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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肅羽格外期待的目光下,他囁喏道:“我覺得還是不要以身相許了吧……我不喜歡彆人咬我舌頭。”
他不好意思把這種話放到台麵上來講,總覺得一隻小蝴蝶被彆人吃了舌頭,不是什麼好事,所以越說越小聲,尤其是在看見寧肅羽明顯變差的臉色時。
原本是變相拒絕的話語到了他們這裡似乎就變了個味道,完全搞錯了重點。
寧肅羽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兄長,我以為我做得還算舒服……”
“嗯?”
許玉瀲疑惑地抬眼。
顯然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原來還能跟舒服扯上點什麼關係。
寧肅羽被那眼神掠過,沉默了好幾秒。
在這種方麵,似乎沒人能夠接受被喜歡的人如此評價。
他回味著那點說不出來的感覺,心跳至今沒緩過來:“我倒是覺得還不錯。”
“可能是我沒有經驗,要是多來幾次就不會這樣了。”
他嘴硬完,盯著許玉瀲泛紅的臉頰,又實在覺得有些心熱,再次靠近了他傾慕已久的兄長,“不如兄長來教教我?”
不等許玉瀲做出回答,寧肅羽朝著他伸出的那隻手被來人猛一下拍落,在空氣中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庭院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封徽不知何時回到了狀元府,整個人風塵仆仆的站在他們身後,表情十分難看。
當場對著寧肅羽就是一通質問,“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那一掌力氣不小,寧肅羽緩緩收回發麻的手,抬眉問他:“你是指什麼?”
近日一直在準備進入繳妖營的相關要求,封徽已經有幾日沒有在許玉瀲醒著的時候回過家。
結果今日好不容易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得了空閒,一趕回家聽見的就是那些讓他難以接受的消息。
寧肅羽還當著他的麵對著許玉瀲說了堪稱調戲的話,再加上矜貴的小公子唇瓣豔成那個樣子,不難想象在他到這之前,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封徽當即就忍不住冷笑了兩聲,但顧及著許玉瀲在這裡,還是沒當場發作。
“……是發生什麼了嗎?”
許玉瀲不明就裡,見他們二人氣氛不對,率先伸手按住了封徽,柔聲道:“要不,我們先回屋子裡再說吧。”
封徽並不想讓許玉瀲知曉男人們心裡的彎彎繞繞。
他將許玉瀲手中的披肩重新蓋上,彎下身扶著人往回走,“都不是什麼要緊事,不過我今晚帶了些稀罕花種回來,公子要不要先去看看?”
許玉瀲心知肚明封徽這是要支開自己,不過他現在更怕的是寧肅羽要把剛才的事情繼續下去,於是忙不失迭地點了點頭。
封徽盯著他微腫的唇肉幾秒,最後隻是揚唇笑了笑,手指掠過他頰邊的發絲,“那公子先回去吧,外麵太冷,容易著涼。”
待許玉瀲離開後,二人對視片刻,忽然毫無預兆地動起了手。
封徽下手不輕,出拳時的勁頭比起最初那一掌隻重不輕,破風聲傳來,寧肅羽側身躲過,聽見他咬牙切齒的一句:“你讓他去國師府,這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差彆。”
不等回答,寧肅羽先毫不客氣地伸腿掃去,衣袍與地麵猛然擦過,他在封徽躍起避開時沉聲回道:“難道要看著瀲瀲去死?你分明清楚我們現下根本沒有什麼選擇。”
這句話一出,兩人心中都忍不住開始發悶。
他們就是太清楚這個事實,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做出迫不得已的決定。
硝煙無聲彌漫在空曠的庭院內,無法反駁的封徽出招不僅沒有收手反而愈發緊逼,寧肅羽嗤笑一聲,點出了他的心思,“你看見了?”
封徽那點心思,又或者說小蝴蝶身邊這些人的心思,凡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隻不過從前顧忌著小蝴蝶無法接受,沒人會主動拿出來說,若不是這次被閆循觀此事逼到了無法忍耐的程度,寧肅羽或許也還是和封徽一樣,藏在心中。
封徽瞧出寧肅羽眼底的得意,站定在原地,陰沉著臉嘲諷道:“你要知道,養兄如父,你還記得自己當初是怎麼說的嗎?”
“——那是你兄長。你就是這樣把他當作兄長的?”
“是嗎?人世間哪來這麼多規矩。”寧肅羽背手立在石橋邊緣,此刻頰邊添了幾道血痕,哪怕笑起來也帶著種莫名的狠勁,“我隻知道我是他親手選回家的人,合該做儘天下最親密的事。”
寧肅羽大概也是瘋了,在無數次輾轉反側明白自己無法接受沒有許玉瀲的時間後,所謂親人,所謂恩人,在他眼裡都不過是他留下來的卑劣借口。
再也沒有在許玉瀲麵前時的那副溫順模樣,寧肅羽眼眸泛著血絲,偏執道:“不覺得嗎?我兄長生來就該是我的妻子。”
封徽深吸了口氣,“不過是一段時間不見,寧公子的癔症又嚴重了不少。人妖之間本就是殊途,況且。”
他實在瞧不上這個副本npc,像狗一樣跟在許玉瀲身後,又蠢得什麼都拎不清,所以封徽並不想理會寧肅羽的口出狂言,隻靜靜凝視著之前許玉瀲所在的位置,篤定道:
“玉瀲根本不喜歡你。”
寧肅羽唇角拉平,不冷不熱的嗆他,“你又知道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我懶得在這事上跟你糾纏。”封徽問:“先說正事吧,國師府那邊你怎麼打算的,就這樣讓玉瀲一個人過去?”
寧肅羽皺起眉:“我還做不到插手國師府。”
“明日一早便會啟程去往國師府,我們能做的,也隻有讓他帶著些懂事的奴仆過去。”
“至於我們,唯有時常探望。”
探望二字聽著過於疏離,以往是絕對用不到他們和許玉瀲身上的,但又想到國師府所代表的勢力,封徽臉色當即便陰了下來,“所以就隻能這樣?”
“你難道覺得那個閆循觀,會是個什麼心慈手軟的蠢貨?”
方才打鬥時留下的傷口正在隱隱作痛,男人日漸成熟的銳利輪廓此刻看上去有些陰沉,“我倒希望他不是蠢貨,可你知道他是怎麼答應的嗎?”
寧肅羽皺著眉,用指腹擦去臉邊滑落的血跡,抬眼繼續道:“他沒有提起任何利益交換,唯一的條件就是讓兄長住進國師府裡。”
“閆循觀是想……”臉上猙獰的表情仿佛被涼水澆透了似的,封徽完全僵在了那裡,看上去滑稽到了極點。
他倒沒把閆循觀此次行動的意圖往其他方麵想。
在無限世界長久的影響下,玩家們總會首先擔心生命安全。
惡名遠揚的國師答應幫忙隻是為了讓小蝴蝶住進自己府邸裡,這事怎麼看怎麼奇怪,封徽第一反應就是那些繳妖營那些對付妖族的酷刑。
那瞬間,封徽幾乎被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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