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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藤堂流”的道場跑出來後,李信又一次迷路了,這一次,他跑到了河邊,望著已經染上紅暈的天空,心說居然已經這麼晚了,該回去了,但卻因為這次奔跑用儘了全力,此時已然有些疲憊,故而隻能先坐在河川敷的草地上,緩口氣。
雖然鱷佬一直說東瀛人玩得很花,但李信以為鱷佬這是在說東瀛的風俗業,他不知道武術界也這麼花。
第一個“極限流”也就算了,之前藤堂龍白已經解釋清楚了,武術界對於帶藝投師的人都很提防,所以這一頓打,李信認了。
但是後來去的那個“不知火流”忍術,還有“藤堂流”,一個要他的錢,另一個居然要他的人!當他李信傻啊,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八成藏著大雷,李信才不接這雷呢!
哎,接下去可怎麼辦啊……
拜師學藝,卻一連碰上三次奇奇怪怪的事情,這令李信開始有些不信任東瀛的武術界了。
“這麼唉聲歎氣的做什麼,年輕人能有多大難事啊!”
一個帶著醉意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李信回頭,就見一個滿身酒味的老頭走了過來。
那老頭灌了口酒,坐在了李信身旁,對著李信露出一口大黃牙,笑嘻嘻地道:“不介意老頭我坐這裡吧?”
這地方是公共場所,又不是李信的,李信有什麼資格介意?於是他搖頭道:“請便。”
聽到李信說話,那老頭擦了擦嘴,驚詫地看著李信,用漢語道:“你是中原人啊?”
李信學習日語時間尚短,始終留著比較重的口音,其他人可能聽不出來,但是老頭卻一下子聽出李信的口音裡帶著很濃的中原南方地區方言的聲調。
聽到熟悉的鄉音,李信也是一怔,忙用漢語道:“老爺爺你也是中原人?”
那老頭笑了:“哈哈,我還道是哪個流派的年輕人這麼莽,肆意運功到處亂跑,原來是中原老鄉啊!”
他實際上並不是無緣無故找上李信的,而是在出門打酒的時候感覺到附近有一股澎湃的內力,出於好奇便順著這股內力找上了李信,不成想居然是自己老鄉!
見是中原的老鄉,那老頭也是來了興致,對李信道:“年輕人,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信想了下,覺得這老頭是中原人,應該靠譜些,而且從他的言語中,李信聽出他應該也是武術界的人,便將今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訴了老頭。
“噗哈哈!”
老頭聽完李信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聽李信訴說的時候喝了幾口酒,笑太大聲了還害得他被嗆了下,酒從鼻孔裡噴出來,帶著鼻涕,還挺惡心。
好在李信是農村出來的,比老頭還邋遢的人也不是沒見過,所以不僅沒有退開,還拿出手帕給老頭。
“啊,謝謝啊!”
老頭用手帕擤了下鼻涕,然後還給李信,對李信道:“所以,你是想學格鬥技是吧?”
李信點頭。
“學去做什麼?”
老頭問李信道。
這次李信沒有回答,因為他總不能和一個素未謀麵的人說自己學格鬥技是為了提升殺手的業務能力吧!
李信不回答,那老頭也不追問,隻是笑了笑道:“麻煩搭把手。”
李信將手伸出,那老頭伸手為李信把脈,雖然他的眼睛被前額的長發遮住,說實話不是太能辨認表情,但是李信還是能感覺出他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這武功誰教的啊?亂七八糟的,誤人子弟!”
老頭罵了一句。
“沒人教,我自己照著一本秘笈練的。”
李信回答道。
老頭詫異地看了李信一眼:“那你小子命夠的大啊!”
武功秘笈可不是隨便就能練成的,就像做菜一樣,什麼“鹽少許”,“糖適量”,很多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需要有師父在一邊看著才可以練,真逮著一本秘笈就練,沒練成了還好,練成了反而是禍事。
就比如李信現在的情況,內力在體內亂衝,不僅傷人,更是傷己。
“心法呢?你練了內功,心法沒練嗎?”
老頭問李信道。
“什麼是心法?”
李信反問道,見李信這樣子,老頭拍了下腦門,便知道李信壓根不知道什麼是心法,於是和李信解釋了起來。
人們常說的內功,實際上指的是兩部分,內功和心法,內功是修練內力的法門,而心法便是運用內力的方法。
隻練內功不修心法,就會如李信一般,根本無法運用好這一身的內力,內力越是深厚,對自身的傷害也越大。
所以,我每次運功便感到痛苦難當,便是因為隻會內功而不通心法?
李信在心中道,但感覺事情恐怕也沒這麼簡單。
看了李信幾眼,老頭對李信道:“難得遇到老鄉,你我也算有緣,老頭我啊,就教你一門心法,不過隻是粗淺心法,對你應當有所幫助,但也不會太大,你將就著練吧。”
每一門內功都會有配套的心法,沒有配套的心法,用其他的心法來運功實際上很難發揮出內功應有的威力,但是就李信現在這種情況,再爛的心法也好過沒有心法,所以老頭教李信其他的心法也不算是害他。
打定主意後,老頭便向李信口述一段心法,李信聽完之後,立刻嘗試以新學的心法控製“嫁衣真氣”,雖然“嫁衣真氣”還是對李信有些愛答不理的樣子,但是李信明顯感覺這“嫁衣真氣”聽話了一些,同時,對自己身體的摧殘也大為減少,這對李信來說才是至關重要的。
是不是說,隻要我勤加修練,以後就可以不用死了?
老頭傳授給李信的心法令李信燃起了對未來的期望。
這一變化令李信欣喜若狂,他繞到老頭身前,對著老頭跪下,重重一拜道:“謝謝老爺爺的傳授,敢問老爺爺高姓大名,我李信必當永世不忘老爺爺的恩情!”
老頭摸著胡子,笑著接受了李信的跪拜,然後道:“老頭我名為鎮元齋,彆總老爺爺的,你嘛,叫我一聲‘元齋師父’就好。”
“是,元齋師父!”
李信起身後重重點頭。
鎮元齋起身,看著已經完全黑了的天色,對李信道:“你看,這天已經黑了,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這會兒,我那兩個徒弟應該已經做好飯了,你將就一口?”
“這……”
李信有些猶豫,他剛受了鎮元齋莫大恩惠,請鎮元齋吃飯還差不多,怎麼能讓鎮元齋請他吃飯呢?
鎮元齋拉了拉李信道:“走走走,陪我老頭喝兩口,我那兩個徒弟還小,喝不了酒,今天晚上,老頭我就指望著你陪我喝兩口了!”
雖然村長說過酒是個壞東西,喝酒不好,但現在對自己有大恩的鎮元齋拉自己喝酒,李信也無法拒絕,隻能向村長告了聲罪,然後道:“那就打擾元齋師父了。”
鎮元齋哈哈大笑:“這才對嘛!”
李信隨鎮元齋來到河邊的一座房屋,是標準的一戶建,獨門獨棟,三層小樓,還帶院子。
鎮元齋對李信道:“這房子是我徒弟的,我現在暫住在這裡。”
剛一進屋,李信便聞到了陣陣飯菜的香味,鎮元齋更是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流著口水道:“小雅,你今天又做了什麼好吃的啊?”
一個穿著白色褲子、紅色外套的長發女生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笑著衝鎮元齋道:“師父,今天有做紅燒獅子頭和荷葉雞哦!”
“哎呀呀,都是我愛吃的!”
鎮元齋激動不已。
長發女生看到鎮元齋身後的李信不由一愣,然後道:“師父你真是的,帶客人回家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多準備一些飯菜!”
李信看向長發女生,隻見這長發女生俏麗可人,臉上洋溢著可以帶給人活力的甜美笑容,模樣依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又一下子想不起來。
“沒關係,是我上門叨擾了才對,還請不要責怪。”
李信對長發女生道。
鎮元齋介紹道:“這是我的徒弟麻宮雅典娜,是個高中生,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中原老鄉,叫李信,你和拳崇不能喝酒,我就拉他過來陪我喝幾杯。”
這時,一個穿著藍色休閒服的少年聽到聲音也循聲而至,鎮元齋對李信介紹道:“這也是我的徒弟,叫椎拳崇。”
李信點頭,然後對兩人道:“麻宮小姐,椎同學,你們好。”
麻宮雅典娜笑著道:“既然是師父的朋友,那就不要用敬稱了,叫我們雅典娜和拳崇就好!”
可能是因為這裡是老鄉的家,李信在這裡不需要刻意偽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也可能是麻宮雅典娜的笑容給人以無比的親和感,讓李信一直有些緊繃的心放鬆了下來,他不由露出了微笑,道:“好的,雅典娜,拳崇。”
麻宮雅典娜的俏臉綻放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對鎮元齋和李信道:“師父,阿信先生,你們先去坐一會,我這還有一些菜沒做好,你們等我一下哈!”
其實是準備給新來的李信加菜,但是怕李信會推辭,所以才這麼說。
“好咧,但是要快一點啊,不要餓著了阿信!”
鎮元齋對著重新進入廚房的麻宮雅典娜道。
“是師父你自己等不及了吧!”
麻宮雅典娜從廚房探出頭來,對著鎮元齋做了一個鬼臉。
“啊哈哈,真是的,小丫頭都不知道給我留點麵子!”
鎮元齋乾笑道。
李信看著其樂融融的師徒幾人,嘴角也是含笑,想起了自己在村子裡的時候。
屋後的院子裡支起了一張桌子,四人圍桌而坐,一邊欣賞月色一邊享受麻宮雅典娜烹飪出的美味菜肴。
鎮元齋很沒形象地抓起荷葉雞,用嘴巴撕下一大塊雞肉然後大口吞下,然後灌了一口酒後道:“痛快!”
興致上來了,鎮元齋對著麻宮雅典娜道:“來,小雅,打一套‘八極拳’給師父看看,讓師父檢驗一下你最近這段時間的修行成果!”
麻宮雅典娜滿桌子的菜還沒吃幾口,聽到師父讓她演示拳法,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興致勃勃地道:“好啊,那師父你看好了!”
說著起身來到院子中央,對著眾人演示起“八極拳”來。
“八極拳”是中原知名拳種,樸實簡潔,剛猛脆烈,此時由身為女子的麻宮雅典娜施展起來,雖然沒有大開大合之勢,但也儘顯剛猛之色,乾脆利落,好不精彩。
“好,小雅打得好!”
椎拳崇一邊啃包子一邊大聲鼓掌。
李信也看得入神,他今番本就是為了學習格鬥技而來,現在從鎮元齋那裡學了一段心法,雖然已經可以稱得上大有收獲,但原本的目的到底是沒有實現,現在見雅典娜的“八極拳”如此厲害,不由向鎮元齋道:“元齋師父,我能和你學這拳法嗎?”
說話的時候,李信有些心虛,覺得自己有些貪得無厭。
人元齋師父和自己無親無故的,教了自己一段心法已經是有大恩於他,現在居然又想學人家的拳法,實在是不應該。
鎮元齋聽了李信的話後卻是沒有一點不高興,笑著道:“好啊,這又沒什麼,不過我剛喝了點小酒,腦子有些不太清楚,還是先讓小雅教下你吧!”
李信心中感激,再次對著鎮元齋感謝道:“謝謝你,元齋師父!”
麻宮雅典娜聽到鎮元齋讓自己教李信“八極拳”,心中也是非常激動。
哈哈,我終於也到可以教彆人的時候了!
然後興衝衝地拉著李信來到院子中央,開始教李信拳法。
一個小時後,麻宮雅典娜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鎮元齋,鎮元齋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問麻宮雅典娜道:“小雅,什麼事啊?”
一直元氣四射的麻宮雅典娜這時顯得有些焉了吧唧的,她問鎮元齋道:“師父,你教我武功的時候,是不是覺得我特彆蠢,一門‘八極拳’都要學這麼久,還總是學不好?”
“哪有,小雅你聰明伶俐,天資也是很好的!”
鎮元齋當然不可能說麻宮雅典娜蠢,而事實上,麻宮雅典娜也不可能蠢,真要說蠢,那也是一天到晚那個隻知道吃包子的拳崇蠢啊!
(椎拳崇:“啊?”)
“但是……”
麻宮雅典娜看了眼在院落中央一個人在自顧自練拳的李信,用非常憂傷的語氣道:“為什麼我學了幾年‘八極拳’,還沒人家阿信先生練了這麼一會的好?”
“啊?”
鎮元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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