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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打石膏,江初一把推開診療室的門,擰著眉毛問他怎麼回事兒的畫麵。 還有江初坐在車裡,拉過他的手背在嘴上用力貼了好一會兒,盯著窗外的側臉。 …… 想到最後,這些全都變成了江初接那個女的上樓的樣子。 酒杯像是抹了膠粘在桌上一樣,突然間就沉得轉不動。 覃最攥著杯子愣一會兒,空氣中不知什麼時候沁滿了鉛粉,吸一口氣,心肺直朝下墜著疼。 他鬆開酒杯朝後仰過去,放任脖子脫力地懸在椅背上,盯著頭頂刺眼的燈管。 以前江初就是他的排解。 康徹沒等來答案,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第二天再睜眼,他看見覃最腫起來的半邊臉還嚇了一跳,以為自己頭天喝多把他給揍了。 “你臉朝下從床上摔下來了?”他頂著宿醉欲炸的腦袋打量覃最。 覃最咬著煙用一瓶冰水貼臉,皺著眉毛也不知道想什麼,好半天才撕開嗓子說了句:“……牙疼。” 然後就一直疼到今天。 回到寢室,毛穗和許博文都沒在。 康徹要回寢室趕活,真回來了,他開著電腦跟覃最對文檔,東看看西望望的,也不是個精力集中的模樣,時不時還抓過手機看看時間。 “你有事兒?”覃最看他。 “沒有。”康徹抓抓後腦勺,過會兒又踢踢覃最的椅子腿,“你不去打點兒熱水喝藥啊?” 覃最“嗯”了聲,摳出幾顆藥,直接夠過桌上的礦泉水瓶擰開灌下去。 “糙人一個。”康徹搖搖頭歎了口氣。 一個鐘頭後,康徹的手機進來一個電話。 覃最餘光裡剛看見他屏幕閃一下,康徹就直接把手機抄起來滑了接聽。 “啊,真過來了?”他挪著椅子背對著覃最說話,一隻手還在鍵盤上劈了啪啦地瞎摁。 “彆彆,不用……就直接來寢室吧。”掛掉電話後,他“呼”地鬆了口氣。 “給你點了個外賣。”康徹在覃最肩膀上拍一下,“欠我一頓飯,朋友,牢牢地記住了。” “你直接點給自己多合適,咱倆都劃算。”覃最盯著電腦笑了下。 “我可吃不起。”康徹也笑笑,“燙嘴。” 覃最把手上這兩天緊著要交的作業改完,抓起火機和煙盒起身出去。 “乾嘛?”康徹立馬喊了句。 “你乾嘛?”覃最連門把都還沒攥上,差點兒被康徹這一嗓子給喊愣了。 “外賣等會兒到了。”康徹看著他。 “到了不也得下樓拿麼。”覃最牙疼得沒心思說話,感覺康徹今天神叨叨的,“我去抽煙,到了發微信,我直接下去。” “你……”康徹還想說什麼,走廊裡從遠到近傳來一串挺急的腳步聲,在門上敲了兩下,他立馬閉上了嘴。 覃最轉頭又去拽門把手。 沒等他攥上,門板已經被“呼”地迎頭推開了,感覺再快點兒都能聽見風聲。 覃最皺皺眉往後退一步。 抬眼跟來人對上目光的瞬間,他維持著擰到一半的眉頭直接愣了。 “你在寢室住院啊?”江初在門外瞪著他,也是反應了兩秒才眉毛一抬,帶著火氣開口。 今天有風,正降溫的天氣,江初外套拎在手機,隻穿了件襯衣,領口的扣子打開著,頭發尖兒都汗得有些濕。 他眉毛皺得比覃最都深,一口氣跑上五樓還有點兒喘,胸膛隨著呼吸一下下起伏。 覃最盯著江初不說話。 ap 門裡門外這麼定定地對了會兒,他扭頭朝後望過去。 江初的視線也越過他的肩,跟著一塊兒朝屋裡看。 康徹這才笑著“啊”一聲,驚訝得極其敷衍,跟江初打招呼:“哥你來了啊?” 江初差點兒脫口懟一句你問誰。 兩個小時前,康徹“住院”那兩個字從手機裡一冒出來,江初腦子裡輕輕“嗡”了一下。 然後都沒等腦子複工,他飛快地跟康徹問了兩句話,手就已經摁上鼠標同時訂好了票。 然後他習慣性地抓起老三樣兒就快步跑出去。 跑到公司門口他還被大奔罵了一句。 挺胖的人費勁巴拉地擠出半扇窗子,衝他拍著牆狂喊了好幾遍“我的手機”! 康徹這小孩兒賊心眼兒太多了。 他跟江初說覃最手機馬上沒電,把自己的號碼撥了過來,讓江初到了直接給他打。 江初就真沒想著再給覃最多打個電話。 他心裡就一個念頭,快點兒再快點兒。 除了高鐵上那一個小時,他幾乎全程都在跑。 終於跑來見著人了,這會兒看著眼前屁事兒沒有的覃最,江初鬆了口氣的同時,徹底相信了那些電話詐騙的成功率。 也徹底信了中不中招根本就和智商年齡還是老年癡呆沒關係。 什麼你兒子閨女出車禍掉溝裡白血病,人在醫院趕緊打錢這個那個的。 多離譜都有人稀裡糊塗的上鉤。 人真急起來就是四個字,關心則亂。 康徹把人給騙來,後麵的事兒就說什麼都不再跟著摻和。 這哥倆兒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麼,這麼杵在一塊兒就直往外冒低氣壓。 同時還散發著強烈的“清場”暗示。 ——倆人誰也不跟對方說話。江初還能跟他半真半假的開開玩笑,覃最直接連個表情都沒了。 這是趕我呢。 康徹在心裡接一句“我懂”,讓他倆進宿舍聊,自己特懂事兒地拿上手機帶門出去了。 “去哪兒啊?”毛穗和許博文正好從樓梯口過來,毛穗鑰匙都掏出半截正準備開門,“嘩嘩啦啦”地跟康徹打招呼。 康徹歎口氣,一邊一個攬著倆人的肩膀,就地給他倆轉了個身往樓梯口再帶回去。 “走走走走。”他無奈得都想笑,“陪我吃飯去。” 毛穗還嚷嚷了句“我先去趟廁所”,江初揣著褲兜靠在桌子上,有一眼沒一眼地掃著覃最的書和電腦。 其實也不是刻意不說話等著康徹出去。 江初不知道此時此刻覃最的內心世界是個什麼活動,他因為真假住院上頭上火的那股勁兒消下去後,其實有點兒不知道跟覃最說什麼。 擱在以前也不用他來想這種問題,覃最小狗一樣就勒過來了。 現在他倆的關係弄得不倫不類,江初什麼都沒想直接就過來,冷靜下來後,連開場白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醞釀最自然。 聽著康徹毛穗他們的聲音徹底淡化遠去,他偏偏頭,繼續盯著從剛才進了屋就一直不說話也不看他的覃最。 好像也不是屁事兒沒有。 江初打量著覃最的兩邊臉,眯了眯眼。 瘦了。 覃最鼻梁高,眼窩本來就深,這麼從上往下看,眉骨往下都顯得有點兒凹,眼睫毛跟頭小驢似的拉得老長。 臉色也不好看。 江初頓時有點兒心疼。 這都快變回高三成天熬夜那一段兒的模樣了。 可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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