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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道:“今兒陸大人還給父皇送了一顆東珠,看著價值不菲。你這大老遠回來,給我送了什麼?” 燕行眼神閃了閃,想到了陸晨陽帶回來的那一車的蘑菇野味。 那些東西都在陸晨陽的車隊裡,他當然是什麼都沒準備的了。 燕行想了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柄匕首,說道:“這是打南陽王的時候我從他小舅子那收繳來的。這匕首不錯,送你了。” 太子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沒給他準備的,也不在意,順手拿了過來。 “哦?這麼珍貴?那我可得好好收藏,南陽王的東西呢。”太子高興說道。 燕行摸了摸鼻子。 太子的小廝在外麵探頭探腦,似是有事要稟。太子看到了,皺了皺眉頭,能讓他過來,如此欲言又止的…… 太子心中有數,便看向了燕行:“你這難得回來,也該回去看看舅舅,他一直惦記著你的。” 鎮國公自從回京調查之後,就一直在鎮國公府裡深居簡出,十分低調。 明明是那麼好武喜動愛熱鬨的人,現在卻隻能留在冷清的國公府裡,太子想想就覺得自己的舅舅受了委屈。 太子越說越覺得難過,他忍不住勸道:“這些年你在外,他一直惦記著你,你這次回來,可莫要氣他了。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 太子又道:“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免得舅舅等著急了,我就不留你了。” 燕行:“???” 燕行有點沒反應過來。 太子是在趕他嗎?趕他這個被流放歸來,多年未見的親表弟?說好的手足之情呢?是不是有點太脆弱了? 燕行站起身,與他告彆。 都被人下了逐客令,他總不能繼續賴著吧? 燕行走出去,外麵的小廝就要引領著他出去。 兩人一起走出去,剛走到回廊,燕行看到後麵的一個院子。外麵竟還有人侍衛把守,燕行認出來,那是太子的心腹,居然沒跟在太子身邊,而是把守著一個院子? 燕行若有所思,問身邊的小廝:“那院子裡住的是什麼人?” 小廝眼神閃了閃,低聲說道:“是太子殿下的一位幕僚,他足智多謀,深得太子殿下的信任呢。” 能住進太子府,還派心腹護衛,看來太子是真的很倚重這個幕僚。 燕行若有所思。 燕行離開了太子府,便直奔鎮國公府。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燕行想到太子的話,想要給自家老爹一個驚喜。如果他突然出現在親爹麵前,他親爹一定會很開心、很驚喜。 燕行難得想當一回孝子,就偷偷地翻了鎮國公院子的牆。 此時的鎮國公正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他在院子裡搭了個戲台子,有兩個伶人正在唱戲。唱的就是陸晨陽以少勝多打敗南陽王的那一場戲。 陸大人大名鼎鼎,民間的伶人都以他的故事寫成了戲劇,是現在最熱門的戲曲。 “唱的好!”鎮國公叫好,“賞,重賞。唉,這都是養孩子,怎麼彆人養出來的就如此出類拔萃。” 燕行一落地,就聽到了鎮國公這句話。 燕行:“……” 鎮國公看著突然出現的燕行,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何人?好大的狗蛋,敢……阿行?” 燕行麵無表情,看著據說掛著他、惦記著他的親爹。 “您還記得我的名字呢?兒子真是受寵若驚。”燕行似笑非笑地說道。 鎮國公雖然時常坑兒子,但到底也是個親爹。 他搓了搓手:“你回來了啊,這個,其實是誤會。我平時也不怎麼聽戲,我一直記掛著你,你不在家,我連肉都吃不下去,真的。” 燕行衝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鎮國公不禁有些臉紅,他連國都鎮得住,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卻沒有辦法呢? 燕行越來越覺得,這個家啊,有他沒他都一樣。 父子兩人多年未見,還真的沒啥可想的,主要就是習慣了。 鎮國公常年在外征戰,這兒子就是放養的。他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兒子是被流放了,在他眼裡,那就跟外出打仗一樣。 鎮國公看著自己的兒子,終於找回了一點當父親的自覺。 “你……過得還挺好?還胖了點?”鎮國公仔細地打量著燕行:“你這是流放六年,然後將自己養得白白胖胖?哦,黑黑胖胖,這嶺南還挺養人。我回頭得謝謝陸晨陽,把你養得這樣好。” 燕行眯起眼睛,鎮國公終於覺得自己過分了,連忙說道:“我的意思是,感謝他對你的照顧。” 燕行道:“他如今是大權在握的當世權臣,你一個沒有兵權的過氣鎮國公,要見他,也要問問他願不願意。” 鎮國公問道:“那我走你的門子還不行嗎?” 燕行瞥了他一眼:“我和你不熟。” 鎮國公:“……” 父子倆互相傷害了一番,然後才去書房談話。 就算父子情分薄如紙,那也是親生的不是? 兩人就談了一下接下來的情況,燕行覺得乾元帝要對付義林軍,這一點鎮國公也認可。 “陸晨陽會答應出兵?”鎮國公問道。 燕行點頭:“陸大人想要平定內亂。” “那依你之見,他可有不臣之心?”鎮國公緊緊地盯著燕行的眼睛問道。 燕行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他不悅地說道:“為何你也要這樣問?!他隻是想讓百姓過得好一點,若是朝廷有所作為,何至於讓他如此辛苦?你們不作為,他來做。他來安置流民,救活百姓無數,如今卻要來質疑他的用心?” 鎮國公神色淡漠起來:“我不懷疑他對百姓的善意,但這跟他有沒有反心是兩回事。” 燕行不悅地說道:“就算沒有他,這江山也不安穩。韃靼虎視眈眈,義林軍蠢蠢欲動,若非有他,這江山早晚都要易主。相比起這些,他算得什麼威脅。” 是啊,所以乾元帝現在極近拉攏陸晨陽啊。 鎮國公看著燕行,話裡話外都是在偏袒陸晨陽……不是,他已經是毫不掩飾自己對陸晨陽的偏袒和維護。 看來陸晨陽也已經讓他的兒子對他死心塌地了呢。 第二天,陸晨陽帶著兩大車的山菌菇子去了太子府,拜見太子。 太子:“……” 這就是太子和皇上的區彆唄。 門房見到陸晨陽不敢怠慢,連忙將人請進去。 下人們給陸晨陽上茶,說道:“陸大人稍坐,奴去稟告太子殿下。”他想了想,又道:“陛下龍體抱恙,殿下要幫忙處理國務,昨日熬夜處理公文,所以起得晚了,不是有意怠慢大人的。” 哦,原來是睡懶覺呢。 陸晨陽溫和地說道:“太子殿下如此勤勉,本官欽佩,不會誤解。” 小廝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太子府的人上上下下都透著對陸晨陽的小心和尊敬。 太子姍姍來遲,他神色萎靡,透著沒有休息好的疲憊,倒是和小廝說得話不謀而合。 陸晨陽行了禮,寒暄過後,太子坐在了椅子裡。 陸晨陽靠近太子時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不解地問道:“孤可是有失禮之處?” 陸晨陽回過神來,連忙道:“沒有,沒有。”他回過神來,“殿下,臣這次來給您帶了禮物,都是嶺南的特有的菌子,用來煲湯十分鮮美。還有寧州的水產,給殿下嘗嘗鮮。” 太子道謝:“既是陸大人一番心意,那孤就笑納了。” 兩人坐了下來,彼此對視了一眼,大家都知道對方有話要說,但誰都先開口。 最後太子忍不住了,因為昨天晚上乾元帝已經派人給他傳話了。讓他跟陸晨陽開口,主動提起,讓陸晨陽去打義林軍。 昨天的宮宴上,乾元帝還是對陸晨陽生出了不滿,短時間內不想見到他第二次。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反正現在都說陸晨陽是太子黨,那就讓太子跟他提吧。 兒子、太子的作用不就是為了給皇上分擔的嗎? 陸晨陽不開口,是因為現在是朝廷有求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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