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幻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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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人自然是為首的韓碑山等人,韓碑山眼中灼熱的目光都快要瘋狂了,但他們一行人似乎沒看到李輕狂和白狐這一人一獸般,目光都盯著那清泉之中散發幽螢光芒的異品月蓮。 李輕狂知道,這是白狐的術法發動了,哪怕近在咫尺的韓碑山等人也無法發現李輕狂的存在。 鼻翼抽動一下,隨後李輕狂隨手揮舞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望著那一臉無辜狀的白狐,“道友這是在試探我嗎?” 白狐聞言狐狸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但還是笑道:“道友多慮了,隻是一些尋常手段罷了。對道友而言當然無法有絲毫的威脅!” 李輕狂在第一時間便發覺空氣之中多了一絲彆樣的東西,那應該是毒瘴的一種。這種毒瘴雖說對人體沒有明顯的傷害,但加上白狐一族獨有的天賦,可以將人內心的欲望激發出來,並且成倍增加。 將人內心的負麵情緒通過吸入的毒瘴激發出來,再加以引導便是絕佳的對敵方式,甚至不用出手便可讓敵人窩裡亂起來。 果不其然,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裡麵的四五人便麵紅目赤,手裡的腰刀也被他們死死的攥著,有些戒備的盯著旁人。哪怕韓碑山這位煉體八重的高手也是望著那月蓮小心翼翼的戒備著身後的四人。 這異品蓮是老夫的,這群親衛居然還想跟老夫搶奪機緣?簡直是找死! 刀出鞘, 但六殿下的親衛又哪裡是韓碑山這位煉體八重強者的對手,在親衛們拔刀的瞬間韓碑山手中寒芒一閃,短瞬間便劃過了四名親衛的喉部。 四名護衛丟掉手中的腰刀,捂住脖子,試圖阻止什麼,但手縫中的鮮血依舊像是免費大酬賓一樣的狂灑而出 噗通, 四聲, 四人艱難的捂著脖子做著無用功,嗓子發出嗬嗬的聲音,似是無能狂怒,似是後悔,但依舊無法阻止生命的流逝 “待先取寶物,再殺了那個李輕狂,此次一行實在是收獲頗豐,哈哈” 韓碑山收回手中的匕首,隨後伸手便打算去奪取那看似無人問津的月蓮,但也就是這個時候自以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兩人忽然動手了。 背後偷襲, 靈恒手中劍宛若一道遊龍般直刺韓碑山後心,但韓碑山畢竟是廝殺經驗充足之人,在感受到身後破風聲的時候便臉色微變一個擰身手中匕首當啷一聲便攔下了背後刺來的長劍。 靈恒全力一擊哪裡是韓碑山這個煉體八重的人能夠阻擋的,長劍依舊頂著匕首的一側將韓碑山整個人像是拍出去了一般,韓碑山腳步離地,臉色大變,因為在與此同時又是一柄劍光自刁鑽的位置向著他的前胸部位刺來。 慌亂之間,匕首即刻回防,但靈沅的劍法刁鑽隻見劍尖錯開匕首在韓碑山的胸前嘶啦一聲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透過衣服滲透了出來。 韓碑山站定,目光凝視著兩個明顯年齡比自己小不少的年輕晚輩,黑著臉問道:“兩位小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韓碑山不傻,從方才的那兩劍來看對方兩人的根基很紮實,尤其是那個男的,其修為境界甚至比自己強上一些,對方比起自己差的或許隻有經驗。但,他韓碑山依舊處於劣勢。 靈恒並未回答,隻是兩眼發熱的望向那株月蓮,恨不得立刻就把月蓮收入懷中。 “師兄,冷靜一些!”靈沅皺眉呼喚著靈恒,畢竟大敵當前,豈可因為一株靈草便分神。 靈恒這才強忍著把目光從月蓮之上轉移到韓碑山的身上,此刻也恢複成了那個專業的大師兄,“有人要你的命!” 韓碑山聞言心中一顫,對方直言有人要自己的命,會是誰?能是誰?現如今朝堂之上和六殿下爭奪熱門的不就那一位了嗎? 三殿下夏政的手下? “殿下!”韓碑山忽然對著兩人身後喊了一聲。 兩人一驚趕忙轉身看到身後除了濃霧無人的時候心中同時暗道不妙, 但, 韓碑山是何等老道,在兩人回頭之時第一時間飛身撲了過去,目標正是靈沅,明顯靈沅比較弱,是最好的突破口。 靈沅尚未反應過來脖子上便被一把散發寒光的匕首加住了,而對麵的靈恒臉色難看道:“放了我師妹,我可以放你離開!” “此話當真?”韓碑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但依舊問了一聲。 他會信靈恒的話? 才怪,傻子才信! 見狀靈恒重重的點頭, “雖然要你命很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比不上我師妹的安危。”靈恒開口道,並把劍緩緩朝下以表示自己的誠意。 “好,老夫姑且信你一回。”韓碑山笑了,但隨後手中的匕首直接捅進了靈沅的右肺,一腳將靈沅踹飛出去,而他整個人則飛快的後撤遠離靈恒的攻擊範圍。 “師妹!”靈恒看到師妹被刺中,當場目眥欲裂欲要殺過去,但隨後韓碑山的一句話讓他接住受創的師妹轉身離去。 “並非要害,此刻救治還有活命的機會。再耽擱下去,就不好說了!”韓碑山冷笑道。 殺人,遠不如傷人更能拖住敵人的腳步。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韓碑山點穴將胸口處的出血處止血,心中暗暗自得,對方兩人畢竟是初出茅廬的雛鳥,修為高又怎樣?還不是被老子反殺擊退。 忽然, 濃霧之中傳來一聲唏噓, “唉,到底是年輕人,還是太嫩了。修為高不如一顆好腦子!” “什麼人?!”韓碑山厲聲嗬斥,但隨著那濃霧之中的身影浮現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是那位皇宮中的供奉! “怎麼?身為六皇子的左膀右臂,莫不是識不得老夫?”林供奉輕笑著開口,身後那兩名大內侍衛則安靜的像是木樁,一言不發。 “韓碑山,見過林供奉!”韓碑山此刻也得低頭,這位林供奉可是比肩大夏五大戰神的強者,但見過對方出手的屈指可數,畢竟那些見過的都已經成為了最會保守秘密的死人。 林供奉越過韓碑山,並沒搭理他,隻是目光深邃的望向那月蓮的方位,忽而開口朗聲道:“兩位,何不現身相見!” 李輕狂知道對麵這位須發皆白的老人已然發現了此地的幻術,遂看了一眼白狐,開口道:“撤去幻術吧,對方不是簡單的存在。” 濃霧逐漸散去, 露出了遠處的一人一狐, 林供奉的目光落在那白狐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兩尾狐妖?!” 他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這明月城外見到如此的狐妖,而且已然修行至兩尾,這種程度的狐妖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算是妖修了。 至於那位年輕人,應是李家的小子李輕狂了,隻不過對方麵對自己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隨意而不為所動的氣勢讓林供奉也有些不明所以,那種目光和那位夏皇太像了。 都是那麼的淡漠,好像沒什麼是值得放在心上的隨意。 可夏皇的修為深不可測才能養成那種勢,這少年郎又是如何有此氣度? 其實不止是林供奉,哪怕白狐現在已經兩尾,甚至在境界上要比李輕狂高上些許,但在李輕狂的跟前也依舊有這種感覺。 身為妖物,白狐對危險的感知更在人類之上,所以方才隻是試探了一次便被李輕狂那種淡漠的氣息給震驚到了,否則方才李輕狂發話的時候它也不會這麼聽話。 這個少年郎身上,總有一種讓人想要匍匐在其腳下的勢! 這種勢不是虛張聲勢,反而是那種給人一種打心底深處感到畏懼的氣勢。 就仿佛,這個少年郎曾經俯瞰天地一般,漠視一切生靈。 林供奉看了一眼那月蓮,心中微微歎息,看來今日這機緣與自己等人是無緣了,他並不是覺得自己等人不能聯手解決掉對麵的一人一狐,但得不償失! “此行打擾兩位,老夫這便帶閒雜人等離開。”林供奉客氣道。 “林供奉,六殿下有令,命在下取了那個小子的命!”韓碑山猶豫,畢竟夏蕩的命令他無法忽略。 “既然如此,那便將他留下吧!”不遠處的李輕狂開口了,似笑非笑的望著那韓碑山,眼中的殺意快要溢出來了。 林供奉皺眉, “韓碑山,老夫在這裡你還想動手驚擾兩位道友?”林供奉冷哼一聲,“你是在六殿下身邊太久,忘了老夫所代表的是誰了不成?六殿下便是如此調教手下悖逆的?” 雖然林供奉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李輕狂顯然不這麼認為,這個韓碑山,必須死! 腳步微動,緩緩的向著林供奉等人的方位而來,那一身殺氣隻要不是傻瓜都看得出來,後方的白狐卻一動未動,而是想藉此看一下李輕狂的情況。 “林供奉,您老也看到了,是這個小子尋死,這就不怪在下出手了!”韓碑山並不認為那個李府的小子能有什麼本事。 林供奉神色有些不好看,但也選擇稍微退開幾步,把地方讓給準備動手的兩人。 “小子,速來受死!”韓碑山冷喝一聲,身形猛地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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