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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家子過來,就當一家人出來玩幾天。 江初點開的這張照片就是在寢室裡,一家四口喜氣洋洋地擠在一塊兒拍照,高夏笑得都像哭。 “他家這麼疼他啊?”江初都聽笑了。 “主要他姥姥,幾個小輩兒裡最疼他。”覃最也就聽高夏提過幾句,提多了他也沒忘腦子裡記。 “能理解。”江初點點頭,隨口說,“高夏性格是不錯。” 覃最看他一眼。 “那他跟陸瑤是不是還得瞞著家裡?”江初把話題換了個方向。 覃最“嗯”了聲:“不就瞞著呢麼。” 高夏高考完那天晚上還是去跟陸瑤告白了,陸瑤沒聽他說完就“啊”地叫了一聲,朝高夏小腿上踢了一腳:“你終於說了!你再不說我都以為你跟覃最搞基了!每天都在懷疑我喜歡人的眼光怎麼這麼歪!” 覃最遠遠地笑笑,沒接茬,杜絕被班裡起哄的機會。 但是高考成績下來,也確實跟高夏想的一樣,陸瑤剛過二本線,第一誌願還滑了檔,去了個離家十萬八千裡的三本,飛機都得四五個小時。 覃最又想到杜苗苗,他一心就想往外飛,結果高考分數稀巴爛,成績剛出來就被他小叔給扔去私立學校複讀。 覃最聽過那學校的名字,魔鬼管理,吃飯都有老師掐秒表,也不知道杜苗苗跟個嬌氣包似的能不能撐住。 動車廣播進站了,覃最看了眼江初。 說到底,不管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取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不如意。 就看誰能較著勁兒地磕到底。 醫學院是從這兒到全國都碼得上號的老學校,主校區從掛牌那天起就沒挪過地兒,除了小和舊,哪兒都沒毛病。 不過覃最的專業是八年醫,前兩年集中攻文化課,在另一個大校區,跟一堆名牌大學擠在一塊兒,也還是最好的位置。 在主校區辦完手續,覃最直接拖著行李箱去大校區。 車還在路口沒進去,他們就遠遠看見扯在校門口的巨大橫幅,人頭熙攘,熱熱鬨鬨。 學生會在校道兩旁列了兩排桌子,各個專業直接去對應的桌前排隊,交材料領學生證和宿舍鑰匙。 “這邊的流程倒是不麻煩。”江初看著排隊的一小排人頭,“就是老得排。” “是。”覃最也有這種感覺,點點頭,“比梁小佳那回省事兒。” “彆琢磨梁小佳了。”江初胳膊撐著覃最的肩,朝前抬抬下巴,“這些估計就是你以後八年的同學。” 真到了學校再說“八年”這兩個字兒,江初立馬感覺都變了。 之前隻是這麼想想,八年說著就跟張嘴唱“十年之前”一樣,沒什麼代入感。 這會兒的感覺就太真實了。 這會是覃最最好的八年,跟這群年齡相仿的未來精英們一起。 聽江初突然不說話了,覃最轉臉看看他:“累了?” “沒。”再前麵就排到他們了,江初衝著坐在桌子後麵收材料的女生抬抬下巴,“你們學校普遍顏值很高啊。” “彆說話了你還是。”覃最從他手裡把自己的文件袋抽出來。 江初笑了笑。 大校區的宿舍樓也很大,說氣派都不為過,甚至有自習室和健身房,除了沒有獨衛,什麼都配齊了。 江初一路從樓道穿過去,經過一扇門順便掃一眼,還沒到覃最寢室門口,就基本摸清了醫學院的宿舍規格。 雖然寢室沒有獨衛,但空間也沒縮水,上床下桌的四人間,每人一個櫃子,每間宿舍都有小陽台,足夠寬敞。 “到了。”覃最在一扇門前停下來,對對牆上的宿舍牌。 “f317?”江初也看了眼,門沒開,“你是第一個吧。” “有可能。”覃最把鑰匙掏出來準備開門。 鎖孔還沒對上,門從裡麵被打開了。 一個大男生從屋裡出來,個子挺高,穿了件白襯衣,一隻手正挽著另一隻的袖口,差點兒跟覃最撞了個對眼兒。 兩人同時愣了愣,往旁邊各退一步。 “新來的?”那男生迅速打量覃最一眼,笑笑。 這人長相不錯,五官神采已經屬於淩厲的那一掛了,笑起來又顯得溫和大氣。 “嗯。”覃最點點頭,也朝他抬抬嘴角。 “我還以為今天沒人來了。”男生反手把正要合上的推開,“先進去吧,我還有事兒,回頭再聊。” 覃最剛想說句“謝謝”,這人已經又朝江初禮貌地笑笑,雷厲風行地走了。 看這意思應該是覃最的室友,但江初又感覺哪裡不太對。 他扭頭看一眼,見那男生掏出手機邊打電話邊熟練地拐彎下樓,有點兒反應過來——這人身上沒有那種“新生”的感覺,跟已經在這兒住一陣子似的,更沉穩。 而且很神奇,不知道為什麼,江初突然想起了覃最以前跟他說過的那個實習老師。 會說笑話也會打籃球,在傍晚夕陽底下沁著一脖子汗朝覃最笑一下,就給小孩兒笑彎了的那位。 斯文,隨性,溫和。 當時聽覃最說的時候,他腦子裡就一個“未來的高夏”能勉強代入一下。 但剛才這男生笑起來的模樣,讓他腦子裡突然翻出來那些個形容詞,對那個老師的模樣竟然有畫麵了。 江初覺得自己挺莫名其妙。 他笑了笑,收回視線要跟覃最說話,見覃最也正側過頭朝那人望著。 第64章 “進宿舍了。”江初朝覃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感覺他不像大一的。”覃最邊把行李箱拉進去邊說。 “觀察挺細啊。”江初笑了笑。 “因為他……”覃最話說到一半,頓了頓,偏頭看著江初。 江初已經進去了。 “你是第三個,小狗。”他站在宿舍中間掃了一圈,四張床,一邊各兩張,各有一張已經鋪了床墊被子,桌上還有杯子台燈,幾。 “康徹,許博文。”床架上的名標牌裡插著學生信息卡,江初各讀了出來,“不知道剛才那人是誰。” 覃最朝剩下的兩張床上看,在康徹的床位旁邊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剩下許博文旁邊最後一張床,名字叫毛穗。 江初一個個看過去,沒忍住衝著許博文的名字樂了:“你們這一宿舍的名字……顯得人家許博文平平無奇。” 覃最也笑笑,把行李箱打開:“趁人少把床先鋪了。” “來。”江初挽挽袖子,跟他一塊兒收拾。 醫學院的上床下桌不用爬,兩張床頂頭的位置是專門設計的樓梯,上上下下都很方便。 “這個設計不錯。”江初站在上麵配合覃最拽床墊,扭頭就能直接跨進康徹的床,“不怕下床的時候摔個跟頭。” “你摔過?”覃最看他。 “我沒有,”江初隔了這麼些年又站在大學宿舍裡,回憶當時他們的大一有點兒懷念,“方子摔過。那傻子頭天通宵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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