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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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以色侍人第12頁 盛葳坐在平坦的岩石邊緣,思緒還纏繞在那聲詭異的呼喚上,這裡的蛇不對勁。 更可怕的是,這與她之前那個夢似乎有所呼應:夢裡的兩條大蟒蛇出現了,連蛇會說話似乎都應驗了…… “傷口該換藥了。”阿寧冷靜的聲音將她猛拉回神。 此刻,他們身處一片黑沼邊緣,而西王母那傳說中的古城廢墟,入口就在這附近。 “謝謝。”盛葳剛說完,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嗆咳聲。 無邪正被潘子的土煙嗆得眼淚直流,剛脫下的濕衣服晾在地上,白皙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暮色中,瘦削的腰腹正隨著咳嗽起伏。 大概是缺少鍛煉,腹肌的線條並不張揚,帶著一種青澀的、未完全長成的感覺。 “這煙……咳咳……真衝……”無邪抹著眼淚,卻倔強地又吸了一口。 她理解他們抽土煙祛濕的需求,隻是看了兩眼便轉了過去,卻不知這刹那凝視還是被四雙眼睛精準捕獲。 阿寧麻利地為盛葳纏好腰腹的繃帶,剛轉過身,眼前的景象讓她瞳孔微張—— 一片晃眼的白花花肉體直映入眼簾。 張海洋正在幫她磨刀,水珠順著他塊壘分明的腹肌滾落。張千軍萬馬假裝在整理背包,肩胛肌肉隨著動作起伏。連內斂的張海俠都破天荒地解開扣子,露出片白皙胸肌。 最過分的是張海樓,直接把黑衫擰成繩隨意搭在肩頭,線條在腰褲邊緣若隱若現,活像隻開屏的孔雀。 個個肩寬腰窄,賁張的肌肉在霧氣中蒸騰著荷爾蒙氣息,仿佛在進行無聲的較量。 空氣似乎都被這盛宴攪動得有些灼熱。 “你們這是乾什麼?”盛葳嘴角微抽。 “熱。”四人異口同聲,眼神飄忽得宛如提前商量過。 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就得幾時好。 “……”她困惑地眨眨眼,跟張啟靈對視一瞬,看到族長大人眼裡一絲無語。 潘子掰了半根遞給張啟靈,盛葳本以為他會依舊無視,畢竟她從未見過他碰煙。 卻見那隻修長的手接過煙卷,指尖撚著煙絲送入口中,直接咀嚼起來。 “我靠,小哥,暴殄天物啊!”胖子心疼得直拍大腿,“你當是口香糖呢?” “你懂個屁,”潘子不屑地反駁,“嚼煙葉子比吸帶勁兒多了。”但他也覺得奇怪:“不過,小哥,你也不像老煙槍啊?” 張啟靈搖搖頭沒說,隻是沉默地咀嚼。 盛葳看得有趣,偏頭問身邊的張海洋:“煙……還能吃?” 張海洋點點頭,言簡意賅:“能。” 想想也是,盛葳暗忖,她還沒忘眼前這家夥連照片碎屑都能麵不改色咽下去。 倒還真是……挺好養活的。 張海俠適時地轉移話題,他很聰明: “這裡的蛇不對勁,恐怕是西王母精心布置的古老防禦機製,那種能偷聽我們說話的蛇,不是普通的雞冠蛇。” “偷聽我們說話?”張千軍萬馬眉頭瞬間擰緊。 張海樓盯著沼澤,表情卻顯得輕鬆: “西王母可不是什麼善茬,會點玄乎的小花招不足為奇,你們想啊,微微從未來過這裡,蛇卻能叫出她的名字。”他輕嗤, “要麼,是它們擁有某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方式‘竊聽’了我們的對話;要麼……” 他拖長了語調,眼神變得幽深,“就是有什麼在背後操控,賦予它們這個信息。” “雞冠蛇對氣味和聲音都極其敏感,說不定此刻,就有蛇在暗處盯著我們呢。” 他這番話說得眾人脊背發涼,稍稍放鬆的神經瞬間又繃緊了。 胖子咕噥著“晦氣”,招呼道:“管他娘的先吃,吃飽才有力氣對付那些長蟲!” 大家都覺得有理,與其瞎想,不如先填飽肚子準備繼續深入險地。 在這短暫的休整即將結束之際,胖子猛地倒抽一口冷氣,指著前方沼澤失聲大叫: “我操!那是什麼玩意兒?!” 隻見前方二十多米開外的沼澤黑水裡,赫然站著一個渾身糊滿汙泥的模糊人影。 “天哪,是陳文錦!” 張啟靈喊完這一句,便縱身躍入沼澤泥水,奮力向那個詭異的人影蹚去。 “文錦阿姨?!”“小哥!”無邪、潘子、胖子驚愕之後,也立刻跟著追過去。 但盛葳隻是迅速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複平靜,沒有要追的意思。 幾個張家人互相交換眼神,但最終選擇停在盛葳身邊,他們的任務首先是保護。 況且他們相信族長,一個陳文錦不足為懼,追上去反而可能分散。 阿寧想了想也沒有動,她看著盛葳平靜的側臉,忍不住問:“你怎麼不去追?” 盛葳語氣平淡無波,似乎早有預料: “不是她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嗎?她又不是我的目標,而且已經有人去追了。” 她對陳文錦並沒有興趣,但她猜得到,西王母國裡或許藏著陳文錦自救的辦法。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169章以色侍人第22頁 說她偏心也好,自私也罷,如果真的有壓製屍蟞丹毒性的辦法,她倒想告訴齊羽。 果然,沒過多久,無邪三人狼狽不堪地蹚著水回來了。 “沒追上,鑽泥裡不見了。”無邪喘著粗氣,臉色發白,“小哥也追著不見了!” 胖子拍著胸口,驚魂未定:“那泥人就跟水鬼變的似的,小哥跑得也太快了。” 盛葳毫不意外,她知道陳文錦現身與張啟靈有聯係,這或許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接下來……怎麼辦?”阿寧打破沉寂,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盛葳臉上。 “等。” 盛葳裹緊張千軍萬馬的外套,鼻尖蹭到他身上熏入味的降真香,靠在他肩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像隻慵懶的貓般蜷縮起來。 “如果天亮他還不回來,我們就繼續前進。”她聲音帶著明顯的困意,提醒道: “潘子,你記得給你家三爺留信息。” 無邪蹲在火堆旁,眼睛不住地往這邊瞟。他手裡揪著一片草葉,把那可憐的植物扯得七零八落。 胖子瞧他這副沒出息樣兒,用手肘捅了捅他:“天真,眼珠子要掉出來了。” “胡說什麼!”無邪耳根通紅,手裡的草葉徹底遭了殃,人家哥哥在那,唉…… 潘子猛地拍大腿:“操,忘了給三爺發信號!”他翻找背包,掏出幾顆藥丸來。 “這啥?羊糞蛋?”胖子湊過來,被潘子一把推開。 “信號煙。”潘子將一顆藥丸投入炭堆,黃色的濃煙逐漸升起,形成一道煙柱。 張千軍萬馬自作主張給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她抱進懷裡,她也沒拒絕,他耳尖刹紅,懷裡如揣珍寶,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隻有他自己知道,胸腔裡像是住了隻不安分的小鹿,幾乎要跳出故作鎮定的外殼。 青年的視線貪婪地捕捉著臂彎裡那份沉甸甸又輕飄飄的溫熱,她看上去很疲憊。 盛葳在張千軍萬馬懷裡動了動,聽見對方心跳變快,她故意把冰涼的手貼進他腰間,滿意地感受到衣料下的腰腹瞬間繃緊。 “乖,彆鬨,好好睡覺……” 青年聲音沙啞,手臂卻誠實地收緊,偏偏還要板著一張臉,活像尊被染紅的石像。 其他人在休息,張海樓在不遠處磨刀,刀刃在石頭上刮出的聲音格外刺耳,視線時不時往這邊瞥一眼,但也不敢去打擾她。 第一顆煙丸燃儘,天空毫無回應,盛葳睡得熟,但仍感到有人給她披了件衣服。 張千軍萬馬冷哼一聲,仗著“哥哥”的名分,正大光明地擁有她,無邪委屈巴巴地蹲回火堆旁,活像隻被搶了骨頭的小狗。 第二天,煙丸燒到一半時,胖子突然像觸電般跳起來:“有了!有回信了!” 眾人順著望去,隻見盆地中央的沼澤深處,一縷紅煙正扭曲著升上夜空。 “潘子,你不是說三叔應該在我們後麵嗎?他們怎麼會……跑到我們前麵去了?” 無邪聲音發顫,那位置看著不對啊。 “我操他大爺的,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情?!”潘子徹底懵了,額頭青筋暴起。 胖子咽了口唾沫:“大潘,你家三爺該不會抄了近道吧?” 盛葳的眼神飛快地閃爍一下,她知道吳三省有戴人皮麵具,至於哪個才是他…… 她拿過望遠鏡看了看,忽然問道:“紅色代表什麼?” 潘子臉色劇變:“出事了,”他抓起背包就要往沼澤裡衝,“三爺遇到麻煩了!” ——與此同時,沼澤另一端。 “嘖……”黑瞎子放下望遠鏡,咂了下嘴,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又凝重的弧度。 “紅煙,老狐狸怕是捅到蛇窩了。” 解語臣甩了甩手上的淤泥,拿過望遠鏡仔細看,姿態優雅得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 “看來吳三省玩脫了,瞎子,這熱鬨,我們趕不趕?” 他看向黑瞎子,語氣平靜,卻透著冷。 “趕啊,當然得去湊湊熱鬨了!” 黑瞎子大笑拍上解語臣肩頭,卻在對方避嫌後退時掌心一空,下一秒話鋒陡轉: “啞巴張那邊不知如何了……還有我家小可憐徒弟,幾天不見,倒真如隔三秋。” 解語臣輕哼一聲:“說不定他們也會跟著這信號找到吳三省。”他頓了頓,唇角微揚,“你那小徒弟,可是聰明得緊呢。” 黑瞎子毫無預兆湊近,語氣意味不明: “花兒爺這麼關心我徒弟?這可不像你解大當家的作風啊……” 字裡行間全是試探。 “彼此彼此,”解語臣不動聲色後退半步,“她既叫我聲哥,那我理應關照她。” 這解釋合理,卻又不那麼“合理”。 “不過比起操心我是什麼作風,你倒不如想想怎麼從蛇窟裡撈你的雇主。” “唉,瞎子命苦啊。”黑瞎子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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