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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腳架開了李信的俯身衝,但長衫中年也不好受,和李信接觸的腳有些發麻,是被《嫁衣神功》那霸道的內力給反震了。 嘖,早知道不冒頭了…… 感覺到李信的深厚內力之後,長衫中年有些後悔。 就如他所說,他的工作隻是守護鈴木次郎吉的安全,其餘的,就算鈴木次郎吉的宅邸被炸了,被夷為平地,隻要鈴木次郎吉本人沒有受傷,都可以算他很好地完成了工作。 但就是因為李信他們連續三次觸發警報,令長衫中年也跟著不得安生,讓長衫中年心中有了火氣,所以才在第三次警報響起的時候,跳出來管了這閒事。 現在看來,他果然不應該狗拿耗子的。 但是,跳都已經跳出來了,長衫中年若是就這麼離去,恐怕麵子上不好看,所以他今天隻能和李信做過一場。 知道李信不是泛泛之輩後,長衫中年撩起長衫的前擺,將其纏在腰上,同時弓步向前,對著李信做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 李信凝神屏息,同樣擺出了“八極拳”的架勢。 “‘八極拳’?” 長衫中年一眼認出李信的架勢,然後輕笑一聲道:“好,讓我看看你的‘八極拳’練到什麼地步,能不能贏過我的《鷹爪功》!” 話音一落,長衫中年雙爪如飛鷹掠兔,向著李信猛撲過來。 李信運功於目,長衫中年快至無影的動作在眼中迅速慢了下來,李信抓住空隙,身形一錯,閃過長衫中年的爪撲,同時繞至其身側,揮拳下劈,對著長衫中年的小臂打去。 長衫中年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李信的反應居然能這麼快,但經驗豐富的他迅速變招,人由前撲改為下撲,身形下沉,避過李信的拳劈,隨後雙手撐地,半扭身體抬起雙腳對著李信猛蹬??長衫中年練的是《鷹爪功》,但可不是說他隻會手上功夫,腳下功夫一樣不弱。 長衫中年變招雖快,但卻沒有李信的反應快,李信迅速下蹲避過腿蹬同時一個掃腿,逼得長衫中年曲臂一彈,人躍至半空,由上至下對著李信連環擊出鐵爪。 李信也不含糊,朝天揮拳,同長衫中年連拆數招,但到底是長衫中年出招更為老辣,一爪擊中李信胸口,將李信的衣服破開一道大口子。 長衫中年落地之後心中自得,但卻感覺指尖有一股熾烈的真氣入侵,同時望向李信的胸膛,自己那足可以撕碎鋼板,在銅牆鐵壁上也能夠留下痕跡的鐵爪抓在李信的血肉之軀上,卻隻是多了幾條紅色的抓痕,看起來甚至都沒破皮。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長衫中年練武數十年,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好強橫的筋骨,好深厚的內力,好精湛的‘八極拳’。” 長衫中年連著說了三個“好”,然後後退一步,示意罷戰。 沒必要打下去了,這一戰繼續下去,誰輸誰贏不知道,反正他是沒有任何好處,他的職責是守護鈴木次郎吉,現在來抓李信屬於是狗拿耗子,而且是失職,贏了未必能有什麼獎賞,輸了就更加沒有好處,若是在和李信的交手中受傷,那更是血虧,所以他決定,就當沒見過李信,下班。 李信見長衫中年戰意消散,同樣收起了攻擊的架勢,但也不敢就這麼相信對方,麵向長衫中年向後退步,直到和長衫中年拉開一定距離後,李信才對著長衫中年一拱手,然後轉身離去。 長衫中年見李信如此小心,離開前又向自己拱手,不由笑了:“謹慎的小子,倒也挺有禮貌,希望你能活得久一點吧。” 他雖然沒見到李信的長相,但是李信出招稚嫩,這個他卻是能認出來的,所以斷定李信的年紀一定不大,這一聲“小子”不會叫錯。 這時,穿著睡衣的鈴木次郎吉跑了出來,見到長衫中年後連忙問道:“羅先生,那小偷……” “跑了。” 長衫中年淡淡道,對於自己的雇主並不如何尊敬。 “跑了?難道連羅師父你也……” 鈴木次郎吉難以置信,他還以為長衫中年出手,一定可以拿下盜賊。 長衫中年輕輕一笑:“這個世界很大,高手數不勝數,羅某算什麼?要是真有本事,也就不會在這裡了。” 鈴木次郎吉對長衫中年的話不置可否。 這位羅師父的武功絕對很厲害,若不是鈴木次郎吉環遊世界的時候,救下了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的羅師父,有恩於他,他也不會甘願成為鈴木次郎吉的保鏢。 這些年來,鈴木次郎吉總是環遊世界,身邊無法跟隨大隊保鏢,這樣招搖又沒有太多保鏢的富豪,簡直是那些綁架犯最好的目標,但鈴木次郎吉這麼多年卻安然無恙,都是羅師父的功勞。 可以說,羅師父就是鈴木次郎吉這麼多年作而不死的最大保障,所以鈴木次郎吉比誰都信任羅師父的實力。 “既然能從羅先生手下逃走,這小賊看來也確實有那麼些實力,羅先生可知道那小偷是誰?” 鈴木次郎吉問羅師父道。 羅師父微微搖頭:“我久不入江湖,消息早就不靈通了,哪裡知道什麼後起之秀。” 他是真不知道,李信用的是“八極拳”,但“八極拳”是中原知名拳種,流傳甚廣,而李信那一身深厚的內力,羅師父隻和李信交手數招,也分辨不太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極上乘的陽剛內力,能培養出這樣的年輕高手,師承恐怕也不會簡單,這也是羅師父輕易放李信離去的最大原因,沒必要和這樣來曆不明的人結仇。 這時,管家匆匆跑了過來,來到鈴木次郎吉麵前,將一張卡片雙手遞給鈴木次郎吉:“老爺,這是在‘鐵鋰’裡找到的。” 鈴木次郎吉拿過卡片一看,上麵赫然是“貓眼”的標誌,卡片背麵還留有一行字。 「“皇後之淚”,我拿走了。」 看到“貓眼”的卡片,鈴木次郎吉忍不住笑了起來:“好,果然是‘貓眼’……看來除了‘基德’之外,我又多了個必須親手拿下的小偷,真好!” 對於生活枯燥、無趣的鈴木次郎吉來說,再沒有比遇到什麼困難的挑戰更能令他興奮的了。 鈴木次郎吉在環遊世界的過程中,取得了很多獎牌和獎杯,但這當中從來沒有重複的獎項,按照他的說法就是,當興趣達到頂峰後就失去了激情。 鈴木次郎吉今年已經七十二歲,早過了退休的年齡,但是他人老心不老,始終靜不下來,不過到了現在,他也終於覺得該為自己精彩的人生畫下一個句號,那個句號原本是“基德”,就是那個總是以華麗的手法偷盜寶石,自稱“魔術師”的怪盜,鈴木次郎吉重金買下了包括“皇後之淚”在內的許多寶石,都是為了吸引“基德”而準備的。 而現在,他還沒開始設計抓捕“基德”,卻先在“貓眼”身上栽了個跟頭,這讓鈴木次郎吉對“貓眼”也生出了濃厚的興趣。 他決定了,除了“基德”之外,他準備在自己的“人生清單”中再加上一項,就是把“貓眼”也抓住。 又多了一個目標,鈴木次郎吉不僅沒有覺得疲憊,反而更加鬥誌昂揚,整個人看上去都年輕了幾歲。 羅師父和鈴木次郎吉是老相識,自然知道這老頭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搖了搖頭道:“事先申明,我可不會幫你去抓‘貓眼’又或者‘基德’。” 他保護鈴木次郎吉是為了還人情,可不是鈴木次郎吉的手下。 鈴木次郎吉大手一揮道:“本來也沒打算讓羅師父你幫忙,‘貓眼’和‘基德’,隻有由我親自抓到他們,這樣才有趣不是嘛?啊哈哈哈!” 偌大的宅邸中,鈴木次郎吉的笑聲不斷回響著。 而宅邸外,來生愛坐在汽車的後車座上不斷看手表,計算著時間,顯得坐立難安。 “阿信哥都進去快一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帶著大姐回來?他們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來生愛急得要死,想要衝入鈴木次郎吉的宅邸救人卻又不敢,生怕自己進去就是送,不僅沒能幫到李信和來生淚,反而給他們添亂。 嗯,在這個時候,來生愛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這時,一道紫色的身影飛速跑了過來,拉開車門迅速坐到了駕駛座上。 來生愛見到大姐回來,頓時激動不已:“大姐,你回來了,阿信哥呢?” 來生淚此時也來不及奇怪為什麼來生愛對李信改了稱呼,她飛快發動汽車,準備開車撤離。 見來生淚發動汽車,來生愛大驚:“大姐,阿信哥還沒回來,你等下他啊!” “阿信在替我斷後,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快點離開這裡!” 來生淚沉著臉道。 她也想回去救李信,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實力,所以隻能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幸好鈴木次郎吉雖然是出了名的怪人,但卻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人,李信哪怕失手被抓,應該也不會受到什麼折磨,大概率是送去警視廳,隻要運作得好,她未必不能將李信撈出來。 “大姐,你這是要丟下阿信哥不管嗎!” 來生愛激動道。 “我現在停下,才是罔顧他的安危!” 來生淚轉過頭,用前所未有的嚴厲表情對來生愛道。 來生愛也是第一次見來生淚這個樣子,有些被來生愛嚇到了,縮在後車位不敢說話。 突然,一道身影擠入了汽車中,李信坐上副駕駛位拉上安全帶,感覺到車上氣氛有些凝重,不由開口道:“怎麼了?你們姐妹吵架了?” “阿信哥!” 來生愛也不顧自己現在是在後車位,撲上去摟住李信的脖子。 來生淚雖然沒什麼具體的表示,但是緊繃的身軀卻是軟了下來,靠在座椅上有些無力。 “小淚,快開車啊,你愣著做什麼?” 李信提醒了一句,來生淚這才想起現在正是要全速逃離的時候,忙踩下油門,汽車飛快衝上馬路。 汽車上路,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追趕,來生淚終於有空關注起李信,見李信胸口的衣服裂開,露出雪白的胸膛,不由有些發怔。 “阿信,你的胸口怎麼這麼白?啊不是,你胸口的衣服怎麼破了?” 來生淚語言慌亂地道。 李信拉了拉破掉的衣服,麵對來生淚的問題,他一個個回答道:“胸口白是因為我本來就白,臉是曬黑的,至於衣服,是被我說的那個高手抓破的,幸好他並不想和我拚命,所以放過了我。” 經過和長衫中年一戰,李信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加明確的認知。 論起戰鬥的經驗和招數的純熟,他都不如長衫中年,唯獨身體年輕力壯,內功也比對方深厚,真打起來,他未必會輸給長衫中年,當然,他這次來也不是專門來打架的,所以人家願意放人,他也樂得脫身,趕緊跑出來,正好坐上了已經發動的汽車。 “高手?什麼高手?” 來生愛不知道高手的事情,不由問道。 李信簡單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下,許是脫離了危險,來生愛又恢複了之前活潑好動的本性,聽完李信的講述後雙眼放光道:“聽起來就很精彩的樣子,我要是也在場就好了!” 你要是在,乾擾到阿信,阿信說不定就輸了! 來生淚腹誹道,不過不想打擊自己妹妹的熱情,也就沒有說出來。 開車中的來生淚想起了什麼,對李信道:“總之,這次行動能成功,多虧了阿信,我會在原有的報酬上,追加一倍報酬給你的。” 多一倍?那就是一千萬日元! 李信頓時來了精神。 有了這一千萬日元,他不僅可以把欠鱷佬的七百萬日元還清,還可以存下三百萬日元,真可以說是解了燃眉之急。 見李信簡直喜形於色,來生淚有些想笑,李信也覺得自己一直維持的冷酷形象有些崩了,連忙又板起臉,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道:“好的,我知道了。” 來生愛在後麵吐了吐舌頭,阿信哥,你的本性早就暴露了,現在再裝已經太晚了! 李信還不知道自己一已經暴露,還在死命維持自己冷酷殺手的形象,他道:“一會路過什麼地方就放我下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這……” 來生淚猶豫了一下,心說她可以載李信去他住的地方的,但還是忍住了,對李信道:“好的,下個路口,我就放你下去吧。” “大姐……” 來生愛小聲叫了一下,然後被來生淚瞟了一眼,就立刻不敢說話了。 將李信從車上放下,來生淚對李信道:“阿信,明天你來貓眼咖啡廳,報酬我會在那裡給你。” 李信點頭,隨後目送來生淚開著車離開。 在原地站了一會,李信歎了口氣,然後默默朝著廉價出租屋走去。 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多,又碰上了真正的高手,他需要回去好好複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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