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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一想,也明白了,乾元帝現在不敢跟陸晨陽翻臉,肯定得保證他的安全。 江管家趁機道:“所以大人,您現在不能跟陸大人翻臉。他來者是客,您是寧州的刺史,就該擺出姿態來。您不露麵,倒顯得您名不正言不順似的。” 江宇眼睛頓時一亮,“你說得對,你說得太對了。本官才是寧州刺史,就該儘地主之誼才是。” 江管家鬆了一口氣。 江管家擔心夜長夢多,連忙寫了帖子,讓人送去了軍營。 此時的陸晨陽正在巡視軍營,軍中將士早就收到了消息,陸晨陽要來看望他們,一個個站的筆直,臉都洗了好幾遍,必須要讓陸晨陽看到他們最好的一麵。 各個都是好兒郎,一排排看過去,精神挺拔,威風凜凜,這就是陸家軍的精氣神。 陸晨陽心中十分歡喜,他笑著看向季平,覺得這個刺兒頭都順眼了不少。 “你這兵帶的不錯。”陸晨陽說道:“這次安置流民,你也是出了大力的,我都記在心裡的。” 季平眼睛一亮,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陸晨陽了,他生怕陸晨陽把他給忘了。如今陸晨陽這樣說,就知道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陸晨陽都記得他的辛苦,這是給他吃一個定心丸。 季平挺直腰杆,高興地說道:“能為大人分憂,是末將之幸。請大人放心,末將定將寧州守的固若金湯!” 陸晨陽笑著頷首。 陸晨陽發揮自己能言善道的本領,還在軍中講了話,“大家背井離鄉這麼久,我知道大家都很想家。你們的付出不會白費,因為有你們,才保護了寧州的安穩。我現在沒有辦法承諾大家什麼時候能回去,但我能承諾給你們,你們可以放心在外征戰,家中都會被妥善照料。大家有什麼想對家人說的,可以寫信,我會把你們的牽掛帶回去。” 陸晨陽這次帶來的人都齊上陣,要給軍中將士寫信。 陸晨陽一句話就讓軍中忙碌起來,大家都很開心。哪怕不能回去,也想要將自己的近況帶回家去。 他們也不怕家裡的人看不懂。 陸晨陽說:“家中有孩子的,都送去學堂裡讀書了。他們可以念給老人聽。” 現在的陸家軍大部分是嶺南和蜀地的流民組成的,還有一些外地的流民,但大多都也已經在兩地定居。 這兩個地方是陸晨陽將學堂發展最好的,幾乎家家戶戶的孩子都送去了學堂。 將士們一點都不擔心,把家人交給陸晨陽他們都放心的很。 現在整個大乾,嶺南和蜀地是公認的最安穩、繁華之地。 陸晨陽走進營帳裡,才吃上了這頓飯。 陸晨陽又問了季平現在城內的情況,季平一一稟告了。 “江宇倒是四處蹦達,不過崔氏不大搭理他。”季平說話很直白:“江宇……不是屬下恭維大人,這個江宇像是腦子不好似的,天天上竄下跳,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他語氣裡全是不屑,但他真的是這麼想的。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江宇到底哪來的自信,居然能跑到他麵前擺刺史的譜兒。居然來軍營裡跟他說,讓他日後每月一旬要去刺史府與他彙報軍中的情況,甚至連訓練情況也要稟告於他。 當時季平看著江宇都蒙了,沒忍住脾氣,直接回了一個字:“滾!” 季平時刻記住陸晨陽的話,不能惹事,否則他就直接把人打出去了。 陸晨陽想到今日來迎接他的那個管家對江宇的行事作風也有了了解,他點了點頭,語氣淡漠道:“我點頭,他是寧州刺史,我不認,他就什麼都不是。你現在代表的是我,倒也不必委曲求全。彆的都無所謂,他若是敢做有損百姓之事,你不必客氣,一切都有本官為你兜底。” 季平咧開嘴就是笑,應得十分乾脆:“好嘞,有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還怕動作太大給大人添麻煩。” 高銘瞥了他一眼,心裡暗道,你這動作還小啊?天天的跟人打架。 陸晨陽一路長途跋涉也很累,吃過飯就休息了。 第二天不是個好天氣,一大早就開始下起了細雨。 陸晨陽本來的計劃是去看望流民,但天公不作美,手底下的幾個人都不大讚同陸晨陽冒雨前去,怕陸晨陽受了風寒。 雖然陸晨陽身體很好,但是還是以防萬一。多少驚才豔豔的人物,最後被一場小小風寒奪去了性命? 陸晨陽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百姓。 他若是露麵驚動了百姓淋雨,他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百姓可沒有這樣好的條件。 就像他們說的,被風寒奪走性命的人可不在少數。 陸晨陽便留在軍營裡,跟燕行喝茶聊天,其他人,包括高銘都在一邊給軍中的將士寫信。 他們要寫足足五萬多封信啊! 最後人數實在太多,高銘一咬牙,把陸晨陽也揪了過來。 “大人喝茶也累了,不然寫寫字休息一下吧。大人寫字速度快,不用來寫信可太可惜了。” 陸晨陽:“……” 陸晨陽和燕行對視了一眼,也隻好支個桌子給將士們寫信。 士兵們一看,立刻一窩蜂地轉移排隊目標,跑到陸晨陽和燕行兩人的桌子後。 大人教頭親自為他們寫信啊!陸大人的墨寶啊! 喜歡,想要。 陸晨陽、燕行:“……” 幾個時刻關注陸晨陽動靜的人收到消息之後都是一陣沉默,大乾最有權勢的權臣之一,在軍中給士兵們寫信。 這事怎麼看都覺得有幾分……神奇。 陸晨陽不管彆人怎麼想,反正就老老實實地寫信,十分快樂。 崔永又來下帖子了,江宇的帖子也送來了,陸晨陽看著麵前的兩個帖子輕笑了一聲,然後去赴了崔永的約。 崔永在崔家的祖宅宴請陸晨陽,陸晨陽派人回話答應之後,崔永十分重視,在陸晨陽來的時候還開了正門。 士族向來驕傲,以自身門第而為傲,陸晨陽這個權臣身份,以崔家的底蘊來說也不算什麼,但崔氏還是表現出鄭重其事。 這不是為了陸晨陽的身份,而是敬重陸晨陽的為人。 崔永和崔俊都親自出來迎接陸晨陽。 陸晨陽下車笑著說道:“叨擾崔家主了。” 崔永恭敬地說道:“大人駕臨,是我崔家的榮耀。” 兩人彼此寒暄幾句,崔永就引著陸晨陽走進了正堂。 這次作陪的都是城中大家族,一般的小門小戶根本排不上號。 陸晨陽氣度不凡,在這些底蘊深厚的大家族麵前也從容有度,讓眾人皆是刮目相看。 陸晨陽道:“不過是吃頓飯而已,怎麼還如此興師動眾?倒是讓本官受寵若驚。” 陸晨陽這麼說,但神色淡淡,毫不掩飾他對寧州士族的疏離。 崔永知道,陸晨陽還是因為流民一事不滿。 崔永急忙說道:“大人,我等都敬仰大人風采,所以才特意前來。” 陸晨陽笑了笑,“大家入席吧。” 很快就上了菜,招喜攔住上菜的侍女,毫不客氣地說道:“等一下,我要先驗毒。” 崔永心裡更難受了,陸晨陽竟不信任他們至此。 陸晨陽笑著說道:“崔家主莫要多心,手底下的人不放心,非要檢查不可。”他看了招喜一眼:“不可無禮,難道崔家主還會害我不成?” 招喜麵不改色地衝著崔永行了一個禮:“崔家主莫怪我家大人,是出門前高先生和陳先生叮囑的,大人入口的食物一定要好好檢查,職責所在,並非有意針對。大人安危重要,還請家主體諒一二。” 崔永笑著點頭:“招喜姑娘所言甚是,大人的安危重要。” 檢查一下也好,免得吃出毛病來,他有嘴也解釋不清。 可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呢?明明之前陸晨陽和崔氏的關係挺好的啊。 一頓飯吃的崔永如坐針氈,陸晨陽禮儀挑不出毛病,態度也算溫和,但怎麼都透著一股疏離。 崔永知道,這事必須得解決,不然崔氏和陸晨陽之間的關係就無可挽回了。 用完飯之後,陸晨陽就要走,被崔永攔下了。 “大人請留步,在下還有事想與大人稟告。”崔永說道。 陸晨陽挑了挑眉頭:“崔家主這是何意?本官不是寧州的官員,若是有事,崔家主可去尋江大人才是。” 崔永看了崔俊一眼,崔俊連忙說道:“大人,是關於流民的事,家父想與大人稟告,還請大人移步書房。” 之前崔俊跟陸晨陽見麵時,對他印象不錯,哪怕婚事沒成,崔俊也沒有強求。是崔永心裡不舒服,覺得陸晨陽也太不把他們崔氏看在眼裡了。 崔俊這麼一說,陸晨陽便點了點頭。 一行人移至書房。 進門之前,崔俊拉住了崔永,小聲說道:“大人不是好糊弄的,爹,您要拿出誠意出來。”他想了想,又道:“大人這次進京之後,若是平安歸來,隻怕身份又要不同了。到時候再想要緩和,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我肯定,陸大人定會平安出京。” 崔永看著篤定的兒子,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兒子長大了,崔永心中十分欣慰,也覺得沒什麼不能低頭的了。 關上門,崔永便行了一個大禮,一揖到底,“在下有罪,請大人責罰。” 陸晨陽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崔家主,何故行此大禮?又是何罪之有?倒是讓本官不解了。” 崔永誠懇地說道:“大人一心為民,定下章程出來,都是為了天下流民。是我鼠目寸光,因一己之私,耽誤了大人的大事,是我之錯。我鑄成如此大錯,大人怪罪我絕無怨言。隻求大人能給我一個機會彌補過錯。” 陸晨陽麵色沉靜,他淡淡地說道:“不知崔家主要如何彌補?” 崔永立刻說道:“大人,關於安頓流民一事,犬子也有薄見,請大人容秉。” 陸晨陽對崔俊的態度還行,便看向了崔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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