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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魚還有陰影,看了眼就不說話了。 沒法,喻期初又找青年感興趣的話題聊。 等聊到他公司相關的時候許玉瀲才心情轉好。 小臉笑得甜甜的,勾著他的手跟他說真的很喜歡攝影,還誇他公司好厲害。 好哄的小孩。 臨彆前,喻期初說:“回去乖乖擦藥,晚些時候我給你送幾個手電來。” “還有,以後記得離河邊遠點。” 許玉瀲彎著眼應了聲好,淺棕剔透的眸子看不出具體情緒。 回了房間,還沒等許玉瀲把衣服換好,就聽見一旁的手機不依不饒地響起提示音。 某個圍在他宿主身邊極度渴求關注的小狗。 係統這樣點評道。 …… 工作人員住處,一處位置較偏的獨院裡。 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藥膏味,許玉瀲正褪了鞋褲坐在床上,拿著手機表情為難。 大概是因為他太長時間沒有回複,今天聞修齊的語氣顯而易見地更差了。 十句話裡八句是大長句,還故意提起了推薦信的事。 許玉瀲慢吞吞地打字解釋,還沒發過去,對麵看見正在輸入中直接撥通了語音。 “現在才知道回複我。” “你是被謝銳澤給勾住了?還是說謝銳澤給了你什麼好處?” 一接通,聞修齊好像個憋了十年的啞巴今天終於能說話了,一出口說個沒完。 許玉瀲覺得他莫名其妙,又不敢直接說出口,細密的羽睫耷拉著。 “我沒有。” “我隻收了你一個人的好處,你不要那樣想我……” 尾音顫顫,青年輕軟的嗓音通過聽筒傳出來。 聞修齊呼吸都停了幾秒,他甚至能想象出許玉瀲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粉色柔軟的唇肉一定被咬得發白。 圓潤白皙的肩頭微微聳起,抬著眼看過來能讓人感覺心臟都發癢。 一個男的,搞什麼? 空氣中沉默了幾秒,似乎意識到話題斷在這太沒氣勢,聞修齊說:“那你今天為什麼不來拍照?” 許玉瀲抿了抿唇,“有固定鏡頭的地點一般不需要我。”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沒能拍到謝銳澤今天那個狼狽的樣子。”聞修齊語氣裡藏不住的幸災樂禍,“一個遊戲活動,他連第一名都沒拿到。” 聊到這裡,內容其實已經跟最初的目的無關了,聞修齊好像沒有想要繼續追究他不回消息的事情。 許玉瀲鬆了口氣,隨口問道:“那第一名是誰呀?” 一秒都沒猶豫,聞修齊坦然公布答案,“是我。” …… 在河邊明明待得不算很久,可除了被河水浸濕的鞋襪,身上穿著的襯衫也有些臟了。 淺色的襯衫濕過汗後貼在身上,隱隱約約地將纖細的身形勾勒出來。 好不容易掛斷了電話,許玉瀲扯著衣角正準備換件上衣,沒有刻意上鎖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男人視線落在許玉瀲身上,猛地一下就把半開的門給關上了。 關門聲響震耳欲聾,許玉瀲聽見後山驚起的鳥叫聲。 他慢半拍地把衣角放回去,神情茫然,“怎麼了?” 說話時,他沒來得及收回的腳尖仍在空中拘謹地蜷縮著,足弓處繃緊的漂亮弧度暈著曖昧模糊的水紅色。 聞修齊不複之前在電話裡的張揚,金發淩亂,像是掛了語音後跑過來的,微重的呼吸都沒平複。 “剛剛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說我要檢查一下你拍的那些照片合不合格。” 沾在衣服上的汗水都變得冰冷,許玉瀲不解地抬頭。 雖然他剛進副本沒多久,很多事情都不夠了解,可他也知道,他能直接通過網絡將那些圖片發給聞修齊。 為什麼還要……要親自過來看? 可能這是他們人類特有的癖好。 許玉瀲抿著唇,拿出手機作勢要翻相冊給他看。 “得了,我難道還需要你給我翻?” 聞修齊拿過他的手機,背過身對著他,“換你的衣服去吧。” “放心,我沒有偷看男人換衣服的癖好。” 他說完,房間內安靜了好一會,隨後木質舊床發出了微弱的‘吱呀’聲,應該是青年走下床了。 心不在焉地翻著那些照片,聞修齊思緒早已經跑到了身後的青年那。 他打開門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許玉瀲什麼都沒穿。 貼身輕薄的襯衫被抬至腰上,驟然收緊的腰胯線條對比明顯,零星一點白色布料卡在腿根,纖瘦四肢的肉好像都藏到那裡去了。 光線昏暗的小房間裡,青年一身細膩雪色的肌膚像是剛剛擦淨的白玉。 隻有靡麗的眉眼重點著墨,麵頰緋紅。 聞修齊初中就跟著母親去了國外,回國後又直接開始接觸時尚圈,按道理什麼樣的人他沒見過,可他偏偏就真沒見過像青年這樣的人。 像是他母親那件藏物,柔和美麗充滿韻味的東方瓷娃娃,同時也脆弱無比。 想著想著,聞修齊的視線不知怎麼的,偏移到了房間內的儲物櫃上。 木質儲物櫃,中間是層透明玻璃,外麵的光線落進來,恰好把他身後的景色反光。 修長勻稱的瓷白雙腿,被掉落的襯衫遮住腳部。 再後來,一條腿微微抬起。 【這個晚上再換。】 …… 鑒於之前心動短信的慘痛教訓,今晚節目組換了個新環節—— 聚眾談心。 既能挖掘嘉賓們現在的好感進度,又能讓他們看清自己身邊坐著多少競爭對手。 正好配合今晚即將迎來的雙人合宿,將這個修羅場氛圍發揮到極致。 幾個藍方剛一進門,工作人員上前引導,“藍方嘉賓請先進入談心閣樓。” 估計是所有嘉賓都去了閣樓,傍晚的大廳內空空如也,連工作人員也沒有幾個。 許玉瀲得了空,帶著相機就往院子的後門去了。 這處院子位於低處,視角和河邊差不多,但能看到的房屋更多些。 遙遙望去,除去裝潢差不多的土牆木梁式的老屋子,便是人力辟開的黃土路。 他舉著相機,趁著天色未暗,將這些景象全部拍了下來。 雖然中午和聞修齊見了麵,但許玉瀲的注意力仍停留在之前的事情上。 尤其是最新的任務。 他想找機會把那些光點拍下來,可環境與燈光的限製太大,而且那些光點出現的規律和條件他也不知道。 許玉瀲想起了那個沒能按照約定回來的村民。 或許等下次再見麵,自己能從他的身上找到點什麼。 正仔細觀察村子裡的環境,鏡頭裡驀地闖入了隻男人的手。 “是新來的那位攝像老師嗎?”紅一黎陽煦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後,“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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