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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語者手記·凶宅秘錄》
第三章:凶宅初勘(續)
老王忽然指著窗外的老槐樹,枯枝間纏著截斷繩,麻線磨損處泛著毛邊,斜角切口整齊如刀裁——不是風吹日曬的自然斷裂,是被利刃割斷的。“當年綢莊掌櫃‘吊死’在正梁,怕不是真的上吊——”他的煙袋鍋子敲了敲窗欞,火星濺在窗紙上的三角破洞邊緣,“是被人從樹上拽著繩子拖上去,吊成‘自殺’的模樣。你瞧這繩頭的斜角,跟正梁上‘丹’字繩結的係法,都是左撇子的習慣——王典史,正是左撇子。”
張小帥的指尖劃過木板上的“寅時”空格,朱砂填色在黴斑下若隱若現,旁邊的“張”字筆畫歪斜,末筆拖出長痕,像極了瀕死者的掙紮。“老仵作,”他忽然摸出從井底撈出的銀簪,簪頭斷角獬豸紋對準“張”字的起筆,“這字不是爹刻的——是娘。”銀簪尖觸到木紋深處,竟勾出片碎布,靛青色底紋上,繡著半朵未完成的纏枝蓮——正是母親當年未繡完的陪嫁帕子。
大牛舉著醒魂草燈湊近,燈光映著碎布邊緣的血漬:“頭兒,這帕子……”“是娘被鎖在木板後時,用指甲摳著刻的。”張小帥喉間發緊,想起七歲那年,母親總說“獬豸護心,蓮護魂”,此刻碎布上的半朵蓮,竟在燈影裡,與“張”字的筆畫拚成“張蓮”——母親的閨名。
老王的煙袋鍋子在木板上敲出悶響,震落的朱砂粉飄進“寅時”格,竟顯出底下的刻痕:“卯時造局,辰時毀證”——是父親的筆跡,筆鋒裡藏著提刑司獨有的“斷角折筆”。“大人,”他忽然指著老槐樹的斷繩,“當年趙貪廉用‘齒輪計劃’煉邪丹,王典史就負責按時辰‘處理’查案的人——綢莊掌櫃發現了井裡的骸骨,所以被偽造成‘卯時吊死’,貨郎摸到了西廂房的木板,就被灌了鏡花粉,成了‘辰時見鬼’的靶子……”
“而我爹,”張小帥接過話頭,驗骨刀抵住“張”字刻痕,“他查到了‘齒輪計劃’的核心——用提刑司官員的獬豸血開丹爐陣眼,所以被定在‘寅時三刻’,剜牌取血……”刀刃劃過木紋,露出底下的暗格,裡頭躺著半枚青銅齒輪,齒紋間凝著黑血,“這是丹爐的‘鎮魂輪’,爹的血,當年就滴在這齒輪縫裡。”
穿堂風裹著雪粒子灌進西廂房,斷繩在樹椏間“嘩啦”作響,像在複刻七年前的掙紮。大牛忽然指著正梁方向:“頭兒!正堂的《獬豸圖》……圖上的斷角,跟老槐樹的斷繩,連成線了!”
跑到正堂抬頭望去,牆上褪色的獬豸斷角,竟與老槐樹的斷繩、西廂房木板的“寅時”格,在雪夜裡連成一條直線,直指地窖入口的青磚——磚縫裡嵌著半枚齒輪,正是“鎮魂輪”的缺口部件。
“陣眼,在老槐樹底下。”老王忽然蹲下身,煙袋鍋子戳了戳青磚縫隙,“趙貪廉把丹爐的‘鎮魂陣’埋在樹下,用提刑司官員的血、綢莊掌櫃的繩、貨郎的鏡花粉,湊成‘天地人’三劫,以為能鎮住所有冤魂……”他忽然指了指斷繩上的繩結,“可他忘了,繩子斷了,陣就破了——就像獬豸斷角,斷的是形,不斷的是魂。”
張小帥摸出父母的殘牌與銀簪,斷角與簪頭相抵,竟在雪光裡映出完整的獬豸影——獨角雖斷,卻踩著齒輪,昂頭望著老槐樹。“大牛,”他忽然指向老槐樹根部,“挖開樹根——底下埋著丹爐的‘劫數碑’。”
鐵鍁鏟進凍雪的刹那,青磚破土而出,碑麵刻著“寅卯辰巳,藥引為祭”八個大字,碑角缺了塊,露出裡頭的鉛板——鉛板上,用密文刻著“齒輪計劃”的名錄,“張正明”“李蓮”的名字並列第一,旁邊畫著斷角獬豸與半朵蓮。
“爹,娘……”張小帥指尖劃過父母的名字,鉛板邊緣的毛刺劃破指尖,血珠滴在“獬豸”二字上,竟讓密文顯形——“司禮監督造,王承業經辦”。老王忽然劇烈咳嗽,煙袋鍋子掉在碑上:“大人,當年司禮監怕提刑司查‘長生丹’,所以讓王典史借趙貪廉的手,毀了提刑司的根……”
雪粒子忽然變大,打在“劫數碑”上,血珠混著雪花,順著“張”字筆畫往下淌,竟在碑麵衝出個“醒”字。大牛忽然舉起“鬼麵盾”,盾牌邊緣的油香混著醒魂草味,在老槐樹周圍織成屏障:“頭兒,王扒皮的轎子停在巷口!他帶了衙役,手裡拿著‘鎮鬼符’……”
“來得好。”張小帥將殘牌斷角按在“劫數碑”的缺角處,齒輪與斷角咬合的瞬間,老槐樹忽然“哢嚓”折斷,斷枝砸在碑上,竟將鉛板震出個洞,露出底下的丹爐——青銅爐身刻滿時辰紋,爐蓋中央嵌著枚斷角獬豸佩,正是父親當年的佩牌。
“王典史!”他忽然轉身,驗骨刀挑著鉛板密文,刀刃在雪光裡映著王典史煞白的臉,“七年前你用‘齒輪計劃’害我父母,三年前偽造凶宅鬨鬼殺貨郎,今兒個——”他忽然指了指丹爐上的獬豸佩,“該讓你的‘算盤’,跟這丹爐一起,見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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