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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沒見過這樣的?以前光住過實心牆的店?”他“唰唰唰唰”地把竹簾拉上拉下了好幾回,又從衛生間出去,走到沙發前再轉頭看。
從覃最的視角,現在的玻璃牆就是一整麵的竹簾,擋得乾乾淨淨,什麼也不剩。
跟覃最的表情一樣,一臉無話可說的麻木。
羞恥心跟臉皮這種東西,大概真是能磨練出來。
江初覺察到覃最可能想透過玻璃牆看點兒什麼的心思時,覺得自己應該挺不得勁兒,至少得特彆扭,有種被意淫占便宜的惱火。
結果現在看著牆,再看覃最的眼神,他就根本控製不住,靠著電視一通樂,笑得太陽穴轉著疼。
“還想琢磨點兒什麼呢?還琢磨麼?”一口空氣嗆進嗓子眼兒,江初偏頭咳了兩聲,邊笑邊咳,感覺渾身的氣兒都折騰散了。
終於緩過來勁兒,他一巴掌抽在覃最後脖子上,啞著嗓子罵他:“鬼心眼兒收收吧,沒完了一天天。”
不用江初說,這會兒覃最也一點兒心思都沒有了。
這種心底那些齷齪念頭被人看個明明白白,還“唰唰唰唰”給擋個一乾二淨的感覺……
沒穿衣服的哪是江初啊,根本就是他。
剛才但凡沒被亂七八糟的思路蒙了一頭,稍微多往牆上看一眼也能看見簾子。
丟人。
覃最這無話可說的狀態一下就保持了整兩天。
江初頭天也沒當回事兒,洗漱完上床就睡了,聽見覃最去衛生間拉簾子的動靜,他還扯著被子又笑了一刻鐘。
第二天從早到晚,老大哥給安排得滿滿當當。
他這個酒店規模很大,吃的逛的玩的泡的,還有自己的景區和小商業街。
江初好幾回看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想回頭喊覃最,覃最要麼跟他隔著好幾個人,在隊伍尾巴上。
要麼就是被杜苗苗拽著,杜苗苗小聲嘀嘀咕咕的,覃最沒跟昨天一樣對他不耐煩,倆人看著還挺和諧。
連晚上去泡溫泉,他也沒跟江初在一個池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大奔方子他們在的另一個大池,一圈人圍著打牌。
白天鬨鬨騰騰,那麼多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他也沒太在意覃最的態度。
反正這趟就為讓覃最出來玩兒,高興了就行。
可到了這會兒,他要再感覺不出來覃最不對勁,他這哥真就不用當了。
為昨天的事兒不高興了?
江初回想著自己昨天都說了什麼話,是不是哪句戳著覃最的自尊了。
畢竟覃最其實什麼都沒乾,人連句話都沒說,也沒住過衛生間透明牆帶遮簾的酒店。
說不定這還是頭回住酒店。
他想起梁小佳來那天,覃最找旅館那個熟練勁兒,心裡後知後覺地不是滋味。
“瞅什麼?”老杜剛衝完淋浴過來,披著條浴巾坐進池子裡,順著江初的視線往那邊看。
掠過覃最看清杜苗苗也老老實實泡著沒亂跑,他放心地轉回來。
“小孩兒,出來玩兒心就野,喜歡跟平時見不著的人呆在一塊兒。”老杜仰頭往下靠了靠,挺自在地閉上眼。
“啊。”江初隨口應了聲,從旁邊托盤上拿了杯果汁喝一口。
兩人閒扯幾句,老杜問他:“你這弟弟以後就歸你管了?”
“基本上。”江初捏捏後脖子,“我也沒怎麼管,老頭子該給錢給錢,他也不是小小孩兒了,自己能照顧自己。”
ap “嗯。”老杜應了聲,“這個年齡了,稍微懂懂事兒都省心。”
江初笑笑:“苗苗比以前好多了,現在願意跟人說話,以前帶出來就直躲。”
老杜扯了下嘴角,有點兒無奈的意思:“那是對你們,在家還是跟個二踢腳一樣,跟我說不了兩句話。”
“你倆一直這樣?”江初突然有點兒好奇。
當了“爹”果然心態都不一樣了,以前這些問題他都沒跟老杜細聊過。
“以前不這樣。”老杜睜開眼,望著半鏤空的天井想了會兒,“小時候挺乖的,能說能笑,無憂無慮。這兩年青春期了,就開始叛逆。”
“肯定也想他爸媽。”江初說。
“嗯。”老杜點了下頭。
想了想,江初又問:“苗苗有沒有跟你特彆親近的時候?”
“怎麼個特彆法兒?”老杜看他一眼。
江初張張嘴,突然有點兒心虛自己後脖子上是不是還嵌著牙印。
幸好老杜也就隨口一接,沒彆的意思,繼續說:“也還是他爸媽剛走那陣兒。小孩兒,天天哭,半夜哭得睡不著,找我。我也難受,每天累得沾枕頭就能著,還得耐著性子拍著哄著他睡。睡了還打哭嗝,一點兒離不開人。”
回憶起那個階段,老杜從鼻腔裡淡淡呼出口氣,耷下眼皮看著水麵的白煙。
“心疼壞了吧。”江初說。
“心疼歸心疼,煩人的時候也是真煩人。”老杜說。
江初笑了聲。
“每天都想他趕緊長大吧,彆耗著我了。”老杜抬手彈了下水麵,“但是看他跟我吹眉毛瞪眼的吵,想方設法跟我保持距離,要往外跑,嚷嚷著要考到天邊去,再也不想被我管著了……”
“……還考到天邊去。”老杜輕聲笑著重複一遍,支起胳膊揉了揉眉心,有些疲累,“就覺得他還是慢點兒長大吧。”
老杜平時話沒有這麼多,江初也是頭一回這麼細致地聽他說這些,半天沒回過來神。
覃最現在也剛來他這兒半年,親爸剛去世,親媽不要他,不管他多能憋多能忍,剛剛十歲的年齡,現在絕對也是心裡正脆弱的時候。
像杜苗苗依附著老杜才能睡著的那個階段。
那以後呢?
過個年,也會跟杜苗苗一樣,連話都不想多跟他說,嫌他有代溝,不願意再在他眼皮子底下呆了麼?
不對,壓根兒用不著年,覃最明年就要高考。
到時候出去上了大學,認識更多更有意思的人,談幾個同類,每天花花世界的,寒暑假不想回來了,誰也沒資格去管他。
皺著眉毛怔了會兒神,江初覺得自己泡得太久了,肺管子有些悶得慌。
泡夠了溫泉上來,又一群人去吃了點兒東西,江初這一天乏勁兒上來了,打個招呼先回房間。
“覃最,你再玩兒會還是怎麼著?”他扭頭問覃最。
覃最“嗯”一聲,緊緊浴袍的帶子,跟著他回房間。
從溫泉區回酒樓,得經過一個室內半空花園。
去的時候都好好穿著衣服沒覺得什麼,現在往回走,兩人偷懶都沒換浴袍,江初在半空的玻璃道上剛走兩步,一低頭,隱約能從反光上看見自己的袍底。
“我操,”他把外套摟嚴實點兒,“老大哥這什麼酒店,華子來學習再學一肚子壞水兒回去。”
覃最走在他前麵幾步,聞言回頭朝他腳底掃一眼:“空擋?”
“屁話。”江初“嘖”了聲,伸手去拽覃最的浴袍擺,“你敢空一個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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