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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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惟許聽言,也不駁斥,像是早已習慣。 站起身後便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容家祠堂終日陰沉沉的,即使在正午,也鮮少有陽光照進來。 容惟許背脊筆直,雙膝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垂著頭,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一直跟在身後的容書也一齊陪跪著。 過了許久後,吃飽喝足的容母才姍姍來遲。 她走到容惟許的麵前,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同樣跪著的容書。 容母盯著容惟許的頭頂,語氣平緩:“當著列祖列宗的麵,你可知你有什麼錯?” “兒子知曉。” 容母冷笑:“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裡?” “……” 容惟許無言,一雙眼睛隻定定地看著地麵。 “嗬,那我替你說!” “為娘在你出贅前多次與你說過,贅到彆家後你就是彆家的贅婿,在妻家要孝順婆公,敬愛妻主,可你是怎麼做的?” “老王夫慈愛,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你便真的不去,妻主愛重你,你又仗著妻主的寵愛懶怠無為,不侍妻主,也就謝錦願意縱著你。” “你彆以為你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也彆以為贅了人後就妄想可以掙脫我的掌控!” “我永遠是你的母親。” 容母的一句句話,說得都極為難聽,甚至直指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孝不賢。 這是何等之重責,重到若是今日之言傳揚於外,定會讓容惟許的清白榮辱瞬間跌落穀底。 甚至會連累整個容府的男兒。 但是聽著這樣的戮心之言,容惟許卻依舊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連眼皮都不曾抬過,仿佛容母話是天邊的微風一般,絲毫不值得在意。 見此容母怒氣更勝:“說話!” “你的舌頭要是不會用來說話,不如現在就割了喂狗!” 容惟許依舊無視著容母。 容母被容惟許的態度氣得口不擇言,竟然將那人牽扯進來。 “你說,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楊之齊!” 容惟許猛得抬頭,黑壓壓的眼神中透出滲人的幽光,聲音冰冷:“母親,慎言。” “敢訓爾母!” “真是反了天了,彆以為我不知曉,三月三上巳佳節,你與那楊之齊於廟中相會,你還要臉不要!” 此時此刻,容惟許冰雪一樣的麵容上終於有了一絲怒氣:“我與楊女君是偶然相遇,隻說上幾句話,還請母親不要毀人名節。” “名節?” “你這般護著她,還給我說名節?你可對你自己的妻主有過這樣的維護之心。” “我警告你,最好將你那些小心思藏好,不要被永親王發現,不然那才是真的沒了名節!” 容惟許重新低下頭,沒有反駁容母。 不知是默認了容母言語中的小心思,還是另有隱情。 但此時的容母也罵累了,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個軟硬不吃的硬石頭。 隻有抓住他真正在意的事情,才能讓他乖乖聽話。 容母雙手背於身後,語氣重新平緩下來:“如今王府一連進了好幾個新人,你也不能再如往日般懈怠,好好侍候你妻主才是正事。” “為娘早就說過,天下的女子哪有不想要三夫四侍的,縱使謝錦當初對你千好萬好,這也不是有了彆人?你提攜你弟弟這件事做得很好,但是王姬那邊也要多多走動才行。” “聽明白了嗎?” 容惟許輕輕點頭:“兒子知曉。” 容母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估計一回王府,就還是往日地做派。 但是她也不惱,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為娘會讓人一直盯著你。” “若是敢陽奉陰違,那你爹的牌位可沒有資格擺在我們容府宗祠中了。” 提到容惟許的父親,他猛得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不可置信地回道:“他可是你的結發夫郎!” 容母冷哼一聲:“你若有錯,就是他之過。” “當然,隻要你乖乖聽話,為娘自然會念及妻夫之恩。” “……” 容惟許攥緊拳頭,指甲深陷皮肉之中,久久才言:“惟許謹記母親之訓。” “這樣才是我的好兒子。” 容母親自將容惟許從地上扶了起來,嘴角帶著一絲笑,語氣溫柔:“跪疼了吧,你要是早些聽為娘的話,還能受這樣的苦?” “回頭讓司琴尋著藥來給你擦擦,你到底是我們容府金尊玉貴養大的兒郎,可不能在身子上留下疤痕。” 容惟許冷眼看著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容母,沒有任何訝異。 他的母親向來如此,一旦自己沒有隨了她的意,便嗬斥、侮辱、威逼…… 直到自己聽從後,又變成了滿心都是子女的慈母。 容母撫摸著容惟許的臉頰,眼裡帶著笑意:“今日就要去尋王姬,聽見了嗎?” 容惟許冷著臉點頭。 容母輕拍他的臉頰:“乖。” —— 下午,馬車又晃悠悠地回到永親王府。 容惟許一路陰沉著臉,剛一回到臨風軒,便令人關上了院門。 他的目光冷厲,在眾人麵前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其中一人身上:“跪下!” 那人對上自家主子的眼神,腿一軟便“撲通”一聲,雙膝重重砸在地麵上。 “王、王夫……” 容惟許坐在椅子上撐著頭,修長的手指在扶手輕點著。 “司琴,你到底是誰的人?” 司琴縮著脖子,顫顫巍巍地回道:“小人、小人當然是公子的人,不知何處惹惱了公子,還望公子恕罪。” 見對方還在耍小聰明,容惟許不禁冷笑。 “我本念你自幼跟在我身邊,父親又為了吾父而亡,平日裡你縱然有些狂妄之言,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卻沒想到,我這是在給我的母親養了一條好狗!” 司琴身子一震,連忙哭嚎道:“公子恕罪,小人是一時糊塗,才受不了家主的威逼。” 看著司琴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容惟許沒有任何動容的神色,隻冷冷望著。 司琴更慌了,他用膝蓋快速挪蹭到容惟許身邊,緊緊抓住容惟許的衣角,聲音嘶啞恐懼:“公子,小人真的知錯了,還望公子念小人平日裡的辛勤給小人一個贖罪的機會,隻要能讓小人贖罪,怎樣都行!” “怎樣都行?”容惟許居高臨下地望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 司琴拚命點頭:“是,怎樣都行。” 容惟許低頭淡淡看向司琴:“你日後每次與母親傳話,都得讓我先知曉。” “若讓我知道你還敢陽奉陰違,彆怪我不顧念往日情分。” 聽到這話,司琴知道自己這關已經過了,他擦著額角的汗連連磕頭應道:“是,多謝公子。” 容惟許的目光在院中人身上掃了一圈,司琴膽小怕事,嚇一頓就成,隻不過還不知這裡是否還有母親安排來的人。 看來日後得更小心些了。 解決完身邊的內鬼,他抬頭望向天空,是時候該處理謝錦的事了。 沉默已久的容書上前說道:“王夫,可要差人去請王姬來。” 容惟許纖長的睫毛微動,最後開口道: “不,這次我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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