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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給我扣酒店裡?”江初笑了。
“嗯。”覃最放輕聲音應了聲,“衣服也不給,每天下了課就回去乾你。”
乾不乾的這種話,聽著和看著都各有各的滋味兒。
在電話裡聽跟當麵聽還不一樣。
大白天在公司裡跟那麼些人共處一室的時候聽,就更不一樣了。
“你在哪兒呢,就浪。”江初冷不丁被覃最撓了一下心縫,往後退了退椅子,下意識看向坐在對麵的大奔。
大奔正好也抬頭,正抻著懶腰用腦袋寫糞字,放鬆脖子。
倆人目光對上,他還以為江初有話要跟自己說,卡著剛寫到“米”的半截糞一臉探究的抬抬眉毛。
江初靠進轉椅裡笑著擺了下手,架起條腿橫在膝蓋上,裝模作樣地撣兩下褲腿。
“在寢室,等會兒去圖書館。”覃最笑了。
“那你去吧。”江初都怕他再說幾句出不了門,“好好複習好好考試。”
“哥。”覃最又喊他一聲。
“說。”江初滑回桌麵前,點點鼠標準備接茬乾活。
“讓我乾麼?”覃最問。
江初鼠標“哢”地一戳,給大奔彈了個窗口抖動。
大奔從電腦後麵露出半扇大胖臉,看著他回了個問號。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江初又蹬一下桌角往後滑回去半米。
“我想聽你說。”覃最說。
“我說什麼好使麼?”某些回憶從腦海裡重現,江初又氣又想笑,喉嚨口麻縮縮的。
“不一定,得看你怎麼說了。”覃最笑了,“到底讓不讓我乾?”
“哎。”江初咬上根煙望向窗外。
承認這種事兒簡直比直接被覃最那什麼還讓人那什麼。
要是在家裡說不定能輕鬆點兒。
現在江初麵對著大奔,嗓子眼裡來回打著轉,怎麼都不好意思張嘴。
狗玩意兒都從哪學來的。
“哥。”覃最等不來答案就開喊。
“讓。行了你趕緊滾吧。”江初根本也磨不過他,鼠標“哢哢”一頓點,咬著煙囫圇吞棗地應了一聲。
說完他也沒管覃最在那頭是樂還是什麼,三下五除二把電話撂了。
“手機長嘴咬你啊?”大奔瞅著被他甩在桌上的手機問了句。
“有病。”江初笑著罵覃最。
“我看你也病得不輕。”大奔哼哼著繼續乾活,“哥倆兒一陣陣的天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病一家門呀!”
“閉上嘴吧你。”江初樂得不行,“還‘呀’。”
覃最今年跟去年寒假一樣,也得在學校多待幾天才能回。
江初照著一個星期算,琢磨著要是等他們放假覃最還不能回,他就開車去接人得了。
結果等到他們休假倒數頭一天,江初收拾完東西從院裡出來,抬眼就看見對麵路牙子上蹲著個人。
男的,腦袋上扣了頂帽子,帽簷壓得低,光能看見下巴漂亮的小半截臉,正叼著根煙在摁手機。
江初轉轉臉笑了。
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過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了一腳:“誰家的,沒人要我牽走了啊。”
“有,我哥的。”覃最聽見他聲音就笑了,揣起手機抬眼看著江初,“萬一認錯人了你尷不尷尬,哥。”
“誰能認錯自己家小狗。”江初朝他帽簷上彈一下,嘴角揚起來就沒能再下去,“打從車站撿你那一眼起就沒認錯過。”
覃最笑了,在江初小腿上捏了捏。
“起來回家,還蹲。”江初又用膝蓋頂他胳膊一下,“過來了不進去,在這兒跟我裝酷。”
“誰知道你出這麼慢。”覃最起來圈了把江初的肩,胳膊跟江初貼在一塊兒,偷偷捏兩下他的手。
“我都有點兒凍著了。”他還翁隆一下鼻子。
“你還嬌上了。”江初被他一句話笑得心窩裡直軟,在覃最屁股上拍一巴掌,“該的你就。趕緊上車。”
江初回家這一路車開得可太心猿意馬了。
剛在車裡坐好,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了兩把,鑽著褪根過了過乾癮。
江初差點兒被他給搓起來。剛想說話,覃最又抽開手扯過安全帶給他扣上:“走。”
“你是真……”江初又想氣又想笑,搖搖頭彈了根煙出來咬著。
路上覃最很老實,什麼小動作都沒有,江初曾經那一腳油門簡直給他踹出了心理陰影。
他隻是一直看著江初。
兩人說著話,江初問他學校的事兒,覃最問他跟他老媽的攤牌,又扯了幾句康徹。
不管說什麼,不管行駛中還是等紅燈,江初的視線隻要朝覃最那邊掃,覃最都在看他。
覃最那種隻要看見他就不再挪開的視線,在江初眼裡簡直就跟澆在鍋頭的水一樣,滾燙,還“刺啦刺啦”直冒煙。
“我臉上有洞沒。”江初盯著窗外開過最後一個路口,目不轉睛的問覃最。
“嗯?”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什麼洞。”
“被你盯出來的洞。”江初說。
“好土。”覃最笑了。
等江初開進小區,覃最把手擱了過來。
又等進了地下出庫把車停好,江初幾乎是同時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膝蓋窩從裡往外鑽著發麻。
地庫電梯前還有彆人一家在等,江初都沒好意思跟覃最過去,倆人直接拐進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安全門在身後“哢”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過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牆上摁。
“我硬了哥。看見你就硬了。”他拱著江初的耳根咬他,邊用氣聲說話邊拽著江初的手就讓他摁,“特彆。”
不用往前多倒,就擱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會在樓道裡隨著覃最這麼鬨。
還就在家門口的樓道,並不是因為沒地兒可去。
要不是樓上不知道哪一層突然傳來開門的“吱呀”聲,他一點兒都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給他掏出來。
兩人同時醒過神憋了憋氣,都不知道怎麼就飛快地來到了三樓。
江初掏鑰匙開門時,已經快要貼在門板上了。
門剛開了條縫,覃最就抬手把他給推進去。他自己再跟進去“砰”一聲扣上門,全程連三秒鐘都沒要。
周騰耳朵靈,早就聽見動靜蹲在玄關正門口等著,門一開就仰著脖子衝他倆叫。
以前它迎門江初雖然愛答不理,覃最好歹還會抓抓它腦袋脖子。
今天誰也沒心思管它。
四條腿纏在一塊兒跨過周騰的腦袋,江初趔趄著碰上把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刺耳的一長聲。
周騰背都拱起來了,夾著耳朵瞪他倆。
覃最換個方向,本來想就近把江初朝沙發上帶,結果接吻把方向感都接沒了,磕磕碰碰的撞進他房間裡。
“這邊被子沒曬。”江初被摁在床單上,竟然還有心思廢了句話。
覃最理都沒理他。
他摁著江初的就把他褲子往下扯。腰帶都沒解,猛地刮下去時江初皺皺眉罵了聲“操”,差點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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