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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給覃最後腦勺來一下。
“誰操。”覃最給他扯到小腿就不管了,一邊抓著他一邊把衣擺往上推,“讓我操麼哥?”
“你怎麼這麼多話?”江初到底還是沒忍住拍他一巴掌。
“因為你喜歡聽。”覃最笑了,他手上搖了搖江初,埋頭朝他胸口狠狠咬一口,“你就愛玩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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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喜馬拉雅山:據地質考察證實,早在20億年前,喜馬拉雅山脈的廣大地區是一片汪洋大海,稱古地中海,它經曆了整個漫長的地質時期,一直持續到3000萬年前的新生代早第三紀末期,那時這個地區的地殼運動,總的趨勢是連續下降,在下降過程中,海盆裡堆積了厚達30000米的海相沉積岩層。到早第三紀末期,地殼發生了一次強烈的造山運動,在地質上稱為“喜馬拉雅運動”,使這一地區逐漸隆起,形成了世界上最雄偉的山脈。經地質考察證明,喜馬拉雅的構造運動尚未結束,僅在第四紀冰期之後,它又升高了1300~1500米。還在緩緩地上升之中。
來源某度百科
第115章
江初長長的呼出口氣,臉朝外趴在床沿上閉了會兒眼。
等到再睜開,周騰正正方方地蹲在地上露出半個腦袋,跟他眼對眼互相看著。
對視了幾秒,周騰兩個爪子一抬,站起來摁上床沿就想往上跳,江初往身上用力搗了搗胳膊:“貓上來了,下去。”
“貓上來了,讓我下去。”覃最趴著沒動,在江初脖根上又磨磨牙,“哥你真有邏輯。”
“那你出去行麼?半天了。”江初無奈地感受一下,“我現在感覺非常奇怪。”
“不。”覃最把胳膊從江初的胸膛跟床單之間圈過去,搓著他的頭,變本加厲地又塞了塞,“等它自己滑。”
“哎。”江初重新閉上眼朝另一邊趴著,反手摁上周騰的臉給它推下去。
第二天原本還該上一天班,覃最憑一己之力把江初黏糊在床上,給全公司的人創造了提前放假的福利。
然後他倆幾乎什麼正事兒沒有,就這麼在家裡窩了一整天。
在自己家裡,倆人都不用惦記著上班上課,覃最換著花樣的跟江初撒野。
江初雖然也放開了跟他鬨,但當他看到覃最把飛機杯從書架上拿出來的時候,還是不知道自己是想笑還是該怎麼著。
“你挺會玩兒啊。”他那點兒苟延殘喘的臉皮已經被覃最徹底磨禿,靠在床頭看著覃最擺弄他。
“在你給我鋪的床上,用你給我買的飛機杯操你。”覃最貼著耳朵親他,“當時你能想到有這一天麼,哥?”
“話說得挺刺激。”江初配合著點點頭,指了一下飛機杯,“但這東西是大奔推薦的,這事還是需要說明白。”
“神經病。”覃最笑了,“這會兒提什麼奔哥,你再說一句我就萎了。”
“你有這麼脆弱?”江初樂得不行。
“你浴室櫃子還有一個。”覃最確實沒那麼脆弱,邊套上江初邊從身後輕輕撞他,“我第一天到你這兒就看見了。”
“我都忘了那個。”江初現在跟覃最一起回憶剛認識的時候,覺得特彆有意思,“當時看見了什麼想法?”
“沒想法,但是想到了你邊洗澡邊給自己擼的樣子。”覃最吮他耳朵根。
“哦。”江初又笑了,“那個也是你奔哥送的。”
“你倆這什麼愛好?”覃最腦子裡的畫麵頓時換了個主角,他被刺激得手一撒,“天天在一塊都琢磨點兒什麼啊?”
江初差點兒真被笑萎過去。
“小狗。”兩人樂了一通又開始胡鬨,江初轉身摟著覃最抓抓他的背。
“嗯。”覃最挺舒服的摟著他。
“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江初問。
“什麼時候開始想你麼?”覃最笑笑,在江初上嚼一口,“應該是你第一次喝醉那天。”
“抓你小雞兒那次?”江初算算日子,有點兒驚訝,“那時候你不剛來麼?”
“嗯。洗完澡也不擦,帶了我一身水,把你扔去房間還說我大。”覃最又拱進江初頸窩裡,抓住他捏兩下,“出去我就硬了。”
“……那確實沒把你拽出問題。”江初想了半天都沒回憶出什麼端倪。
這也太往前了,真是狼子野心!
“我怎麼不知道?”他把覃最的腦袋薅出來,“之前問你不說忘了麼?”
“你這麼想知道我還不得想起來?”覃最說,“你能知道什麼,自己彎成圈了都不知道。”
江初抽他一脖子。
“但是真的想明白,想跟你在一塊兒,應該是在咬了你那口以後。”覃最捉住他的手咬一口。
“停電那天?”江初對那一口也是印象深刻。
“嗯。”覃最應了聲。
“你呢,哥。”他問江初。
江初沒立刻說話。
他摟著覃最摸了會兒背,又被覃最咬上脖子以後才清清嗓子。
“要是按你這種分開的算法兒,”他頓了下,“在你頭一回喊我‘哥’的時候吧。”
“微微硬了一下。”他還專門強調了一下程度。
覃最沒管他是“微微”還是“非常”,挺江初說完頭一句話他就愣了。
“梁小佳過來那天?”他盯著江初問。
“你挺會找記憶點啊。”江初笑著掃他一眼。
覃最沒再說話,繼續盯著江初的臉,最後搖搖頭笑一下,翻過他的胯就騎了上去。
“我還以為我才是變態的那個。”他撐在江初身上跟他對視,攥著江初的頭發喊他,“哥。”
覃舒曼的電話打過來時,覃最剛結束,正側身貼在江初身後幫他,用飛機杯一下下磋磨人。
“你媽。”江初把手機從床頭夠過來看一眼,勻了口氣。
覃最停停手,下巴抵在江初肩膀上跟他一塊兒聽。
覃舒曼沒彆的事兒,照例問江初去不去家裡吃臘八飯。
臨了要掛斷的時候,又問了句覃最是不是該放假了。
“放了,剛回來。”江初在覃最手腕上攥攥,“那我倆晚上過去。”
“幾點去。”覃最等他掛完電話,提提一直沒撒手的杯子邊繼續邊問。
“隨便。”江初這會兒沒什麼心思算時間。
他把手機扔回床頭,扣下覃最的脖子吻他。
江初靠在床頭緩緩神,夠了根煙點上,懶散地看著覃最收拾床。
“你媽這回竟然是主動打電話問你放沒放假。”抽了小半根,他才吹出道煙氣感慨了句。
覃最接了杯水正在喝,看江初一眼,把剩下的大半杯遞給他。
“沒事兒,哥。”覃最知道他在想什麼。
就像他麵對江初老媽一樣,江初在麵對覃舒曼時,負疚感遠比想象中更重。
“大魔王都點頭了,她管不了我。”他學著江初那樣彈一下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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