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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想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還以為你待繳妖營幾天腦子都已經被同化了,沒想到還知道不對勁。” 寧肅羽打量他的神情,就好像在封徽身上看見了那時候的自己,或許在命運裹挾下袒露無能的廢物總是相似。 寧肅羽嘲弄道:“不論閆循觀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思,至少兄長有了治愈的機會,還是說,你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最終還是沒能作出回答。 封徽張了張嘴,開口時嗓音艱澀:“但如果他對玉瀲做出什麼事……” 這些時日裡,他們幾人幾乎把能嘗試過的辦法都嘗試了,沒能實現的,他們還在尋找途徑。 現下如此危急的時刻,總不能為了避開風險,去讓許玉瀲等待那些根本沒有著落的治療方法,拿性命做賭注。 所以那些未儘的話又全部咽了下去。 寧肅羽聽得出他的顧慮,那些問題他何嘗沒有想過。 “那就都彆活了。”他說。 夜色晦暗,遠處路過的侍從腳步匆匆,封徽抬頭,麵前這個從沒被他放在過眼裡的副本角色,正平靜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語氣是說不出的壓抑瘋狂。 “反正我的命早就是兄長的了。” 第103章 春末水汽沉重,空氣裡全是潮意。 哪怕待在屋子裡,許玉瀲也總有種羽翼洇了水的錯覺。 薄薄的,卻又沉甸甸地覆蓋在他身上,壓得他思緒都有些困頓。 “沒想到,黎都比我們的小山頭還要冷些。” 【嗯。】 暖黃燭光搖晃,肉眼可見的,青年眼睫顫動的頻率逐漸慢了下來。 但又似乎顧忌著什麼,遲遲不肯放鬆下來。 係統沉默地往暖爐裡添火。 放在平日,這種時候小蝴蝶早該鬨著自己去幫他揉揉翅膀了。 但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 從寧肅羽那邊回來後,許玉瀲就沒怎麼說過話,侍衛們端來晚飯他也隻是意思吃了幾口。 它懵懵懂懂的小宿主心不在焉得厲害,就好像,寧肅羽說的那些不著調的廢話,他真聽了進去。 係統狀似隨意:【宿主在想剛才的事?】 “嗯……”如夢初醒,許玉瀲慢半拍地坐直了身,眉間帶著些猶疑,“我都不知道肅羽他有這樣的想法。” 語氣有些恍惚,更多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不安。 倒是不稀奇,之前的副本也有過類似的事。 隻是這次對方的身份太不一樣,讓小蝴蝶不太自在。 係統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公事公辦,但又似乎有點怪異的酸味,【還以為宿主聽不出來任務對象的意思。】 “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許玉瀲垂著眼小聲地反駁,他也不至於被人又親又摟著表達了心意,還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情況。 過了會,他給自己補充了句,“我還直接拒絕他了。” “係統也知道的吧,人類和我是沒有可能的。” 就算不說妖族的事,自己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啊。 係統剛升起的笑意瞬間消失了。 它的小宿主不僅拒絕了,聽起來似乎還認真思考了人類和妖族能不能在一起的問題。 【那宿主現在是在煩惱什麼呢。】係統問:【您不是已經做出選擇了嗎?】 許玉瀲指尖輕輕壓著臉頰,沒第一時間回答。 四舍五入,他和寧肅羽的父親稱得上是同輩。 加上他還受過對方的恩惠,他第一反應便是不能把恩人的孩子帶到這麼一條路上。 要是對方還活著,他根本不好交代。 但…… 許玉瀲反問:“我做出選擇任務對象就會乖乖聽話嗎?” 寧肅羽的反應他們有目共睹。 那人被拒絕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死纏爛打,跟聽話絕對扯不上關係。 不等係統回答,許玉瀲自己先歎了口氣,“也可能是我沒有教好他。” “我當時不該跟他說可以把我當做娘親的,他現在現在他好像真把我當成個姑娘了。” 係統頓了片刻,難得失語。 要是寧肅羽真把他當成小娘親就更不該對他做出這些事了。 小蝴蝶撐著臉,根本沒察覺偏離了重點,還在反思自己教育的方式是不是出了錯。 很快,他得出結論—— “要是寧浦和還活著就好了,根本輪不得我來管教他。” 院門就是在這時被人輕輕叩響的。 克製有禮的三聲過後,熟悉的男聲傳來: “玉瀲,你歇息了嗎。” 聽清來人的聲音,半邊身子都快藏進桌下的小蝴蝶這才鬆了口氣,又重新冒了出來。 攏起拖曳在地的淺色衣袍,他小步跑到門邊,紅著耳朵尖給人開門。 “封徽,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回去休息了。” 小蝴蝶其實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封徽了。 按常理,他們之間的關係多少會生分些,但今天不一樣。 可以說現在隻要不是寧肅羽,誰來找小蝴蝶都能得到他的熱情招待。 封徽在見到許玉瀲時冷硬的眉眼便柔和了下來。 聽他問,一邊回答,一邊順手將許玉瀲的領口掖緊,“聽到你要去國師府的消息,我不來見你,恐怕沒有一天能休息好。” ——一回來就看見情敵捷足先登,這誰能休息好 ——寶寶。。臉紅紅的好萌哦 ——按這個妖族的性格,感覺今天主播要是不在,插進去了他都以為彆人是在取暖。 ——? ——嗯?看得小臉一黃 ——雖然說。。話糙理不糙,但哥們你這也太糙了 許玉瀲愣了下,垂下眼乖乖地回他,“隻是為了治病過去待幾天,你不用擔心我的。” 這話說完小蝴蝶自己都癟了嘴。 誰人不知道南黎國國師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小妖怪了。 要是去了閆循觀的地盤,他脫層皮都是輕的,原劇情可能就在那等著他呢。 小蝴蝶的情緒都放在臉上,封徽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但封徽也不能讓許玉瀲錯過這次治療的機會。 捧著人溫溫軟軟的臉頰肉捏了下,他笑著轉移小蝴蝶注意力:“我就是忍不住擔心你。” “在繳妖營訓練的時候,一想到你在家沒有好好吃藥,沒有多加厚衣裳,我都恨不得連夜翻牆跑回來。” 許玉瀲被他話裡的意思惹毛了。 他把整張臉都藏進了圍著白狐毛的兜帽裡,隻露出水潤潤的眼睛瞪人,“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了,我又不是小孩,哪裡需要你這麼操心。” 話一說完,被惹毛的小蝴蝶渾身毛絨絨的扭頭往屋裡走了。 封徽被他那樣瞪一眼,本來還因為寧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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