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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亞月裕子的尖叫,李信急急忙忙從浴室中衝出來,身上除了一塊毛巾,就隻有幾團泡沫,將其健碩的身體在過審的前提下最大限度暴露了出來。
得益於常年修練《嫁衣神功》,令李信的身體非常強壯,肌肉線條無比明晰,如同雕塑一般,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而相比於李信的肌肉,更令亞月裕子在意的是李信身上的曬痕,因為李信的臉、脖子、手背等裸露的部位都非常黑,讓亞月裕子一直以為李信就是長這麼黑,她現在看清楚了,李信的黑並不是天生的。
他的雙手包含肩膀部分都是黑的,脖子以下,胸膛隻黑了一個半圓,但是除此之外,上半身大片雪白,下半身黑的部位隻有小腿那一段,大腿還有腳板都是白的,因為毛巾不夠大,亞月裕子還看到了李信半邊月亮,那也是白的,甚至可以說白得耀眼。
可能就像黑人的牙齒顯得特彆白一樣,李信身上的白色部分也顯得特彆白,起碼在亞月裕子眼中看來特彆白。
一瞬間,亞月裕子腦中閃過一個畫麵,烈日下,原本皮膚白淨的李信隻穿著跨欄背心和短褲,每天進行各種艱苦無比的訓練,在一天天的暴曬中,白白嫩嫩的李信漸漸變成了現在這個黑炭一般的樣子。
這是黑嗎?不,這是無數汗水堆砌起來的男性陽剛之氣!
亞月裕子陷入了深深的感動。
如果這個時候亞月裕子問一句李信,你這麼黑是怎麼曬出來的,李信會很乾脆地告訴她,田裡乾活曬的。
嗯,對,沒有亞月裕子想象中的艱苦訓練,就是田裡乾活曬的,南方的太陽可比北方要曬人多了。
被亞月裕子的尖叫驚動的並不隻有李信,還有微醉的亞月菜摘,她聽到尖叫之後幾乎是立刻醒了過來,雖然腦子還有些許不適感,但是因為擔心妹妹的安全,她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向著尖叫響起的地方跑去,然後就看到一個裸男站在自己妹妹麵前。
微醉的亞月菜摘愣了一下,然後也是一陣尖叫,將手邊能拿到的東西,勺子、鍋、碗、菜刀、砧板……一股腦兒丟向了李信。
樓下房間,通過竊聽器聽到尖叫聲的來生愛和來生瞳也立刻行動了起來,用鉤鎖勾住亞月姐妹屋子的陽台,迅速攀爬上去,然後……
哇,好色氣的曬痕啊!
來生愛發出了和亞月裕子一樣的驚歎。
………………………………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搞清楚是自己誤會了的亞月菜摘對著已經穿戴整齊的李信不斷彎腰鞠躬,亞月裕子在一旁看著,亞月菜摘瞥見後氣得不行,摁住她的頭和自己一起向李信鞠躬:“裕子都是你害的,你還不快和我一起道歉!”
被摁著頭的亞月裕子不情不願地道:“阿信先生,對不起,是我大驚小怪了,害得你……”
嗯,下麵的話不怎麼好說呢。
“沒事,誤會而已。”
李信的聲音很淡定,但至於是不是真的這麼淡定,嗯,臉太黑,看不出臉紅沒有。
坦然接受了亞月菜摘和亞月裕子的道歉後,李信將目光轉向了低著頭的來生愛和來生瞳。
兩姐妹眼神飄忽,顯然不想和李信的眼神對上,李信也不管這個,直接問道:“兩位小姐,能解釋一下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嗎?”
來生愛和來生瞳臉上都露出了尷尬至極的笑容,來生瞳掃了來生愛一眼,意思是你挑起的事,你來承擔,來生愛沒辦法,隻能道:“那個,我這不是擔心裕子和菜摘姐被殺人魔襲擊嗎,就特意來保護她們!”
她當然不會說除了殺人魔之外,李信也是她的警惕對象。
李信盯著來生愛看了一會,黑色的墨鏡看不出任何情緒,如同黑洞一般充滿了未知,看得來生愛額頭不住冒汗。
這個理由果然還是太扯了,就算可以用來解釋她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但又怎麼解釋她們如何出現在亞月姐妹的家裡呢?要知道,亞月姐妹家現在可是關著門的!
結果李信卻隻是淡淡地道:“哦,這樣啊,那真是辛苦你們了,不過這裡有我保護就好,時間已經很晚了,你們一直在這裡,你們的家人會擔心的,所以還是請你們現在就回去吧。”
就這麼放她們回去,都不多問幾句她們為什麼會進到亞月姐妹家裡?
來生愛驚訝地抬頭,看向神情不可琢磨的李信,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確實是這樣呢,那我們先告辭了!”
來生瞳乾笑著拉了下來生愛,讓來生愛快點點頭。
難得對方不追究,還繼續留在這裡是準備做什麼?
來生瞳用眼神對自己妹妹道。
“好吧,那我們走了……”
來生愛遺憾道,想不到她難得行俠仗義一次,居然什麼建樹都沒有,還鬨出了烏龍,真是失敗!
來生姐妹從正門離開,李信來到陽台,將陽台上的鉤鎖踢了下去。
他當然知道來生愛和來生瞳姐妹不簡單,之前他聽到的隔壁房間裡的人應該也是她們,但是她們和自己工作無關,他也不是那種好奇心過甚又喜歡招惹是非的人,更加不會主次不分,在亞月姐妹需要保護的時候分心其他,所以確定兩人對亞月姐妹沒有惡意之後,放她們離去對於李信來說才是最佳的選擇。
一夜無事,很快到了第二天。
學校裡的操場上,正在上體育課的來生愛拉著亞月裕子來到了角落,小聲問道:“所以,昨天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是嗎?”
“是的,有阿信哥保護,我睡得很安心。”
亞月裕子笑容甜蜜地道。
什麼情況,這才一個晚上,就開始叫“阿信哥”了!
來生愛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想起亞月裕子好像特彆喜歡“終結者”那樣的硬漢,而從李信不穿衣服的樣子看,確實很符合亞月裕子的喜好,難道說……
甩了甩頭,來生愛繼續問道:“那他現在在哪啊?”
“你問這個乾嘛?”
亞月裕子警惕地問道。
雖然說大家是好閨蜜,但是……最需要防的不就是閨蜜嘛!
“我這不是關心你的安全嘛,當然要問清楚他是怎麼保護你的,這不行麼!”
來生愛理直氣壯地道。
因為來生愛的理由實在是過於充分,亞月裕子隻能如實回答:“阿信哥陪我到學校後就送姐姐去上班了,至於之後,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會在我放學後來接我,我們說好了的!”
亞月裕子所在的高中和亞月菜摘上班的公司都有著一定的防衛,一般人進不去,裡麵人也多,所以並不需要李信進行保護,話說李信作為一個外人,也進不去這兩個地方。
來生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但最後還是忍不住道:“那個,裕子,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一個大男人,兩個女人,一個成熟端莊,另外一個也是天真可愛,一個晚上過去了,就真的什麼也沒發生?她怎麼就不信呢!
“啊,倒也不是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亞月裕子突然道。
我就說我就說!
來生愛為自己的判斷正確而感到高興,但很快又擔心起自己的好朋友被占了便宜,連忙道:“發生什麼了?”
亞月裕子非常開心地道:“昨天晚上我和姐姐還有阿信哥一起看電視,我家的電視機出故障,阿信哥幫我們把電視機給修好了,阿信哥好厲害哦!”
來生愛:“……”
修電視機是什麼鬼!
來生愛在心裡吐槽道。
………………………………
廉價出租屋內,李信正在擺弄出租屋裡的電視機,這是鱷佬從二手市場裡掏來的,已經很舊了,隻是工作了幾天就出了故障,李信連著修了好幾天都沒修好,心中有些泄氣。
在十八裡村,李信是除了村長和村支書之外,第三受人尊敬的人,不是因為他能打,可以一個人追著隔壁村十個人打,也不是他種田種得快,自家幾畝田種完之後還能幫助周圍好幾戶人家種田,而是因為他掌握著一項十八裡村沒人會的技能,修電視機!
十八裡村的村長有一台黑白電視機,村長平時為人雖然有點……一言難儘,但對村子裡的人確實沒得說的,自己掏錢買的電視機並不獨占,而是放在村子的大隊裡,供大家一起看。
隻是這電視也是村長掏的二手貨,有些年頭了,時不時就會鬨出些毛病,閃成雪花一片,一般這種時候,以手作刀狀,對著電視機用某個角度劈下就可以恢複正常,但是有一次,電視機怎麼劈都恢複不了,可把不能看電視的大家都急死了。
而十八裡村距離能修電視機的鎮上很遠,村裡到鎮上也全是小路不好開車,電視機送不去鎮裡,鎮子裡的修理工也不願意來十八裡村這個破山溝,所以電視機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正常播放,那段時間,堪稱十八裡村最黑暗的時光。
看著村子裡的人每天愁眉不展,村支書也是心裡著急,便托關係弄來了一本維修電器的書籍,開始自學,學了三天後,丟給李信讓李信學。
李信沒有辜負村支書的期望,照著書本學,花了一晚上後就將電視機修好了,之後每次電視機出問題,也都是李信三下五除二將其修好,是以,漸漸地,李信便被十八裡村的人稱為“十八裡村掌管電視機的神”(:並沒有)。
現在,“十八裡村掌管電視機的神”遇到了修不好的電視機,感覺自己整個人的人生都灰暗了。
不行,得想辦法學會更先進的修電視機的技術,以挽回我“十八裡村掌管電視機的神”的名譽!
李信暗暗發誓道。
這時,身上散發著濃濃酒味的鱷佬回到了出租屋,他看到李信又在搗鼓那破電視機,忍不住笑道:“阿信,又在修這破電視機啊,要我說,丟了算了,反正也沒花幾個錢!”
李信沉默不語,這不是錢的問題……好吧,確實有那麼一點點錢的問題,但更多是,是他“十八裡村掌管電視機的神”的榮譽的問題!
不過就現階段來說,李信確實拿這破電視機沒什麼辦法,隻能暫且放下,站起身道:“鱷佬,你白天也出去喝酒嗎?”
鱷佬笑嗬嗬地踮起腳勾住李信的肩膀:“彆說我,阿信啊,說說昨天晚上你去乾嘛了,居然一晚上沒回來!”
“沒乾什麼。”
李信淡淡道。
鱷佬不信,將鼻子湊到李信的衣服上聞了一下,閉上眼睛仔細回味:“是女人的味道,而且是兩個,一個大概二十五歲左右,青春靚麗,是職場麗人,還有一個十六七歲,應該還是高中生,雖然稚嫩,但也快成熟了……阿信你好福氣啊!”
李信:“……”
你居然還有這本事!
將鱷佬的手從身上拍開,李信整了整衣服道:“我這是有正經事要辦,不像你,每天晚上都去尋歡作樂。”
鱷佬笑著微微搖頭:“怎麼能叫尋歡作樂呢,我這是在為你張羅生意,要不是我身體力行地和高捷打成一片,能從他那裡搞來生意?”
李信眼睛一亮:“有生意?”
鱷佬搖頭道:“暫時沒有。”
李信頓覺失望。
鱷佬笑笑不說話。
他說高捷沒有委托,這是騙李信的,實際上是有的,高捷一直旁敲側擊,希望李信能幫他解決掉幾個對頭,不過都被鱷佬用委婉的方式拒絕了。
不是鱷佬不愛錢,而是高捷的對頭都不簡單,是當地黑道的頭麵人物,這種人手頭都有槍,而且不止一把,出行的時候更是手下成群,李信的身手確實很好,但是對上槍,鱷佬也不清楚李信的身手能起多少作用,會不會變成“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的情況。
鱷佬是老千不假,但並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李信和他相處了一段時間,他是真有點喜歡這個小老弟,不想他出事。
當然,也可能是怕李信這棵搖錢樹出什麼事他以後就沒法狐假虎威了。
“到底還要等多久才能有殺人的任務啊!”
李信歎氣道。
保鏢的工作雖然也不錯,但還是沒有殺人來錢快,當保鏢需要守著人好幾天,但是當殺手隻要解決目標就能拿到錢,這對急需要錢的李信來說,無疑是更高效的賺錢方式。
鱷佬拍了拍李信的腰(拍不到背),對李信道:“不急,很快的啦,這東京地方小,但是人多,遭人恨的人也不會少,隻是不是每個遭人恨的人都值得花五百萬日元去懸賞,耐心點,總能等到的。”
“五百萬日元?”
李信愣了下。
“對,在東京,一般情況下,一單殺人的生意最少是五百萬日元。”
鱷佬淡淡地道。
“那之前那單生意……”
“哎,我不是說了嘛,那個女醫生為我治過病,我不好意思多要,而且這是你第一單生意,開張大吉嘛,總得打個對著,二百五不好聽,就隻要了她兩百萬日元。”
鱷佬裝作滿不在乎地道,但實際上心裡也在滴血。
他那時候剛來東京,也沒搞清楚東京殺手的行情,岩崎惠說兩百萬日元他沒多想就答應了,後來和高捷混了一段時間後才知道,在東京殺人的最低價就是五百萬日元,低於這個價的,都屬於破壞行情,很不幸,他和李信就不小心破壞了一次行情。
李信深吸了一口氣,真恨不得立刻衝到岩崎惠麵前讓她將剩下的三百萬日元交出來,但是想到她已經身患癌症命不久矣,李信的氣也就散了,隻能歎氣道:“下次不準再這樣了,不然我少賺的部分可是要你賠的。”
“安啦安啦,下次不會啦!”
和高捷混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鱷佬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就跑出來一句寶島方麵的話。
見李信心情有些鬱悶,鱷佬想了想道:“阿信,如果你能有本事對付手槍的話,那我倒是……算了算了,當我沒說,手槍還是太危險了。”
鱷佬還沒說完就自己結束了自己的話。
李信卻是心中一動:“隻要我能對付手槍,你就可以幫我安排工作?”
鱷佬笑了笑道:“是這樣沒錯,但問題是,你哪裡去找手槍來試試?”
東瀛可是禁槍國家,槍不是那麼好弄的,李信想要去試試自己能不能對付手槍也找不到地方,他總不能去襲警吧?
李信沒有再多說什麼,隻對鱷佬道:“這幾天我都有事,不在出租屋裡也不需要擔心我。”
“又是去找女人嗎?慢走,玩開心點!”
鱷佬向李信揮手道。
對他來說,李信知道找女人是好事啊,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夥子整天愁眉苦臉的,像個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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