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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先生,吃巧克力嗎?” 飛機上,李信要保護的對象高進向坐在他身後座位上的李信遞出一塊巧克力。 李信看著這塊比他的臉還要黑不少的巧克力,想了下,還是接過巧克力,對高進道:“謝謝。” 他已經知道高進的身份,是一個有著“賭神”之名的職業賭徒,據說賭博從來沒有輸過。 本來李信對職業賭徒沒什麼好感,不過聽上山宏次說,高進雖然是賭徒,但是賭博贏來的錢卻大部分被他散出去做慈善了,這又令李信對高進有了幾分佩服,也更加下定決心要保護高進好。 高進微微一笑,然後坐回了他的座位,身旁的女友珍妮特笑著道:“真難得,你居然也會送人巧克力。” 從來都是見高進要彆人幫他買巧克力,還真的很少見他將巧克力送人。 高進笑著在珍妮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珍妮特笑著打了高進一下。 雖然高進說得很小聲,但李信還是聽到了,高進說的是,難得見到一個和黑巧克力差不多黑的人,就想看看他和巧克力到底誰更黑一些。 嘛,雖然話裡確實有點拿李信開玩笑的意思,但並不涉及人格侮辱,李信也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而且這是雇主要自己保護的對象,李信也就聽聽算了,沒有在意,而是默默吃起了巧克力。 嗯,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吃巧克力,總聽人說巧克力很好吃,但是那個價格卻讓李信望而卻步,所以李信一直不知道巧克力到底是什麼味道。 有些苦,但更多的是甜,苦味與甜味交織在一起,口感也很綿密,總之吃起來感覺非常奇妙,是李信從來沒有嘗過的味道,也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吃,當然,讓李信自己給自己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吃巧克力中的李信抬頭,見高進在座椅間的縫隙中偷看自己,高進有點尷尬,對著李信道:“不好意思。” 至於說這句不好意思隻是對他偷看李信的不好意思,還是包含了之前向李信開玩笑的道歉,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李信無所謂,對高進道:“謝謝你的巧克力。” 李信這坦蕩的樣子讓高進更加不好意思了,覺得剛才的自己有些壞心眼,對李信道:“喜歡的話,我下次請你吃更好的!” 高進回過頭後,李信也吃完了巧克力,李信前方坐的是高進、珍妮特、高義,他們三人是一起的,坐在一排,高進坐中間。 而李信這一邊,則是李信、上山宏次和龍五坐一排,坐在中間的是李信。 飛機上的時間有些無聊,李信不由問上山宏次道:“上山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們黑虎會在東瀛也非泛泛,請龍五先生當保鏢無可厚非,畢竟龍五先生是香江人,熟悉本地,但是我……你為什麼要請我當保鏢,你們黑虎會應該也有高手吧?” 李信也不是純小白了,被人委托,怎麼著也要去打聽一下委托自己的對象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他也沒去找高捷又或者海棠這樣的黑道中人,他不太想和他們打交道,所以他詢問的對象是阿傑和鐵頭他們。 阿傑和鐵頭他們來東瀛時間長,而且混跡在底層,總免不了和黑道打交道,對於黑道的事情也算有些了解,所以知道一些黑虎會的事情。 東瀛第一黑幫是誰,無可爭議,那一定是山口組,而山口組麾下有許多二級、三級社團,其中黑虎會就是這許多社團中勢力最雄厚的一個,無他,唯0有錢而,黑虎會在山口組中是專門負責抓賭博這一塊的,來錢當然快。 在東瀛這個資本主義國家,有錢往往就意味著有勢,以黑虎會的勢力,李信不覺得黑虎會裡沒有武功高強的奇人,又何必舍近求遠,花兩百萬美元這樣的巨款請自己當高進的保鏢呢?總不能是有錢燒的吧? 上山宏次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後道:“這是家醜,本不想說的,但是既然阿信先生問了,我若是不答,那就是輕慢了阿信先生,所以還是說了吧。” 上山宏次想了想,對李信道:“三年前,我們黑虎會和新月組爭奪大阪的賭場利益,立下一個賭局,當時黑虎會的會長正是家父,家父代表黑虎會出戰,而新月組則是請來了‘賭王’陳金城與家父對賭,陳金城靠出老千贏了家父,家父羞憤自殺。為報父仇,我苦練三年,但還是沒有自信能夠勝過陳金城,所以才請了高進先生代替我出戰,贏下陳金城,為我父親雪恥。” 李信恍然:“原來如此。” 難怪上山宏次願意花這麼大的代價請他,原來事關父仇啊,但問題是,上山宏次還是沒有說清楚為什麼要請李信這個外人。 好在上山宏次很快就回答了李信這個問題。 上山宏次神色凝重道:“實際上,之前家父和陳金城的賭局,家父並非毫無防備,‘賭王’陳金城這個人名聲狼藉,陰險狡詐,是出了名的不擇手段,家父和他進行賭局之前,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自信在賭局上不會給他出千的餘地,但問題是,陳金城還是出千成功了。” “我不相信父親會有這樣的失誤,所以這三年,我除了苦練賭術之外,也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半年前終於讓我知道,當年那場賭局,負責為我父親檢查賭具的親信被人收買了,而收買他的人,很可能就是我們黑虎會的高層乾部!” 說到這裡,上山宏次忍不住咬牙切齒:“雖然我還不知道那些叛徒具體有誰,但一定都是組織內位高權重的元老,希望借此打擊我上山家的威望,獨攬黑虎會的大權!這三年來,我雖身為新任會長,卻處處受製於人,這次為父雪恥,他們一定不會坐視我重振聲威,會伺機破壞,所以對於組織內的高手,我一個都不能信任,隻能尋找阿信先生和龍五先生的幫助,這次實在是拜托你們了!” 上山宏次說完對著李信和龍五深深鞠躬。 李信驚訝於事情的背後居然還有這樣的緣由,而龍五的表情則沒有任何變化,顯然是早就知情。 李信對上山宏次點頭道:“上山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高進先生的安全的。” 不為上山宏次的父仇,就為了那兩百萬美元的酬金,李信也不可能看到高進受任何傷害??這個上山宏次出手非常大方,已經給了李信一百萬美元作為定金,對於剩下那一百萬美元,李信也是誌在必得。 上山宏次笑著道:“我原本是想找?羽先生來做高進先生的保鏢的,但是?羽先生有要緊的事無法抽身,所以便向我推薦了阿信先生你,阿信先生的實力我已經見識過了,又是?羽先生信任的人,我相信阿信先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李信總算明白,為什麼上山宏次連組織內的高手也不信任,卻能相信自己這樣一個外人,原來是有?羽獠作保啊,隻是?羽獠和自己說起來也就隻見過兩次,居然就這麼信任自己…… 唔,又或者說,那家夥純粹是因為不想保護一個男人,為了推掉委托所以才這麼說的?嗯,以?羽獠的為人來說,這貌似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李信望向上山宏次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 飛機在晚上六點左右抵達香江,高進下飛機後對上山宏次道:“上山先生,麻煩你替我送珍妮特和阿義去住的地方,我今天晚上約了和朋友見麵,就先不過去了。” “這……” 上山宏次有心拒絕,畢竟現在距離賭局開始隻剩半個月時間,陳金城為人不擇手段,恐怕會搞些小動作。 但是和李信不同,高進是他的客人,他無法限製高進的自由,雖然他請高進同樣開出了一百萬美元的報酬,但那點錢實際上不足以讓“賭神”幫他做事,高進會幫他,是看中了他的孝義。 所以上山宏次隻能點頭道:“好的,但還請高進先生帶上龍五先生和阿信先生,不然我實在放心不下。” 高進看了看高大魁梧的李信和滿身殺氣的龍五,笑了笑道:“你不說我也一定會帶上他們,有這兩位兄弟在,我多有安全感啊!” 於是,上山宏次送珍妮特和高義去了高進朋友的彆墅,而李信和龍五則是隨高進上了他朋友的車。 高進的朋友叫大嶽,具體叫什麼,李信不清楚,反正高進是這麼稱呼他的,大嶽見高進身後跟著李信和龍五,頗為打趣地對高進道:“阿進,這次怎麼回事,還帶保鏢了,居然比我還威風!” 高進笑了笑,對大嶽道:“什麼保鏢,都是朋友,和我一起來香江玩的。” 高進雖然在賭壇上名氣極大,而且身價不菲,但為人卻非常隨和,風趣幽默,一點也沒有架子,好交朋友,對李信和龍五也不是單單當保鏢看。 大嶽對高進的話不置可否,李信和龍五的氣質就不像是能和高進玩到一起的,應該就是保鏢一類的人物,不過高進這麼說,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對高進道:“阿進,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啊,前幾天我在一家賭場輸了一千萬,錢倒是小事,關鍵是這口氣咽不下,你幫我看看那家賭場到底有沒有問題,如果真是我大嶽運氣差,那我沒話說,但要是他們出老千,阿進你可一定要幫我找回場子啊!” 高進和龍五聽到大嶽的話還沒什麼感覺,李信卻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什麼人啊,聽他的口氣,那一千萬港幣居然像是可有可無一樣,關鍵是要高進幫他把氣出了,如果換了李信,一千塊他都要斤斤計較到底。 哦,對了,好像這次高進他們來香港住的彆墅也是大嶽的,而那還不是大嶽的家,他的家在另外的地方,給高進他們住的彆墅隻是大嶽眾多房產中的一處。 哎,隻能說,人與人真是沒法比啊…… 李信歎息。 “小問題,不過你先帶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們剛下飛機,都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呢。” 高進笑著拍了拍大嶽的肩膀。 “好說!” 大嶽笑著點頭,然後開車載高進三人進了一家名為“滿漢樓”的飯店,好好吃了一頓,而這也是李信自出生以來吃過的最好的一頓飯,他沒興趣去打聽這一頓吃了多少錢,怕自己心疼,錢雖然不是他付的,但也還是會心疼的。 酒足飯飽之後,大嶽帶著高進三人去了之前說的賭場。 說是賭場,但是從外觀上看來,卻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彆墅。 香江禁賭,賭場自然不會光明正大地開出來,所以在外人看來,這裡就是一個有錢人聚會用的俱樂部。 高進隨大嶽進入賭場,李信和龍五則被留在了外麵??雖然高進說他們是朋友,但事實是,兩人確實是保鏢,而這種高檔賭場,保鏢是不能進去的,隻能留在外麵。 李信和龍五對視一眼,在自信裡麵發生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立刻突入進去之後便同意留在外麵。 大約一個小時後,高進和大嶽從彆墅裡走了出來,看大嶽紅光滿麵的樣子,很顯然,高進已經為他找回場子了。 來到汽車前,高進拿著那張支票交給大嶽:“大嶽,支票你拿著,你先走,我坐地鐵回去。” 剛剛在賭場,他識破了賭場出千,不過卻沒有捅出去,而是和對方賭了幾局,從賭場老板南哥那裡贏了九百萬港幣回來。 雖然沒有把大嶽輸掉的一千萬港幣全都贏回來,但對大嶽來說,場子找回來了,這氣也就順了,一百萬港幣而已,小意思,懶得計較了。 對於高進的安排,大嶽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頭道:“好,我知道了,阿進你小心。” 剛才兩人贏錢走人的時候,賭場老板南哥的眼神相當不善,大嶽也知道南哥可能不會善罷甘休,現在高進說要分開走,顯然是想要為大嶽吸引火力。 不過大嶽是高進的老朋友,知道高進不是等閒之輩,南哥奈何不了高進的,更不用說高進身邊還有兩個一看就不簡單的保鏢,所以也就放心走了。 地鐵上,高進一個人坐在角落,手上捧著一,《中原武術新法訓練之十??武術的攻防技術》,正看得津津有味。 而此時,和高進料想的一樣,賭場老板南哥派出的殺手也上了地鐵,在地鐵中尋找高進,想要砍死高進拿回支票。 實際上,開賭場有輸有贏,這很正常,南哥開賭場若是容不得人將錢帶走,那就太不像話了,以後恐怕沒人會去他的賭場賭錢。 這次南哥之所以派出殺手,其真正的原因是高進識破了賭場出千,這就讓南哥難辦了,如果高進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以後誰還會來他們賭場賭錢?所以他必須乾掉高進滅口,反正高進看著像是外地的,乾掉他,除了大嶽沒人會為高進說話,而南哥有把握讓大嶽閉嘴。 殺手不止一人,而是有五六人,南哥的手下知道高進身邊跟著保鏢,當然會派出更多人數的殺手,力求萬無一失地把高進乾掉。 殺手靠近,坐在距離高進前方不遠位置的李信和龍五都動了。 先動手的人是龍五,走在最前麵的殺手正在四處張望,想要辨認高進,結果龍五突然出腳,將那個殺手踢翻在地,地鐵上的其他人看到有人打架,立刻非常自覺地逃去另外一節車廂,為戰場留出足夠的空間??在香江生活,誰還沒見過社團打架啊,遇到這種事情該怎麼做,他們老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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