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不聽勸?要頭鐵到底?咱就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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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有點糊塗了。 兒子張泉重傷他知道,被俘他也知道。 可這突然間冒出來的蕭方,他就不知道了。 關鍵這個人他還是劉備的軍師,竟然還救活了自己的兒子? 劉備拿錯了劇本嗎? 他為什麼要救自己的兒子? 咱們兩家可是你死我活的死敵啊,劉備俘獲了我的兒子,不該是直接殺了泄憤麼? 就算不殺,至少也任張泉自生自滅,才合情合理。 可劉備為何偏偏選擇,令那個什麼軍師蕭方,救活了張泉? 張繡腦中湧起無數個疑問,神色茫然恍惚的定在了原地。 “將軍,小將軍的親筆書信在此,請將軍過目。” 那親衛匆忙從懷中,取出了一道密信。 張繡這才回過神來,一把奪過,迫不及待的拆開來細看。 確實是張泉的筆跡。 這證明這親衛並沒有說謊,兒子的確還活著。 隻是看著看著,張繡眉頭卻漸漸皺起,眼中的欣喜化為了震驚。 “泉兒他…他竟然要勸我降劉備?” 張繡緩緩抬起頭來,肅厲陰沉的目光,射向了那親衛。 眼神語氣中,分明含著幾分慍色。 “小將軍說了,劉玄德乃寬仁大度之主,且對將軍素來敬仰,將軍若是歸降的話,劉玄德不但不計前嫌,還會重用將軍。” “劉玄德還承諾,將軍若降的話,西涼籍的嫡係士卒,願意跟著一道歸降的,依舊由將軍統領,不願歸降的話可賜以盤纏禮送他們還鄉。” “至於老將軍,是欲助劉玄德匡扶漢室,還是回鄉養老,或是留在南陽頤養天年,皆也隨他所願。” 親衛又將劉備許下的承諾一一道出。 這些條件張泉在信中也提到過,卻並沒有親衛口述這般詳細。 張繡心頭一震,眼眸微動。 顯然他沒料到,劉備對他如此的欣賞器重,為招攬於他,竟舍得開出如此優厚的條件。 就連張濟的退路,也全都給他一並想好。 這一刻,張繡眼中的慍色褪卻三分,取而代之的則是些許猶豫。 “小將軍還說了,劉玄德那位軍師蕭方,極是厲害,前番比陽一戰破我軍的計策,便是他為劉備所獻。” “小將軍說,劉玄德有這等奇謀之士相助,我們絕不可能是對手,若執意頑抗下去,隻能令我們張家軍走向滅亡!” 張繡猛然抬頭,眼中掠起一道奇色。 比陽一敗,原本他還在猜想,會是劉備麾下哪位謀士為其獻計。 如今真相大白,竟然是這個叫蕭方的軍師。 也就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 “蕭方,蕭方…” 張繡反反複複默念著這個名字,絞儘腦汁搜刮自己的記憶,試圖從某個角落,找到這個不起眼的名字。 令他意外的是,腦子裡竟全然沒有這個蕭方的隻言片語。 也就是說,這蕭方極有可能,隻是一個默默無名的鄉野寒士。 一介無名寒士,彈指一計,就破了他的八千大軍? 張繡倒吸一口涼氣。 “小將軍請將軍以張家軍幾千弟兄性命為念,請將軍給他們覓一條生路,務必歸降劉玄德吧!” 親衛說著情緒激動處,一頭跪倒在了地上。 張繡心頭仿佛被紮了一下,一股酸痛襲遍全身。 遙想當年,他張家軍可是有八千將士,這些人皆是從家鄉武威郡起,便追隨他們叔侄的同鄉子弟。 如今卻隨著他叔侄流落他鄉,隻剩下了不到兩千餘人。 這要是宛城被攻破了,他張氏叔侄,連同這最後的兩千武威兒郎,隻怕皆要身死名滅,從此長眠異鄉。 “泉兒說的沒錯,我得給這些武威子弟們謀一條生路。” “再這麼跟著叔父,如喪家之犬般四處流竄,就算今日僥幸度過一劫,早晚也得全軍覆沒。” “這劉玄德如傳聞所言,確實是位仁義之主,還胸襟大度,給我開出了如此優厚的歸降條件。” “他的軍師,還於我有救子之恩,我張繡沒理由不知恩圖報。” “歸降劉玄德,未必不是一條出路…” 張繡心下權衡著利弊,眼中的猶豫一點點消散。 最終,唯餘決然。 “砰!” 張繡拍案而起,大喝一聲:“備馬。” 胡車兒一凜,忙問道:“將軍,要去哪裡?” “去見叔父!” 張繡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出帳而去。 一刻鐘後。 張繡踏入了郡府正堂。 一進門,他就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張濟高坐上位,臉色陰沉,目光淩厲如刀。 一旁拄著拐杖的堂弟張延,而眉頭緊鎖,迎接他的眼神中,帶著某種猜疑。 “叔父——” “兄長!” 張延打斷了張繡,沉聲問道: “適才我聽說,泉兒派了親衛從城外回來了,可有此事?” 張繡心中一凜,驀的抬頭看向了張延。 那親衛剛剛入城不到半個時辰,自己還未曾提及,自己這堂弟竟然已知曉? 必是有眼線通風報信! 張繡臉色頓時不悅,反問道: “二弟,你什麼意思,在我身邊安排人監視我?” 張延一怔,乾咳幾聲,當即否認道: “兄長多心了,你我兄弟,我怎麼會監視你。” “我不過是巡城經過南門,聽守門士卒提及罷了,你既然來了,我自然得關心下我那侄兒的生死。” 張繡冷哼一聲。 自己這位堂弟,貴為張濟長子,理應是張家軍的第一繼承人。 隻因身有殘疾,無法騎馬上陣,在軍中沒什麼威信,便素來對自己這個堂兄心存忌憚。 這一點,張繡自然也心知肚明。 氣氛略有些不融洽。 “咳咳,文錦啊,泉兒生死如何,為叔也很是擔心呀。” 張濟隻得開口,打破了這氣氛。 張繡也不屑隱瞞,遂將張泉重傷被俘,為劉備軍師蕭方所救的事實道出。 “劉備竟然沒殺泉兒,還救了他?” “這個蕭方,又是什麼人物?” 張濟吃了一驚,臉上頓時布滿驚疑之色。 “蕭方乃劉備的軍師,前番正是此人設計,破了我八千大軍。” 聽得此言,張濟臉上再添一層驚詫之色,回頭看向了張延。 父子二人眼中皆是茫然,顯然對這個名字是陌生之極,全然想不出是何方神聖。 “先不說這蕭方是哪路人物,劉備怎會無端救咱們侄兒?” “兄長,那劉備放泉兒的親衛回來,必定有所圖謀吧。” 張延壓製住了驚異,臉上重新堆起猜疑。 張繡也不隱瞞,坦然道: “劉備放那親衛入城,是帶來了一封泉兒的手書,想要勸我們歸降那劉玄德!” 說著,張繡便將張泉的親筆信,拿了出來獻上。 張濟父子大吃一驚。 張延一躍而起,拄著拐杖上前接過書信,遞與了張濟。 張濟嘴角微微抽動,拳頭漸漸握緊,眼中開始密布起了血絲。 “狂妄!欺人太甚!” “劉備擄了鄒氏,還想逼父親降他,當真是欺人太甚!” 張延最先沉不住氣,怒不可遏的拍案大罵。 張濟被兒子在傷口上撒了把鹽,心頭一痛,卻強壓住怒火,抬頭看向張繡的態度。 “鄒氏乃是在來宛城路上被截,還沒過我張家的門,算不得是有辱叔父顏麵。” “何況當此生死存亡之際,所謂顏麵又何足輕重?” “叔父,為了我幾千武威兒郎的性命,我們就歸順那劉玄德吧!” 張繡以懇求語氣,向著張濟一揖,表明了態度。 張濟眼珠陡然爆睜,驚怒之火狂燒而起,顯然是沒料到張繡竟然主張降劉。 “父親乃堂堂大漢西涼名將,大漢驃騎將軍,你竟然讓他去向一個織席販履之徒伏首稱臣?” “張繡,你是瘋了嗎?” 張延拍案而起,替張濟質問出了心聲。 張繡卻麵色深重,抬頭看向張濟,長歎道: “叔父啊,那些風光早已不在,曹操挾握天子後,早就以天子名義奪了叔父驃騎將軍之職。” “我們現下兵不過數千,困守於這孤城之中,糧草也所剩無幾,軍心士氣已是跌落穀底。” “這般困境之下,我們還如何守得住宛城?” “介時若城破,我們叔侄要身死名滅不說,幾千跟隨咱們多年的武威子弟,也要為咱們陪葬!” “叔父,所謂的顏麵與性命相比,孰輕孰重?” “況且那劉玄德乃寬仁之主,他承諾叔父若不願降,可保全叔父顏麵…” 張繡苦口婆心一番勸說,又將劉備開出的條件一一道出。 張濟卻是越聽越火,臉形越聽越是扭曲! “夠了!” 張濟拍案喝斷張繡的勸說,憤然怒道: “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張濟也絕不會降劉備那織席販履之徒!” “那劉備若有本事,讓他儘管放馬來攻便是,我奉陪到底!” 眼見父親不降,張延暗鬆一口氣。 張繡卻眉頭深鎖,麵露無奈之色,隻得反問道: “縱然叔父執意要死守宛城,可我城中糧草已耗儘,又如何能死守下去?” 張濟一震,狂怒的氣焰,立時被潑滅大半。 張延眼珠一轉,卻一拱手: “父親,宛城士民家中,必還有不少過冬存糧。” “先前附家鄉縣中,不少人攜家帶口逃往了城中,他們必定也帶了糧食入城。” “父親可下令,將他們的存糧全部強征上來,足可支撐數月之久,熬到那劉備退兵!” 這一計,聽得張濟眼眸一亮,頓時精神一振。 “好好好,延兒此計甚好,就這麼辦吧!” 張濟毫不猶豫,果斷的便答應。 張繡卻臉色微變,拱手提醒道: “叔父,這些存糧,可是宛城人過冬的救命糧!” “我們若是強征上來,豈非要將宛城士民逼上絕路,倘若激起民變如何是好?” 張濟卻不屑一顧,冷冷道: “他們餓死便餓死,誰敢作亂,殺了便是!” “我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守住宛城。” 張繡一凜。 自家叔父,這是鐵了心要與劉備對抗到底,哪怕是失敗了,也要拉上一城人為其陪葬。 話說到這份上,張繡心知勸不動張濟,隻得一聲無奈的歎息。 … 數日後,宛城南,劉軍大營。 “張濟非但沒有投降的意思,還下令縱兵洗劫全城,搜刮宛城士民過冬糧草。” “現下宛城內,已是哀聲四起,民怨沸騰。” 大帳內,糜竺將城中細作發來的密報,默默的念出。 劉備拳頭握緊,一擊案幾: “看來張泉未能勸服張繡,他叔侄是決心頑抗到底,還要拉著全城百姓陪葬!” 蕭方卻神色平靜,隻淡淡道: “張繡未必不想歸降主公,依我之見,應該是張濟恥於歸降主公,要頑抗到底。” 劉備若有所悟,遂看向蕭方: “軍師,那現下當如何是好?” “張濟不降,我們若久攻不下,這滿城士民豈非都要活活餓死?” “依備之見,我們是不是先撤…” 劉備是萌生了退兵之意。 話說到一半時。 蕭方卻抬手打斷,嘴角揚起一抹彆有深意的笑意: “主公還不記得,方曾說過,早已伏下一枚暗棋在宛城。” “該是利用這枚暗棋,助主公攻破宛城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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