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使館迷局,暗線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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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硯推開通往顧家後宅的雕花木門時,掌心裡還攥著那方被汗浸透的糖紙。
蘇若雪的銀耳羹香裹著晚膳的米香撲麵而來,他卻徑直往書房走——陳慕白給的德國大使館地址在牛皮紙袋裡焐得發燙,南京那兩個字像火炭,燙得他後槽牙直酸。
"阿硯?"蘇若雪端著青瓷碗跟進來,發間的珍珠簪子在燭火下泛著柔光,"先喝些羹,涼了傷胃。"
顧承硯接過碗,指尖卻抵在桌角的《申報》上。
頭版用粗體寫著"中德貿易商會閉門酒會將於三日後舉行",油墨未乾的氣味混著銀耳甜香,在他鼻腔裡撞出個激靈。
他突然握住蘇若雪的手腕,紅繩勒得她腕骨微微發白:"若雪,我需要你幫我找個人——曾在德國留過學的外交人員,最好跟商會有舊。"
蘇若雪被他眼底的灼意燙得一怔,隨即低頭撫開他攥得發皺的報紙。
她的手指在"絲綢出口代表"幾個字上頓住,忽然笑了:"周會長的外甥去年剛從柏林大學回來,現在在外交部當文書。
上月我幫顧氏核賬時,見他來送過中德關稅協定草案。"
顧承硯的指節在桌沿敲出急鼓。
他想起現代國際關係史裡,德國在抗戰初期與中國有過短暫的軍工合作,那些被曆史書輕描淡寫的"民間貿易",說不定就是馮·霍夫曼之流的遮羞布。"我要借他的名義進使館。"他壓著聲音,"酒會是幌子,他們要談的,是比絲綢貴重百倍的東西。"
蘇若雪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按。
她轉身從妝匣裡取出個檀木盒,打開是疊燙金請柬,最上麵那張的火漆印還帶著溫度:"今早周會長差人送來的,說顧氏是滬上絲綢龍頭,務必派代表參加。"她抬眼時,眼尾的淚痣跟著動了動,"我替你應下了。"
顧承硯喉結動了動。
他望著蘇若雪從箱底翻出件藏青西裝——原主從前最嫌麻煩的行頭,此刻卻被她漿洗得筆挺,領口還彆著枚顧家祖傳的翡翠領針。"這是我讓裁縫照著你現在的身量改的。"她蹲下替他係袖扣,發頂的茉莉香混著漿糊味,"懷表裡的錄音器是陳記鐘表行新做的,上足發條能錄半柱香。"
顧承硯摸出那枚銀殼懷表。
表蓋內側的夾層被撬得極細,若不是蘇若雪指給他看,他根本發現不了。"隻許聽,不許說。"她替他理平領結,指尖在他喉結處頓了頓,"他們問起絲綢工藝,你就說''顧氏改良了雙宮絲織法''——這是我今早翻遍老賬冊,挑出的最穩妥的說法。"
三日後的傍晚,霞飛路的法國梧桐在暮色裡投下長影。
顧承硯站在德國大使館鐵門前,藏青西裝貼著後背沁出薄汗。
門房核對請柬時,他望著門楣上的鷹徽,突然想起蘇若雪臨出門前塞給他的薄荷糖——此刻正躺在西裝內袋,和懷表一起抵著他的心跳。
酒會上的水晶燈把人影子都晃碎了。
顧承硯端著香檳杯在人群裡遊移,耳尖捕捉著德語、英語和上海話的碎片。
直到那道帶著普魯士口音的德語鑽進耳朵:"鬆井君,軍港的吞吐量必須在月底前......"
他抬眼。
穿墨綠西裝的男人背對著他,後頸有道月牙形疤痕——陳慕白說過,那是馮·霍夫曼在北非作戰時留下的。
男人對麵的日本軍官正轉動著銀質袖扣,袖扣上的櫻花紋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顧承硯的拇指悄悄壓住懷表。
他裝作被侍者的托盤絆了下,踉蹌著湊近兩人身後的圓柱。
侍者換走空盤時,他借著扶桌的動作,將懷表貼在桌沿的雕花空隙裡。
鬆井的聲音混著刀叉輕響鑽進表殼:"資金走香港彙豐的渠道,軍工圖紙......"
"顧先生對絲綢改良很有心得?"
突如其來的詢問讓顧承硯脊背一繃。
他轉身,看見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正端著紅酒杯微笑——正是周會長的外甥,外交部的林文書。
他迅速扯出個得體的笑:"林先生過譽了,不過是...跟著賬房學了些皮毛。"
林文書的目光在他領針上停了停,突然壓低聲音:"使館二樓主廳有密碼鎖,鑰匙掛在霍夫曼先生腰上。"他舉杯抿了口酒,"我幫你拖延五分鐘。"
顧承硯的心跳聲蓋過了樂隊的爵士樂。
他摸出懷表,錄音器的齒輪還在沙沙轉動。
馮·霍夫曼的聲音突然拔高:"鬆井君,注意你的措辭!
這裡是德國使館......"
他轉身要走,卻在穿過走廊時瞥見鏡牆裡的影子——穿藏藍中山裝的便衣特工正站在樓梯口,目光像兩把淬了毒的刀,直勾勾釘在他後心。
顧承硯的後頸瞬間沁出一層薄汗。
鏡牆裡的便衣特工已經動了——藏藍色中山裝蹭過樓梯扶手的漆木,發出細碎的摩擦聲。
他數著自己的心跳,三、二、一,在對方走到麵前時猛然轉身,西裝下擺帶起一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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