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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四不像墩在覃最麵前的盤子裡。
“捏得什麼?”覃最研究了兩眼,跟個菠蘿似的。
“小狗。”江初說。
“真像。”覃最笑著給菠蘿小狗拍了張照。
天色暗下來後,家家戶戶開始做飯,電視裡春晚倒計時的節目把年味兒帶起來,江初的手機開始沒完沒了的響。
朋友,同事,甲方乙方,拜年消息與電話一個接一個,還有老媽突然想起來今天是他生日,在姥姥姥爺旁邊趕緊又補過來的生日紅包和視頻電話。
覃最在廚房煮餃子,他的手機也在一條條閃著高夏杜苗苗,和班裡同學們的消息。
鍋裡的熱氣縹縹緲緲,他透過霧氣騰騰的窗外看著萬家燈火,心裡突然有種很不真實的恍惚感。
如果他爸還在,這會兒應該已經吃完了飯,出去跟人喝酒打牌了。
今年沒有滿街彌漫的硝煙氣和炮紙;沒有他跟他爸無言的酒杯對碰;沒有熱鬨過後家家歸於平靜,顯得格外空曠漫長的黑夜。
唯一還牽扯著過去的聯係,好像隻剩下梁小佳。
覃最跟梁小佳今天的電話無比的長,江初覺得得比他那天被一路從公司占線占到回家的電話還長。
他掛完跟老媽的視頻,回了幾條消息,把鍋裡的菜和餃子都盛出來擺好,又給周騰開了個貓罐頭,蹲著看它吃了半天,才看見覃最舉在耳邊的手機放下去。
“打完了?”他衝覃最的背影喊了一聲。
“嗯。”覃最把窗台上小煙灰缸倒掉,去洗了洗手準備吃飯。
“聊什麼了?”江初觀察著覃最的表情,沒看出什麼,但是也不怎麼高昂。
“聊我爸了。”覃最夾了個餃子,往桌上看一眼,又去拎了瓶白酒過來。
江初一下午就在想這事兒,沒說什麼,把杯子推給覃最。
“你行麼。”覃最給他點了個杯底兒。
“滿上,倒那一滴寒磣誰呢。”江初抓緊吃了兩口菜墊墊,彆等會兒覃最情緒上來哭起來了,他在旁邊吐上了。
不過覃最沒有哭,他沒給江初倒滿,隻倒了半杯,所以江初也沒吐。
打從覃最住進他這兒第一天起,江初一直有意避免著有關覃最他爸的話題。
一開始是不想問,後來知道他爸和覃舒曼的事兒,從心底對他沒什麼好感,這人在他心裡就是酒蒙子和窩囊兩個印象。
他也能感到覃最跟他爸不怎麼親近。
但再不親近,畢竟是他爸。
平時也就算了,過年這種日子,覃最不可能不難受。
“想你爸了?”他拽著已經開始想飄的腦子問覃最。
“有點兒。”覃最的量還是那麼嚇人,江初也沒見他喝得多勤,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菜,一整瓶白酒就被他消滅了。
“要哭麼?”江初問。
“你是想看我哭吧,”覃最笑著點了根煙,“問三回了。”
“是麼。”江初跟著笑了笑,和第一回見覃最喝酒一樣,點點自己的眼角,“看你這兒紅了。”
“嗯,我喝酒就這樣。”覃最平靜地看著他。
“你來我這兒以後,自己偷偷哭過沒?”江初又問。
“我就那麼點兒出息,”覃最又笑了,“想哭還得偷偷哭。”
“怕你憋著。”江初沒跟著他笑,挺認真地跟覃最對視。
ap 覃最夾著煙準備彈彈煙灰的手頓了下。
“我知道你就這性格,心裡一天什麼情緒都自己捂著,也挺捂得住,”江初摸過煙盒給自己也點上一根,被煙氣熏得眯了下眼,“但是你在我這兒,跟我,可以選擇性的不那麼能忍。”
想起覃最犯渾的那幾回,江初又補充了句:“我是指情緒上。”
覃最聽明白了,垂下眼皮翹著嘴角笑。
“就是在我這兒,你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哭可以哭,想撒個嬌也可以撒嬌,”江初晃了下,他往後靠著椅背坐穩當,抬起條腿踩著椅子邊,胳膊架在膝蓋上衝覃最輕輕勾勾手,“哥慣著你。”
覃最自覺地往前坐,攥著江初的手在自己臉上貼了貼,定定地看他,問:“什麼都能說?”
“嗯,隻要你想說了。”江初捏捏他的耳垂。
“以後吧,”覃最偏偏頭,嘴唇從江初掌心裡擦過去,“現在你會嚇著的。”
第52章
江初脫口就想說,你還有什麼能嚇著我的。
從出櫃到脫臼,再配上覃最時不時的犯渾,該嚇的不該嚇的都嚇好幾輪了。
不過某種沒被酒精麻痹的微妙感讓他沒有開口。
覃最說話時從他掌心蹭過的觸感帶來一小圈發麻的癢,跟之前在溫泉酒店那晚一樣,某個隱晦又朦朧的念頭突然淺淺地冒出個頭。
江初說不來是什麼感覺,跟這念頭同步冒出來的還有另一份叫做“彆瞎琢磨”的直覺,他蜷起掌心往覃最臉上彈了彈,把手收回來。
年初一一早,老媽和方舟的壓歲錢發過來,江初這邊不客氣地點了,那邊就點開覃最的頭像,給他發了十個紅包。
“你直接轉賬多好啊。”覃最在客廳裡笑起來。
“轉賬多不壯觀。”江初揉著腦袋出來洗漱,“我和我媽的都在裡麵了,你戳著玩兒吧,等會兒去江連天那兒讓他給你個大的。”
江連天和覃舒曼大概就適合乾純給錢的活兒,少了吃飯這一茬,這趟拜年順順當當,意外地很和諧。
覃舒曼的氣色不錯,江初估摸著沒硬裝出歡天喜地闔家團圓的氣氛在一塊兒過年,讓她也輕鬆不少,還問了覃最兩句學習能不能跟上,幾號開學。
春節都疊到情人節上了,等出了元宵覃最開學,已經三月份了。
班主任海大胖在開學第一天就正經八百地讓全班“趕緊醒一醒”。
“你們該慶幸今年你們才高二,知道高三的現在緊張成什麼樣兒了麼?”他豎著三根手指頭在講台上比了半天,“三個月以後就要高考,他們考完,下一批就是你們,所以四舍五入,你們也隻有三個月的時間。”
“哪有這麼比的!”班裡哄開了,還有人小聲說了句“神經病”,聲音正好卡在安靜的一瞬間,海大胖在全班的笑聲裡瞪了那人半天。
“你們不要總覺得隻有到了高三才跟高考掛鉤,上半年這就過去一半了,離你們進高三,也就是兩次月考的事兒。”他點點班裡所有人。
上半年的時間確實留不住,一個月一個假,清明和五一挨個兒一輪,高考說來就來了。
“這會兒本來咱倆該一塊兒去看考場。”梁小佳在電話裡唉聲歎氣,“我感覺現在腦子裡什麼都沒有。”
“彆想了。”覃最說,“明天彆遲到就行。”
臨掛電話前,梁小佳又喊了聲“小最哥”。
“嗯?”覃最聽出他有話想說。
“我想考你們那兒。”梁小佳說,“我查了,感覺師大我應該能衝,前兩年好幾個專業都是過了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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