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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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你也是不想與我做妻夫的,不是嗎?” 楚恨彆想起新婚之夜時,對方口中連連叫著容惟許的名字,又想著自己當時的緊張無措,頓時覺得非常可笑。 他冷笑一聲:“謝錦,你可真是個自私之人。” 說完便轉身離去,不再回頭,而謝錦這次也不敢上前阻攔。 她停駐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難受。 跟在身旁見證了這一切的暮水開口勸道:“王姬,要不還是早些歇著吧。” 謝錦沉默點頭。 —— 次日清晨,臨風軒內。 容惟許正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案桌上插花的物件。 一旁的容書恭敬地遞上剪刀:“王夫,小心手。” “你現在是我弟弟,不用再做這些事情。”容惟許依舊看著自己手中的花,語氣平淡。 容書將剪刀放在容惟許順手的地方,方開口回道:“小人的父親不過是個低賤的洗腳侍男,若不是您的提攜,我早就被母親忘到一邊。” “我怎能忘記王夫的恩情。” 他話音剛落,屋內陷入平靜。 容惟許慢條斯理地剪下多餘枝乾,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道: “隨你。” 接著屋內又安靜了好一會兒,周遭立侍著三三兩兩個仆從,皆閉口緘默。 …… “王姬那裡如何?” 容惟許突然發問,打破了寂靜的空氣。 這話兒顯然是在問容書。 容書便也實話實說:“偶爾也去我那兒,但是都睡在廂房中。” 容惟許點頭,後又繼續擺弄著他的那些花草,似乎剛剛的那句話隻是他隨口一問。 而容書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自己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王夫,王姬近日似乎對柳良侍特彆寵愛,經常喚他侍奉在側,您看是不是……” 容惟許下意識皺眉,接著又慢慢舒展開來:“她不是一向愛胡鬨嗎?隨她去吧,隻要彆總是在我跟前晃悠就行。” 容書沉默下來,也不再多言。 因為他知道王夫根本不在意王姬寵愛誰,也不在意王姬見了誰,他隻要王姬彆來擾他就行,上次楚王夫的出現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替王夫在意的人,恐怕隻有他自己而已。 因而他也隻能接著在容惟許身旁打下手。 不久後,容惟許停下了動作。 隻見深色瓷瓶中的幾株白茶花靜靜綻放,層層疊疊的花瓣如雪一般純淨,襯著周圍的綠葉更加地青翠。 容惟許滿意地瞧著,隨後便對一旁的人開口道:“去放到窗邊吧。” 身後的仆從聽話地放了過去。 容惟許坐在椅子上欣賞了一會兒,後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對容書說道:“走吧,我們該去容府了。” 但容書的神情卻有些擔憂:“王夫,您說母親她這次還會不會……” 腳步停止,容惟許沒有回頭,其語氣也聽不出任何情緒:“總歸是要去的。” 說完便繼續往前走去。 容書歎了一口氣,無奈跟上。 容惟許放下筷子,按壓了下嘴角,滿桌的美味佳肴他隻動了幾口。 坐在上方的容母瞥了眼容惟許,問道:“吃完了?” 容惟許點頭。 “哼,每次見到我,你都是這副模樣,不知曉的還以為我們容府虧待了你一樣。” 容母最厭煩的就是容惟許這清高冷淡的模樣,她作為他母親的,不過多訓斥了他幾句,每次歸寧便是個這半死不活的樣子。 看見容惟許的臉,她也吃不下什麼東西,遂皺眉嗬斥道:“老規矩,去祠堂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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