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折綿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分卷閱讀181,清純NPC被迫修羅場[快穿],折綿綿,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道:“公子,你先走吧。” 那話說出口,反倒是他身旁的仆人得了令似的,立刻就扶著他的手站在了中間,用身體隔開了二人。 看也不看男人一眼,他拉著許玉瀲往前走了幾步。 “許公子早上都未曾吃上幾口齋飯,正午再不快點回府用飯,恐怕奴才今天回去得被訓了。” “我是真的不餓……” 青年脾氣肉眼可見的好。 被人拉著走了,還不忘回過身歉意地對著閆循觀笑了笑。 閆循觀不確定揭開傘的時候,他是否聞到了青年身上某種淡淡的藥香,以致於他停頓了片刻才回過神,那時青年早已背過了身。 閆循觀默然退後了一步。 天子都要禮讓三分的南黎國國師,現如今就這樣跟在了二人身後。 再往下行走的途中,閆循觀視線一直落在青年的身上。 他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青年對於他來說,與其他世人彆無二樣,隻是閆循觀忽然起了些觀察他的興趣。 青年站在雨裡時,似乎和彆人格外不一樣。 那身淺色長袍的下擺沾了水跡,已經濕漉漉地貼在了腳邊。 該是狼狽的,可他抬著步子往旁邊讓的時候,下擺就跟著那細瘦的腳踝抬起,勾著流暢的精致線條,任誰都會忍不住讓目光多停留會。 走到一半,青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閆循觀看見他同那個高他大半個頭的奴仆耳語。 “我的荷包好像掉在路上了。” 這種時候閆循觀完全可以加快腳步超過他們二人,無需在這個位置繼續浪費時間,但他隻是靜靜地站在不遠處—— 偷聽。 “奴才去給公子尋。”那奴仆倒是條好狗,閆循觀垂著眼想,又聽他說,“公子先去山腳下的馬車裡等我。” 青年點了頭,可奴仆反而有些擔心,複又叮囑了好幾句若是不行便在原地等他。 想是怕這山路濕滑,叫這小公子摔倒了。 等那奴仆原路返回的時候,站在路邊的閆循觀收獲了對方,一個絕對說不上善意的眼神。 他猜想這位公子多半是剛來黎都,甚至可能是剛到南黎國。 否則他和這個奴仆怎麼會在看見他這頭標誌性銀發時,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 那反應能叫這奴仆掉好幾次腦袋。 許玉瀲發現不知何時,那位走在他身後的公子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隔著可能一個台階的距離,他回頭便能撞進對方懷裡。 或許是對方著急離開離開。 沒多想,許玉瀲垂著眼,繼續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南黎多雨,黎都尤甚。 這裡的青石台階上除了殘留的雨水,便是蔓延開來的青苔。 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踩滑摔倒。 怕什麼來什麼,剛想著這事,許玉瀲便一個不小心踩上了自己衣擺。 慌亂中,一雙手接住了他。 “小心。” 確定許玉瀲站穩之後,閆循觀蹲下身,將他衣擺處過長的位置係了個小結。 骨節分明的手指虛虛環在許玉瀲細瘦的腳踝處,默不作聲的,在空中停了片刻後收了回去。 啊,兩根手指就能圈住。 “你的仆人說話倒是沒錯。”閆循觀整理了下他打的結,點評道。 許玉瀲大概能猜到他說的是什麼,尷尬地和半蹲在地的男人對視,他抿了抿唇,也沒想辯駁什麼。 “謝謝你……” 閆循觀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也不接他那句謝謝,隻是淡淡解釋道:“恰好看見。”倒真像是順手做了個好事。 “應該是撐傘容易分心。”閆循觀看他一眼,意味不明,“恰好這段路我們都要走,你可以跟我一起。” 說得不是沒有道理,粗略想了想,許玉瀲還是拒絕不了彆人的好意,而且人家剛剛還給自己這個陌生人挽了衣角,走一段路,應當沒什麼不妥的。 那之後,許玉瀲就莫名和閆循觀並肩而行了。 對方似乎取代了他仆從的位置。 就在許玉瀲以為他們之間的聊天就到此為止的時候,冷不丁的,閆循觀問了句,“你剛來黎都?” 許玉瀲愣了下,點點頭,“剛來沒多久。” “你家人今日沒與你同來?”閆循觀十分自然地開口,仿佛他們才見麵沒多久,關係就已經好到了能夠詳聊的程度。 許玉瀲搖了搖頭,“他們很忙。” 今日他來寺廟是為了取宗澤川給他送來的東西。 對方依舊遠在北禾,秘境開啟的時間裡沒有辦法再經常出來,所以很多東西隻能托其他妖怪運過來。 這次大概也是緩解病症的藥物。 還多虧了宗澤川這段時間已經在外麵給他搜羅的那些靈丹妙藥,這才沒有讓他變得和封徽書信裡麵那樣慘。 想到這,許玉瀲忍不住鼓了鼓臉,暗罵封徽真是亂說話。 他片刻的走神被閆循觀察覺,還以為是他同家人關係一般,當下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待等他準備再次開口時,回去尋荷包的仆從已經回來了。 男人表情懊惱,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完不成主人的任務,“我找遍了我們曾停留過的地方,但依舊沒有找到,還請公子懲罰。” 許玉瀲自然不會怪他,左右不過一個荷包罷了。 這次出門,他身上也沒帶多少銀錢。 二人說著話便上了馬車,全然忘記了方才跟在他們身邊的銀發男人,等許玉瀲想起什麼,回頭再看時,馬車已經徹底遠離了。 閆循觀留在原地,夾雜著淺銀的眸子隱晦不明,遙遙望著離開的二人,無聲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稍微感興趣的人而已,居然能讓他說出那樣沒營養的話來。 甚至連名字也沒來得及問。 許……黎都內有這個姓的家族嗎。 “大人還沒回來嗎?” 國師府內,管家在門口處已經來回找尋了不下五十次。 已經焦急得問了好幾次今日跟著國師出去的侍衛,可始終不見閆循觀的身影。 國師府有著極其嚴格的時間規定。 例如何時起床休息用膳,時間都是定死了,無人敢違抗。 但今天,製定規定的這個人,突然自己違反了。 管家第一反應便是出事。 等到他終於看見閆循觀回來之時,已經是老淚縱橫,“大人,您這是去哪了啊?” “嗯?”男人抬了抬眉,捏著淡藍色荷包的手指下意識地摩擦了兩下,隨口道:“路上耽擱了會罷了,彆做這副醜表情。” 管家跟著他往裡走,忙擦了淚應道:“是、是,大人教訓得是。” 可等視線落在閆循觀的手上,管家忽然一下精神了起來。 那荷包看起來就不是外麵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