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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是明亮的屋內,此刻顯得無比昏暗,窗戶被四米多高的改造人遮擋住,以至於陽光滲透不進,隻能靠著燈光補光。 視覺上的明亮感無法掃去心靈上的壓抑。 隔著墨鏡,六眼清晰的感受到眼前的改造人,比之前看到的任何一個都要來的“完美”。 咒靈分布的很均勻,就像是刻意在製作藝術品。 即使本身的情緒並不算濃烈,但看到這種東西,五條悟依舊生於本能的感到厭惡。 夏油傑心底隻剩下震驚,他簡直不知道眼前的小男孩是怎麼跟改造人在一起住那麼久! 而因為一直沒有開窗通風,屋內彌漫著難以言喻的臭味。 是人體內部器官衰竭才會產生的氣味。 眼前的生物是否還能用人來形容? 紗奈不知道,夏油傑也不知道。 對於五條悟來說,很明確,眼前的改造人已經不是人。 六眼是無法觀測到靈魂的,肉體來說,這個改造人也被剝離了人類身份,甚至於是人類意識。 “還活著嗎?”夏油傑走上前,手掌觸碰到改造人的身體,入手的感覺已經不太像是人類肌膚,而是一種粗劣的布。 五條悟抬頭看了眼,“還活著。” 這樣的活著會充滿痛苦吧?紗奈不由自主的想到。 “呐,川田這是誰?”紗奈蹲下身子問那個表情麻木的孩子。 對方猶豫了下:“是媽媽。” “那你的爸爸呢?”她問。 川田這回沒有猶豫,而是指向窗邊的鳥籠,在籠子裡,蜷縮著一個隻有拇指大小的怪物。 很好,一個巨大化,一個縮小化。 紗奈的臉上浮現出怒意,比起動漫裡真人毫不猶豫的對人類進行改造時的畫麵,隻有親身看到,才能感受到生命被玩弄的悲哀與憤怒。 人類與詛咒,不死不休。 三觀更正,夏油傑的表情顯得異常冷酷,比起一般咒靈以狩獵人類為主的本能,眼前能夠玩弄靈魂的咒靈顯然要更惡劣。 他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皺起眉,語氣果斷:“一定要祓除它!” “你們要殺了他嗎?”川田抬起頭。 五條悟垂眸看他,那雙湛藍的眼睛能夠看清一切,又似乎許多東西都無法看清,最起碼,按照他對普通人的了解,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少年絲毫沒有傷心。 於是,五條悟問了出來:“你不傷心嗎?父母被變成這樣。” “可是,這樣他們不就永遠陪著我了嗎?”川田反問。 18 為什麼,明明他的想法已經實現了,他還是覺得不開心? “那麼你現在開心嗎?”紗奈溫柔詢問,七八歲的孩子,連世界觀都沒有形成,從小父母不在身邊,所以希望父母可以一直陪伴自己,這本來就不是一個錯誤的願望。 錯誤的是咒靈。 而不是一個三觀都沒有成型的孩子。 川田似乎被這句話刺痛,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流露出痛苦,他知道的,他其實知道的,父母變了,他們變成了怪物,他們不會說話,不會叫他秀一郎,他們變成了怪物。 “哇啊啊啊??”??瞬間湧上心頭的悲傷覆蓋在了川田秀一郎幼小的內心,他崩潰大哭,“是,是秀一郎的錯,是秀一郎亂許願的錯。” “爸爸、媽媽??“ “我錯了,你們變回來好不好??” “秀一郎以後一定在家裡乖乖的一個人。” 崩潰大哭的小男孩坐在客廳地板上,宣泄而出的悲傷沒有得到任何回饋,巨大化的媽媽還是靠在牆邊一動不動,被放在鳥籠裡的爸爸依舊是蜷縮著的姿勢。 不是所有的悔恨都有重來的機會。 夏油傑歎了口氣,他很難去責怪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但他也無法拍著他的肩膀,告訴他沒關係的。 最後,三人組隻能聯係了監督安排人手過來。 在等待的時間,三人帶著情緒越發不穩定的秀一郎坐在了院子裡。 霜白的短發在晚風中微微晃動,五條悟坐在門口的石頭上,目光顯得很平靜,視線落在身側的少女身上。 夏日的蟬鳴與風拂過樹梢帶起的輕響。 少女柔美的身形顯得無比清晰,他能夠看到那雙漂亮的茶褐色的瞳眸之中流露出的悲傷。 紗奈察覺到落在自己的身上的視線,回頭看去。 與湛藍瞳眸對視上,是叫人不自覺沉溺其中的美麗。 壓抑在心底的情緒似乎在一片湛藍之中被安撫,她不由自主的衝著悟笑了下,縈繞在五條悟周身冰冷淡漠的氣息似乎隨之消散,他站起身,走到紗奈麵前,似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腦袋。 夕陽像是殘血染紅天際。 秀一郎還在哭泣,隱隱有喘不上氣的感覺。 “秀一郎。”紗奈的手搭在他的腦袋上,溫柔叫他。 有那麼一瞬間,秀一郎以為是自己的媽媽,哭泣聲驟然變輕了一些,他紅這樣,注視著眼前的溫柔大姐姐。 “隻是哭泣的話,沒有辦法解決任何問題。”她是這麼說的。 已經沒有了父母,紗奈很清楚秀一郎將會麵臨什麼。 如果一味的軟弱,那將會是一個糟糕的人生。 秀一郎縮了縮脖子。 作為一個孩子,他不可能不害怕。 更無法做到若無其事地麵對。 “我的爸爸媽媽是不是回不來了?”殘陽下,秀一郎低著頭,用手抹去眼淚抽噎著,小聲又渴望的詢問。 對於咒術師這種,直麵人性之惡的職業,多數情況下,大家都會在年複一年的工作裡,變得麻木不仁,坐視不理。 熱情是很難保持幾十年,尤其是在麵對人性的惡念和咒靈這種。 但顯然,現在的夏油傑還保持著少年人的熱情。 “他們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一直陪著秀一郎的。”夏油傑如此回答道。 驚得紗奈和五條悟一臉詭異的看他。 變成天上星星這種台詞,雖然很適合溫柔的夏油傑,但是真的從夏油傑嘴裡說出來 詭異感拉滿! 秀一郎本能的知道,這是在說自己的爸爸媽媽再也回不來。 用力的、深深的呼吸,秀一郎依舊沒能克製住哭泣。 “我說小鬼,難道你不想給你父母報仇嗎?”五條悟有些不耐煩了,對於這種惹了麻煩卻沒有能力承擔的小鬼真的很麻煩啊。 “悟,他還隻是個孩子。”夏油傑勸到。 五條悟嘖了一聲。 “我、我想!”這句話顯然比夏油傑的那句變成星星更能打動秀一郎,他大聲說道:“我想報仇!” “是誰把你父母變成這樣的?”五條悟單刀直入,那雙湛藍的眼睛在逐漸暗淡下的殘陽之中,變得分外明亮,似帶著叫人不自覺探究的蠱惑。 川田秀一郎動了動唇,說出來一個名字。 “??真人!!!”漏瑚暴躁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看到那些醜陋扭曲的人類堆滿房間門口,他腦袋上的小火山再次遏製不住的爆發出火焰。 花禦看了眼地上的改造人,又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房間,語氣依舊是平靜到波瀾不驚的口吻,“真人已經出門了。“ 對於真人來說,漫步於人類的城市是一件有趣又乏味的事。 交通信號燈似乎是人類必不可少的東西,每到一個岔路口都會有那麼一個燈,真人不會走過去,而是直接轉彎,比起穿梭於人群之中,他更喜歡和野貓野狗一起漫步。 閒庭信步於大街小巷,對於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偶爾投注視的目光。 他自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人類,沒有一個人比他更自由。 在這座巨大的鋼鐵都市之中,所有人的靈魂都被禁錮在這,天空雖無限延伸,但在城市中仰頭看去,隻能看到被割裂成方塊的蒼穹,而其餘的則被高聳入雲的建築物所遮擋。 多數人都在這所城市裡卑微的活著。 真人自誕生就是無拘束的。 他學習人類的模樣,學習人類的知識。 越是學習,他越是覺得人類真是可憐而又可悲的生物。 靈魂被困於身體之中,從誕生的第一天就被注視,囿於他人的視線之中,被世界所束縛,要長成他人所期待的模樣。 不必要的枝條會被修剪,拋棄所謂的個性,而自由更是不存在的。 “多麼可悲??”真人張開手,迎麵吹來的風讓他歡喜,腳邊的野貓親昵的貼著他的肌膚。 而整個城市,都在他的視線之下。 “可惜啊!”他的臉上帶著悲天憫人一般的表情。 底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像是螻蟻,密密麻麻,蠕動前行,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 “沒有自由的家夥為什麼能夠占據這麼一大片廣袤的土地?”真人不明白。 弱小就應該給強大所讓位。 但很快,真人收起手臂,轉過身。 在樓的另一側,一個金發女人出現,而她身旁還跟著一個式神。 女人,還是個咒術師。 “哎呀,讓我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對麵的女人露出微笑,穿著黑色打底衫,表情異常有趣:“你就是那個可以改造人類靈魂的咒靈吧。” 九十九由基蠢蠢欲動。 “咒術師?”真人並未露出恐懼,甚至於對於這個不在他意料之中出現的女人感到一點點好奇,他之前觸碰過一個咒術師的靈魂,可惜來不及感受就被發現。 咒術師要比一般人的靈魂更強一點。 他喜歡咒術師的靈魂,可以讓他玩的更久一點。 太陽順著建築物西沉。 真人的臉上流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啊??人類咒術師啊??” “看起來,你對我很感興趣呢。”九十九由基開口,隨即露出笑容:“好巧,我也是。 說著,一直在九十九由基身邊打轉的式神凰輪率先衝了過去。 【劇情偏移+5】 在監督前來接手的時候,紗奈的腦子裡出現這麼一道聲音。 劇情偏移了。 是因為真人浮現出?但除了知道名字,本質上真人這個咒靈已經被總監部知曉,這個時候才給偏差值嗎? 紗奈有點想不通。 “五條前輩,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川田秀一郎會被帶去總監部。”封完房子的早由監督前來彙報。 警察和輔助監督正在給房子貼查封條了,外圍也拉上了警戒線,裡麵巨型改造人想要帶走肯定會驚動附近的居民,必須先把人清空才能轉移。 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到附近川田秀一郎說的地方,去查看是否還有咒靈的蹤影。 雖然大概率是無功而返。 “嗯,川田秀一郎還有其他親人嗎?”紗奈詢問。 早由翻看資料,回答道:“有在北海道的祖母祖父。” 如果有家人的話,調查結束後對方會被送去給自己家人撫養。 目前不確定他是否掌握咒術,且不確定那隻咒靈是否還會來找他,所以得帶去總監部看管一段時間。 於情於理來說,總監部都不會對他處於死刑,因為他本身不具備任何力量。 最多是監督一陣,但這種監督對於被咒靈盯上的孩子來說也是一種保護。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村子裡陷入沉寂。 五條悟和夏油傑從兩個方向回來。 “怎麼樣?“紗奈詢問。 聳了聳肩,五條悟雙手插兜,語氣透著懶散:“已經沒有咒靈的蹤影了。”就跟上次在學校的情況一樣。 夏油傑跟著揉了揉腦袋:“咒力殘穢已經很淡了。” 也就是說,那個咒靈後續並沒有回來,和總監部調查到的情況差不多。 如果能那麼輕易找到,那一定是幸運值拉滿,紗奈也沒有感到失落,衝著兩人彎了彎眼眸:“先回高專吧。” 坐上監督的車準備回高專。 窗外的殘影變成一道道流線。 想到那奇怪的偏差值,紗奈緩緩的歎出一口氣。 在安靜的車內,歎息聲就顯得格外沉重。 五條悟自然的伸出手,握住對方的手,輕顫的手指被溫熱所覆蓋,紗奈驚訝了一下,扭頭看去,璀璨湛藍的瞳眸注視著她,沒有說話,但眼神卻是溫柔。 在這麼一瞬間,不安的心臟似被安撫。 深邃蒼遠的湛藍瞳眸之中倒映出她。 紗奈露出笑,湊過去,五條悟無比自然的低下頭,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 “沒有樹果能夠把他們變回來嗎?”夏油傑無視後座兩人曖昧的氣氛,冷靜詢問。 氣氛正好結果就被打破,五條悟怒瞪某人。 而夏油傑保持冷靜,內心瘋狂吐槽:在工作的時候不要談戀愛啊混蛋! 聽到夏油傑這麼說,紗奈思考了一下,緩慢搖頭:“沒有,那些人受傷的地方是靈魂,暫時沒有能夠治愈靈魂的樹果。” “而且即使是反轉術式。”說到這個,紗奈猶豫了下,原著內真人造成的傷害,宿儺是可以治愈,也就是說,反轉術式最強利用率是可以治愈到靈魂。 但宿儺是咒靈,咒靈對於反轉術式的運用本身比人類更強,就像是特級咒靈天生就會反轉術式一樣。 說起來,十年後的五條悟對反轉術式利用率應當也很強,但他無法治愈他人。 “反轉術式大概率提升到極致,也隻能治愈自己的靈魂,畢竟治愈他人,反轉術式的效率會變低。”紗奈如此說道。 無法救人對於年輕的咒術師來說是一件愧疚的事。 “不用太愧疚。”紗奈安慰道。 夏油傑:不,我是想安慰你。 看到紗奈好像並沒有深陷於無法救人的哀傷,夏油傑鬆了口氣。 而五條悟很確定,紗奈歎氣絕對不是因為無法救人。 開車的監督沒有說話,車內再次陷入安靜。 抵達高專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三人下了車,早由監督還得去總監部彙報,紗奈遞給他一份果汁,“用樹果榨的,可以提升精力和體力。” “實在是太謝謝了。”早由心底冒起了快樂的泡泡。 這不是喜歡的情緒,而是一種崇敬,開心,被偶像關注到的欣喜與感動。 紗奈笑了笑:“那個孩子也麻煩你照看一下。” “是!”早由大聲應道。 “已經很晚了,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紗奈拍了拍夏油傑和五條悟的肩膀。 畢竟要麵對的事情那麼多,可不能把兩位給累趴下。 現在紗奈終於理解,為什麼夏油傑會感到疲憊了,如果讓她自己麵對這些事,她估計已經徹底擺爛了。 大不了就是個殉情罷了,總比每天麵對這些爛事來得好。 無論是十六歲的夏油傑,還是二十八歲的五條悟。 當他們獨自麵對這些破事時,是否也是如此沉重?仿佛心靈被擠壓,無法喘息,難以平衡。 紗奈不知道,但仿佛,她能感受到。 “彆有太大壓力。”夏油傑如此安慰。 被夏油傑安慰的紗奈有點微?,畢竟比起她,怎麼看都是夏油傑更容易叛逃吧? 一言難儘的看向對方,回了句:“你也是。” 回教師宿舍,不出意外的五條悟也在。 甚至有種習以為常的淡定感,紗奈一邊開門,一邊看向對方,腦子裡閃過剛剛夏油傑看到悟跟著自己走時,麵不改色的模樣。 不得不說一句:習慣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不回去休息真的沒問題嗎?”紗奈打開門,放某人進屋。 如果沒記錯,這家夥最近休息的時間也很短,似乎已經開始逐漸習慣性的用反轉術式代替休眠。 五條悟坦然入內,理直氣壯:“我當然是來安慰紗奈的啦” “哈?”順手關上門,紗奈發出一個奇怪的語氣詞,好笑著問道:“我有什麼需要安慰的嗎?” 多數時候,五條悟本人的性格是比較寡淡的,雖然看起來是開朗的類型,但本質上極為冷淡。 他的共情能力一向不太好。 當然,這可能是咒術師的通病,隻不過五條悟是因為六眼導致大腦病態的天生感情淡漠,而咒術師是見慣了人間疾苦,後天形成的淡漠。 就像是醫院裡的醫生看多了人間疾苦也會變得冷漠,這不是沒有人性,僅僅是自我保護。 屋內靜悄悄的,因為兩人的進入而生出煙火氣,紗奈還沒來得及打開燈,就被五條悟從後攬住,把腦袋埋在對方的脖頸間,霜白的短發貼在紗奈的脖頸上,緊接著就是黏黏糊糊的聲音:“啊,紗奈的心靈最近變得很沉重。” 聽到悟的關心,紗奈發出輕笑,打趣道:“那悟要怎麼關心我?” 這個姿勢能讓紗奈很好的自然放鬆下來,淡定的往後靠去,富有彈性的胸肌,以及能夠完全包容她的強壯身體。 整個人被淡淡的甜味所包裹。 甜甜的氣味,感覺有點像是最近吃的棉花糖,紗奈腦子裡開啟了小差,畢竟一般來說,無論是電視劇還是小說,男女主擁抱的時候,形容一般都是:被淡淡的煙草味所包圍。 結果輪到悟……………就是糖果味嗎? “噗??”被自己的想法逗樂,紗奈笑出聲。 誤會了的五條悟不爽的眯起眼,伸出手捏住她的臉頰,“嗯哼??” “不是,我隻是想到了有趣的事。”紗奈笑起來,特彆明媚:“悟身上的味道很甜呢,像是甜品的氣息。” 說到甜品,五條悟的眼神頓時不對勁了。 抱著紗奈直接坐在沙發上,姿態慵懶,雙腿舒展開,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正對五條悟的臉,霜白挺翹的睫毛撲閃著,明明是散漫且透著懶散的姿態,卻叫人能夠輕易感受到極具侵略性的氣息。 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既視感。 紗奈歪著腦袋。 屋內沒有亮燈,隻有月光半明半暗的亮光。 “啊。”靠在沙發上的五條悟發出短促且意味不明的聲音,眼神驟然變得深邃撩人,那雙漂亮的蒼藍瞳眸尤為幽深。 灼熱的視線,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誰安慰誰。 “不是說安慰我嗎?”紗奈揚起下頜,視線掃過他漂亮的眉眼。 五條悟的大腦內一瞬間浮現出各種畫麵,在經過他“刻苦學習”,如何品嘗美味的高級甜品,以及給對方帶去愉悅。 作為一個“好學”的少年,五條悟突然露出相當明媚,叫人無所適從的微笑:“當然,我今天一定會好好地安慰紗奈受傷的心靈” 好好地、安慰 故意咬重讀音,營造出一種叫人頭皮發麻的音節。 紗奈覺得,這家夥不是打算安慰,是打算直接把自己吃了。 毫不掩飾的灼熱視線,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忽然湊近的俊美容貌。 無論是進食還是被進食都得洗澡吧?紗奈如此想到。 視線往下,她其實不想的,但是…………… “你確實是安慰我,不是我安慰你?”紗奈的口吻變得古怪,畢竟某個一出現就十分紮眼的存在簡直叫人無法忽視。 在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屬於進步飛快的類型,五條悟抱住紗奈,不可控製的開關被打開後,想要按下去就變得困難。 黏黏糊糊,好似裹滿霜糖的甜?口吻。 而支棱起來的小悟也試圖熱情的打招呼。 紗奈得到一個甜??的充滿奶油氣息的吻,衣服的下擺被拽緊,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背脊。 清晰的感受到滾燙的手指從a邊緣劃過,引得肌膚升起無端戰栗。 漂亮的蒼瞳變得更為幽深,視線變得灼熱且撩人。 月光傾瀉而下,兩人的動作不知不覺變成了臥躺在沙發。 撫摸上紗奈的手臂,白玉般柔軟的肌膚,某人嘴角逐漸變得張揚肆意,矜貴漂亮的眉眼透著愉悅的情緒,聲音壓低:“呐紗奈也很想被安慰對吧” 總的來說,這種時候,通常意義上,是否需要欲語還休,或者故作矜持的抗拒一下? 紗奈在腦海中思考了一秒,快樂表示肉食係不需要這種,抬起白皙柔軟的手臂,直接住對方的脖頸,壓近時,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他挺翹的睫毛,和透著興奮的眉眼。 湊上前,唇瓣搭在他的耳廓邊,一張一合:“我也很想被悟安慰呢” 輕飄飄的聲音落下的瞬間,五條悟的蒼瞳瞬間亮起,連帶著渾身的肌肉不自覺的顫動。 搭在紗奈腰上的手微微收緊。 是那種,看到高級甜品點,推出限量版超級美味蛋糕的興奮眼神。 “我一定會好好安慰紗奈的呢”簡直就是深夜可怕癡漢台詞,但被五條悟說出口,那張臉帶來的好感度還是太高。 猝不及防的被壓下,觸碰到某人的熱情。 “”看樣子,前幾次的經曆沒把開關玩壞啊,紗奈稍稍帶點惡劣的思考著。 淡淡的甜味夾雜著薄荷的淡香,混雜在一起的氣味刺激這兩人不安的神經。 紗奈的理智覺得這樣子絕對不行。 而成功捕捉到獵物,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但一舉一動都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行徑。 腰部被牢牢把握,小圓墨鏡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 那張毫無遮掩的俊美童顏被月光所籠罩,五條悟眨了眨眼,稍一使勁兒,長腿直接分開了紗奈的膝蓋,以一種彆扭的坐姿,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起來好像很好商量,但本質上惡劣到家,紗奈從他的眼神中看出蠢蠢欲動與貪婪。 近在咫尺的高級甜品,這種時候還不吃,簡直是對不起他。 在五條悟晃神之際,紗奈摁住他的結實的胸口,手指撫摸上他上下滑動的喉結,聲音輕柔,像是深海中捕獲人類的海妖,帶著勾人的味道:“那麼先去洗澡怎麼樣?” 去洗澡? 這算是邀請吧? 就像是饑腸轆轆的時候,在吃高級甜品之前,一定會選擇一些口感不錯的普通甜品填填肚子,這樣才有精力慢慢品嘗美味的高級定製甜品。 五條悟欣然接受,歡脫的聲音充滿甜?,橫打把她抱起,尾音上揚:“好啊,我們一起來洗吧” 紗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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