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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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報應 清晨醒來,吳越王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昨日裡在工作的最後一刻,他與自己的外甥女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工作交接。事後想來,他當時措辭或許有些嚴厲了。但如果再想一遍,他也一點都不覺得後悔。畢竟胃曇不隻是代表她自己,她手上的劍從來也不應當隻屬於她自己。 作為一名修土,她固然有權利處置自己的劍,但「能不能」和「應當不應當」是兩碼事。 至於說好了要和楊林打賭,現在又不賭了,這確實是違反了承諾。但錢謬覺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一一然而這件事在他這裡雖然很合理,那股不安卻一直蒙繞在他心頭。 那在頭頂上敲的三個大包,好像在提醒他半夜三更會發生什麽事情似的。雖然一晚上過去似乎什麽都沒發生,但他的不安依舊沒有消失。 畢竟,掩日劍的事實在是太大了,它關係到吳越的立國之本。雖然如果能從楊林那裡拿到斬仙劍固然也是好事,但錢謬完全不想冒險。斬仙劍這種層次的上古神器,不應當由現在的吳越國持有一一楊林拿看那是他的事情。不管他之後如何,那都與吳越國沒什麽關係。 反正,千年田八百主。這世上的強者猶如雲聚雲散,潮起潮落。總有人引領風騷,也總有人在光環下的陰影裡度過屬於自己的每一天。 錢謬對前者毫無興趣,他帶領下的吳越國也完全不想要參與「強者」們的偉大事業。他光是知道這一切,就已經心驚肉跳了,更不用說去參與。他唯一想要做,也必須做的,就是好好收集由他前輩的前輩的前輩一一越王勾踐所創立的越王八劍。 收集越王八劍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也很危險,並不符合錢一貫以來的保守策略。吳越國參與到這一行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越王八劍就刷新在吳越國的土地上。就算吳越國不去爭取,彆人也會來吳越國的土地上爭。 既然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他也隻好選擇加入到這場他本就不願參與的危險遊戲中。 實際上,雖然調查還在進行,消息還沒從屏障之後送回來,但他對徽州正在發生的事並非一無所知:徽州也是越地,是屬於越王勾踐的國土。所以徽州也會刷新越王八劍。 而當越王八劍重現,那就必然會引發天地異象。 畢竟,越王八劍是用墜入昆吾的天外飛星「赤金」所打造的。它從一開始就絕不是隻屬於越國自己的神器。那赤金究竟來從何方,越王勾踐和如今的吳越王錢謬都心知肚明,它來源於一把在上古的大戰中隕落的至高神器。 這種「上古」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上古」。它甚至對軒轅黃帝來說也是個傳說: 昔黃帝伐蛋尤,陳兵於此昆吾,掘深百丈,猶未及泉,惟見火光如星一一此事在《拾遺記》中亦有記載。 而將昆吾中開辟出的赤金鑄造為八把劍,也是對那山中赤金的一種處置方案。 錢謬不知道如果當年越王勾踐不用八劍來處置那山中的赤金會發生什麽。因為即使勾踐已經處置過了,現在時不時冒頭出來的寶劍依然會給吳越國帶來滅國的危險。 世人多以為越王八劍是由吳越國鑄造的,但不幸的是,這完全沒法由吳越國說了算一一畢竟連軒轅黃帝都不認得的東西,後人也隻能觀察丶處置並且收容, 並不能將其從世上抹除。被短暫收容過的越王八劍隨著越國的敗亡又再度流散, 被埋藏在八個劍家之中,且每一把劍都有自己的收容方案。 因為當今沒有任何人知道八個劍家的具體位置,隻能等著八劍自己像山上的山筍一樣冒頭,吳越國才能去開挖。 掩日劍如是丶真剛劍如是。杭州星內部鎮壓的那把同樣也是如此。而楊林帶來的消息足以表明,徽州內部恐怕也正有越王八劍之一從越王的故土上現世。 「為什麽偏偏在那裡:」好巧不巧的,竟然有個劍塚在徽州的封印裡,錢這幾日因為這件事一直茶飯不思,困惑不堪。但仔細想來,過去的歲月中徽州確實發生過許多天地異象,並且引來了天庭的封印。隻是當時建立徽州的時候,時人並未想到其中的禍根會在近些年冒頭出來。 不過還好,這多少也是一道開卷題。因為越王八劍具體是什麽,這至少在當今是有記錄的。楊林說徽州境內可能會發生大旱,那麽字麵意思上會引發大旱的就是越王八劍之二: 斷水劍。 「斷水」,以之劃水,開即不合。 和其他越王八劍一樣,斷水劍也會引發天地異象。掩日劍可以遮蔽日光,而斷水劍則可以截斷水脈。 如果徽州水脈被截斷,那麽洪澇與旱災一並發生都並不是不可能的。因為該有水的地方沒有水,那不該有水的地方就要發洪水了。 在這樣的上古災異麵前,即使是身為次強的吳越國也太過於渺小。但杭州就是他的家,錢謬隻能這麽做,沒有彆的辦法。星漢中的每片土地都承載了漫長的曆史,每一代人也都有自己的曆史使命。雖然很不巧,他們這一代要麵對的曆史過於沉重,但除了應對之外也沒什麽好辦法了。 「所以話還是說得有些重了吧。」他還在思考自己對於外甥女的話語是不是有些過於嚴厲。 想了想,他又猛地搖頭:「早該這麽說了。那小丫頭,不把話說明白她是不會放棄的。」 畢竟,想要保護這片土地的人不隻是他一個,胄曇也是。與其等著越王八劍像竹筍一樣慢慢冒出來,不如請來一把足以與「八劍合一」相媲美的斬仙劍來鎮國。如此一來,就能以暴製暴,以劍製劍,從而一勞永逸地解決吳越國所麵臨的問題。 不成功便成仁。成功的話,吳越國就能徹底化危機為機遇。但如果不成功, 收集越王八劍的努力就會變為夢幻泡影。 錢謬完全不打算參與這種可怕的競爭。他不想賭,因為賭狗絕不會有好下場。他當年在東海混跡的時候,見多了這樣那樣的賭鬼。他們或許都有這樣那樣的,正義或者非正義的理由,他們中的不少人可以說是不得不走上賭桌。 但賭就是賭,最後的贏家一定是莊家。錢謬不知道這件事裡誰最終會獲利, 但他還沒有準備好押進去全部的身家。 「嗯:」他點了點頭,「我做得對。是她錯了。」 不過奇怪的是,即使是這麽想,他從昨晚開始引發的莫名的不安感似乎依舊沒有消失。 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一一那場地震更是莫名其妙。他頭頂被砸出來的三個包尚未消腫,那股不安更是如同野火一般燎燒著,讓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我得罪誰了嗎?」即使是把自己的問題給授清楚的,這種不安卻依舊沒有消失。 「不好那小丫頭不會做什麽傻事吧? 他猛然從床上起身,便要出門去找自己的侄女。但他剛起來,卻覺得頭皮一涼。 「頭發???」他一摸自己的頭,「頭發呢!我的頭發怎麽不見了!」 很快,錢謬就發現麵臨同樣困擾的人不隻是他。 「啊啊啊啊啊啊!」身後傳來了同樣的慘叫聲,「老錢!我的頭發!」 「阿蓮,你的頭發也」 錢謬夫妻二人在床的兩頭對視著,相顧無言。早起的時候他們還沒發現,現在他們才終於發現了: 頭發,兩個人的頭發都不見了! 「老錢,出什麽事了?越王八劍裡麵還有掉頭發的劍嗎?」 「我沒聽說過有這種事:」」 「那你想想,你昨天有沒有做什麽錯事。」 「錯事?我昨天好像得罪了胃曇她不會拿剪子把我們的頭發給剪了吧?」 「怎麽可能有這種事。你剪了她的頭發,我都不信她會剪你的頭發。」 「那我實在是想不起我哪裡有錯啊!我隻是阻止了她把越王劍拿出去賭,僅此而已。我這麽做有錯嗎?她本就不應該把劍拿出去和楊林賭。不管是贏了還是輸了,對我們都不是什麽好結果。」 「所以我問你頭發怎麽了,你為什麽總想著自己有錯」?」 「你不知道!昨天批評過胃曇之後,我就總覺得心裡有什麽不安,總覺得被什麽東西盯著,心裡頭毛毛的,也有可能是被毛毛的東西盯著:」 「老錢你可彆嚇我啊!」 「我嚇你做什麽?我昨天開始就覺得不安,今天早晨起來又反省了一下,沒發現我的決策有什麽問題。結果一一」 」他啪得一拍手,「你看,我猜得沒錯吧。 讓我不安事就這麽發生了。所以昨天的地震一定是有神祗震怒,一定是的。」 「那你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快改啊!快把我們的頭發拿回來!」 「不不不不:」錢謬摸著自己的光頭,「該不會是該不會是因為楊林吧?說好了和他打賭,又不賭了,這違反了賭約。難道,就是因為違反了賭約才有了報應?」 楊林下榻之處。 楊林從床上睜開了眼。 【啊:早安,我也剛剛醒。怎麽說?白胡子老頭兒有沒有半夜給你去上課?】 「沒有嘿,我也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我就說吧!哪有什麽隨叫隨到的仙人,你說要學劍就半夜三更叫教你劍, 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總之,今天你和胃曇的賭約就要開始了吧?】 「嗯。不過既然沒有白胡子老頭兒教我,我也隻好找張葆陵練習一下了。等會兒,我去聯係一下胄曇,看看能不能把比賽推後到下午。」 【你們打算臨時抱佛腳?】 「不抱佛腳也行,總之問問她好了」 看了看時間,確認現在打電話是妥當的,他便撥通了胃曇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一個驚恐的聲音接過了電話:「楊林!!!你你有沒有那個! 就是那個!」 「哪個?發生什麽事了?」 「還用說嗎!摸摸你的頭!有沒有那個!」 「所以到底哪個啊!」楊林莫名其妙地問。 「你打電話來不是為了這件事?」 「所以到底是什麽!」 「頭發!還能是什麽!頭發沒了!!!!我的頭發不見了!」 「哈???」楊林愣了一下,「什麽意思?你脫發了?很正常。我看你這個年紀,脫發也正常。」 「不是脫發!」胄曇的聲音幾乎抓狂,「是所有的頭發都沒了!而且不止我一個!我的舅父,舅母,所有人,吳越王宮的所有文官丶武將丶侍從丶兵卒,一夜之間頭發全都沒了!我的頭發!!頭發!!」 「」楊林愣然地抓著電話。 灰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說:楊林,是不是有那麽一種可能:昨天晚上要來你夢裡的白胡子老頭兒,去忙彆的事了?】 「不能夠吧?可是為什麽呢?」 【你問問他好了。】 楊林拿起了電話:「胄曇小姐,有個問題一一你說有沒有這麽一種可能:你們昨天哪裡得罪我了?」 「是你弄的?!!!你好卑鄙啊!我今天不能出門,你就自動獲勝了是吧! 百般武藝,此乃光頭之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回想一下,昨天我們解散之後你有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 「我:」胄曇愣了一下,「我舅父不讓我拿掩日劍出來賭,他強令我終止賭約。我準備今天再同他說的,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打算私下裡再和你賭:等等,這和頭發有什麽關係?」 「啊啊」楊林猛然心梗,「這這事情可就大了。」 他心裡毛毛的。或者,是有什麽毛毛的東西在盯著他也說不定。 畢竟 剪人頭發這種事,一點都不像是某個「白胡子老頭兒」會做的事。那是某個毛臉雷公嘴的家夥才會做的事。 【所以楊林,難道一直以來幫你的白胡子老頭兒,其實是那個那個不可言明的猴子?難道他昨天沒來給你上課,是幫你解決彆的問題去了?因為對方撤回了賭約,所以猴子就哦不!】灰蠱猛然改口: 【所以齊天大聖就懲戒了他們一下?】 「這可真說不定啊那位真的可以變成白胡子老頭的樣子。完了完了這下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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