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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動作,而是男人身上已經恢複如初的傷口。 許玉瀲一直不理解他這個治愈係異能的具體觸發方式,所以隔天,許玉瀲準時準點地來到了二樓客房。 他準備在覃辭愧身上試試看。 雖然覃辭愧處於昏迷狀態,沒辦法和衛厲宥做相同的事,但之前…… 衛厲宥不是還有用過彆的方法嗎? 有點太難為情了。 青年俊秀的臉龐從進門開始就帶著紅暈,為了今天的事,他還特地換了身衣服。 “你要是醒來可彆怪我,我是為了救你……” 睡裙雪白,垂在裙邊的足尖卻比霜雪更為晃眼,有一下沒一下地踢在地麵。 許玉瀲攏起裙擺,纖密羽睫在麵頰羞怯地落下片陰影,放輕了力道,如同片羽毛,緩緩落在覃辭愧胸前。 這感覺和那晚完全不同。 隔著麵牆視線裡什麼都看不見,就好像被怎麼弄都不會覺得太難堪,隻是一次迫不得已罷了。 但現在不一樣。 燈光明亮,身下人輪廓清晰。 是陪伴了他無數年的熟悉長相,而且,許玉瀲這次還需要靠自己主動,主動讓對方從他這裡,得到點殊榮。 什麼都不需要做,隻是無知無覺地躺在那,就能獲得小少爺的主動,嚴絲合縫地嗅聞隱秘的香氣。 極其微妙的感覺上湧。 以致於青年自己也未曾熟悉的青澀身體,如綠果般搖搖晃晃掛在枝頭,經曆了場淅瀝的春雨,無需多餘的觸碰就已經有了反應。 捏著裙擺的手指緊了緊,邊緣壓得有些泛白,咬住下唇,許玉瀲膝蓋撐在枕頭邊緣,稍微往前挪了點。 他嘴裡還碎碎念著:“隻是為了治病而已……” 睡裙是很常規的款式,類似直筒長款。 像是大學宿舍裡會出現的那種普通加長短袖,不過增加了幾分彈性。 許玉瀲身子骨軟,柔韌性很好,鴨子坐完全難不倒他。 唯一有點為難的地方是,裙擺好像太窄了,沒辦法在蹲下時撐開,幾乎是剛坐下就已經繃到了腰線下的末端,堪堪卡住。 拉直的睡裙布料是很好的遮光材料,撐在覃辭愧的下半張臉上,投落一片陰影。男人骨相是極為硬朗的類型,處於下方的落魄姿勢,不知為何,比起丟臉或者落魄更多的是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隱秘禁忌感,多看一眼都會忍不住血流倒湧。 恰好擋住被兩方包圍住的高挺鼻梁宛如某種利器,隔開長久不見天日的軟芯。 雪白膚肉透著健康的粉暈,色澤晶瑩。 在小少爺不得其法的胡亂動作中,他還沒來得及為治療的準備再多磨蹭幾下,胸脯斷斷續續起伏著,小少爺再低頭去看,覃辭愧麵上便洇了層濕意。 他帶來的藥品似乎過於充足了。 不能浪費,許玉瀲難耐地皺起眉心,這對他來說難度實在太大。 耐心在不斷重複的動作裡告罄。 纖薄的一節腰肢裹在睡裙裡,被窗台處泄露的風吹得簌簌發抖,像即將飄零搖曳的柳絮。 最開始還會注意不把重量壓在覃辭愧身上,到了後麵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卸力地坐下,和對方完全不同的身形,溫溫軟軟地陷在那,其實是剛好可以一手捧起的嬌小,毫無顧忌地直接坐在了對方臉上。 許玉瀲覺得自己為了覃辭愧實在是付出了太多。 雖然他坐人是仗著覃辭愧醒不過來才這樣,但他願意坐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畢竟覃辭愧的臉實在不是個很好的位置,呼氣也好熱,燙得他有些難受。 許玉瀲歎了口氣,剛想著要不今天就先到這。 下一秒,落在腿心的呼吸,突然變得有些急促。 他若有所覺地低下頭,男人眼瞳漆黑,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含糊熱氣帶著濕潤,在他呼吸時順著壓在裡麵的鼻梁,不斷往裡送。 許玉瀲:“……” 這下是徹底坐不下去了。 小少爺慌慌張張地想要起身,就差連爬帶滾地往床邊走了。隻是這樣一來,裙擺下為了方便動作,空無一物的模樣也跟著落入了男人眼中。 ‘少爺。’剛醒來的人,張開嘴做出的第一個口型,似乎並沒有什麼尊重的味道。 不知存的什麼心,說完那句話,他直接拽住住了許玉瀲,重力使然,接觸到的片刻,很不明顯地彈了下。 青年掙紮了下,結果一下沒站穩,重新坐回去的樣子,格外像是他自己主動在吞吃什麼似的。 覃辭愧主動張開嘴,粗厚的舌頭,很適合用來取悅小少爺顏色淺淡的小巧物件。 怪異的感覺直衝背脊。 “你!” 青年接近崩潰地眼睛睜大,唇瓣張合著,慌亂中斷斷續續地抗拒道:“那裡不行……覃辭愧!” 小少爺生得漂亮,和覃辭愧這種人完全不一樣。 就連這種位置也長得格外精致,細細嘗過,也隻能吃到一嘴的腥甜。 覃辭愧沒想到昏迷這麼久,醒來居然會有這麼大的一份驚喜等著他。 當然,也不是沒有壞消息,他的小少爺昨天乾了壞事,還要帶著彆人的東西來見他。 覃辭愧劍眉輕挑起,自己昏迷的日子,那個瘋子就是這樣哄騙小少爺的? 該輪到他了吧。 第131章 覃辭愧大病初愈,四肢許久不動彈,有幾分生鏽似的僵硬。 許玉瀲被他忽然地蘇醒嚇到,還沒收拾好腦子裡亂糟糟的心情,匆忙中往床下跑,回頭看見覃辭愧捂著自己的傷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他就又迷迷糊糊地走了回去。 “還是不夠嗎?”許玉瀲猶豫地觸碰著紗布下的傷口,男人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可不能再出差錯。 覃辭愧用臉湊過來靠在他掌心,利落的白發長長了點,不怎麼刺手,他骨相優越,偏向西方人的深陷眼窩抬眼看人時,壓迫感很強。 可許玉瀲隻覺得對方像隻終於找到主人的犬類。 他沒辦法拒絕覃辭愧,迷迷糊糊,被帶著繼續往下做了。 許玉瀲不知道覃辭愧是怎麼察覺出來的。 男人開始還藏著點情緒,後來便完全不掩飾他的煩躁。 犬牙隨著舔舐不斷留下痕跡,他想要把所有衛厲宥觸碰過的位置都用自己的氣味再掩蓋一次。 那種感覺很奇怪。 倒不是說跟對方做這種事。 許玉瀲對自己的異能徹底無話可說,鑒於直與彎之間的和平地帶,他現在已經能夠溫和接受這些事。 他覺得奇怪的地方,是因為他的判斷能力,引起的心理混亂。 覃辭愧病得太久,許玉瀲已經習慣了他昏迷不語的那段時間。 驟然醒來,他一下子竟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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