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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心裡又不太好意思。 “你這兒怎麼辦?”他彈彈覃最的脖子。 “敞著。”覃最不以為意地晾著江初就給他的咬痕。 “那你室友如果問……”江初話說到一半,還是沒把這句話問完。 覃最笑笑,知道江初顧忌的心思,也沒回答。 他一隻手點著手機,另一隻手拉下江初的手攥著,在掌心裡一下下輕輕地捏。 這次分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比當時來送覃最開學還舍不得。 江初跟上次一樣,到車站前也沒讓覃最下車,自己拎著箱子來,兩手空空地下車準備走。 “我走了,你也退房回寢室吧,彆自己在外麵過夜,注意安全。”江初也不知道說點兒什麼,隻能交代覃最幾句廢話。 “知道。”覃最忍著沒下車再用力抱一下江初,隻盯著他說:“你等我,哥。” “我之前是不是載過你們哥倆兒啊?”江初沒來及說話,司機在駕駛座不耐煩了,扭著頭衝他倆問。 “不好意思。”江初衝他笑笑,又搓搓覃最的臉,“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上課啊。” 覃最沒說話,抿抿嘴“嗯”了聲。 江初過安檢的時候沒有回頭,手機一直在震,他從安檢口下來才摸出手機看了眼。 老媽的電話又打來了。 第73章 “起了沒?”老媽等他接起來,在電話裡直接問。 問完聽見江初那邊亂糟糟的,又接了句:“你已經出來了?” “沒。”江初也沒想著騙她,“在車站,正要回去。” “還沒回來呢?昨天晚上沒回來?”老媽問。 江初“嗯”了聲。 “那你路上慢點兒。”老媽也沒說彆的,“手機什麼的放好,國慶人多。” “知道。”江初看著大屏上的發車時刻表,“要帶什麼麼?” “帶瓶醬油吧,”老媽笑了,“你方叔剛才出去買菜,自己念叨一萬遍買醬油買醬油,回來還是忘了。” “行。”江初也笑笑,“給你們扛一箱上去。” 離檢票還有二十分鐘,掛掉電話,江初在候車廳坐了會兒。 這幾天心思都在覃最身上,他點開手機看了一圈,方子大奔他們在小群裡圈了他好幾次,朋友圈也呼呼啦啦滑不到底。 江初隨便掃了兩圈,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點開了覃最的頭像。 覃最的朋友圈還是一萬年不更新,唯一一條仍然是兩年前那個小酒瓶。 這幾天每天麵對麵,對話框裡的聊天記錄停留還在十一放假之前,覃最發給他的那張酒店訂單截圖。 下次假期就得到元旦了。 從現在到元旦得三個月,是覃最從開學到十一放假時間的三倍。 江初算算時間,有點兒想給覃最發點兒什麼。 但是拇指在鍵盤上懸了半天,他腦子裡也沒轉出剛分開就必須要交代的話。 坐在他斜對麵的是一家三口,小夫妻倆看著跟他差不多大,帶著一個黑不溜秋的漂亮小姑娘。 媽媽在對著車次表翻車票,手裡舉著瓶牛奶懟在女兒嘴邊讓她嘬吸管。 爸爸捏著頭繩給女兒紮頭發,兩個羊角辮紮得歪七扭八,一個衝天一個衝地。 夫妻倆看一眼就笑起來了,媽媽還拍了爸爸一下,奶都笑灑了,笑得小姑娘叼著吸管直摸腦袋。 江初沒忍住也抬抬嘴角。 收回目光又發了會兒呆,手機“嗡”地進來一條消息。 不是覃最,是老媽。 老媽:車上先買個麵包墊墊,早飯得吃。 江初看了兩遍,給她回了個“好”。 然後他從胸腔裡沉沉地呼出口氣,轉轉手機塞進兜裡。 本來想著一路清醒著回去,結果上了車一開動,江初還是沒忍住閉了眼。 等昏昏沉沉地挨到老媽家,他都進小區快上電梯了,才想起來醬油的事兒,趕緊又折去小區門口買了一瓶。 “我從廚房看見你又拐回去一趟,醬油忘買了吧?”到了門口沒等他敲門,方周就把門推開了。 “差點兒。”江初笑著衝他拎拎手裡的醬油瓶子。 “江初來了?”老媽在陽台曬衣服,喊了他一聲。 “來了。”江初換鞋進去,習慣性地想脫外套,攥了攥衣領,他又把手收回來。 “你還先回家了一趟啊?”老媽轉頭看他一眼。 “嗯?”江初看她眼神停在自己手上,反應過來老媽是在奇怪他出門一趟連裝衣服的包都沒帶,囫圇著“哦”了聲,沒多解釋。 老媽在電話裡聽說他去看覃最,不太高興地催他回來。 等江初真到了家,她又沒表現出什麼情緒,還跟江初聊了聊覃最的狀態,問問他醫學院怎麼樣。 “你沒睡好吧?”看著江初打了第三個嗬欠,老媽問了句。 “昨天睡晚了。”江初打嗬欠打出一眼眶的酸水,沒跟她對眼。 “真逗,跟個學生一塊兒玩能玩那麼野。”老媽“嘖”了聲。 “外套脫了吧,在家裡還穿著不難受啊。”老媽又說。 江初頓了頓,又搓了搓鼻子:“有點兒冷,不脫了。” “感冒了?”老媽接了杯水過來,摸摸他腦門兒。 “沒有,車上冷氣大,睡覺睡得頭疼。”江初說。 老媽看他一會兒,沒再問彆的,轉身該忙什麼忙什麼:“你去睡會兒吧,吃飯了喊你。” 江初本來想說不用,張張嘴,他站起來去了側臥。 “那我眯一會兒。”他扶著門把回頭又衝方周打個招呼,“叔你要幫忙就喊我。” “去睡吧,我做飯還用不著你。”方周舉著一截萵筍朝他擺了擺。 關上房門,江初肩膀一泄,鬆了口氣。 他其實沒打算睡多久,畢竟不在自己家,睡也睡不踏實。 結果往床上一歪,他閉上眼就開始做夢。 夢得很亂,幾乎全都是覃最。 從覃最在車站接到他開始,全都是他們這幾天相處的過程。 不過順序全被打亂了,上一秒他們還在車站說話,下一秒就疊在酒店的沙發上。 或者在覃最寢室。 或者在人來人往的大街。 一段段毫無規律的閃回,中間還時不時夾雜著房間門外老媽和方周隱約的說話聲。 夢裡最後一個片段就是現在,他睡在老媽和方周家裡,被覃最的電話驚醒。 他睡意朦朧地接起來,覃最在電話裡喊他哥,說他脖子上的牙印被康徹和輔導員看見了,輔導員給江連天打了電話,江連天和覃舒曼正在去學校的路上。 “我全都說了,哥,你敢告訴他們麼?”覃最在電話裡問。 江初小腿一抽,從夢裡驚醒過來。 他眼都沒睜徹底睜開就翻身去抓手機,看見屏幕上來自覃最的未讀消息,心口一陣失措。 覃最:我到學校了哥 覃最:學校食堂今天隻有綠豆粥 覃最:你彆忘了吃飯 最後是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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