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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清空,這無疑是方便了龍五,令他再也沒有顧忌,火力全開,出眾的身手打得一群殺手毫無還手之力。
高進一邊看書,一邊看龍五對付那些殺手,還不停往嘴裡塞巧克力,看到龍五把那些殺手打得頭破血流還會露出不忍的表情。
很快,車廂內的殺手隻剩下一人,那名殺手見龍五厲害,從懷中掏出一把砍刀,對著龍五一陣亂旋。
此時龍五手中拿著從其他殺手手中奪下的鐵棍,麵對刀法淩厲的刀手,麵無表情的龍五反而將手中的鐵棍往邊上一丟,然後從懷中摸出一把手槍。
“嘭”一聲,子彈發射,正中那名殺手的胸口,殺手,撲街。
高進看了看龍五手中的手槍,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書,《中原武術新法訓練之十??武術的攻防技術》,聳了聳肩,將書丟在了一邊。
這時,龍五和高進都沒注意到的地方,一把手槍悄悄瞄準了高進。
“嘭”!
同樣是一聲槍響,子彈射出,卻沒能射中高進,因為不知什麼時候,李信出現在了高進身前,情況緊急,李信沒能推開高進,隻能自己伸手去接子彈,子彈落在李信手心,高速的旋轉讓李信眉頭一皺,手一甩,將子彈扔在了地上。
龍五聽到槍響,萬年不變的冰雕臉也是終於變了一下,連他都沒想到,車廂中居然還潛伏著一名殺手,而且那名殺手居然還帶著槍!
他轉頭望向高進,原以為高進這次哪怕不會小命不保也要重傷,卻沒成想看到了李信攔在高進身前,徒手接下子彈的一幕。
龍五:“……”
沉默寡言的龍五這次徹底不說話了,以前是因為不想說,懶得說,但是這次是說不出。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雖然以龍五的見識,也知道這世上有奇人,還和一些奇人打過交道,但是能徒手接子彈的奇人,龍五還真沒見識過。
好在龍五雖然震驚,但是強大的專業素養還是讓他很快清醒過來,反手一槍將那個開槍的槍手也擊斃。
那個槍手原本是有活命的機會的,如果他在開槍之後立刻撤離,或許就可以逃出生天,但問題是,他和龍五一樣,在看到李信徒手接子彈的場麵時呆住了,而且他的專業素養也不及龍五,沒有第一時間回過神,錯過了逃走的最後機會,在發呆中被龍五一槍打死。
高進坐在李信身後,沒能看清李信徒手接子彈的一幕,但是卻看到李信將子彈丟在地上,他沉思片刻,將丟在一旁的《中原武術新法訓練之十??武術的攻防技術》重新拿起,然後快速翻閱,最後又丟到了一邊??這上麵也沒寫怎麼徒手接子彈啊!
“高進先生,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李信對高進道。
他倒不是怕南哥派出的殺手,而是因為這趟地鐵上連續發生兩次槍擊,警察一定會來,高進和陳金城的賭局在半個月後,若是高進這個時候被關進警察局,陳金城在背後運作一番,把高進關到賭局結束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高進點頭,他的心理素質也是極好,很快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拉下緊急製動,和李信、龍五兩人一起跳下了地鐵。
三人在地鐵中途跳車,距離目的地還有好長一段路程,好在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也沒有叫累,而是就這麼上路了。
路上,高進笑著對李信道:“阿信兄弟好身手啊!”
這不叫身手好吧,他剛剛那是……嗯,伸了下手。
龍五默默道。
“還行。”
李信淡淡,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
高進問道:“怎麼,阿信兄弟的手受傷了?”
剛剛李信用手擋下了子彈,莫非是受傷了?
李信搖頭道:“沒事,就是擦破了點皮。”
高進、龍五:“……”
就隻是擦破點皮嗎?
高進笑了笑,對李信和龍五道:“今天辛苦兩位了,因為高進的任性,害兩位卷入麻煩。”
“沒什麼,我收錢了的。”
李信淡然道。
那可是兩百萬美元啊,李信早就做好了麵對千難萬苦的準備,剛剛那樣,小兒科罷了。
龍五沒有說什麼,好似一塊萬年不化的冰塊。
不,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就在剛剛,龍五的表情也是變化過一次的。
三人慢慢走著,突然,李信眉頭一皺,對高進和龍五道:“小心!”
高進和龍五都沒有察覺異樣,但是李信剛剛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所以兩人對於李信的話沒有任何遲疑,全都警惕了起來,龍五更是直接拔槍??能讓李信說小心的情況,他當然要用拿手絕活應對。
黑夜中,晚風吹過,除了??的樹葉摩擦聲,連蟲鳴聲都沒有,周圍更是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任何活物,高進和龍五四下張望,都沒有察覺任何異常。
就在兩人都以為李信是精神太過緊張產生了錯覺的時候,李信突然出手,對著不遠處一顆大樹一拳打去。
“啊!”
大樹發出慘叫,鮮血染紅了樹乾,高進和龍五定睛看去,這哪裡是大樹流血,是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蒙麵人被打得靠在了樹上,口中鮮血直流,連臉上的麵巾也兜不住,所以才不斷滴血。
是忍者,而且不是不知火舞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另類忍者,是真真正正的忍者!
李信看清蒙麵人的樣子後立刻醒悟過來蒙麵人的身份。
在李信將蒙麵人打死之後,周圍樹木的??聲猛然劇烈了起來。
李信心中警鈴大作,立刻從原地跳開。
果然,在李信離開之後,他原本的立足之處立刻“長”出了幾枚手裡劍。
“五哥,快帶高先生走!”
李信大喊道。
龍五聽到李信的話,二話不說拉著高進向遠處跑??不是龍五不講義氣,而是他連敵人在哪裡,怎麼出招都看不見,硬留下來,除了讓李信分心之外,什麼作用也沒有,還不如帶著高進先撤,這樣李信才能更加從容應對。
龍五和高進逃走後,??的聲音立刻向兩人追去,但是李信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從地上撿起一大把石子,向著遠處砸去。
這把石子在李信灌注了“嫁衣真氣”之後,威力比霰彈槍還大,射程還更遠,隻一下,兩個黑衣忍者便倒在了地上,更多忍者也被逼得露出真身,對著李信怒目而視。
他們都是組織中的好手,原以為這次派他們來收拾一個普通人是大材小用,現在任務目標還沒被傷到皮毛,自己這邊卻已經死了三個人,簡直是豈有此理!
剩餘的忍者對視一眼,留下了一半人,剩下一半繼續追殺高進和龍五。
但是李信哪裡能如這些忍者的願?直衝上去,將留下來攔路的忍者直接撞了個橫七豎八。
那些忍者想過和李信用各種技巧進行致命的搏殺,卻怎麼也沒想過,居然會被李信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擊敗,他們感覺剛剛撞向自己的不是人類的血肉之軀,而是一輛正在全速疾馳的列車!
一下將那些攔路的忍者撞飛,李信也不好受。
雖然從鎮元齋那裡學會心法之後,李信已經可以一定程度上控製“嫁衣真氣”,但這到底不是《嫁衣神功》原本的心法,李信能夠調度的也就隻有全身功力的十分之三、四。
當然,以李信《嫁衣神功》第七重的功力,哪怕隻有十分之三、四,也已經極為駭人,這時為了快速解決麻煩,李信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撞飛那些忍者,動用了超過掌控極限的功力,所以這一下固然快速解決了一批敵人,但受傷同樣不輕,隻是為了保護高進,李信也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撞飛攔路的忍者之後,李信快步追趕那些追殺高進的忍者,他奮力一躍,從那些忍者頭頂越過,落在他們前進的道路上,對著為首一名忍者一拳擊出。
那名忍者忙提刀去擋,但結果卻令他睜大了眼睛。
刀斷,胸穿,忍者的後背爆出一團血肉,將他身後的忍者全部染上了血跡。
這些忍者全都是從小接受嚴酷訓練,從屍山血海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自問已經不會對任何景象產生恐懼,但是當看到李信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轟死一名同伴後,也不禁停下了腳步,有一名忍者甚至向後退了半步。
突然,一顆頭顱飛起,落在了那些忍者的正前方,正是之前那名後退了半步的忍者。
同伴的頭顱令那些忍者大驚,他們側頭向身後瞄去,卻見一個穿著武士服的男人持刀而立,對著這群忍者怒目而視:“身為忍者,臨陣退縮者,死!”
長期的積威之下,這些忍者瞬間忘記了李信的恐怖,拿出武器,向著李信殺去。
李信求之不得,他隻怕這些忍者去追殺高進,可不怕他們來為難自己。
《嫁衣神功》提至六成功力,李信也不顧上內傷還是其他什麼了,必須儘快解決這些家夥,追上去保護高進。
這些訓練有素的忍者麵對認真起來的李信,基本就是被一拳一個的角色,雖然他們學過很多以弱勝強的本領,還有令人防不勝防的奇招,但是在速度和力量占據絕對優勢的李信麵前,他們連施展的餘地也沒有,就直接被打倒在地,而挨了李信的拳頭,倒地就意味著死亡。
“一群廢物!”
持刀武士用蔑視的眼神望著倒在地上的忍者,然後拿刀指著李信道:“彆以為解決了這些小角色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不過是些消耗品而已。”
李信用充滿疑惑的眼神望著持刀武士。
要打就打,要撤就撤,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人腦子有病吧?
不過持刀武士腦子不好,李信卻是拎得清事情,二話不說一拳打向持刀武士??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在拖延時間,在這裡和李信說廢話,暗地裡卻派出了其他人去追殺高進他們,趕緊乾掉他,去和高進和龍五彙合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持刀武士見李信出手,輕蔑地一笑。
就這粗糙的拳法,怎麼可能是……
李信拳至中途猛地提速,持刀武士一驚,再想避退已經晚了,隻能橫刀硬接,但是令持刀武士想不到的是,李信在維持如此快的拳速的同時還能不失靈巧,拳頭一錯,一拳直直打在持刀武士的胸口。
持刀武士胸口中拳,眉頭一皺,二話不說就做出反擊,一腳重重踢在李信腹部丹田的位置。
丹田乃人體氣海所在,是任何一個練武之人最要緊的部位,哪怕以李信《嫁衣神功》第七重的深厚內力,丹田受到重擊也不由真氣激蕩,向後連退數步,單膝跪在地上,臉上冷汗直流。
他望向持刀武士的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怎麼可能,這世上居然有人……
持刀武士一腳踢得李信暫時失去了戰力,舉刀砍向李信,李信連忙撐起受傷的身體,險之又險地避開武士刀。
持刀武士還待再接再厲,欲將李信斬殺於此,這時,一陣悠揚的笛聲響起,持刀武士聽到笛聲之後臉色一變,恨恨地看了一眼李信,冷哼一聲道:“算你走運!”
說罷向著笛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李信捂著小腹運功調息,望著持刀武士離去的背影依舊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對方聽到笛聲便退去,說明他一定有同黨在附近,高進他們可能有危險,自己必須立刻趕上去。
這樣想著,李信也就不顧得穩住傷勢,趕緊向高進和龍五逃走的方向追去,隻是追沒出幾步,因為強提不穩定的“嫁衣真氣”,“嫁衣真氣”當即失控,李信痛苦難當,再再加上急氣攻心,很快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個年輕人騎著自行車路過了這裡,看到昏迷不醒的李信,那年輕人驚訝道:“哇,這裡怎麼倒了個人!”
然後下了自行車,將李信扛起,扛到一半就覺得吃不消:“好重!”
但就算如此,他還是費勁力氣將李信扛上了自行車,讓他趴在自行車的後座上,然後自己推著自行車前進。
“算你好運遇到了我,我阿銀這個人啊,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
那年輕人費力地推著李信,月光下,他衣服的背後,“榮記冰室”的字樣特彆顯眼。
………………………………
放過李信之後,持刀武士向著笛聲傳來的地方不斷走去,然後在一棵大樹下見到了一個穿著和服的妖魅女人。
持刀武士對著那個妖魅的和服女人單膝下跪,然後不解道:“boss,我已經要乾掉那個人了,你為什麼在關鍵時候招我回來?”
“為什麼招你回來?你看看自己的胸口!”
那個妖魅的和服女人用冷漠的眼神望著持刀武士。
持刀武士低頭,看到自己胸口有個大窟窿,從洞口望進去,甚至能看到他部分器官在不斷蠕動。
他嘴裡喃喃道:“啊,原來我已經死了啊……”
說罷身體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就這麼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沒用的廢物,哪怕給了你力量,依舊什麼事也乾不好。”
那和服女人滿臉不屑,俯下身,對著持刀武士的額頭做出一個抓取的動作。
一團青色的光球出現在了和服女人手中,她捏著的光團微笑道:“好在容器雖然損壞,但是最關鍵的寶貝卻沒有受到任何損傷,不然真是將他碎屍萬段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氣!”
說罷,和服女人就這麼丟下了持刀武士的屍體,慢慢踱步向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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