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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巷烽煙:亡命之徒的絕地反擊
詔獄鐵門開啟的刹那,腐鏽味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張小帥揉了揉被鐐銬磨出血痕的手腕,雙魚玉佩殘片在懷中發燙——這是出獄前蘇半夏冒險塞給他的,玉麵蟒紋上隱約浮現出新的卦象紋路。
“滾快點,彆擋著道。”獄卒的皮靴踹在他膝彎,張小帥踉蹌著撲進巷口的暮色裡。身後鐵門哐當合攏,將三年暗無天日的時光徹底鎖死,卻也把更凶險的殺機拋在了眼前。
他貼著斑駁的磚牆滑坐下去,摸出懷中溫熱的玉佩。半片青玉雕著銜尾雙魚,斷裂處的蟒紋正沿著玉理遊走,在月光下拚成半個“離”卦。蘇半夏塞給他時,隔著鐵欄的手在顫抖:“找到林掌櫃,他知道怎麼解卦。記住,彆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巷口突然傳來皮鞋叩地的輕響。三個黑衣人逆光站著,風衣下擺被夜風掀起,露出腰間鼓鼓囊囊的家夥。張小帥猛地拽起牆角的破竹筐擋在身前,指尖摸到筐底藏著的半截磚。
“張爺,三年不見,身手沒退步啊。”為首的刀疤臉笑著摘下單片眼鏡,左臉的刀疤從眉骨爬到下頜,“沈老板說,您欠他的三條人命,該還了。”
張小帥突然將竹筐朝左前方擲去,趁著對方閃避的瞬間,翻身撲進右側的窄巷。磚縫裡的碎玻璃劃破掌心,血腥味讓他混沌的腦子驟然清醒——這是沈萬樓的人,三年前把他送進詔獄的正是這個走私軍火的笑麵虎。
身後的槍聲震落牆頭的碎瓦。子彈擦著耳際飛過,在磚牆上鑿出個淺坑。張小帥拐進縱橫交錯的貧民窟,踩著積水和垃圾狂奔,耳中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追來的腳步聲。
他猛地撞開一扇虛掩的木門,鐵鏽的合頁發出刺耳的呻吟。破屋裡彌漫著草藥味,穿藍布衫的老者正用銅碾子研磨藥材,見他闖進來,慢悠悠抬起頭:“離卦動爻,水火既濟。張少爺,你比我算的早到了半個時辰。”
張小帥反手閂上門,後背抵住門板直喘氣:“你是林掌櫃?”
老者指了指牆上掛著的羅盤,指針正瘋狂轉動:“沈萬樓的人追來了,你懷裡的玉佩引著他們呢。”他突然抓起碾子砸向地麵,青磚裂開的縫隙裡露出個暗格,“把玉佩放進去。”
雙魚玉佩剛接觸到暗格裡的軟墊,外麵的腳步聲突然停了。林掌櫃掀開櫃台下的地窖門,吹滅油燈:“下去躲三個時辰,卦象變了再出來。”
地窖裡彌漫著黴味,張小帥摸黑摸到個木箱,打開一看,裡麵竟是三套不同的衣服和三張身份證明。最底下壓著張泛黃的照片,穿軍裝的青年摟著個旗袍女子,兩人胸前都彆著同款雙魚玉佩。
“那是你父母。”林掌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二十年前,他們就是因為這雙魚玉佩,死在沈萬樓手裡。”
張小帥的手指撫過照片上母親的臉,突然想起蘇半夏在獄中的眼神。她總說自己像極了年輕時的張司令,原來那不是安慰。
地窖門突然被踹開,強光手電的光柱刺得他睜不開眼。刀疤臉的笑聲順著樓梯滾下來:“林老頭,藏得挺深啊。”
林掌櫃突然將個油布包扔下來:“拿著解藥,去城西廢棄工廠!”他的慘叫聲緊接著響起,隨後是重物倒地的悶響。
張小帥抓起油布包鑽進暗格後的通道。爬了約莫百十米,通道儘頭透出微光,他推開木板爬出去,發現自己竟站在城隍廟的戲台底下。晨霧裡傳來早市的叫賣聲,幾個練太極的老人慢悠悠打著拳,誰也沒注意戲台底下鑽出個滿身泥汙的男人。
油布包裡除了一小瓶黑色藥丸,還有張手繪地圖。城西工廠的位置被紅筆圈出,旁邊寫著“子時三刻,兌卦顯”。張小帥將藥丸塞進嘴裡,苦澀的藥味順著喉嚨往下沉,掌心的玉佩突然變得冰涼。
他走進巷口的剃頭鋪,老板正用熱毛巾給客人敷臉。看到張小帥,老板的手頓了頓,低聲道:“刮個臉?新出的胰子,檀香的。”
“來個全套。”張小帥坐到吱呀作響的鐵椅上,看著鏡中自己胡茬遍布的臉,“三年沒好好拾掇了。”
剃刀貼著下頜滑動,泡沫裡混著胡茬簌簌落下。老板的聲音壓得極低:“蘇小姐昨晚被沈萬樓帶走了,在碼頭倉庫。她說卦象裡的坎卦,指的是水路。”
張小帥猛地攥緊拳頭,鐵椅發出刺耳的吱呀聲。鏡中老板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彆衝動,你現在去就是送死。林掌櫃的藥能讓玉佩暫時失效,但隻能撐六個時辰。”
剃刀突然轉向他的頸動脈。張小帥反手扣住老板的手腕,發現對方袖管裡滑出把短刀。兩人在狹窄的空間裡角力,木梳和銅盆摔了一地。張小帥膝蓋頂向對方小腹,奪過短刀抵在他咽喉:“說,你是誰?”
“我是你父親的警衛員。”老板咳出一口血,從懷裡掏出半塊相同的雙魚玉佩,“這是坎卦的另一半。”
兩半玉佩在掌心拚合成完整的圓形,蟒紋突然亮起,在鏡麵上投射出複雜的卦象。張小帥看著鏡中重疊的卦象,突然明白蘇半夏的話——離卦屬火,坎卦屬水,水火相濟之處,正是沈萬樓的軍火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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