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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沒有親屬就從朋友,助理,公司下屬裡頭調查問話,再去尋找目擊者,看看有沒有監控什麼。反正儘可能排除乾擾項。 這種案子,不出意外會變成積案。 因為翻來覆去的查閱資料,也找不出半點犯人的痕跡,根本沒辦法鎖定搜查方向。 但很快,目暮警部就不需要頭疼了。 公安派人過來接手了這起殺人案。 “又是公安?”鬆田陣平詫異地睜大眼睛,眉頭皺得快要打結,“普通的殺人案,哪怕是連環殺手,也該歸我們搜查一課處理吧?” “一般來說是這樣……”目暮警部低聲道:“但公安態度很強硬,而且有足夠的流程手續。” 鬆田陷入沉思。 “鬆田啊,我現在在想,那起案子的犯人,會不會是什麼國際在逃通緝犯呢?”目暮警部合理的分散思維:“公安那頭可能有得到什麼消息,所以才能鎖定到這起案件。” 鬆田無法給出答案,也沒法發表見解。 畢竟他根本沒有線索可以分析。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再優秀的偵探也不可能憑空變出答案。 說實話,鬆田並不覺得甩掉一起擺明短時間內無法破案,甚至可能十幾二十年內都無法勘破的殺人案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如果公安不強行搶他的工作,他估計能夠與罪犯死磕到底。 但事實是,公安的的確確來搶了,還搶得無比徹底,把所有的案件資料都搬了個空。 目暮警部都提不了意見,更彆說職位還沒到警部的鬆田。 他們隻能夠聽從安排,直到—— 短短兩天後,又是一位社會有名的大人物遭遇襲擊,不幸慘死於家中。 搜查一課當即出動,然而雖然死法不同,但那毫無第三方痕跡的現場與那充滿了折磨味道的死因,讓鬆田察覺到了一絲熟悉。 而公安再一次來搶案子,讓鬆田正式確認了熟悉感的來源。 ……和上次的殺人案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短短兩天又一起案件,這位初次冒出來就無比囂張的凶手,效率未免有點太高了一些。 然而就算這樣,現場也不留半點凶手的痕跡。 到底是什麼狀況? 鬆田頗為暴躁。 尤其是在三天後,警視廳接到報案,又發現了一個充滿了熟悉作風的犯罪現場,並且一如既往的被公安接手。 “開什麼玩笑……!又被公安接手了?還又讓我們不要繼續摻和?憑什麼?這種案子憑什麼不能和我們分享情報?到底還要死多少人啊!?” 鬆田陣平並不在意功勞,他隻在意公安接手了案子,又不讓他們搜查一課再繼續調查,偏偏又無法阻止凶手繼續犯案的狀況感到憤怒。 而一氣之下,脾氣本就不算平和的他當即推開勸解他的目暮警部,直接拔腿朝公安代表離開的方向衝去,試圖把人攔下,狠狠拽著對方的衣領痛罵對方一頓。 鬆田也的確這麼做了,隻是他剛剛拽住了公安代表的衣領,嗓音震如雷的質問完,一隻手就拍上了他的肩。 顯然是從不遠處屬於日本公安的車上下來的男人壓低嗓音,他勸道:“你冷靜一點,鬆田。” 鬆田陣平一頓。 他驟然扭頭,瞪圓了眼睛,然後看見了一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 就算看不見臉,鬆田也不會認錯自己的好友:“這個聲音是……諸伏!?” 第115章 “噓!” 諸伏景光趕忙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對方不要聲張。鬆田反應很快,當即明白了什麼,於是他平靜了下來,不再對許久不見的同期露出什麼過於激動的神情。 “你……”鬆田重新開口,然後頓了頓,半晌,他略去了稱呼,也不打算追問諸伏失蹤這幾年,此時又突然出現的事,隨後斟酌了一下,道:“那個連環殺人案,被你——還有你的同事接手了?” “算是吧。”諸伏景光言簡意賅的點頭,他帽簷下的藍色貓眼很是認真,語氣帶著點歉意:“對不起,但是這件事真的無法和搜查一課分享線索,但請相信我,我們會很快解決掉的。” “……既然是你這麼說。”鬆田語氣很勉強。 事實上,雖然自己也是警察,但鬆田對警察同事的信任度也說不上多高。畢竟他的家人就曾經被卷入殺人案,然後被當時負責的警察誤判為真凶的事,為此鬆田幼年還背負了很長一段時間殺人犯之子的名聲。而入職了這行後,鬆田也毫不意外的發現同事內質量參差不齊的本質。 不僅是能力參差不齊,甚至連責任感、正義感與職業道德都參差不齊。 所以,鬆田非常不喜歡那種為了邀功為了搶案子,然後不讓任何有資格能力參與處理的其他人幫忙的職權壓迫。 在那搶功、搶功的,有沒有想過警察真正的責任和平民們的安危? ——可這回是諸伏景光的請求。 對諸伏景光的能力與意誌都頗為了解的鬆田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信任。 “因為是你的緣故,我才不再繼續追問。” 鬆田抬起一隻手,握拳,用力敲在了同期的肩頭,他神情嚴肅,語氣不太高興但堅定: “儘快解決,彆再讓我看見無辜的受害者,還有,你什麼時候能夠把帽子和口罩脫掉,來找我和班長喝酒?” 他後半句話無疑是在打探:脫掉帽子口罩,意味著不再需要隱藏身份,能夠來找他們喝酒,就意味著能夠回歸正常。 顯而易見,鬆田已經意識到諸伏景光這些年的失蹤是在做什麼,也很明白對方這幅打扮是什麼意思。 這並不難猜——除了臥底,還有哪個從警察學校畢業的精英會突然失聯,變成這個偷偷摸摸的模樣呢? 諸伏景光笑了一下,“如果順利的話,很快了。” 鬆田進一步追問:“zero那家夥也能一塊過來?酒還是要人多一點喝才痛快。” “啊。”諸伏景光答應道:“他也會一塊來。” “喂,該走了。”諸伏景光身邊那位剛剛被鬆田揪了領子大吼的公安,碎碎念的理了理領帶。他後怕的看著平靜下來的鬆田,然後小聲催促著諸伏景光。 短暫的交流被打斷,諸伏景光對著同事點頭,隨後再度看向鬆田:“抱歉,我還有事情要做。” “行,注意安全。”鬆田挑挑眉,應了一聲,很自然的道彆。 說是這麼說,鬆田倒也沒有轉身的意思,他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麵前兩位公安先後離去。 “話說回來。”在同事離開後才邁步子的諸伏景光,在走之前忽然低聲補充道:“那些案子裡死去的,並非是無辜者。” “嗯?”鬆田一愣,眯起眼,“你這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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