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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又給擱回去,“扔東西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你買這麼些我怎麼帶回去?”覃最都沒話說了。 “你直接把我箱子拉走吧。”江初想了想,“反正都是給你帶的,我就帶了幾條換洗……” “內褲留給我吧。”覃最又往外撿出去兩瓶黃桃罐頭。 江初脖子一梗,皺著眉扭頭瞪了覃最一會兒。 覃最好像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在大庭廣眾下說了什麼沒皮沒臉的話。 他連江初的目光都沒接,嘴角勾著一抹笑,繼續慢條斯理地從小車裡往外拿東西。 等他們回到酒店收拾東西,覃最還真的把江初的內褲給扣下了。 “不是,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啊?”江初簡直替這個狗玩意兒臊得慌,“你留我內褲乾嘛?” 還他媽是穿過的! “你心裡沒數?”覃最瞥他一眼,把箱子拉鏈拉好,還把密碼鎖給扣上了。 “我數你個蛋!”江初從衣架上把頭天換洗的內褲拽下來,摔門去洗澡。 這天晚上,覃最基本沒睡。 其實如果按照之前五天的計劃,江初明天不走,明天晚上他也就會是這種心情,看著江初收拾東西,後天也就回家了。 提前了一天而已。 但就這一天,就讓他盯著江初不舍得閉眼。 雖然這說法放這兒不太合適,覃最確實有種“看一眼少一眼”的心情。 江初跟他也差不多。 本來心裡就擱事兒,覃最又摟他摟得死緊,一會兒貼脖子一會兒親耳朵的。 分離的情緒會傳染,他一直閉著眼睛,卻也睡不著。 “你沒完了是不是?一大早的車也不讓我睡個安穩覺?”覃最的手又摟著他往胸口上揉挲時,江初無奈地翻過了身。 “我已經開始想你了。”覃最拉過江初的胳膊往自己腰上搭,把臉埋進江初頸窩裡,沙著嗓子喊他“哥”。 “我這還沒走呢。”江初輕輕歎了口氣,感受著覃最一下下貼在他脖子上的啄吻,目光掠過覃最的肩頭,有些出神地望著黑洞洞的酒店房間。 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比覃最對他更強烈的感情了。 江初半夜恍惚的頭腦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他回顧他談過的任何一場戀愛,任何一位名正言順的戀人,都從沒給他帶來覃最這樣毫不遮掩的渴望、熱忱,以及占有欲。 他也從沒對任何一位付出過這種濃度的情感。 江初骨子裡有種習慣性的克製,這種習慣也許來自於江連天和老媽。 ——他們從他小時候就很忙,總是很忙,各有各的忙,好像在需要去操持忙碌的所有社會關係裡,感情永遠是最不要緊的一種。 當他們聚在一起時總是在吵架,但是爭吵又從來不影響他們各自對江初的愛。 他們給江初一切能給出的條件,富裕的生活與物質,江初樂天派的天性,也足夠讓他自己早早學會轉換父母給他的物質,用交朋友和旅遊玩樂來填補精神需求。 江初一直覺得自己過得很好,打心底裡這麼覺得。 同時他也打心底裡有一種潛意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誰也不是缺誰不可,感情是需要保留距離才能維持的東西。 但覃最不一樣。 覃最甚至憑著一身的莽撞,步步緊逼地在逐漸打破他這種心態。 江初也大概能揣摩出覃最的狀態——他什麼都沒有,跟江初相比,他沒有愛,連物質與精神的補給都沒有。 ap 覃最想要什麼,都必須自己伸手去抓,硬著頭皮去拽。 他必須用儘全力,也習慣去用儘全力,這是他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就像當初他收拾出一個大包,孤注一擲地站了一夜來找覃舒曼。被覃舒曼打發給陌生的江初,也咬著牙住下不走。 也像現在他對江初濃鬱的情感。 是隻會對他這樣麼? 江初又忍不住想。 還是不管對誰,隻要覃最有了感情,都會表現得這麼濃鬱? 覃最貼著江初的脖根吻了一會兒,在他走神的當口兒,開口咬在他頸側的筋脈上。 江初肩頸繃了繃,無意識地回應覃最加了力氣的擁抱,攬著他的後背一下下捋著。 “疼了,嘴鬆開。”覃最這一口咬得很深,江初挺了會兒,皺眉往覃最腰上掐了一把。 “咬回來,哥。”覃最鬆開嘴,在他的牙印上輕輕舔了舔。 “什麼?”江初沒明白他的意思。 “咬我。”覃最埋在他頸窩裡沒動,修長的脖頸就在江初嘴邊停著。 “你又犯什麼病?”江初手指蜷了蜷,他隱約猜到了覃最的意思,舌下已經條件反射地釋放出津液,遲疑著沒動。 “快點兒。”覃最埋在被窩裡的膝蓋動了動,抬起來頂上他。 “操!”江初猛地一躬身,往覃最背上甩了一巴掌,“你是不是虎啊?” “咬我,給我留個印兒,深的那種。”覃最扣著江初的後腦勺,把他的嘴摁在自己脖子上,“哥。” 真他媽瘋了。 江初喉結上下滑了滑,還是沒抵住心口亂跳的躁動,狠狠一閉眼,張嘴在覃最頸側咬下去。 溫熱的肌理在被他咬住的瞬間變得又緊又韌。 這種類似動物在標記占有一般的原始舉動,實在太容易激起亢奮感了。 江初聽見覃最迅速加重的呼吸,難以自控地闔緊牙關,感受到他鼓脹的脈搏的同時,也聽見自己響得驚人的心跳。 有那麼一瞬間,江初在黑暗的掩映和他與覃最交疊的喘息聲裡,幾乎覺得自己真成了一隻一腦袋混沌的獸,咬合的力道都有些失控。 隨著覃最悶喘一聲用力攥上他的腰,他才趕緊鬆開嘴回過神。 “疼不疼?”他揉揉覃最的脖子,摸著都感覺牙印特彆深,想開燈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覃最沒讓他動,他有些激動地翻身壓在江初身上,捧著他的後腦勺用拇指搓他的耳根,頂著他的額頭用力吻他。 又犯渾了。 江初舌尖也被咬了一口,口腔撐得發麻,抬手想推開覃最,想想明天一起床就要走,又沒舍得。 就這麼一猶豫的間隙,覃最拉下他的手往被窩裡塞進去,拽起被子把兩人蒙頭埋在裡麵。 第二天早上,江初昏頭脹腦地在穿衣鏡前皺眉。 “你他媽就是個狗。”覃最又從身後擠過來想抱他,江初反手往他胳膊上狠抽一巴掌。 “嗯,你的狗。”覃最渾不在意地繼續摟他,在江初脖根的牙印上又親了親。 “行了彆嘬了,已經擋不住了看不見?”江初拽拽領子,東扯西扯的,半天才勉強用外套遮上。 “要走了?”覃最看了眼時間,八點的車,這會兒才剛過六點半。 “走,國慶人多,去車站路上可能會堵。”江初拍拍他的臉。 “我送你。”覃最掏出手機叫車。 看見覃最頸側他留下的牙印,比覃最咬給他的還重,都沁出淺淺的血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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