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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知火流”忍術的道場逃出來後,李信來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 剛剛慌不擇路的,居然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這下頭痛了。 沒辦法,李信隻能去問下路,走著走著,就又來到了一座看起來像是道場的建築前。 道場武館內,「藤堂流古武術」的匾額下,藤堂龍白麵露憂愁。 相比於現時在東瀛武術界大名鼎鼎的“極限流”,“藤堂流”名聲不顯,但卻卻曆史悠久,有著數百年的傳承,而藤堂龍白也是一代武術大師,為人所敬仰。 但是,就是這樣一位受人敬仰的武術宗師,前兩年卻輸給了“極限流”的一個後輩,也就是阪崎琢磨的兒子,板崎獠。 隻是藤堂家和阪崎家關係很好,板崎獠對藤堂龍白也是一口一個“龍白叔叔”,這令藤堂龍白很難對板崎獠產生什麼怨恨,所以他隻能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居然輸給一個小輩! 雖然在武術界“長江後浪推前浪”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板崎獠才二十幾歲,就這麼把自己這個五十多歲的“前浪”拍死在沙灘上,這“後浪”也太浪了吧! 而這還不是讓藤堂龍白最鬱悶的地方,最令藤堂龍白心情鬱結的是,藤堂龍白就算想贏回去也不行。 畢竟,他是板崎獠的長輩,板崎獠挑戰自己,那叫有勇氣,有上進心,值得褒獎,但藤堂龍白去挑戰板崎獠,那叫以大欺小,是不要臉,哪怕贏了,說出去也是貽笑大方的事情,當然,藤堂龍白感覺以板崎獠的實力,自己大概率還贏不了…… 哎…… 藤堂龍白歎氣,感覺自己令頭上的那塊匾額蒙羞了。 而要說如何令“藤堂流古武術”重鑄榮光,那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培養出一個實力強大的傳人,打敗板崎獠,證明“藤堂流古武術”比“極限流”更強。 隻是,這個辦法對藤堂龍白來說更難,“藤堂流古武術”是藤堂家的家傳武術,隻傳藤堂家的人,是不對外傳授的,也就是說,藤堂龍白能培養的傳人就隻有自己的兩個女兒。 隻是藤堂龍白的大女兒體弱多病,不適合修練武術,而二女兒雖然天資卓絕,年紀輕輕就已經將“藤堂流古武術”融會貫通,但問題是,她的天資和板崎獠相比還是差了不少,就更不用說兩人還有著年齡和性彆上的差距,所以藤堂龍白基本對自己女兒能打敗板崎獠這件事不抱任何期望。 難道,我“藤堂流”就永遠勝不過“極限流”了嗎? “請問有人嗎?” 一個聲音從道場的大門處傳來,藤堂龍白微微蹙眉,從武館內走了出去,然後就見李信向他點頭道:“這位老伯,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走路不小心迷路了。” 藤堂龍白見到李信,和阪崎琢磨一般,他同樣感覺到了李信的不簡單,不過他倒是沒有如阪崎琢磨一般懷疑李信是來踢館的又或者有什麼陰謀,畢竟他的“藤堂流”道場根本沒有什麼好讓人覬覦的東西,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也隻可能是自己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能說下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麼?” 藤堂龍白沒有回答李信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這問題沒什麼值得隱瞞的,李信也就直接回答了:“老伯,我是來學格鬥技的。” “哦,這樣啊……” 李信的回答倒是沒有出乎藤堂龍白的預料。 這片區域實際上沒什麼其他的,都是一些經營得不怎麼好的道場,道場需要占用的土地麵積大,所以包括“極限流”和“藤堂流”這些經營慘淡的道場,都選擇將道場設在這個房租便宜,且離市中心又不是太遠的地方,所以平常會來這裡的年輕人也都是一些練武的學徒,所以李信說自己是來學格鬥技的,藤堂龍白並不意外。 “哦,那你是哪個流派的弟子?” 藤堂龍白問道。 李信魁梧的身材和綿長的呼吸都在告訴藤堂龍白,這是一個修行有成的高手,這一片地區道場的實力,他大體清楚,實在是不知道哪個道場有這樣的高徒。 李信心中苦澀,搖頭道:“我還沒拜入哪個流派,這次來就是想拜師的,結果沒人收。” 藤堂龍白了然。 李信一看就是身懷武功,而武術流派對於帶藝入門這件事,大部分都比較忌諱,所以不收李信也是情有可原的。 藤堂龍白對李信道:“我觀你呼吸綿長,內功不俗,原有的門派應當也不簡單,何必轉投他人門派。” 李信苦笑道:“這位老伯,我看你也是個練武的高手,就不瞞你了,實際上我隻是幼時有一番奇遇,學了一身內功,但內功之外的招式,一點沒學過,所以才想著學一些格鬥技,好配合自己這一身內力。” 說到“奇遇”的時候,李信的心情實際上有些複雜。 這《嫁衣神功》確實帶給了李信超凡的力量,卻也折磨了他好多年,甚至還可能會害了他的性命,但他又不恨《嫁衣神功》,如果沒有《嫁衣神功》,他恐怕也沒有本事來大城市闖蕩,隻能窩在十八裡村,哪怕能在洪水下逃生,現在也該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 《嫁衣神功》帶他走入了絕境但又帶他走出了絕境,所以,他心裡還是將獲得《嫁衣神功》當做了奇遇。 “隻會內功不會其他武功?” 藤堂龍白蹙眉,然後對著李信閃電般出手??彆看藤堂龍白輸給過板崎獠這樣的後輩晚生,但其本身實力還是很強的,是當之無愧的武術大師,怪隻怪板崎獠這後生太過生猛,而藤堂龍白上了年紀,體能有所下滑,又一時大意,這才輸給了板崎獠,真要比武術境界,他還在板崎獠之上。 當然,境界歸境界,戰力歸戰力,藤堂龍白年紀大了,板崎獠又是那種遇強越強的戰鬥天才,所以真打起來,一多半還是板崎獠會贏,但是對付李信,藤堂龍白自問還是足夠了。 見藤堂龍白突然對自己出手,李信在“極限流”吃過虧,所以這次也不是全無防備,直接閃身避開,卻還是被藤堂龍白抓住了手臂,然後“咚”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並不重,起碼對有《嫁衣神功》護體的李信來說是如此,但也還是將李信的墨鏡震歪了。 果然,這些武術流派,動不動就喜歡打人…… 一連被打了兩次,李信心中極為不爽,但他又偏偏沒法還擊回去,打不過啊。 “你真不會武功啊……” 藤堂龍白心情複雜地道。 他修行多年,雖然年紀大了之後,實力有所下滑,他的眼力絕對隻比以往更強,隻一下就試出李信真的沒練過武功,又或者說沒有係統地練過武功。 對於是否會武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判斷標準,有的人認為,隻要學過一些招式就算練過武功了,也有的人認為,隻有內功到了一定火候才能算練過武功,但是像藤堂龍白這樣的武術大師,對於是否練過武功有著非常嚴格的判斷標準,即,內功、招式都練到一定水準,並掌握到一定程度,武功已經刻入身體,形成本能反應,這樣才算是練過武功。 很顯然,雖然李信一身內力不俗,甚至可以說相當深厚,但在試探出李信的身體沒有經過係統的武術訓練之後,藤堂龍白還是將李信判斷為沒有練過武功。 “不好意思,我剛才是試試你,畢竟你帶藝投師,很容易被人認為是心懷不軌的。” 藤堂龍白禮貌地將李信從地上拉起,至於說將人摔倒然後拉起,這種行為到底是否禮貌,這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帶藝投師的人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有家傳武學,感覺學到頭了,為了更進一步所以去其他武術水準更高的流派拜師,這種情況在武術界算是比較常見,也比較受人認可,不過這種人哪怕去拜師,一般也是帶著推薦信的,不會亂拜門派。 另一種是被原有門派驅逐,又或者說乾脆就是門派的叛徒,想另攀高枝,這種人在武術界自然是要遭受唾棄的,所以很少有門派會收這種弟子。 實際上還有一種,那就是其他門派派出的奸細,彆有用心,但這種人肯定是不會自報家門的,而是裝作自己不會武功,李信之前就是被阪崎琢磨當做了其他流派派出的奸細,讓羅伯特好一頓教訓李信,現在藤堂龍白試探了李信一番,將李信歸為了第一種。 拉起李信的過程中,藤堂龍白握住了李信的手臂,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將李信拉起之後對著他一陣摸索,又是摸頭又是拉臂又是把脈,然後一臉震驚地道:“這般強健的筋骨……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 李信:“……” 感覺這幾句話有些耳熟,李信依稀間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下午。 這時,藤堂龍白看向李信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他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容,然後向李信解釋了一下武術界對於帶藝投師的忌諱,李信這才明白自己去“極限流”的時候為什麼會平白無故挨一頓打。 不過這一頓打固然有李信自身的原因,但是“極限流”這般不問緣由、不經查證就打自己一頓,還是太過分了,等他學有所成,一定要去“極限流”和他們理論,和他們把湯藥費算一算! “我已經明白你不是那種居心不良的奸邪之徒,既然你是來學藝的,那就索性拜入我‘藤堂流’吧,我這‘藤堂流’在武術界也算薄有威名,數百年的傳承也非等閒,你隻要拜入我‘藤堂流’,保你享用不儘。” 藤堂龍白對李信道。 李信狐疑地看著藤堂龍白,能拜師是好事,但是拜師這麼容易,也令李信感覺有些不對,而且,藤堂龍白最多隻能確定自己不是其他門派的叛徒,怎麼區分自己不是奸邪之徒?這樣收徒會不會太草率了? “我們‘藤堂流’古武術,不是那些給錢就能學的下三濫武術,你成為我的弟子,我必對你傾囊相授,而且,不收錢!” 因為武術界有不少打著收徒的名義實則騙錢的騙子,怕李信以為自己是在騙錢,藤堂龍白直接對李信挑明自己不收錢。 不收錢? 頓時,李信覺得,藤堂龍白這個師父,他認定了! “好,我拜師!” 李信點頭道。 藤堂龍白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後道:“好,你先進武館,我去叫一下我女兒。” 說著藤堂龍白留下李信一人,自己跑去道場的後院。 李信有些奇怪為什麼隻是拜師藤堂龍白還要叫上女兒,但想著可能是藤堂龍白想讓自己的家人作為見證,也就沒有在意,於是聽從藤堂龍白的安排走進了武館。 還沒等李信多觀察一會武館,藤堂龍白就領著一個身穿道服,頭上紮著一條白色頭帶的少女走進了武館。 那少女看上去大概十六、七歲的年紀,略顯青澀,但是已經具備了所有美人應有的條件,明眸皓齒,膚白勝雪,長發烏黑柔順,如同瀑布一般,水靈靈的大眼睛更是靈氣四溢,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是我的二女兒藤堂香澄。” 藤堂龍白對李信介紹道,說完想向女兒介紹李信,卻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知道李信的名字。 “李信,中原人。” 李信直接自我介紹了起來。 “原來是中原人啊……” 藤堂龍白了然:“看來拜師的儀式看來該改一改了,不過問題不大。” 藤堂香澄充滿靈氣的大眼睛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父親。 拜師?我“藤堂流”的武術什麼時候可以外傳了?父親大人你到底在搞什麼呢? 藤堂龍白令李信和藤堂香澄站在一起麵向正南,也就是大門朝外的方向,然後摁著兩個人的頭鞠躬:“一拜天地!” 李信和藤堂香澄都驚愕不已,不是拜師嗎?怎麼拜天地了! 李信第一個反抗藤堂龍白,他直起身道:“等等,不是拜師嗎?” “是拜師啊!” 藤堂龍白一臉坦然地道:“我‘藤堂流’古武術傳內不傳外,你隻有先和我女兒成婚,入了我藤堂家的門,我才可以傳你‘藤堂流’的武術,所以這拜天地就等於是拜師!怎麼,你不喜歡拜天地,那按照我們東瀛的成婚儀式來,也是可以的!” 好合情合理……個屁啊! 李信想過自己拜師學藝要交學費,也需要為師父做苦工,但沒想過連終身大事也要交代給人家! 之前“極限流”揍了自己,那個“不知火流”忍術想騙自己的錢,這個更過分了,居然想要自己整個人,這東瀛的武術流派還能不能好了! 沒有任何猶豫,李信掙脫了藤堂龍白的束縛,直接向大門跑去。 這天地……啊呸!這師他不拜了! 李信的逃走令藤堂龍白有些始料未及,他忙追出道:“賢婿!賢婿!你要跑哪裡去啊!還有高堂沒拜呢,快回來和我女兒拜堂啊!” 但是哪裡還能尋李信的蹤跡,早跑沒影了。 “哎!” 藤堂龍白扼腕歎息,這樣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當真可惜啊! 站在原地的藤堂香澄隻覺一陣莫名其妙,然後默默回去了道場的後院。 父親大人在輸給板崎獠之後,精神狀態就有些不太對勁,現在是越來越嚴重了,我要好好練武,替父親大人打敗“極限流”,證明我“藤堂流”才是東瀛第一武術流派,這樣才能令父親重新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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