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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人在主導著這場情事,還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幻想。 跟之前那樣,由他自己進行的親吻,完全把覃辭愧當做取樂的玩具那樣。 顯得過於不知羞了。 都怪異能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許玉瀲暈乎地被顫下幾滴眼淚,很快消失在男人卷來的舌尖裡。 …… 小少爺心善,對周圍的人向來包容。 覃辭愧是最幸運的那一個。 重傷近一個月,末世之中,誰都清楚這是最有力的死亡宣告,偏偏許玉瀲沒有哪天想過要放棄他。 說要救他,於是許玉瀲就真的沒有一天離開,在夜盲症的情況,依舊要為了他去尋找水源。 像是被困在孤島引頸受戮的天鵝,仰著臉湊近,潔白聖潔的手指無知無覺地安撫著外來者,懵懂地為對方獻出了自己的所有。 恐怕衛厲宥是最清楚,他是如何在彆墅裡,一天天被人吻熟的。 獨占治愈係異能者。 覃辭愧在這種情況下醒不過來都難。 衛厲宥也曾考慮過要不要再給這人下一次毒,不過許玉瀲似乎很在意這隻狗。 好吧,他不是那種沒有肚量的丈夫。 衛厲宥決定放他一條生路。 看在他是小妻子辛辛苦苦救回來的份上。 但現在他又有點後悔了。 “你是在以什麼身份跟我對話。” 衛厲宥冷冷地打量麵前的人,對方口中的威脅在他看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藤蔓是我的異能你能怎樣,是我想殺你,你又能怎樣?” “告訴許玉瀲?” “你不會是個隻會告狀的懦夫吧。” 覃辭愧十分平靜,提起筆,白紙黑字落在衛厲宥麵前—— ‘你猜小少爺如果知道那個藤蔓是你,會又什麼反應。’ 衛厲宥麵無表情地盯著他,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金屬敲擊的上膛聲格外清晰。 “外界的情況現在隻有我清楚,聯邦總隊以及支隊,大大小小的生存基地,我所擁有的任何一點資源都足夠保護他一輩子。” “你去告訴他之後呢,想讓我采取什麼手段。” 指揮官麵對小少爺之外的人,從來不是願意聽彆人溝通調解的類型。 他崇尚利益至上,為了達到目的,旁人的生命也隻不過是手指一動的事。衛厲宥口中的威脅在他眼中很小兒科,但恰好,掐中了他的死穴。 這讓他不得不找出些辦法來製止事情的發生。 小妻子好不容易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了,該死的覃辭愧該死的小三該死的……竟然想破壞他們的感情。 衛厲宥眼眸微微眯起,“覃辭愧,你要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夫,我有無數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對他好。而你,什麼也不是。” “你如果是個聰明人,就老老實實地少做不該做的事,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 覃辭愧沉默著,直到聽見樓下小少爺開始找他,他終於點了點頭。 …… “我們要去哪?” 極夜從沒消退的跡象,無邊的黑夜裡,霧氣正在四散,許玉瀲帶著他的小包,讓覃辭愧抱著翻出了彆墅。 覃辭愧抱著他不方便回答,沒得到答案,許玉瀲拿著手電往他臉上一照,差點把人閃得撞到樹上。 許玉瀲失笑地按上男人的眼睛,說道:“抱歉,抱歉。” 覃辭愧搖搖頭。 ‘我們去最近的基地。彆墅的物資告儘,防護措施做得很差,不早點離開,遲早會被怪物入侵。’ 早在吃飯的時候許玉瀲就接收到了覃辭愧的暗號。 對方讓他不要聲張,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淩晨再見麵。 一種地下接頭的既視感。 正是最愛做俠士夢的年紀,衛厲宥和覃辭愧之間他還是分得出輕重的。許玉瀲興奮極了,他讓覃辭愧把自己放下來,背著包興致衝衝地喊人帶路。 ‘很黑。’覃辭愧攔住他,‘你不害怕嗎?’ 許玉瀲整理了下自己的長靴,護目鏡捋到額發上,俊秀的眉目夜色裡帶著奇異的豔麗,“怕什麼,不是有你在嗎?” 他唇邊彎起很淺的梨渦,貝齒潔白。 “你會保護我的!” 極夜的氣溫最近穩定在了三十五攝氏度。 哪怕長期沒有陽光出現,這黑夜的環境裡,依舊能感受到太陽的炙烤。 濕濕悶悶的,呼吸都像是喝了口雨。 許玉瀲被男人牽著手,緩步走在末世荒廢的都市裡。 視線中昏暗不明,安靜又塵土彌漫的空曠土地,隻有身邊的人留有色彩,好像世界上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許玉瀲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他們的極夜旅程並不是一帆風順的,這場逃亡除了衛厲宥的追捕,還有許多由人類變異而來的怪物。 迷霧似乎會讓怪物變得狂躁,比起其他時候更加難對付。 許玉瀲這種時候會待在他們臨時的休息點。 狹小的房間裡,擔心吸引怪物,隻點亮了根暖黃的蠟燭。 許玉瀲坐在床邊看書,柔軟床鋪經過男人的仔細打理,完全是他平日裡習慣的類型,看著看著便已經有了些困意。 外出收集食物的男人滿載而歸,身上也增添了幾道傷口。 覃辭愧很不舍的在許玉瀲麵頰上留下一個吻,這才轉身進了浴室。 像是某種彆人無從得知的暗號。 當浴室門敞開後,被細心照顧的漂亮青年,不再是眾人口中的小少爺。 他存在於覃辭愧默念的稱呼裡,存在於覃辭愧無數次幻想的綺麗夢境裡,是被他小心翼翼藏起來,藏在這間屋子中憐愛過千百次的珍珠,他的愛人。 為了生活而努力的男人值得愛人的獎勵,柳枝似的纖白手臂,柔柔地朝著走向自己的人伸出。 “你的傷口沾了水,會疼嗎……”許玉瀲慷慨地為他提供治療,膚肉瑩潤柔軟,燭光裡像是被人狠心撬開又擠弄而過的蚌肉。 覃辭愧給不出回答。 他的雙手早已經沒了空閒,緊緊丈量著身前人的腿圍,一下又一下地朝上仔細測量,是種極為嚴格的手法,幾乎不允許許玉瀲掙紮逃脫。 恍惚中聽見男人輕笑的氣音。 許玉瀲忍不住咬住指尖,從旁邊抓來枕頭擋在自己的臉上,還沒擋幾秒,枕頭被人拿走,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細細密密的吻,帶著獨屬於末世後的潮熱水汽,鐵鏽味若隱若現。 …… 他們到達基地當天,衛厲宥還沒有追來。 可能是不清楚他們具體的位置。 晚上休息的時候覃辭愧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許玉瀲沒懂他的心思,長途跋涉讓他困乏無比,沾上枕頭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實際上就算覃辭愧說出來,估計許玉瀲也不會理解,衛厲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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