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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盯什麼呢?”
覃最扭頭看他一眼,洗完澡他人也不臟了,整個人從裡到外透著清爽,拎著洗完的內褲朝牆角指指。
“你內褲……”江初的注意力卻先被他的身上那條給引走,“怎麼還破洞啊。”
覃最麵無表情地跟他對視兩秒,垂眼看看自己剛換上的內褲,拽了下褲邊兒。
“哎,彆彈了。”江初都不知道是想笑還是無奈,想想還是忍不住想笑,他去拽了條大褲衩給覃最,“晚上涼快了去商場買兩條,還缺什麼到時候一塊兒置辦。”
關注完覃最的內褲,他才看向團在牆角的周騰。
“我的貓。”江初低頭找了找,從牆角撿起周騰的水碗,給它接了點兒水,“怕生,不咬人。”
覃最也不知道是覺得喜歡還是不喜歡,跟周騰一高一低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地對看了會兒,問江初:“它叫什麼?”
“周騰。”江初說,“長得像周傑倫和沈騰。”
覃最看他半天,沒說話,低頭“咵咵”撓了兩下後背,去陽台掛內褲了。
江初又想起來些需要交代的細節,比如家裡燈的開關都在哪兒,空調遙控器電視遙控器窗簾遙控器之類的。
他全給覃最說明白,順便彆有居心地教給他周騰的貓糧罐頭都放在哪兒,一次給它倒多少,貓屎怎麼鏟。
覃最也不吱聲兒,江初說什麼他就記什麼。
都聽完了,他把他的大包拎去臥室往櫃子裡收拾衣服。
江初也去衝了個澡,出來後靠在門框上看了會兒,心裡默默合計覃最這穿得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從裡到外都得帶他去重新買幾身。
“我睡個午覺。”江初算了下時間,對覃最說,“你自己玩兒吧,困了就睡,餓了點外賣,不餓就等我醒了再說。”
說完也沒管覃最搭沒搭理他,直接回房間了。
前兩天熬了兩個大夜趕單,中午在公司也沒眯踏實,江初這一覺一口氣睡到了晚上七點。
半睡半醒之間他還在想,家裡的零錢卡什麼的都放在玄關桌子上,如果覃最是個小賊,趁他睡覺圈點兒東西走,就走吧,這半天自己也算上了心了。
他是帶著些戒心睡的,等再睜眼,望見門縫外透進來的燈光,聽著覃最在客廳不知道乾嘛,走來走去的動靜,江初心裡雖然說不上高興,一下也覺得挺踏實。
他抻了抻腰,開門出去,說:“餓了沒?”
覃最正蹲在牆角喂貓,聽見江初問他,就抓抓肩膀想站起來。
剛一動,江初突然往前跨兩步,伸手在他後背上摁了一把。
覃最跟被蟄了似的,猛地一掀身站起來。扭頭盯著江初,說:“彆碰我。”
說完他也覺得語氣太硬了,又抿抿嘴,收斂些許眼神,補充了句:“癢。”
江初沒搭理他,扣著他的肩往後一扳,在覃最肩胛骨上又摸兩下。
“你……”覃最皺著眉要擋開他。
“你不癢誰癢,過敏了自己沒感覺麼?”江初鬆開手,特利索地轉身回臥室穿衣服,兜頭給覃最也扔一件,“穿上,跟我去醫院。”
第4章
覃最把衣服從臉上抹下來,去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後背。
還真像是過敏了,背心靠左那一片肩胛骨像被滾水澆了一遭,通紅一片,冒著小疹子。
原本沒注意到的時候隻覺得有點兒癢,現在看在眼裡,他反手抹了一把,瞬間就覺得癢得糟心,快透過背心連著前麵心口也跟著一塊兒發作了。
“人呢?”江初在玄關穿著鞋子喊。
覃最有些心煩地用力抓了兩把,邊套上江初扔給他的衣服,邊回房間揣上自己的身份證。
“你是不是不能碰貓啊?”江初一路上都在琢磨過敏源,床單被罩是他那床上前天剛換下來洗好的,沐浴露也不應該出現這狀況,想來想去也就剩個周鵬。
覃最微微皺著眉頭,隔一會兒就往後夠著手撓撓,硬著嗓子說:“不知道。”
江初看他一眼,摸出手機摁了幾下,往覃最身上一扔:“幫我把這關過了。”
覃最接住手機,消消樂,傻子都能過去的第11關。
等車停在醫院停車場,覃最把手機遞回來,已經刷到31關了。
江初笑笑,接過手機夾在手指間轉了一圈,領著覃最去門診掛號。
雖然看一眼覃最的背就薅著他來醫院,還分析過敏原這那,感覺跟多專業一樣,但江初本人打記事起,是真沒怎麼來過醫院。
不說他和他爸媽,就往上再掰扯到兩邊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四個老人身體都硬邦兒的,僅有的幾次醫院之旅,要麼是他二姨家生孩子了來看看,要麼是他小叔動個闌尾手術來看看。
還從來沒輪著他給自己,或者帶誰正經看過病。
連周鵬都沒去過寵物醫院。
經過護士台,他還抱著點兒僥幸心理專門問了句:“過敏,挺急的,要掛號麼?”
“掛號掛號。”護士沒聽完就抬手朝掛號窗口一指。
醫院什麼時候最不缺的都是人,幾個窗口前全都排出老長一串。
江初挑了個稍微短點兒的隊伍站過去,覃最看看四周,撓著背說:“我排,你去找地方等著。”
“喲。”江初低頭摁著手機,“九個字,破紀錄了啊。”
覃最一臉無聊地看他一會兒,見旁邊的隊伍短了一截,他從江初身旁擠過去,揣著兜也排了個隊。
隊伍看著長,真排起來也挺快。
江初前麵還剩一個人時,覃最就沒再接著排,去旁邊等他。
“好像要身份證,帶了麼?”江初問。
覃最正從褲兜裡要掏給他,江初身後的兩個人推推搡搡地擠起來了。
“我真挺急的,我說話快,半分鐘就行,通融一下不行麼?”一個一臉毛燥的年輕男人咋咋呼呼地要插隊,不大點兒的瘦雞個子,還跟個蹦豆兒似的彈來彈去。
“我通融你誰通融我啊,我這也排半天了都來看病誰不急啊?”本來排在江初身後的女人不悅地嚷嚷,“真要急你也好好說,上來狗狗搜搜又擠又蹭的乾嘛呢你?”
“誰擠你了我靠,你瞎還是我瞎?”年輕男人頓時覺得掛不住臉,有點兒惱了。
“你什麼意思你?!”女人尖著嗓子叫起來,“你放什麼屁呢你!”
周圍人都在往這邊看,江初扭頭掃了眼就轉回來,不想摻和事兒。
前麵的人拿著掛號單走了,他接過覃最的身份證,對覃最說了句:“去那邊等我。”
覃最身份證的照片拍得不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江初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這小子一拍照,臉上雖然沒表情,但眼神都很戾氣。
挺酷的,就是顯得整個人有點兒說不來的“匪”。
江初回想他自己的證件照,不管身份證駕照還是護照,一律慘不忍睹,屬於機場安檢的時候要被人家懟著臉多研究兩遍的那種慘。
之前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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