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劉備背後這人厲害啊!張繡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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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劉表。 蒯越剛剛捏起的棋子,也掉進了棋簍子裡。 觀戰的蔡瑁更是身形一震,猛然間跳了起來。 主臣三人對視,臉上同時湧起錯愕震驚的表情,仿佛聽到了天方夜潭一般。 尤以蒯越,臉色最為驚愕。 要知道片刻前,他還自信判斷,劉備會跟張繡殺到僵持不下,兩敗俱傷。 轉眼間,劉備竟然擊破了張繡? 還不是一般的擊破,是幾乎殺到張繡全軍覆沒! 此時的蒯越,有種猝不及防下,被扇了一記耳光的錯覺。 “二弟,你說什麼?” “劉備大破張繡,兵臨宛城?” “這不可能!絕無可能!” 蔡瑁最先跳了起來,激動亢厲的大叫道。 “千真萬確,軍報在此,請主公過目!” 蔡中將帛書雙手獻上。 劉表從震驚中稍稍緩過神,一把奪過蔡中手中軍報,迫不及待的展了開來。 看過幾眼後,劉表倒吸一口涼氣,眼眸中聚起深深奇色。 “竟然以這等計策,如此輕鬆的破了八千西涼軍?” “老夫這位同宗,竟有如此智計,當真是讓吾意想不到。” 劉表是嘖嘖奇歎,爾後將那情報,展示給了蒯越蔡瑁二人。 二人接過,湊在一起急切翻看。 兩人眼睛漸漸瞪大。 “以幾車糧草,幾隻牛羊,就破了張繡八千精銳?” “這…這也能叫計策?” 蔡瑁抬起頭來,眼中透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蒯越卻眉頭深鎖,佩服的口氣一歎: “德珪啊,你可彆小看了此計。” “張濟軍雖然凶悍,那張繡雖然驍勇,但其軍最大的軟肋,便是糧草短缺。” “劉備使出此計,正是攻敵之七寸!” “此計雖看似平平無奇,實則獻計之人,卻將西涼軍的軟肋洞若觀火,其眼力智計非同小可!” 一番讚歎後,蒯越話鋒一轉: “隻是劉備一介武夫,當無此智計,必是其謀士手筆。” “這計策,是糜竺,簡雍,或是那孫乾所獻?” 蒯越微微搖頭,分明不相信是那三人手筆。 此時。 劉表臉上的震驚,漸漸亦為狐疑猜測取代。 “異度,看來你我皆是低估了老夫這位同宗了。” “這劉玄德能在城父重創袁術呂布,如今又大破張繡,其用兵之能比我想象的要強得多。” “其麾下多半另有奇謀之士,需當多派細作,詳加刺探才是!” 蒯越深以為然,當即稱是。 “不管是劉備用兵了得也好,還是他另有高明謀士也罷,如今張繡慘敗,劉備兵臨宛城卻是事實。” “主公,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管,放任劉備拿下宛城。” “瑁以為,主公當即刻改變戰略,率軍北上奔赴宛城才是!” 蔡瑁聲色肅厲,眼神語氣中透出凜烈殺機。 劉表看向了蒯越。 蒯越沉吟片刻後,歎道: “既然越的借刀殺人之計失利,那就隻有武力介入了。” 劉表遂平伏下心緒,當即下令各軍準備,不日啟程北上。 屯集於新野的近三萬荊州軍,很快便動員起來,準備倉促北上。 黃昏時分。 劉表已身著甲胄,出現在了北門城樓。 “主公,三軍將士們整裝已畢,隻等主公一聲令下!” 蔡瑁上前稟請。 劉表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手來,正要下令出發。 “報” “穰城急報!” 一騎信使,狂奔入城,登上了城樓。 “啟稟主公,文將軍有報。” “劉備忽派部將徐盛劉辟南下,兩日前已驅逐張濟部眾,奪占了涅陽和育陽二城!” “文將軍請示主公,是否發兵奪回二城!” 劉表懸起的手,陡然間凝固在半空,神色肅穆臉色陡然轉為驚異。 剛剛大破張繡,兵臨宛城,轉頭就分兵搶下涅陽和育陽! 用兵神速啊。 劉備他想乾什麼? 想直接與他開戰不成? “劉備這必是忌憚主公北上爭奪宛城,故分兵先搶下涅育二城,好提前堵住主公北上之路!” 蒯越最先緩過神來,當即點破了其中玄機。 劉表恍然明悟,眼眸中再次湧起深深疑色。 “竟然能預判老夫的一舉一動,這份智計當真非同小可。” “為他出謀劃策之人,到底是什麼人物?” 劉表隻覺後背,隱隱透過一絲涼意。 就在這時。 又有兵卒來報,言是劉備的使者孫乾,已至新野,想要求見劉表。 劉表一震,狐疑的目光看向蒯越。 前腳剛搶了涅育二城,緊跟著使者便到,這又是要唱哪一出? “主公先見一見這孫乾,看這劉備有何圖謀吧。” 劉表隻得聽從蒯越進言,當即下令暫停出兵,重新回往了府堂之中。 於是半個時辰後,劉表便新野府堂內,再次接見了二度出使的孫乾。 孫乾在劉備麾下,擔當著外交使節的身份,也算是老演員了。 一見劉表,便是滿臉喜色,向劉表獻上了劉備大破張繡的好消息。 兩家名義上既是聯手收拾張濟,劉備這場勝仗,自然也算是劉表的勝仗。 於是這位荊州牧,不得不強顏歡笑,被迫配合孫乾演了一場喜出望外的對手戲。 鋪墊一番後,孫乾便將劉備親筆書信獻上,稱劉表不必再浪費錢糧興師動眾,以劉備現下的力量,足以獨自拿下宛城。 戲演完,終於是打發走了孫乾。 劉表拿著那道劉備的親筆信,卻是眉頭深鎖,臉色陰沉。 “先分兵搶奪涅育二城,堵住我軍北上宛城之路。” “再以使者向主公報喜,以幫主公節省錢糧為名,名正言順的不讓主公北上,好讓他獨自拿下宛城。” “劉備這一係列的布局,當真是天衣無縫。” “主公若強行北上,就要先對劉備用兵,背上個背信棄義的罵名。” “不得不說,劉備背後這個出謀劃策者,當真是個厲害人物!” 蒯越到底乃荊襄第一謀士,此時終於看穿了劉備這一係列布局的用意所在,語氣隱隱透露出幾分讚歎的意味。 劉表臉色愈加陰沉,將劉備的書信握的更緊。 “管他是何方神聖為劉備謀劃,主公豈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坐視宛城落入那織席販履之徒手中。” “瑁以為,我們依舊發兵北上,強攻破取涅育二城,一路殺往宛城,看他如何抵擋!” 蔡瑁憤然而起,力主與劉備開戰。 劉表卻眼神變化不定,起身度步,陷入猶豫不決之中。 蒯越察顏觀色,自然看得出,劉表這是顧慮名聲。 畢竟劉備是同宗,兩家又約定共同發兵,討滅張濟。 你按兵不動,想坐收漁人之利就罷了。 現下人家劉備獨自擊破了張濟,明言用不著你出手了,你反而撕破臉皮,對劉備用兵。 這不是背信棄義是什麼? 劉表畢竟不是呂布,乃是當世名士,還是要臉的,還是會顧忌天下人的議論的。 “劉備雖大破張繡,但宛城乃南陽治所,城池堅固。” “張濟再損兵折將,至少應該還有千兵馬。” “劉備憑一萬餘兵馬,想短時間內攻下宛城,越料想他也沒那個實力。” “依越之見,主公不妨順水推舟,就繼續按兵不動。” “等到劉備久攻不下,士卒銳氣耗儘之時,再做決斷也不遲。” 蒯越順著劉表心思,退而求其次,又獻上一計。 依舊是按兵不動! 不過這一次,則是坐觀劉備攻打張濟。 這一計,正中劉表下懷。 劉表臉上陰雲儘散,連連點頭: “老夫豈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不到萬不得已,老夫豈會與同宗兵戎相見。” “異度此計,甚合老夫之意,就依你之計行事吧。” 計議就此定下。 本已出營的三萬荊州軍,於是再度趴窩。 … 宛城,張繡大營。 “稟將軍,末將已從敗兵口中再三確認過了。” “少將軍重傷落馬,沒能撤回宛城,為劉備軍所俘,多半是…” 胡車兒話未言儘,低頭一聲無奈的歎息。 張繡心中一痛。 胡車兒的話他豈會聽不明白。 身負重傷,本就性命難保,縱然沒死,落入劉備手中,還能有活路嗎? 自己的愛子,多半已死。 “劉備,劉備,吾兒若死,這筆賬定要算到你頭上。” “我張繡在此立誓,若不為吾兒報——” 仇字未及出口。 親衛興衝衝闖入,激動的叫道: “啟稟少將軍,小將軍的親兵回來了,還帶回了小將軍的親筆信!” 此言一出。 張繡臉上的憤怒,霎時間化為了驚喜。 兒子竟然沒死? “快,快傳他進來!” 張繡激動的跳了起來,擺手催促道。 須臾。 那親兵入帳,含淚跪在了張繡麵前。 “泉兒當真沒死嗎?” “他人在哪裡,快說!” 張繡將那親兵一把抓起,幾乎用嘶吼般喝問道。 “回稟少將軍,小將軍重傷被俘,原本是必死無疑,卻不想被那劉玄德的軍師蕭方給救活了!” 張繡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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