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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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參見陛下……”
夏宗泓在禦書房接見了呼延敦。
呼延敦行了一個氐夷禮，比上次麵見時明顯客氣多了。
“呼延王子無須多禮！”夏宗泓麵帶笑容，問：“不知呼延王子打算何時返回氐夷？”
雖然這樣問有失風度，但他恨不得呼延敦現在就滾回去，隻要氐夷使臣還留在京都，他便心中難安。
“本王子這次來，便是來向陛下辭行的，準備明日一早動身。”呼延敦說道。
夏宗泓一聽，頓時心情舒暢了一些。
“呼延王子……咳咳……”
他本想說讓呼延敦多留幾日，客套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掩飾地輕咳了兩聲，改口道：“呼延王子回去後，煩請告知氐夷王，就說朕希望大夏與氐夷永結秦晉之好，永世和平……”
蠢貨，真是癡人說夢！
呼延敦聽完心中暗笑，但表情一臉嚴肅。
“父王和陛下一樣，希望兩國友誼長存，隻不過我朝之中還有不少主戰派，即便是父王，有時候也會身不由己……”
夏宗泓聽了，心裡咯噔一下。
“……若不是小王全力周旋，恐怕很難促成這次和談。”
呼延敦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
“呼延王子有心了！朕不會忘記呼延王子的功勞。”
“好說，好說……等本王子娶了七公主後，兩國結為秦晉之好，本王子一定會全力維護氐夷與大夏的和平。”
夏宗泓這時才反應過來，等和親後，呼延王子便是他的女婿了。
還有，這呼延敦辭行就辭行，說這麼多廢話乾什麼？
想討點好處？
“感謝呼延王子為兩國和平做出的貢獻，曆史一定會銘記王子功績……”
夏宗泓怕呼延敦又要獅子大開口，於是乾巴巴地拍了個馬屁。
“陛下，小王有個心願，還請陛下成全。”
這家夥，硬要嗎？
夏宗泓尷尬地笑了笑，問：“呼延王子有什麼心願？”
“小王自從見過七公主之後，便心生愛慕，魂牽夢縈，夜不能寐，希望在離開之前，能與七公主見上一麵，也好培養一下感情！”
“這好辦，朕現在就傳玉兒過來……”
“陛下誤會了！”呼延敦無恥地笑了笑，接著道：“小王已經在鴻臚驛館準備好了酒菜，希望今晚能與七公主一起賞月，把酒言歡。”
夏宗泓笑容一僵，臉色黑得跟豬肝一樣。
“陛下放心，小王一定會照顧好七公主的，小王這就回去恭候七公主大駕！”
呼延敦說完抱拳一禮，走了兩步後又回頭道：“雖然和談協議已簽，但隻要小王一句話，和談協議也不過是一紙空文。”
說完，呼延敦大步離去。
夏宗泓氣得渾身顫抖，最後無力地跌坐在龍椅上。
雖然已經確定了和親人選為七公主，但和親最多算是外嫁，而呼延敦的要求是……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呼延敦想乾什麼。
要他親手將女兒推入深淵，他做不到。
但是，激怒了呼延敦，這次和談恐怕真就成了一紙空文……
大夏，現在打不起仗。
夏宗泓死死地握著拳頭，痛苦得難以決斷。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
“陛下，七公主求見！”
夏宗泓渾身一顫，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
“陛下，七公主求見，正在外麵候著。”
小太監又重複了一遍。
“讓玉兒……進來！”
夏宗泓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
說完之後，他便已經做了決定，反正都是要和親的……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小太監領命出去通傳。
很快，夏錦玉紅著眼跑了進來。
“父皇……”
“玉兒！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夏宗泓僵硬地笑了笑。
“我不要嫁去氐夷，我不要去和親……父皇，求求你，不要把玉兒送去氐夷。”
夏錦玉抱著夏宗泓的胳膊撒嬌。
她還不知道，一直疼愛她的父皇已經變成了惡魔，準備將她推入深淵。
“玉兒，和親是在為父皇分憂！你一向很懂事！”
“父皇，我不要……我害怕，父皇你最疼玉兒了，求求你救救玉兒……”
夏錦玉急得哭了出來，接著又跪下去。
“玉兒，快起來。”
他伸出顫抖的手將夏錦玉拉了起來，“玉兒，這件事需要呼延王子同意，除非你能說服呼延王子。”
“父皇，你給他下個命令不就好了。”
“呼延王子是氐夷人，父皇下不了命令，隻能和他商議。要不這樣，你去趟鴻臚驛館，告訴呼延王子朕想要換個人和親。”
“我去？可是天都快黑了！”夏錦玉有些擔心。
“不用怕，我會派禁軍護送你去，隻要你語氣軟一點，呼延王子會同意的……”
“好，那我去！”
夏錦玉傻嗬嗬地答應了。
就這樣，一隊禁軍和幾個小太監將七公主送去了鴻臚驛館。
…………
房間內。
呼延敦坐在桌邊，一邊飲酒一邊等待著。
他不確定夏宗泓會不會將七公主送過來，這幾天他聽說了，皇帝老兒最疼愛的就是七公主，所以他心裡沒底。
不過皇帝老兒向來無情，若真的寵愛七公主，就不會同意用七公主和親了。
利益至上，一個公主而已。
何況已經同意了和親，不過就是早晚的問題。
自從上次在戲樓見到了夏錦玉，他便看上了，而且因為夏錦玉羞辱他父王，所以決定狠狠地懲罰她，但和親日期定在三個月後，他已經等不及了，
腦海中浮現夏錦玉美豔的容貌，呼延敦露出猥瑣的笑容。
“王子殿下，七公主來了！”
一名侍衛跑來通報。
“快，帶她進來！”
呼延敦激動地站起身。
很快，兩名小太監陪著夏錦玉走了進來。
看到虎背胸腰，一臉粗獷的呼延敦，夏錦玉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
“七公主，請坐。”
呼延敦看著她，露出猥瑣的笑容。
“呼延王子，我是奉父皇之命，前來通知你，我不去和親了，要換個人選……”
呼延敦一聽，知道七公主有點蠢，被自己父皇賣了還不自知。
“協議已經簽了，這有點難辦啊！”他故作為難。
“呼延王子，上次在戲樓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但我是不會和親的……”
夏錦玉咬著牙，神色堅定。
“要不這樣，先坐下來，我們慢慢商量。”呼延敦抬手示意。
夏錦玉想起父皇的話，不敢得罪呼延敦，隻好點了點頭，坐到了桌邊。
呼延敦示意眼色，侍衛將兩名小太監帶出了房間，並悄悄關上了房門。
“呼延王子，你要怎麼樣才肯同意？”
“不急，我們先喝一杯。”
呼延敦倒了杯酒，朝夏錦玉遞了過去。
“我不喝酒！”
夏錦玉見呼延敦靠近，嚇得將酒推開。
“嗬嗬，喝不喝可由不得你！”
呼延敦早已急不可耐，也不裝了，一把抓住夏錦玉的手，將她拉進懷裡。
“啊！你乾什麼？快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夏錦玉拚命地掙紮著，但呼延敦的大手就像是鐵鉗一樣，她根本無法掙脫。
“來，我喂你！”
呼延敦拿起剛剛倒的酒，一捏夏錦玉的下巴，直接灌了進去。
夏錦玉嗆得一陣咳嗽。
“還真是細皮嫩肉，不愧是大夏公主，本王子今晚有福了。”
呼延敦一手撫摸著夏錦玉的臉蛋，一手摸到了她的腰間，用力將她的裙帶扯開。
“住手，放開我！”
“快來人，救命啊！”
夏錦玉嚇得大聲叫喊。
“嗬嗬，你喊破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呼延敦撫摸著夏錦玉的嬌軀，然後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床邊，用力扔到床上。
夏錦玉迅速爬起來，想要逃走，但又被呼延敦一把抓住，按在了床上。
“你瘋了，我是大夏七公主，你敢欺負我，父皇會殺了你的……”
“白癡，就是你父皇將你送來伺候本王子的。”
“不可能，你騙我。”
夏錦玉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她叫得這麼大聲，護送她來的禁軍就在外麵，還有那兩個小太監，不可能聽不見她的叫聲，但並沒有人進來救她。
真的是父皇？
她絕望了，淚水滾落而下。
呼延敦上下其手後，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
夏錦玉哭喊著，拚命捶打著呼延敦，想要將他推開，但呼延敦就像是一座小山般沉重，根本推不動。
上次在戲樓，他就想報複夏錦玉，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呼延敦像禽獸一般，狠狠地折磨著夏錦玉，直到夏錦玉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結束時，夏錦玉全身青紫瘀血，身上沒一塊好地方。
淩晨時分。
兩名小太監將夏錦玉抬出了鴻臚驛館，送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然後悄無聲息地送回了公主府。
次日一早，呼延敦帶著氐夷使臣離開了京都，返回氐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