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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區,而《心動萌芽》選在了一個格外偏僻的山村。 交通不便環境差勁也就算了,連基礎的電力供應也常常出問題。 “剛剛那個人離開了好久,是沒找到藥嗎?” 這樣的等待有些無聊,周圍除了水聲便是樹葉被風吹拂摩擦的細碎聲響,聽久了便會覺得格外孤獨。 白白軟軟的小臉擠在掌心裡,許玉瀲有些困頓垂著眼睫,無聊地踢著水玩。 這個時間段,流淌的河水仍保持著清晨的涼爽,山上沁涼,泡久了之後多少會有些寒氣。 小蝴蝶是喜熱的動物,許玉瀲坐在岸邊玩了會水就感覺不太舒服了。 他轉過頭試圖尋找村民的身影,但視線甫一離開水麵,腳尖處就忽然傳來微弱的刺痛感,驚得他趕緊從水裡縮回了腳,目露驚疑地向下看去。 河水清澈,剛到膝蓋的深度,底下的小石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水裡什麼也沒有。 可明明剛剛,有什麼東西咬了他一口,就在他的腳上…… 不等他去觀察自己有沒有傷口,身後的毛竹林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許玉瀲被那聲音嚇了一跳,岸邊的石頭固定不穩,他一動,整個人差點直接往水裡倒過去。 好在一隻手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小烏龜變身。 “瀲瀲,在河邊要小心些。” 喻期初放下另一隻手上的竹籃,把許玉瀲扶到了一個遠離河水的地方。 動作很輕,視線不經意般地向河邊看了一眼,問:“怎麼一副離了魂的模樣,瀲瀲,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嗎?” 扶著男人結實的手臂,許玉瀲驚魂未定地跪坐在地。 因為不太確定,他語氣猶豫,蹙著眉間,斟酌著找形容詞:“剛剛水裡麵,好像有魚在咬我。” 怕喻期初不信,許玉瀲捏著褲腳,把自己濕透的布料全部撩起,指著白皙粉潤的腳背和人告狀:“就咬在我的腳上。” 他翹著眼睫去看喻期初,無師自通地撒嬌,“哥哥,我真的好疼。” 青年似是委屈極了,喻期初一出現他就咬著唇朝人抱怨,還絲毫不設防地給人看。 聲音含糊不清,還帶著點被嚇之後的哭腔,眼睫濕漉漉的,似乎下一秒就會任由淚水大顆大顆地掉落在地。 好脆弱,好白,用指尖就能割破他的喉嚨。 嘴唇好紅,身上軟軟的,屬於人類的溫熱身體,就像是…… 像、像什麼? 河邊有一連串不明顯的漣漪湧起。 像食物。 他的食物。 喻期初垂下眼簾,將一上午比賽都沒取下的眼鏡放回了口袋,“我看看。” 他彎下身捧起許玉瀲受傷的地方細細觀察。 雪白細膩的小腿看不見一絲毛發,就連握住的地方,也軟滑得幾乎讓他碰不住。 喻期初忍不住皺了下眉,離開了那副半框眼鏡,他含著戾氣的銳利眉眼便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許玉瀲小心翼翼地開口:“很嚴重嗎?” 他自己也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隻是覺得腳背還在隱隱作痛,不過看不出傷口。 可看著喻期初這個樣子,他又不確定自己現在是不是遇上了大事。 喻期初蹲在他身前,聞言,抬眸看他一眼,“瀲瀲,彆心急,我還沒看清楚。” 下一秒,他把手中的小腿抬得更高了些,晶瑩的水珠不斷地順著許玉瀲小腿肚圓滑的弧度下落,因為方才在水裡泡得久了,此時腳背到足尖都泛著點不正常的潮紅。 太過緊張,許玉瀲避開男人總是繞過來看他的視線,咬著唇瓣側開了臉。 小蝴蝶沒和魚類有過接觸,更沒被什麼動物咬過,隻是因為在水裡被咬了一口,便定義成了魚,否則,除了魚還有什麼會在水裡麵。 剛剛他說被咬的地方,就在那幾個粉潤的足尖處,兩個牙印尖明晃晃地印在上麵,昭示著來者的肆意妄為。 “可能是蛇咬的。” 喻期初下了定義,伸手麵無表情地揉了一下那兩個印子,試圖撫平。 “哥哥……”纖白指尖按在喻期初的身上,柳枝般地纏繞著他的手臂,令他表情不由得有些鬆怔,許玉瀲弱聲弱氣地,眼裡已經包著淚了,“這蛇有毒嗎?” 手指還按在那牙印上,喻期初語氣高深莫測,“不知道有沒有毒。” 等見許玉瀲撅著嫣紅的唇瓣,細弱眉間都聳了起來,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喻期初這才有些好笑地解釋道:“皮都沒破,有沒有毒都一樣的。” 第7章 伸手拂去青年眼尾的淚水,看著他逐漸泛紅的耳根,喻期初很善解人意地跳過這個話題。 “怎麼跑河邊來了?” 許玉瀲低著頭,神情窘迫,小臉被羞得紅撲撲的,“是出門的路上被花蚊子咬了。” “他們說,來泡冷水會好受一點。” 話語中下意識地省略掉了遇到的那個村民。 從一開始,許玉瀲就知道副本不會簡單。 在昨天直麵了突發事件後,他清楚副本的情況比他想象中還要更複雜些。 一想到身邊的每個人都可能是有著主線任務的副本玩家,許玉瀲不敢再輕易說出任何完整信息。 好在喻期初沒有察覺他情緒的不對,握著許玉瀲的腳踝一轉,兩個已經消了不少的蚊子包就出現在眼前。 有些玫紅色的兩處印記。 看不仔細時,像是彆人刻意留下的星星點點的吻痕。 和那兩個牙印一樣礙眼極了。 “我們先回去吧,我房間放著防蚊蟲的藥。”喻期初朝著他伸出手,“瀲瀲,你還能走嗎?” 許玉瀲愣愣地抬起眼簾,就見麵前的人一步走近,竟是想直接伸手把他抱起來。他被攬到半空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拒絕對方:“不用了哥哥,我、我還能走路的。” 早就被許玉瀲拋之腦後的村民,此時就站在不遠處的山腰上看著他們。 他剛從山頂處跑下來,因為怕青年等急了還特地挑了條最少人走的近路。 越過那些刺叢,他滿身狼狽,本就破舊的衣服沾著野草碎屑,呼吸裡都帶著點鐵鏽味。 要見青年,不能讓他難受。 怔怔地望著許玉瀲和男人親密離去的背影,村民手中的瓷罐不知何時捏出了裂痕。 他想,他都還沒能問到名字。 出神地看了很久,直到河水突然變得湍急,浪花拍打石岸,發出的劇烈響聲恍若某種警告。 村民這才猛地回過神,轉身重新朝著山頭走去,回到他應該去的地方。 喻期初是在遊戲快結束的時候離開的。 勝負交由剩下四位嘉賓爭奪,他不再掙紮。 回去的路上,他向許玉瀲展示了戰果,可惜許玉瀲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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