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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月菜摘住的地方是一間兩室一廳的普通公寓,她領著李信走進公寓,然後對亞月裕子吩咐道:“裕子,你去把你的房間收拾一下,先讓給阿信先生,這兩天你就先和我睡在一起吧。”
亞月裕子非常乖巧地道:“好的,我知道了姐姐。”
她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剛剛和死亡擦肩而過的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珍惜性命,知道現在不是讓她耍小女生性子的時候,聽話地走向自己房間,準備給李信騰睡覺的地方。
“不用了,我睡客廳的沙發就好。”
李信對亞月姐妹道。
“這怎麼行!”
亞月菜摘非常堅定地搖頭:“你是裕子的救命恩人,又是來保護我們的,我們怎麼可以讓你睡客廳!”
李信淡淡道:“救你妹妹的事情,你已經付過錢,我們兩清了,還有,我既然是來保護你們的,那自然就該以你們的安全為主,睡在客廳,你們出了什麼事,我也方便救你們”
李信的話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亞月菜摘想不出該如何反駁李信,隻能道:“那好吧,那就辛苦阿信先生了。”
李信微微點頭,然後就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你們不用管我,平時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當沒我這個人的存在好了。”
亞月菜摘對李信並不熟悉,也不知道該如何招待李信,便隻能先由著李信,對亞月裕子吩咐了一番,然後將被偷偷放了竊聽器的包包放在電視機旁。
剛圍上圍裙,亞月菜摘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李信道:“阿信先生,晚飯你有什麼想吃的嗎?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可以去樓下超市買點什麼。”
李信搖頭道:“不用理會我,也不需要給我準備吃的,我來是來保護你們安全的,不是來吃飯的。”
本著對李信的信任,在回公寓前,亞月菜摘就已經去銀行取了一百萬日元給李信。
已經收了人家這麼多錢,李信又怎麼好意思讓人家承擔夥食費呢,於是直接拒絕了。
亞月菜摘愣了一下,立刻道:“這怎麼行,你要是餓壞了,到時候怎麼保護我們姐妹?”
“這……”
李信剛要說話,一陣腹鳴聲響起,害得李信老臉一紅,但因為臉黑,所以亞月菜摘也就沒看出來。
不過因為這聲腹鳴打岔,李信想說自己不餓的話自然也就無法開口,隻能小聲道:“那就麻煩你了,我沒什麼忌口的,隨便給我做點吃的就行……”
亞月菜摘有些想笑,覺得很嚴肅很冷酷的阿信先生現在看來好像還挺可愛的。
晚飯很快準備好,因為之前隻是姐妹兩人居住,而且她們是外地人,在東京沒有什麼親友,平常也沒什麼人上門做客,所以吃飯用的隻是一張四方小桌,不過好在隻是加李信一個倒也夠用了。
“李信先生,你喝酒嗎?”
亞月菜摘從冰箱裡取出幾罐啤酒向李信詢問。
“不了,我要保持清醒,不喝酒。”
李信對亞月菜摘道。
亞月菜摘有些失望,但想想李信說的話也對,便放回去兩罐,自己留下兩罐。
“呲!”
啤酒被打開的聲音非常清脆,亞月菜摘幾口酒下肚,先是再次感謝了李信對亞月裕子的救命之恩,然後又提到了自己那天晚上之所以遲到,是因為被公司裡上司安排了麻煩的工作,再然後,就開始不斷倒苦水,訴說自己身為女人在職場上遇到的不公和屈辱。
東瀛女權運動確實興起過一段時間,就在“泡沫經濟”的那會兒時間,後世著名的“三個錢包一個天命”的說法就起源自於那個時期。
但這實際上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而且這女權也不是東瀛女性自己爭取來的,完全是看西方發達國家在搞女權運動,東瀛政府覺得,東瀛也必須有,然後就便開始推行所謂的“東瀛女權”,讓一部分東瀛女性吃到了紅利,在生活和職場上都受到了各種優待,造就了部分女強人的誕生。
當時東瀛經濟受《廣場協議》影響,日元彙率短短兩年內翻了一倍,東瀛政府又一下子向市場輸入六萬億日元,潑天的富貴落下來,每個人都資產暴增,並且覺得未來的日子會更好,毫無節製地進行消費,可以說,當時整個東瀛的人的金錢觀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再加上某些有心的引導,社會上奢靡成風。
男人有錢的時候,為了彰顯男性魅力,在對給女人花錢這件事情上是絕對不會吝嗇的,東瀛的女性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好日子,一下子就迷失在了其中,真就以為是因為自己有這個價值讓男人為她們花這麼多錢,觀念開始發生改變,也就漸漸開始有了“三個錢包一個天命”的說法。
即,一個男人負責打車出行,一個男人負責購物消費,一個男人負責請客吃飯,而在這三個備胎之外,東瀛女性還會有一個“天命”,也就是最後真正迎娶她們的人,當然,對這樣的人,她們要求更高,要求高收入、高學曆、高身高,此之謂“三高”。
隻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泡沫經濟”崩盤之後,東瀛男性的錢包乾了,錢包乾了,那就必然會減少最不必要的開支,於是,東瀛的男人瞬間變得不舔了,在“泡沫經濟”之後,“舔狗經濟”也隨之崩盤。
相比於東瀛的那些男性,東瀛政府實際上更狠,在經濟形勢好的時候,為了讓西方發達國家認為東瀛是個尊重女權的國家,推行了各種保護職場中的女性的政策,經濟形勢不好之後,為了穩住基本盤,也就是男性的利益,又開始很自然地委屈那些職場中的女性,不僅減少她們的薪酬,還收窄了她們的晉升通道,更有些公司,一開始就不招女性職工了,更省事。
而亞月菜摘就屬於那種沒有趕上東瀛女權的時代紅利,卻趕上了東瀛女性在職場上被針對的倒黴蛋,她是大學畢業後來東京討生活的,那個時候“泡沫經濟”剛崩盤,在大批大批的失業員工中,亞月菜摘逆流而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心儀的工作,但又因為女性的身份在職場上受到各種刁難,當然,以亞月菜摘的身體條件,隻要她願意放下一些東西,那些刁難很快就會變成各種優待,隻是她並不想如此,所以也就更加辛苦。
也許是喝了酒,又或者對殺人魔的恐懼,再或者工作上的壓力,看著非常文靜的亞月菜摘說了很多話,聲音也大了很多,抱怨這抱怨那的樣子,連和她朝夕相處的親妹妹亞月裕子都沒有見過。
亞月裕子有些尷尬地看向李信:“那個,阿信先生,我姐姐平時不是這樣的……”
李信微微點頭:“我知道,都是因為酒的原因。”
李信在十八裡村的時候,村長就再三告誡李信,酒是個壞東西,喝了會壞事。
那是李信剛滿十八歲的時候,村長打了兩斤小酒來和李信喝酒,說是要祝他成年,可以娶老婆了。
(:中原法律規定男子最低結婚年齡為二十二周歲,村長法盲。)
當時李信因為放棄考大學事情和村長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說過話了,見村長主動來找自己,李信很高興,也就陪村長小酌了幾杯,當時村長說,是男人就該會喝酒,不會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等到第二天酒醒的時候,村長又說酒是壞東西了。
可能是因為村長當時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吧,由此可見,酒這東西是真的不能喝。
亞月菜摘家隔壁的公寓,來生愛通過竊聽器正在竊聽屋內的聲音,結果聽到的卻全是亞月菜摘對職場的抱怨,她仰起頭,看向自己的二姐來生瞳,小聲道:“原來工作這麼辛苦的嗎?”
來生愛的二姐來生瞳是一個有著一頭柔順黑發長發的美人,明豔大方,尤其是一雙眼睛,晶瑩剔透,非常吸引人,身材也是非常健美,飽含力量,有著極強的動感。
來生瞳是受到來生愛的拜托和她一起來保護亞月姐妹的,除了保護亞月姐妹不受那個殺人魔的威脅之外,還有就是提防那個一身黑的神秘人,聽到來生愛的問題後,來生瞳翻了個白眼道:“大人的辛苦,又怎麼是你這個小孩子能懂的,隻用上學真好啊,我也想回到高中事情啊……”
好吧,實際上來生瞳也沒吃過工作的苦,她雖然比來生愛大,但也才二十一歲,高中畢業之後就跟在大姐來生淚身邊,雖然每天進行艱苦的訓練,但除此之外還是過得和千金小姐一樣,要什麼有什麼,所有工作上的困難,都由三姐妹中的大姐一力承當,她實際上從沒吃過工作方麵的苦和委屈,不過這不妨礙她以大人的姿態教訓還沒成年來生愛。
來生愛嘟起小嘴:“有什麼了不起,我早晚也會工作的,才不會叫苦呢!”
亞月菜摘的公寓內,李信突然問亞月裕子道:“裕子小姐,你們隔壁的房間住著什麼人?”
亞月裕子有些奇怪李信問這個問題做什麼,但還是老實回答:“沒有啊,我家隔壁的屋子沒人住。”
李信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跑到陽台,望著隔壁房間的陽台,估算了一下距離,毫不猶豫地跳躍到了對麵的陽台。
用手拉了下陽台的玻璃門,沒拉開,門上了鎖,李信從身上拿出一根發卡,對著鑰匙孔捅了兩下,很快將門打開??這開鎖的技術是李信前兩天和鱷佬學的,作為一個老千,開鎖可以說是必備技能,而作為殺手,要是被一道門攔住也是非常丟臉的事情,於是鱷佬將開鎖的本事教給了李信,而且不出所料,李信隻一會就上手,不到半天功夫就已經青出於藍,讓鱷佬鬱悶了好一陣子。
從陽台走進屋內,李信四處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人,乾淨的地麵上也沒有鞋印,李信找了一圈沒找到人,隻發現一扇開著的窗戶在嗚嗚作響,他從窗戶向外探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不由喃喃道:“難道是我聽錯了?”
然後就從陽台原路返回了亞月菜摘家。
樓下陽台,來生愛和來生瞳氣喘籲籲,幸好她們聽到李信問亞月裕子問題的時候就預感事情不好,沒有任何猶豫就順著一早準備好的繩索從窗戶滑下蕩到了樓下屋子的陽台,還回收了繩索,不然就被李信發現了。
這人誰啊,怎麼感覺比警視廳的警察要難纏那麼多!
來生瞳用眼神詢問來生愛,察覺正是因為剛剛那句嘀咕而暴露了的來生瞳這時不敢再用語言說話,隻能用眼神和來生愛溝通。
好在來生愛和來生瞳是一起長大親姐妹,簡單的眼神交流還是不成問題的,她苦笑著回了來生瞳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來生瞳也不在意,剛才李信能以那麼快的速度開鎖並來到她們之前待的房間,身手肯定不差,不過來生瞳對自己的身手也非常有自信,不覺得自己會輸,總之,事情還在掌握之中。
吃完飯後,亞月菜摘有些困了,今天一整天她的精神都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放寬心後又喝了點酒(雖然隻是啤酒),精神舒緩之下竟是很快就醉倒了,亞月裕子乖巧地整理餐桌,然後對李信道:“阿信先生,你先去洗澡吧,我已經準備好了泡澡的水,你先泡,我去洗碗,等姐姐醒了再讓姐姐泡。”
對於一個純正的東瀛人來說,一天之中,沒有什麼是比泡澡更重要的了,可以說,人活著就是為了能夠泡澡,因為對泡澡的極度癡迷和執著,所以在東瀛,哪怕是再逼仄的房子,裡麵也一定會硬塞進一個可供泡澡的浴缸。
今天這一天,除了亞月菜摘,亞月裕子同樣精神高度緊張,也因此非常想要泡澡來舒緩一下精神,不過她還是將先泡澡的機會留給了李信。
一方麵是因為李信是客,客人優先嘛,而另一方麵也是,自己泡過的洗澡水讓李信泡,她有些不意思。
雖然李信很想說自己不用洗澡,但是想到自己可能需要保護亞月姐妹好幾天,幾天不洗澡,哪怕現在不是夏季,身上的味道恐怕也不會輕,隻能道:“不用,我不習慣泡澡,讓我衝個涼就行了。”
“那,好吧……”
想到不能泡李信泡過的洗澡水,不知怎麼的,亞月裕子居然有點小失落。
將衣服留在浴室外,李信走進浴室,剛關上門就聽亞月裕子在外麵道:“阿信先生,裡麵我準備了新毛巾,你隨意用。”
這種方方麵麵都被人照顧到的感覺讓李信覺得怪怪的,他隻能訥訥道:“好,謝謝。”
浴室裡隻有沐浴露沒有肥皂,好在鱷佬也喜歡用沐浴露不喜歡肥皂,所以李信知道怎麼使用沐浴露,不然又要向亞月裕子要肥皂,那就有些丟臉了。
先衝淋了一番,李信為自己塗抹沐浴露,剛起泡,突然,一陣尖叫聲從外傳來,李信毫不猶豫地抽起一條毛巾裹在要害上,然後飛一樣衝了出去。
隻見廚房裡,亞月裕子跌倒在地,如同遇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一隻手捂著眼睛,另外一隻手指著水槽大喊道:“蟑螂!有蟑螂!”
李信:“……”
將亞月裕子的拖鞋從腳上抽走,李信對著水槽邊上的蟑螂狠狠一拍,精準地將其拍成一張相片,並將屍體丟進了垃圾桶,然後道:“好了,已經拍死了。”
聽到李信說危機解除,亞月裕子這才從驚慌中解脫出來,她放開捂著眼睛的手,正要向李信道謝,眼睛突然挪不動了,鼻子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流了出來。
好,好色氣的曬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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