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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商商一覺睡到天亮。 擁被坐起時,她神色懵懵然,腦袋有點重。 她看了眼時間,早上十點。 原以為昨晚把池眘拒之門外,她會一個晚上輾轉難寐。 沒想到,連做夢都沒夢到他。 葉商商,你長進了。 她換了身衣服出門覓食。 彆墅很大,仿古院落,有前院和後山,又分主院和客院,還有專門待客的吃喝玩樂一體樓棟。 餐廳就在前院一樓。 葉商商從主院離開,穿過長廊時,與白湘遇上。 人在無語時,真的是會笑出聲。 白湘是遠遠看到葉商商身影,才從這條道過來,轉頭就見她譏諷笑了聲,火氣就從心底冒起。 她壓著不滿,眉宇染上愁緒:“商商,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葉商商眼神怪異地打量她:“你最近轉行當演員了?” 白湘神情微僵:“商商,你在開什麼玩笑。” 葉商商收回視線,目視前方優哉悠哉地走著:“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就彆裝了,我對綠茶反胃。” 白湘嘴角抽了下,臉色恢複正常,她與葉商商並肩,語氣帶著幾分鄙夷:“葉商商,有時候我挺佩服你的,是怎麼做到阿眘不喜歡你,你卻能心安理得地黏在他身邊。” “黏?”葉商商低笑了聲,“白大小姐怕是不知道,你口中心心念念的阿眘哥哥被我趕出房間的事吧。” 白湘怔了下。 所以她昨晚看到阿眘一人半夜在餐廳喝悶酒,不是因為煩葉商商,而是因為葉商商不讓他進房間? 這一錯神,她看到了葉商商微敞的襯衣領口,白皙鎖骨下,一枚若隱若現的曖昧紅痕。 彆墅裡驅蚊做得很好,一隻蚊子都見不到。 聯想到昨晚抵達時,葉商商和池眘都穿著同款浴袍。 白湘攥緊手指,纖細指尖血色全無。 嫉妒衝昏了頭腦。 “葉商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難道是找好了下家?” 說著白湘露出抹刻薄笑容:“也是,昨天經彭都找上門了,你若是看上他,就彆再糾纏阿眘,經家雖然不如池家,可在圈裡也算是排得上名,更彆提你和他,花男浪女,還是很相配……” “啪!” 白湘臉被打歪向一邊,她捂著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向葉商商:“你竟然敢打我?” 葉商商微側頭,紅唇浮起抹盛氣淩人的冷笑。 “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還想再試試?” 她手作勢揚了揚,白湘下意識往後躲。 “葉商商!” 顧紹遠幾人驚喝,腳步急促地往她們方向走來。 葉商商手頓住,微轉身,便看到了顧紹遠他們身後的池眘。 他眼神冷淡,看向她時,眉宇微微蹙起。 這是他生氣的前奏。 葉商商很好奇,他生的是哪門子的氣。 顧紹遠和鄭柏承他們來得不慢,白湘見到他們,臉上的扭曲已經換成我見猶憐卻故作堅強的隱忍。 “我沒事,你們彆衝動。” 一說話,就牽動臉上的傷,她疼得眼眶發紅。 顧紹遠心疼極了:“這哪叫沒事,臉都腫起來了,這得打得多狠啊!” 葉商商低眸,動了動手指。 剛才那一巴掌她用了七成力,手掌確實有點麻。 鄭柏承看向葉商商,眼神儘是嚴肅:“葉大小姐,你為什麼要動手打湘湘?” 一句疏離的葉大小姐,一句親昵的湘湘。 這架,就拉偏了。 葉商商唇瓣微彎,聲音帶著幾分冷意:“她嘴賤,還不許我還手?” 顧紹遠嗬了聲:“湘湘溫柔嫻雅,就算整個圈裡的貴女會失態,她都絕不可能會,葉大小姐,你就算編理由也要編個合理的吧?” 葉商商懶得跟這種沒長腦子的人掰扯,大家擋住了她的去路,她雙手環臂,朝白湘抬了抬下巴:“你敢不敢把剛才的話重複給大家聽?” 白湘深吸口氣,鼻尖紅紅,更是添了幾分可憐,她看向池眘,為自己辯解。 “我剛才隻是想提醒商商,經彭那種人不是什麼善茬,讓她以後看見他,儘量離遠點,結果不知道哪一點惹怒了她,突然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我長這麼大,連我爸媽都沒打過我……” 她小聲啜泣,顧紹遠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葉商商真是服了她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上前一步:“你父母沒教育你的,社會會替他們教育你,可見剛才打得還不夠到位——” 她準備揚起手嚇唬嚇唬她,白湘嚇得低呼著往池眘身後躲。 “葉商商!”池眘低喝。 葉商商放下手,仰頭,對上池眘慍色漸濃的眼眸,她抿了抿唇,垂死掙紮地笑了聲:“怎麼,你也要為這個先惡語傷人的女人保駕護航?” 池眘深沉如墨的眼眸沒有幾分溫度:“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先動手打人,你跟湘湘道歉。” 秋日風淡,晨陽偏移,桂花樹飄香。 茂密花簇下,葉商商居右,池眘白湘幾人居左,兩相交鋒,白湘站在他手臂一側,背對著大家,朝她露出抹示威得意的笑。 風起,桂花隨風吹落葉商商肩頭,似乎在憐惜她的孤立無援。 葉商商看著池眘,聽著他一字一句,目光一瞬就涼下來了,猶如秋風過的玫瑰,無聲地凋落。 池眘心臟微縮,她眼底的難過快得仿佛錯覺。 下一秒,他就見她彎唇,眸眼中帶著明晃晃的惡意。 “我葉商商這人就是這樣,想打就打,從不憋著,她得虧不是在讀書時惹我,否則就不隻是一個巴掌這麼簡單。” “葉商商,這就是你們葉家的家教嗎!” 池眘身為上位者,喜行不於色,極少動怒,此時卻徹底黑下臉,神色冷峻,瞳眸中仿佛凝結了冰霜。 葉商商唇邊的笑意也一點一點地消失殆儘,眼眸染上幾分韞色:“我葉家的家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必再忍。” 她眯眼從池眘身上掃過顧紹遠憤憤不平幾人:“而你們的家教,是不問青紅皂白就先給人冠上個罪名?” 顧紹遠生氣道:“難道你打人還有理了?” 葉商商烏眉揚起:“我記得一個月你在酒吧遇到個揩油的基佬,你一腳就把人踹進水池裡,有這回事吧?” 顧紹遠咕噥:“有又怎麼樣?” 葉商商沒回答他,又看向陳亦桉:“半個月前,有人故意彆你的車,你直接把人懟到綠化帶上,有這回事吧?” 陳亦桉沒做聲,默認。 葉商商攤手:“所以麵對彆人的挑釁,你們可以以牙還牙,讓對方付出代價,而我同樣教訓下侮辱我的人,就要受到你們的道德批判,不覺得太過雙標嗎?” 顧紹遠和陳亦桉對視一眼,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鄭柏承不讚同道:“這些都基於對方有錯,可我們不相信湘湘會對你口出惡言。” “所以說,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葉商商聳肩冷笑了聲,“你們執意要維護她,我無話可說,但罪名,我不擔,因為你們不夠格當我的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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