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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半才睡,下來的時候踩空了,一屁股砸下來‘咚’一聲,大奔還以為地震了。”
兩個人東拉西扯地把床鋪完,衣服和箱子該進櫃的進櫃。
正琢磨著中午去試試醫學院的食堂還是出去吃,門板一響,正好有人進來。
頂門進來的是先是個巨大的行李箱,江初就猜應該是最後那個還沒來的毛穗。
“哎!我看門鎖著,以為我是第一個呢。”果然,這人進來就笑著喊了聲,他戴著個帽子,帽簷往後一轉,直接朝覃最伸手,“我毛穗,喊我小毛,毛兒,穗兒,都行。覃最,康徹……以後咱們就都一個寢的弟兄了啊。”
小毛的嘴太快了,劈了啪啦跟倒豆似的,是個熱情活潑的自來熟。
“他不是。”覃最往他手掌拍了下,指指江初,“這我哥。”
“啊,哥哥好。”毛穗趕緊又喊了一聲,喊完又眯著眼樂,“那我鬆口氣。我剛還想這屋裡哥們兒顏值都太高了,顯得我平平無奇。”
“你也夠高的了。”江初笑笑。
毛穗是自己來的,江初跟覃最出去吃飯,問他要不要一塊兒,毛穗指著自己行李箱說不了不了。
“我不是跟你客氣哥,我剛從家裡吃了過來,這會兒真不餓,你們去吧,我把床收拾收拾,就我自己還剩個光床板。”毛穗一連串地說。
“行。”江初點點頭。
他本來想著要是人都到齊了,一塊兒帶著覃最的室友們去吃一頓,一頓飯吃下來比什麼磨合期都快,結果半天就來了個蹦豆兒。
不過看剛才那個不知道是康徹還是許博文的人,和這蹦豆兒的性格,這一屋子應該也不會磨合得多尷尬。
隻要覃最彆跟以前一樣那麼獨。
但是看他剛跟那兩人說話互動,雖然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模樣,該有的也都有,不用他怎麼操心這些事兒。
“那人應該是康徹。”從宿舍樓裡出來後,覃最突然說了句。
“嗯?”江初看他。
“我剛反應過來,”覃最把學生卡從口袋裡夾出來給江初看,“床欄上貼的信息卡,名字下麵是學號,康徹那個學號不一樣。”
他用拇指指端劃了下學號最前麵的兩位數字,示意江初看。
學號最前麵兩位是年份,哪一年入學就什麼數開頭。康徹的學號是去年的。
“估計是休了一年學。”江初把視線從學生卡上收回來,又盯了眼覃最,沒說什麼,從鼻腔裡很輕地笑了笑。
他倆沒在學校吃,反正覃最往後起碼得在這兒吃上兩年。
兩人隨意逛了逛學校附近的長街,給覃最辦了張這邊的卡,看看有什麼想吃的館子,連帶了解環境。
學校周邊的門店都大同小異,主要為學生階層服務,不想逛了,覃最就隨便指了家看著舒服的門店:“這個吧。”
“嗯。”江初無所謂地拐進去。
店裡人不少,主要都是剛開學來送小孩兒的家長。江初擱下筷子靠著藤椅喝茶的時候,還看見斜對麵一家三口的小姑娘在抹眼淚,引得她媽也跟著鼻頭發紅。
再看坐他對麵摁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的覃最,江初突然覺得他跟沒心沒肺似的。
“等會兒怎麼安排。”他在桌子底下踢踢覃最的腿。
“去酒店。”覃最收起手機,把剩下的半瓶啤酒悶掉,“困了。”
“早上五六點就起來折騰,你不困誰困。”江初示意服務員來結賬,起身從飯店出去。
酒店離學校不遠,隔了一條街,旁邊就是商區,步行街和商場什麼都不缺。
兩人就當飯後散食兒了,直接溜達過去。
明天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想到這一點,江初就覺得還有不少話想跟覃最交代。
可也不知道是剛吃飽犯懶,還是大中午的本來就提不起精神,他心裡有點兒毛躁,隻想走路不想開口。
覃最估計跟他一樣,從飯店出來後,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也沒怎麼說話。
直到領了房卡刷門進房間,江初把卡插進卡槽裡,“滴”一聲的通電聲和關門的動靜同時響起,他腰上一緊,覃最從背後用力地抱了過來。
是真的用力,江初一點兒沒防備,差點兒跟看電視似的,幻想出有誰從身後把覃最一板磚拍暈了,然後胳膊一捆要活活勒死他的畫麵。
“嚇我一跳!”江初回頭要罵人,“什麼動靜你?”
覃最沒說話,手上還抱著江初在胡亂使勁兒,江初感覺自己的衣擺都快給揉上去了,覃最又把臉埋進他頸窩裡用力咬了一口。
江初“嘶”地皺皺眉,還沒想回手把覃最腦袋抽開,整個人被往前一推,腳地在地毯上絆了下,他踉蹌著跌進沙發裡。
覃最撐著沙發背,跟著又壓了過來。
“你他媽不是困了麼?”江初被這一連串操作弄得有些混亂,瞪著覃最罵了句。
覃最睫毛微微一耷,視線從他眼睛往下滑了滑,沒給江初反應的時間,低頭吻下去。
跟上回一樣,他親完一下先抬頭又掃一眼江初,接著就開始逐漸瘋狗,一隻手抄起江初的脖子越吻越深。
江初頭皮一麻,覃最的呼吸急促地撲在他口鼻間,還帶著剛才那半瓶啤酒的麥芽氣。
他攥在覃最胳膊上準備推開的手指逐漸收緊,隨著覃最的舌尖刮進上顎,他才胸口劇烈地上下一震,橫著胳膊把他抵開。
“你是不是吃醋了。”覃最在他開口前先盯住他,壓著嗓子問。
江初一愣。
說出這句話好像讓覃最很興奮,他埋頭又順著江初的嘴角一路吻到下頜,腦袋一偏,鼻尖深深順著頭發拱進去,在他耳後用力嘬吻兩下。
“你……”江初張張嘴,猛地打了個哆嗦,扯著覃最的後脖子把他拎起來,“扯什麼淡呢?”
“哥。”覃最喊他一聲,深深地喘了兩口,把自己沸騰的情緒控製下去,摞在江初身上又抱緊他。
“我在宿舍就想這樣了。”他貼著江初的脖子,嘴角隨著說話開開合合地廝磨,聲音被埋得有些甕聲甕氣,胳膊還在收緊。
聽江初沒說話,他在江初喉結上上叼了叼,極度躁動的本能讓他更想用力咬下去,咬出江初震顫的反應。控製著自己收回牙齒,隻稍微舔了一下,他又順著江初抖動的喉結輕輕齧咬上去,重新吻住江初的嘴。
江初沒接過這樣的吻,恨不得“殺人”一樣的吻。
他以為上回已經是覃最瘋起來的極限,這次卻發現覃最躁起來的狀態有多本能和凶狠,接吻時的呼吸聲聽在耳朵裡都帶著鑽頭,要鑽破耳膜直往天靈蓋上拱。
江初終於把覃最掀開時,整個口腔甚至喉嚨口都在發麻。
“你是不是真要我揍你才能聽話?”江初皺著眉閉了閉眼,平複完心跳,他扯過覃最的衣領暴躁地問。
“你真想推我,一隻手就能把我膀子卸掉。”覃最盯著他說。
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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