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那一抹心底深處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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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碑山甚至自大的連收起的匕首都未曾拿出,隻是一雙鐵拳伴隨著他快絕的身法誓要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傲慢的小子拿下,很快拳風便到了李輕狂近前。 李輕狂若是全力之下必然可以將韓碑山重創,但他也有自己的目的,遂同樣的拳腳相交,兩人在瞬間接觸隨後在韓碑山震驚之下又是一拳遞出。 轟然一聲, 韓碑山的拳頭像是擊中大山一般,拳風上傳來的痛感讓他駭然不已,但並未停下步伐,錯過對方遞出的一拳舉拳自上而下想要一擊功成,但哪裡會那麼簡單。 兩人的拳風肆虐,周圍像是刮起了一陣颶風一般,就連那瓶頸的水麵都激起了一陣陣蕩漾的漣漪 林供奉暗暗皺眉,那個李輕狂似乎未儘全力,這是在消遣韓碑山不成? 不對, 對方不會做這麼無用功的行為,難道對方隻是在磨練拳技? 好個狂妄的小子,居然在生死之間還做如此危險的事,若不是胸有成竹那必然是作死。 顯然,對方不像是那種會作死的無聊之人。 對方隻是在磨練己身,好個李輕狂。 韓碑山慢慢的也察覺出對方的意圖,但這就讓他更憤怒了,自己全力之下對方居然在自己的進攻之下如此藐視自己,這能忍? “啊!”韓碑山忽然大喝一聲,匕首不知何時被他拿在手上,想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但李輕狂曆經的戰鬥絕對不是韓碑山所能想象的,哪裡會被這種低級的手段所傷,當下化指為劍一股力道徑直將韓碑山拿匕首的手腕直接重創,韓碑山手腕吃痛再也無法繼續拿著匕首,匕首脫手落在地上發出當啷一聲。 李輕狂在和對方交手了一陣後便覺得興趣缺缺,對方不是他想要的陪練,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那邊的那什麼林供奉似乎更適合拿來練手吧?他的目光閒暇之餘掃了一眼林供奉,給林供奉看的眼皮直抽抽,林供奉哪裡看不出來對方的意圖。 這混蛋,還想拿本供奉練手? 哼。 雖然林供奉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認就眼下李輕狂表現出來的戰力已經不會弱他幾分。一個如此年紀的高手,那尹家怎麼會愚蠢的如此羞辱?那個尹家的二小姐,果然是個蠢貨。 一個如此的強者高手,哪怕是彆的大家族估計也會全力培養,甚至還得供起來呢。結果,就被尹家輕易的得罪了。 果然,陛下說的沒錯,這一代裡尹家隻有那位尹家大小姐才能扛起尹家的大旗。 這邊韓碑山越打越覺得心驚,對方展現出來的態度已然很說明問題了,自己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 該死的,掌管情報的都是豬嗎?連這麼重要的信息都會搞錯? 普通人? 這特娘的要是普通人那老夫還哪有臉麵在俗世行走? 厭倦了, 李輕狂臉上浮出一絲不耐,緊接著手中加速開始一拳一腳的發動攻勢,一下子韓碑山就擋不住,先是手肘這個最堅硬的地方被李輕狂一拳掃中,韓碑山甚至能聽到骨裂的聲音。 一拳之威,恐怖至此? 但很明顯李輕狂不打算繼續給他時間去震驚了,欺身上前砂鍋大的拳頭由小及大映入韓碑山的眼簾,卻壓根來不及阻擋對方的拳勢 砰, 一聲,韓碑山的身體被這一拳徑直打飛,而他整個人這個時候已經懵逼了,若非他煉體八重的根基打的差不多這一下足以讓他的整顆腦袋像西瓜一樣的打碎。 但李輕狂明顯不打算就此放過韓碑山,在韓碑山被打飛出去的瞬間便施展玄妙步伐跟隨韓碑山的身軀高高躍起一腳踢中韓碑山的胸膛,韓碑山的身體差點被李輕狂的一腳劈開。 一口老血忍不住的噴湧而出 “道友,手下留情!”那邊的林供奉實在是不忍這麼一個還算湊合的打手就此殞命遂開口了。 但李輕狂哪裡會在意他說什麼,拳腳相錯,一聲聲的擊打聲讓林供奉無奈的閉嘴。 最後,李輕狂一指點在韓碑山的腦門上,一絲氣順著他的手指徑直貫穿了韓碑山的腦袋,一絲紅白相間的液體自韓碑山腦後濺出 韓碑山很悲催的下線了 借此時機,李輕狂整個人的精氣神再也不強行壓製,像是某一處的隔膜被戳破一般,一股強烈的氣隨機產生,與此同時那清泉之中的月蓮在這一刻似乎在恭喜李輕狂一般,一股藍色的光芒在同一時間湧入李輕狂體內。 打破瓶頸,晉級煉氣,就是如此簡單。 周圍的樹葉被一股莫名的風刮起,清泉水麵蕩漾,碧波嶙峋, 直至遠處十米之外的一顆碗口粗細的樹乾被這股奇異的力量直接摧毀,把在場的人和妖都嚇傻了。 “老夫當年破鏡也沒如此威勢?此子,當真不容小覷。甚至比尋常的煉氣期更加強大。”林供奉神色之間若有所思。 李輕狂收斂周身之氣,緩緩的平複一下體內那誕生之後歡呼雀躍的氣。 在場唯有那白狐的臉色有些黑,方才李輕狂破鏡之時恰逢其會的將月蓮的一縷精氣牽引而去並且吸納進了體內,雖然這並非對方故意為之,但這月蓮經此之後怕是會比先前的品質稍微差上一點。 “恭喜道友破鏡踏足煉氣!”林供奉拱手恭喜李輕狂,此刻的李輕狂較之先前更值得他以道友相稱。 李輕狂微微點了點頭, “殺了他,不會有麻煩吧?” 林供奉聞言苦笑,他知道對方話裡的意思。對方是問殺了韓碑山會不會有後續的麻煩,若是有林供奉毫不懷疑這位會第一時間去往那六殿下的居所將六殿下殺掉。對於他們這些算是真正踏足修行的人而言,尋常人的命和皇子的命沒太大的區彆。 “道友放心,此事不會讓道友為難!” “如此甚好,我也懶得殺人!” 林供奉嘴角抽了抽,就差沒說剛才殺韓碑山的時候你倒是一點沒留情。 “老夫就不打擾兩位道友了!”林供奉施禮,隨後帶著兩位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大內侍衛離開此地。 下山的路上, “林老,方才何不趁其破鏡之際拉攏或者殺之!”一名大內侍衛開口道。 林供奉嗤笑一聲, “方才情況你難道沒長眼睛?破鏡便有如此威力,若是彼時動手那白狐隻需要拖住我一時半刻你們兩個就得死在那個李輕狂手裡。到時候解決了你們再聯手對付我,你們覺得我能同時應對兩位煉氣期的高手?太高看老夫了!” “那林老也應開口拉攏那位。” “不急,若是此時開口免不了有威脅之意。煉氣期的修士,脾氣都不小,更何況是如此年輕的煉氣期,脾氣自然更大。一時多話,若是惹得對方不快豈非得不償失。” 侍衛再次沉默,不再多言。 清泉處, 李輕狂轉身望向那白狐, “還需多少時日?” “五日內即可成熟。”白狐知道對方問的是月蓮,當下也不隱瞞。 李輕狂點頭, “李家那位先人,你可知去了何處?” “前輩不曾告知。”白狐搖頭,不過隨後想起什麼補充道:“但是前輩當時好像說過中州書院。” “中州書院?那是什麼地方?”李輕狂好奇追問道。 白狐搖頭,它幾乎不出白狐山又哪裡知曉中州書院在何處。 見問不出什麼,李輕狂便告辭而去,留下一句:日後無事可去明月城李家尋我。 望著李輕狂的背影,那股不舒服的感覺才算散去,李輕狂雖然隻是一個看起來除了長相清秀的少年郎但身上那股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氣勢讓白狐一直覺得很是壓抑,這也是李輕狂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地方。 那是身居高位之後日積月累形成的氣勢,還夾雜著曾經不知多少次廝殺之後潛在殺意。 城主府, 獨孤傲安靜的立在一邊, 林供奉則是手持聖旨剛剛傳達了那位夏皇的旨意, 而那大堂之上跪著的赫然是三殿下夏政以及六殿下夏蕩,但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兩位殿下,陛下的旨意兩位已然清楚了,接下來如何做兩位殿下各自斟酌!”林供奉淡淡的開口。 獨孤傲鬆了一口氣,果然沒他獨孤傲什麼事。 隻是,如此大事隻是各打三十大板不了了之?那位陛下到底在想些什麼? “兒臣接旨!”兩人齊聲道,哪怕心中再多不甘也不敢公然抗旨,除非是造反。 “既然如此,兩位殿下即刻啟程回京吧!”林供奉客氣了幾句之後便表達了陛下的旨意是即可,馬上,不得多停留一刻。 “本王告辭!”兩人又是步調一致的告辭,齊齊出了城主府,至於這大晚上的如何離開沒人擔心。 “林供奉,可是還有其他旨意?”獨孤傲待兩位燙手山芋離開之後笑著問道。 林供奉看了一眼這個老狐狸,不過倒也不是什麼機密之事,隨手從攏袖之中再次掏出一份旨意,“這是尹家的,明日再去宣旨不遲!” “那就讓老夫為林供奉接風洗塵如何?” “可!” 李府, 一道人影正在門口向裡麵望,但是似乎府門緊閉,喊了幾聲也沒人應。 “李哥哥這麼晚怎麼不在家呢?我好不容易跑出來,要是見不到人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了!” 就在嘀咕的時候,傳來了腳步聲。 轉頭望去,待在月色下看清楚那張熟悉的臉時一抹激動的笑意爬上了來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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