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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忌聽到李慎的話一瞬間就明白了李慎的意思。 這是在拿鹽鐵威脅自己,也是在威脅世家。 陛下特批紀王府專營鹽鐵牌照的事情數年前大家就知道了。 當時還起了一些小波瀾,世家士族還有有鹽鐵牌照的貴族全都在朝廷上反對過此事。 他們最懼怕紀王做大做強,他們更加懼怕紀王會給他們來一個釜底抽薪, 從酒水,茶葉,布匹,酒樓就已經能夠證明這一點。 這些以前大家都賺錢的產業,如今已經被紀王府壟斷,他們隻能做底層百姓的生意。 上層社會的消費群體全都被紀王府搶走了。 若是紀王在涉獵鹽鐵,來一個一家獨大,他們真的要瘋了。 所以他們才會聯合起來反對給紀王頒發鹽鐵專營的牌照。 但最後失敗了,因為他們沒有辦法拿出來一個合理的理由阻止。 就在他們憂心忡忡準備迎接紀王府鹽鐵大批量出售的時候,紀王府彷佛是沒有這回事一樣。 數年時間從來都沒有出售過鹽鐵,這讓大部分家族放心不少。 不管是什麽原因,紀王選擇沉默,不買鹽鐵,對他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而當時最著急也是最害怕的就是長孫無忌。 他們家是大唐最大的精鐵供應商,朝廷大部分的武器裝備都是由長孫府負責製作。 長孫無忌都想過紀王會不會搶奪他們生意。 本來這件事大家都快要忘記了,因為過去了很多年。 可現在紀王不但提起,甚至還用鹽鐵的事情威脅他和世家,讓長孫無忌始料未及。 “紀王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臣怎麽沒有聽懂呢?” 長孫無忌選擇了裝傻。 “嗬嗬,舅父啊,你可是宰相,本王說的話怎麽能聽不明白呢?” 李慎輕輕一笑,臉上全都是你懂得的表情。 心中確實對長孫無忌鄙視,這個老賊居然還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 “臣愚鈍,紀王殿下剛剛問在哪裡能賣個好價錢臣真的不知。 紀王殿下知道,臣一直身在朝堂,對商賈之事一竅不通。 都說紀王殿下聰慧過人,還是紀王殿下自己好好斟酌斟酌。 以免日後會出現不必要的損失。” 長孫無忌在斟酌二字上加重了語氣,他當然不希望李慎銷售鹽鐵,還是這麽大量的銷售鹽鐵。 但是他又無法阻止,若是普通百姓,或者是普通的貴族,他都有很多辦法製止。 可紀王不一樣,他是大唐最頂尖的貴族,地位崇高。 雖然自己位列三公,宰相之職,當朝國公,可跟紀王比還是要差一些。 主要紀王深受陛下寵信,這一點無解。 所以長孫無忌隻能用潛台詞告訴李慎,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這麽做。 李慎聽出長孫無忌的意思,臉上的笑容依舊: “舅父說的事,本王也一直都在斟酌。 本王打算先運送一批鋼鐵來長安售賣。 若是賣不出去,本王就去找太子,讓太子幫忙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跟朝廷合作。 ap 聽聞朝廷馬上就有戰事,想必正確武器鎧甲。 不如就低價賣給朝廷,一來本王也能為朝廷出一出力,省的我阿耶總說我成日遊手好閒,不能夠為他分憂。 二來的也能夠賺取不少的錢財。 舅父你是不知,我紀王府現在窮困潦倒,都快吃不上飯了。 陛下三天就罰了本王九年俸祿,讓本就不富裕的紀王府雪上加霜。” 李慎就像是嘮家常一樣,跟長孫無忌訴起苦來。 不過他說出的事情,確實讓長孫無忌眉頭緊蹙。 和朝廷合作,賣朝廷武器鎧甲,還要低價售賣,這不是擺明了要搶他們長孫家的生意麼? 若是不跟朝廷合作,他們長孫無忌一年的收益將會下降一半。 想到這裡,長孫無忌終於不再那麽鎮定自若,他盯著李慎語氣冰冷的說道: “紀王殿下,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些過了,你這不是明著搶我們長孫家的生意麼?” “沒錯,本王就是搶你長孫家的生意怎麽了?” 見到長孫無忌不再裝了,李慎也是收起了笑容,一拍桌子直接攤牌。 “紀王殿下,你若是如此,可不單單是搶我一家生意,大唐所有的世家士族王公貴胄都或多或少跟鹽鐵有些關係。 你這般做,是打算與天下人為敵麼? 紀王殿下就不怕被世人唾棄,被所有人攻擊?” 聽到李慎如此直接的肯定,長孫無忌冷聲說道。 在他看來就算是紀王有錢有勢,但也抵不過全大唐的貴族和世家。 商賈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賤民,紀王唯一仰仗的就是自己的親王身份。 哪個親王也不敢跟世家貴族同時作對啊。 可他忽略了一點,紀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就沒有接受過那種對貴族要敬畏的教育, 也沒有被世家的強大所渲染過。 在李慎自己看來,他是皇帝的兒子,應該是最牛x的那種。 李慎看到長孫無忌有些激動,他的情緒反倒是更加的平穩,不急不緩的說道: “趙國公,你說本王會不會害怕? 這大唐的王公貴胄,世家士族,本王沒都得罪也至少得罪一大半了吧。 本王連李治都敢揍,還能怕你們這群烏合之眾? 反正本王與世家之間也是死敵,再增加的仇怨也無所謂。 倒是趙國公,你說我若是把朝廷的鋼鐵生意全都搶過來,你長孫家會怎麽樣? 還有鹽,本王的鹽比你長孫家得來的容易,成本低很多。 現在的鹽價二十五文一鬥,跟米價差不多。 你說要是本王賣一文錢一斤,天下百姓會不會感激本王?” 李慎說到最後臉上再次露出笑容。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李慎心中明白,自己跟世家之間的仇怨是解不開的,隻能有一個存活。 就算自己不主動招惹,世家也一樣會想辦法算計自己。 西州的事情不就是個例子麼? 處心積慮謀劃了這麽多年,就是想要給自己定一個大罪,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枉死,又有多少百姓備受欺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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