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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沒意思,整個人有點兒累。
前麵車裡的人不知道在乾嘛,燈跳綠了還不動,江初摁了下喇叭:“我這不就問你呢麼。”
這話從嘴裡冒出來,江初自己聽在耳朵裡都忍不住一愣。
語氣聽著怎麼都有點兒不耐煩的感覺。
覃最看他一眼。
“哎,我是真沒有。”江初又歎了口氣,無奈地笑笑,“就覺得放個假,多少都該帶你去玩玩,悶頭學一夏天了都。”
“沒有就回家吧。”覃最伸手彈了根煙靠窗叼著,“明天晚上上課,我還有兩張卷子得補。”
回家一路兩人也沒怎麼說話。
江初拿鑰匙開門,覃最揣著外套兜靠在後麵牆上看著他。
感覺從他生日那天以後,江初這大半個月狀態都不太對。
“哥。”他喊了一聲。
“嗯?”江初扶著門框換鞋,往後微微偏了偏頭。
“你是不是有事兒。”覃最問。
江初頓了頓,換完鞋進屋,把鑰匙扔玄關櫃上才回頭看著他:“沒有。怎麼了?”
覃最沒說話,又盯了江初一會兒,他突然往前靠近一步,抬手摸了摸江初的腦門兒。
“感覺你這幾天好像很累。”他輕聲說著,又用手腕在自己額頭上貼了一下,沒燒,“太忙了?”
明明這就是一個特彆普通的舉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江初卻冷不丁有種被戳了下心窩的動容。
“都說了沒有。”他抬手捏捏覃最的耳朵,神奇地發現覃最已經隱隱有了比他高的趨勢,“可能沒睡好,秋天了容易困。”
“洗個澡就睡覺吧。”覃最應了一聲,回房間做題。
剛才其實他更想直接用額頭貼過去,忍著才沒動。
江初本來沒覺得困,就隨口扯了個理由。
他開電視隨便找了個電影,躺在沙發上有一眼沒一眼地看。
意識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飄忽,還挺舒服。
也不知道多久,覃最臥室裡傳來“砰”地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在地上,江初猛地一睜眼,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睡著了。
“覃最?”他喊了一聲,聽覃最沒理他,就起身過去。
他剛攥著門把手往下拉,從門的另一麵同時傳來巨大的推力。
江初還在想他今天力氣怎麼這麼大,這門都拉出風聲了,下一秒他就眼前一黑,被門角正正砸在了眼眶上。
這一下太快了,江初連話都沒來及說,肢體反應讓他本能地抬手捂著眼睛,另一隻手撐著牆蹲了下去。
覃最看見他也愣了。
他剛喝水沒拿穩,杯子掉在地上撒了一地水,剛用紙巾把擦乾淨,正要去再接一杯,怎麼也沒想到江初竟然正在門外也在開門。
“操。”他忍不住罵了句,忙在江初蹲下來要看他的臉。
“磕著眼了?”覃最有點兒著急。
“還行,眼眶。”江初沒讓他動。
剛砸上那瞬間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疼勁上來了,淚腺控製不住正在奔湧。
“我喊你你沒聽見啊?”他試著眨眨眼,眼皮還有點兒殺得慌。
“我剛戴耳機了,你先起來。”覃最皺著眉把江初扶到床上坐著,站在江初跟前托著他的腦袋往上抬,“手拿開我看看。”
江初迎著光不太舒服,眼皮哆嗦幾下,感覺覃最的手輕輕在他眼角碰了碰。
“沒事兒。”江初又轉了兩下眼球,皺著眉毛眨了幾下,“好了。”
他睜開眼正對著就是覃最的眼。
江初想想自己一邊眼睛還淚眼婆娑的,突然有點兒想笑,拍拍覃最的手:“彆掰著了。”
覃最沒動,依然皺著眉認真地盯著他眼球:“看得清嗎?”
“嗯。”江初眯縫著眼覃最,知道他不放心,就讓繼續掰著。
這麼跟覃最對了會兒,江初又感覺他倆現在這造型不太對。
剛才他全部注意力都擱在眼睛上了,沒顧上彆的。
比如覃最輕輕撲在他臉上的呼吸。
意識到這個,江初的耳根微微一麻,他忍不住又眯了下眼。
“疼?”覃最立馬問。
江初“嗯?”了一聲,眼皮抖了抖:“不疼。”
“嗯什麼,”覃最看著他低聲問,“你走神了?”
人的眼睛真的能傳達東西。
江初就這一刻,明顯地感覺到在看的東西變了——剛才覃最就是在看他眼睛受沒受傷,現在則是純粹在盯著他。
江初頓時有種被分析的感覺,還有些尷尬:“我挺脖子挺累了。行了沒事兒,彆看了,看沒完了……”
他邊說邊撥開覃最的手,轉轉脖子要往旁邊避開。
覃最的手卻沒鬆。
他右手的虎口還卡在江初連著下頜骨的耳後,江初剛一動,他就條件反射般加了力氣,扣住江初的腦袋垂下脖子。
嘴唇碾合所帶來的麻意真實到讓心臟都發顫,在頭皮上炸開一圈圈的水波紋。
覃最本能地停了一下,嘴角微微發顫,撩開眼皮看江初的反應。
江初沒反應,他根本就沒回過神,這比被一門板拍在臉上還讓他發懵。
覃最瞬間拎起膝蓋壓上床沿,更加用力地吻了下來。
第57章
江初是在胳膊往後撐著床那一刻回的神,竄進腦子裡的就一句話:這小子瘋了。
他顧不上彆的,抬手就推了覃最一把。
但是覃最不僅沒動,扣在江初頜骨上的手還加了力氣,不想讓江初往後撤,本能引著他步步緊逼,不想考慮後果,直想往更深了吻。
這種顧頭不顧腚的親法蠻橫又莽撞,還帶著情不自禁的力量禁錮,覃最促重的呼吸讓江初腦子裡“嗡”地一麻,產生出了一瞬間的恍惚。
江初這麼些年雖然一場戀愛也沒談成過,該談的那也都談了,他有自己喜歡的方式和氛圍,做那些事兒時也有自己的癖好。
主動和被動絕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這種完全成為被動方的感覺,給江初帶來一股性彆上的置換感。
——他突然有種不知道自己是誰、在乾嘛的錯覺,為什麼會被一個吻攻擊得幾乎快睜不開眼。
而且,對於已經兩年沒有過激情的江初來說,這些刺激實在是有點兒過於……激情了。
覃最吻得很爛,純粹的本能,既青澀又野蠻,急吼吼地像個剛學會發情的動物,也是最能帶動情緒的狀態,傳染性太強。
意識到自己竟然隱約有種想回應的衝動,江初瞬間從迷迷蒙蒙的狀態裡再次清醒過來。
他加了力氣又推了下覃最,這回直接推的脖子,虎口頂在覃最喉結上,強行給兩人唇間撕開一寸距離。
距離被拉開了,腦子卻沒有。
覃最的眼神躁動又混亂,跟上頭了似的,盯了江初一眼,就腦袋一偏扯開他的手,推著江初的肩膀壓到床上,還想再吻回來。
這姿勢已經不對了。
“……你是不是要瘋?”江初從下往上瞪著江初,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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