韋氏拉住李顯的手,安慰道。
“也許是路上耽擱了,派人去問問吧。”
李顯臉色好看了不少,旋即點了點頭,吩咐下去。
“小娘子,您覺著要多少錢,您才能拿?”
一個老頭笑嗬嗬的提著手裡的燈籠,這燈籠以紙皮糊底,竹子為骨架,是個兔子的形狀,眉眼間活靈活現,看起來頗為精致。
楊令月伸出五個手指,笑眯眯道。
“五個銅板。”
“這……………”老頭麵露苦笑,“小娘子這還價也太狠了,老朽這燈籠可是賣十個錢,您張口就要去一半,老朽可是受不了啊。”
楊令月撇撇嘴,鳳眸中透出一絲狡黠。
“那就七個,再少,我可就不要了。”
“您再加點吧。”老頭苦笑。
“八個,最多了。”楊令月一臉認真。
老頭歎了口氣。
“也罷,此物在小娘子手中,可比在我一個糟老頭子手中強多了。”
楊令月笑嘻嘻的接過楊易的錢袋,旋即給了錢拿過燈籠,一臉誌得意滿的離開。
少頃。
“怎麼樣?”楊令月唇角翹起,拎著燈籠,“這燈籠是不是買的很值。”
楊易莞爾一笑。
“你還會還價麼?”
“倒也有模有樣。”
楊令月輕哼一聲。
“那是自然,這些對我來說可不算什麼。”
“太簡單啦!”
楊易忍俊不禁,指了指遠處已經幾乎看不清的老頭身影。
“我剛剛聽到,咱們離開後,這燈籠賣給旁邊的人,才賣六錢。”
“應該是賣給你的時候故意報高了價格。”
“什麼?”楊令月麵露不可思議,驚呼起來,“真的嘛?我怎麼沒聽到?“
楊易嘴角噙著笑意。
他耳聰目明,感知力極強,自然是能夠聽到遠處的大概狀況的。
“我怎麼會騙你?”他笑道。
她忿忿不平。
“太可惡了!”
“奸商!”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砍價砍的頗為爽快,沒想到這老頭太奸滑了。
楊易笑眯眯的看著楊令月。
“吃一塹,長一智。‘
“以後多被騙幾次,自然便會多幾分心眼。”
楊令月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若有所思。
“多被騙幾次?”
“還有很多下次麼?”
少女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神複雜,楊易卻是爽朗一笑。
“當然有。”
“隻要你想出來。”
太平狡黠一笑,嘴角微微勾起,小臉多了幾分滿足。
她拎著燈籠,身姿窈窕,烏黑透亮的杏眸透著光澤,猶如晶瑩的黑寶石,細長的愛眉毛微微彎起,紅豔豔的唇角在燈火之下,鮮豔欲滴,整個人好似黑夜中的螢火蟲,耀眼奪目。
她忽然指了指遠處的一處略有些低調的鋪子。
“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楊易當然不會拒絕,而是跟著她一起走到那鋪子裡。
總共沒有幾次真正意義上出府逛過街的楊令月,對長安的一些店鋪並不了解,所以總喜歡去一些沒有見識過的店鋪轉轉,以滿足她的好奇心。
這家店鋪在最拐角,頗為隱蔽,店鋪也並不大,但是往來於此地的女子卻是不少。
楊易瞥了一眼這些娘子,多半是成了婚的婦人,看他的眼神頗為古怪。
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這會也已經遲了。
“什麼?賣褻衣的?”
楊令月驚呼起來。
楊易聞言,便止住腳步,微笑的看著在店鋪裡麵紅耳赤的楊令月。
雖然站在一家主要是賣褻衣的店鋪外,但是他倒是並未有太多不適。
倒是那些往來的婦人頗有些羞怯,當然也有膽大的,見他俊秀,便?媚眼。
楊令月本想直接出去,卻被那明顯有胡人血脈,頗有異族風情的女掌櫃拉住,嘀嘀咕咕說些什麼。
以楊易被係統強化過的聽力,當然是聽到兩人的對話。
“小娘子,以你胸脯的尺寸,若是穿戴我們鋪子裡的抹胸,必然能夠迷死你的夫君啊。”
“他他不是我的夫君。”
“哎呀,我懂,是你的情哥哥”
““
楊易遠遠便見到楊令俏臉殷紅似血,似乎是想要再解釋一番,但是那女掌櫃笑道。
“我這還有一件珍品,一般人可是穿不了,是波斯那邊,貴族女子頗為喜歡的褻衣,你要不要看看?”
楊令月猶豫了一會,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念頭,竟沒有拒絕,遲疑道。
“好。”
隨即,楊令月跟著女掌櫃走了進去。
楊易麵帶微笑,打算在這等待一會兒。
他腦海裡剛剛閃過這個念頭,旋即便見楊令月做賊心虛般的衝了出來。
她咬牙道。
“我們走。”
楊易一怔,有些不解。
這是怎麼了?
旋即便見到那棕色眼眸,頗有異域風情的女掌櫃招了招手。
“小娘子,下次想要買了再來。”
楊令月麵無表情,徑直離開了。
片刻後。
兩人並肩而行。
楊易頗有些好奇。
“怎麼了?”
楊令月俏臉滾燙,沉默了一會,輕哼一聲。
“你彆問。
她耳朵都紅的快要滴血。
那家店裡雖然還賣上許多的衣服,但是主要卻是在賣褻衣。
賣這些褻衣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偏偏那個胡人女掌櫃讚歎她的尺寸頗大,竟還拿出了一件珍藏的據說來自波斯製作的褻衣。
那褻衣跟肚兜類似,後麵係著繩子,前麵是兜,卻是偏偏連肚兜布料的一成都沒有。
整塊褻衣,便是以金絲糾纏真絲編造而成的繩結,組成了類似“網”的模樣。
一眼看過去,那褻衣起不到絲毫遮擋的用處,反而因為“網孔”頗有若有若無之感,更添誘惑,便是娼妓都沒有這麼穿的。
分明隻有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才會這般穿戴。
波斯那邊的風氣莫非開放至此?
楊令月心裡羞怒不已。
偏偏那胡人女掌櫃還說,以她胸脯的形狀穿戴上去,她站在外麵的那位夫君必然會如癡如醉。
她擰著衣角,感覺一想到這些,便覺得腦袋要熱的冒煙。
這些決不能夠讓這廝知道。
楊易有些古怪的瞥了一眼令月。
“那掌櫃的不是帶你進去看波斯的什麼珍品麼?”
“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楊令月聞言,眸子瞬間瞪大,有些愕然的看著楊易。
“你這怎麼知道?”
楊易笑眯眯道。
“自然是聽到的。”
楊令月臉紅到了脖子,雪白的天鵝頸仿佛此時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的胭脂。
她烏黑透亮的眸子帶著羞怒,瞪了楊易一眼。
“你聽錯啦。”
說罷,她步伐加快,長裙下兩條長腿繃緊,噔噔噔的每一步落下都頗為用力,似乎要將內心的羞赧發泄出來不可。
沒多久就跑出十幾步開外。
楊易啞然,看著楊令月羞怒遠去的背影。
大概也是猜到了一些。
估計是那掌櫃的拿出了一些讓她羞赧到不想呆的褻衣?
片刻後。
等到楊易走到楊令月身邊,便見到她手中拿著一件粉白色的麵紗。
這麵紗邊緣繡著簡單的紋飾,精致小巧,可見繡工之精湛。
楊令月見到他來,便將麵紗圍上,輕輕一撩烏黑如瀑的青絲,便將發絲披在了肩後。
國色天香的
楊易有些愕然,搖頭笑道。
一半,但是依然露出一隻
眸,半半掩之間仿佛又彆有一番魅惑。
“你這是做什麼?”
楊令月輕哼一聲。
“我便是覺得此麵紗戴著舒服,便戴了。”
她當然不可能說自己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遲遲不見消退。
隻要一想到剛剛在那女掌櫃那邊說的話,看到的東西,便感覺芳心猛烈跳動,好似被迷失的小鹿猛的撞進了心裡一樣,甚至手心都燙的嚇人。
她一咬牙乾脆買了條麵紗遮住殷紅似血的臉龐,省得被這廝發現之後嘲笑她。
楊易瞥了一眼麵前的少女。
夜色漆黑如墨,月光如銀,仿佛為眼前的少女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嬌嫩白皙的肌膚好似閃耀著色澤,縱然遮著臉,反而是越發有種遮掩間的魅惑,青絲如瀑,好似根根都閃耀著月華的色澤。
他心裡微微感慨。
這樣的絕色美女,縱然是以他經曆信息時代,對世界上知名美女見多識廣的經驗來看,也無幾人能比得上。
就在這時
一個嬉皮笑臉的漢子靠過來,細小賊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楊令月。
“好標致的小娘子,你
楊易本來還在想這丫頭會不會驚慌失措的躲在他身後,沒想到這丫頭狠狠一腳踩在這潑皮的腳上,她的鞋子本就是頗有重量的雲頭履,一腳下去,恐怕腳趾頭都要折斷,那潑皮頓時哇哇大叫起來。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楊令月便立刻拉著他往遠處跑去。
那潑皮憤怒的還想要追,但是腳趾頭痛的沒跑幾步,便又停下。
片刻後。
隔了一條街的拐角。
兩人停下。
楊易笑道。
“你沒事吧”
楊令月呼吸略顯急促,不過烏黑透亮的眸子卻是閃爍著興奮之色。
“沒事,早知道剛剛那潑皮跑不動,我就回去再踢他一腳,哼哼。”
楊易汗顏。
遇到事情躲在後麵那或許是其他女人的專屬,但是絕不是這位公主殿下的風格。
他嘴角噙著笑意。
“下次讓我來便是。”
楊令月輕哼一聲,剛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還拉著楊易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暖和,摸起來很舒服。
她臉蛋燙的嚇人,仿佛連麵紗都隔不住那殷紅似血。
這時
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楊家令?”
楊易一怔,楊令月也微微一愣,兩人下意識的循聲望去。
便見到三人走過來,正是程佑,李嗣,薛紹。
三人參加東宮宴會,結果到最後也沒有見到太平公主。
太子李顯中間讓人去公主府催促卻被告知公主殿下身體不適,無法應邀。
把太子氣的夠嗆,但是當著三人的麵,也不好發作,隻得硬著頭皮將宴會繼續下去。
不過氣氛不對,當然也持續不了多久。
東宮宴會很快便散去。
程佑,李嗣,薛紹三人雖然一開始互視為勁敵,不過現在三人頗有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倒也沒有那麼劍拔弩張,甚至還走出皇宮閒聊了一段。
喊住楊易的正是城陽公主之子,薛家三郎,薛紹。
程佑,李嗣自然是不認得楊易的,但是楊家令的大名還是聽過的,當下也是紛紛好奇的看過來。
隻是看了一眼,便在旁邊的楊令身上挪不開眼。
幾人都是勳貴子弟,當然不可能不近女色,見慣了諸多美人,但是楊易身邊的這位蒙麵少女,還是讓他們心頭頗為驚豔。
真正的頂級美人,縱然是遮住臉龐,穿著普通的葛麻衣,戴著木,但是其烏黑柔順的長發,極美的身姿,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豔高貴,卻是掩飾不住的,尤其是那雙烏黑透亮猶如黑珍珠般的眸子,更是攝人心魄。
所謂荊布裙,不掩國色,便是如此。
三人心裡同時升起一個念頭,這少女必然是傾國之色。
楊易瞥了一眼三人,大概猜出了另外兩人的身份,心裡有些好笑。
這三人不是去東宮了麼,這麼快離開了?
他心裡的念頭微微轉動,也很快猜到了原因,便越發的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一個英國公、一個盧國公的長子,還有一位城陽公主的兒子,苦苦追求那位的公主殿下,卻變成了一個荊釵布裙的楊令月,站在他身邊,這幾人卻是認不出來。
他較為放鬆,但是身邊的楊令月頗為緊張,下意識的攥緊了剛剛準備放開的楊易的大手,微微側身,仿佛是要避開薛紹等人打量的目光,生怕被認出來。
堂堂公主殿下換裝打扮跟一個家令不赴太子的宴會而是跑到長安城內遊玩,傳出去恐怕會轟動長安。
楊易自然是感受到了公主殿下的緊張,隻是微微一笑,看向薛紹等人。
“竟是薛三郎君,倒是真巧。”
“不知這幾位是”
雖然大概猜到了身份,但是這會當然不可能裝作認識的樣子。
薛紹輕咳一聲,介紹了程佑,李嗣的身份。
“這位是盧國公之子程佑,這位是英國公之子李嗣。”
程佑似乎頗有些不滿薛紹這般簡單的介紹,微微一笑,又道。
“在下如今在左羽衛軍中任都尉,早就久聞楊家令大名,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咦,旁邊的這位莫非是楊家令的紅顏?”
楊易淡淡一笑。
“舍妹,小地方遠道而來看我的,有些緊張,讓諸位見笑了。”
程佑,李嗣聞言,頓時對楊易少了一些敵意。
不過他們也隻是微微點頭,便沒有再問了。
作為頂級權貴出身的子弟,他們縱然是對此等美人有意,也絕不會煞風景的問東問西。
他們有頂級二代的尊嚴和體麵。
何況,既然此人是楊易的妹妹,反正楊易還在長安,以後可以慢慢接觸。
薛紹雖然也被楊令月驚豔,但是總感覺這少女有些熟悉。
不過當著楊易的麵,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人看,隻當是錯覺。
薛紹拱了拱手。
“既然楊家令與令妹夜遊長安,吾等就不打擾了。”
“不過倒是提醒一番楊家令,宵禁等會就到了。”
“吾等就先告辭了。”
其餘兩人也是微微頷首。
對於這位楊家令,他們雖然好奇,但是也僅此而已。
作為長安年輕一代中最有權勢之一,若非楊易有偌大的名聲,他們也是不會多看一眼的。
片刻後。
三人離開。
少頃。
楊易耳邊傳來一個頗為羞怒的聲音。
“本宮的手,你握夠了嗎?”
楊易一愣,低頭看了一眼,隻見這位公主殿下瞪大雙眸,眸中羞怒隱約可見。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剛剛分明是有個叫做楊令月的小娘子使勁抓住我的手……………”
“公主殿下不要冤枉我。”
【叮!情緒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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