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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裡,而這時候我出現,我把你接到身邊……寶寶,你就是從這時候開始依賴我的。” “這麼多年了,我對蕭進也是問心無愧的,我待你一直都是視如己出。”江輒止的眼神裡顯出了幾分掙紮,是舍不掉以前的記憶,又必須斷了眼前的複雜,“寶寶,說到底是我不好,我一直把你當小孩子,有些地方是我沒有界限,你又隻有我,才會讓你誤會。” “我沒有誤會!”江沅尖叫,用力的把喉嚨都喊疼。他才讓自己忍,可現在又實在忍不住了。江輒止怎麼能說這種話,他以為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就能解決了嗎?這樣的話維護了江沅的自尊心,可也徹底否認了他的心,江沅伸出手就要去抓他,“我沒有誤會,我也不是因為你……你有邊界的,你一直都有的,是我沒有,是我先愛上你的。” “寶寶。”江輒止這回沒有拒絕,他握住了江沅的手。可他身上那副總是處於高位的鬆弛感已經不見了,隻是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時的無奈。他去撫江沅的頭發,擦掉他眼角的濕潤,“寶寶,你看看你的年齡,再看看你的環境。你現在在大學裡,你應該去看你周圍的人,看跟你同齡的人。那麼多健康的,漂亮的青年,他們才是適合你的伴侶,你應該跟這些人在一起,你渴望的轟轟烈烈的愛隻有從他們身上才能得到。不是跟我,老的可以當你父親的男人。” 江沅拚命搖頭,激烈地反駁他,沒一會又氣喘籲籲。他的反應也都在江輒止的預料中,他按住江沅的後腦在床邊坐下,讓他伏在自己的胸口哭,一下下撫著他的頭發:“現在你覺得沒什麼,覺得我還年輕,覺得年齡沒有問題。可是寶寶,你再等五年看,五年不夠就十年,十五年,到那時你看著眼前的糟老頭,你還會想起今天的我嗎,你非要等那時候才能看清區彆嗎?” “你看著十五年後的我會怎麼想?原來你把你的青春,你最寶貝的時光,你無限的前途,都耗在了我這樣的一個男人身上。我老的皮膚都鬆弛了,頭發也掉了,滿臉的皺紋,一身洗不掉的老人味。可是你呢,你最多也隻有三四十歲,你還可以出去玩,可以認識更多的人。你能保證到那時候你不會後悔嗎,你看到我不會厭煩,不會生氣?這還隻是最好的結果,你可以強迫自己不能後悔,然後你還能天天在家陪著我這個老的跟枯木一樣的老頭,那你不會憎恨嗎,你不會對我惡言相向?你不會不想,你犧牲了一切來陪伴我,可我回報給你的隻有腐爛的身體。” “爸爸,爸爸……”江沅恐懼的不停地顫抖,他要抱住江輒止,用力地抱緊他,他要承諾不會有這種情況的,他這麼愛江輒止,他決定愛他的時候就已經預測過未來,他早就想過江輒止老去的模樣了。可那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就不會老了嗎,他會跟江輒止一起老去的。那樣不是更好嗎,小時候是江輒止照顧他,長大後就由他來照顧江輒止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江沅悲傷的根本無法控訴,爸爸怎麼能說出這些可怕的話來,篤定了他會後悔,篤定了他們以後的悲慘。 “寶寶,你會覺得我現在很殘忍,以後你會感謝我今天的殘忍。你還能走回一條康莊大道,不管你今後喜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會比你硬要跟上我的那條路好走。” “在你闔家美滿的那天,你一定會記起今天的話,然後感謝江輒止那個老男人。” 江輒止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就像是劃上了終止號,真的是無可撼動了。 江沅恐懼地直搖頭,他還要抱住江輒止,咄咄逼人:“你一定要認為我後悔,你這麼怕我後悔,你喜歡我的,爸爸,你就是喜歡我!”不然,不然為什麼所有的後悔都是建立在他們在一起的基礎上?所以江輒止也是想過的,他早已想過了千百回,他明明就動了要跟兒子相愛的心了。 江輒止的話又變冷了,又顯得無情:“我剛才的話你都聽進去沒有,你從喜歡開始,就應該能看到結局。” 他放下了撫著兒子後腦的手,又移到身後把江沅的手臂移開:“你非要一個答案,寶寶,我已經給你了。你想不明白,那就多想幾遍,把我說的話一字一字地想,以後就不要再來問我了。” 一長串的道理密集地壓在了江沅的身上,讓他之後的每一寸掙紮都變得那麼力不從心。江輒止永遠都有他的說辭,第一次他說“你是昏了頭了”,第二次他又說“你一定會後悔”。 他再沒有力氣挽留了,看著江輒止站起來,看著他走出去,帶著年長之人遊刃有餘的克製離開少年人飛蛾撲火的衝動。 ?如?您?訪?問?的??????????抪????不?是?i????u??e?n?????????????????????則?為????寨????點 第十章:訴說 也許是生病帶來的虛弱,從江輒止走後江沅又重新躺下了,後麵似乎又聽到了開門聲,他不會期待,就連再看一眼的力氣也沒有了。反正不會是江輒止了,他已經很乾脆地走了,他不會回頭了。就算真的再回來,那也是來做最後的警告,警告他不要再起歪心思,也警告他一定要跟生父好好相處。 他是江輒止養大的,所以父子倆幾乎秉持了一樣的倔強。江沅知道從此自己是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江輒止永遠不會接受他的愛,現在連父親的愛也要一並舍棄。不,也許還有僅剩的那麼一點,用於以後跟蕭進見麵;用於他自己說的,以後逢年過節,他也會來的。像個最普通的來串門的親戚一樣,坐下來喝一杯茶,跟蕭進聊聊家常,再問一問江沅的近況,最多一個小時,等氣氛冷下來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江輒止就要走了。蕭進也許會留宿,接著江輒止拒絕,他站起來穿上外套,跟蕭進握手告彆,說兩句什麼下次再來的話,然後就會走了。從始至終,連跟江沅單獨說一句話的機會也沒有。 以後就是這樣了,江輒止不會再給他任何希望了。 江沅也哭不出來了,他有種虛脫的麻木感,迷迷糊糊的手上的吊針似乎被拔掉了,這樣也不覺得疼。護士又說了些什麼,他也聽不進去。這時候竟寧可自己病得再嚴重些,病到徹底失去知覺才好,反正他已經回不去了,他寧願就這樣待在醫院。 江沅閉緊眼,隻剩胸口微微地起伏,什麼聲音都消失了,隻有沉默,這種沉默維持了多久呢,隨後卻有一隻手伸過來,很小心地撫上他的臉。江沅瑟縮了一下,心裡馬上知道他是誰,想甩過頭,又想開口讓他走,可是這念頭剛一動又覺得沒有意義。他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直到那隻手又碰了上來,這次臉上卻多了種冰冰涼涼的觸感,江沅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那是一塊濕巾,正輕緩地幫他擦掉滿臉的淚痕。 “沅沅。”斟酌再三,蕭進還是開了口,“現在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爸爸跟你說幾句話好不好?” 江沅眼皮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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