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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搞定了,但是沒等多親熱一會,研究研究什麼時候能更進一步,一鼓作氣徹底把她變成自己的人,君愉就點燈熬夜地開始處理君家公司裡麵的事情。 曆離心疼她,陪著她點燈熬油,但是心裡把君月月罵得要死,還發信息罵她不乾人事。 君月月沒聽到,她正帶著方安虞在遊樂場,已經來了好幾次了,但是晚上來還是第一回,君月月開著碰碰車,和方安虞相互撞,信息的聲音根本就沒聽到。 方安虞開心得很,笑得比遊樂場五彩斑斕的燈光還要燦爛,不過消息沒聽到,在方安虞坐旋轉木馬的時候,她倒是聽到了電話在響。 接起來,是方安宴。 “你能和我哥哥回來一趟嗎?我爸爸心臟病發,進醫院了,”方安宴的聲音很急,身邊還伴著方媽媽碎碎叨叨的聲音,似乎是在罵誰。 “我這就報警,你這個殺人犯!”方媽媽對著方安宴身後的姬菲不斷地口出惡言,姬菲無所謂地叉腰站著,麵色陰冷,方安宴掛了電話之後,忍無可忍地對著方媽媽喊,“夠了!” 方媽媽住嘴,眼淚頓時就流出來了,“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會向著外人……哥哥也是,我養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嗚嗚嗚……” 方安宴緊抿嘴唇,方媽媽越哭越嚴重,吸引了走廊上的人,他爸爸還在病房裡,剛剛穩定下來,方安宴掐了掐額頭,姬菲突然開口,“養他不是為了賣嗎?” 方媽媽的聲音一哽,姬菲繼續說,“他已經賣給我了,不然你以為你們家突然多出來的周轉資金是天上掉餡餅嗎?那都是我這個殺人犯殺人賺來的,我看你還買了新的手包,不是用得很開心嗎?” 方媽媽整個人顫抖起來,指了指姬菲又瞪著方安宴,“安宴,你……” 方安宴這一次真的是心涼了,他爸爸媽媽最近幾次三番地又想要把丘海市一個珠寶商的女兒介紹給他,他拒絕了好幾次,卻還是被強行安排了飯局。 是打著合作的旗號,雙方家長都到場的那種見麵,方安宴去了才知道,心在一進屋對上那個女孩笑盈盈的視線,就涼透了。 趕巧了,姬菲這兩天出任務回來,過來找方安宴的時候,他正在和家人爭執,姬菲一聽就火大,突然出現用槍抵著正在道德綁架方安宴的方爸爸,說人是她的,方爸爸一輩子是商人,經曆的腥風血雨都是商場上的,正正經經地做生意,哪來那些喊打喊殺。 看到姬菲拿的是真槍,當場就嚇得心臟病發了。 可是很奇異,方安宴不光沒怪她,還在她出現的時候,就狠狠鬆了一口氣。 他從來也沒依賴過一個人,這種感覺太沒出息了,可是姬菲在他身後站著,方安宴就覺得安心。 君月月和方安虞是第二天晚上才到的,到的時候方爸爸已經沒事了,隻是和方媽媽兩個人依舊在罵方安宴,罵他不孝。 不過君月月一到,這兩個老的就不吭聲了,她和方安虞複婚的時候,那份附加合同,幾乎就是跟他們買兒子了。 君月月了解了情況,一進屋直接對著姬菲說,“你不明不白地給錢他們能認嗎?先撤資,然後像我似的簽合同才行啊。” 姬菲虛心點頭,方安宴側頭笑了一下,方爸爸和方媽媽臉色頓時就不好了,差點把方家拖死的樓盤就差最後一期施工,開始售樓他們家就真正地後顧無憂了,現在要是姬菲非要錢,那方家又會麵臨斷資金鏈的風險。 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沒嘴葫蘆,不說話了,隻是有些緊張地看著方安宴。 方安宴又說,“她注入資金一個億,要是撤資,方家現在可以直接宣告破產。” 姬菲微微挑了挑眉,君月月也強忍住笑,哪有那麼多,方安宴這是誇大其詞,方媽媽和方爸爸倒是真的信了,徹底不敢吭聲。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方媽媽不敢管方安宴的事情,又拉著方安虞左看右看,但是怎麼看,他都胖了兩圈,精神狀態良好,眼睛亮晶晶的,不像在家的時候陰鬱又沉默了。 方媽媽和方爸爸雖然是守財奴,但是把兩兄弟養這麼大,到底也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他們和君老爺子一樣,一路走過來,知道了人生的捷徑,當然就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彎路,愛情不愛情的,他們當初也兩看相厭,現在不也相伴到老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每一個人的人生,無論悲慘還是幸福,都不該是由另一個人來安排。 君月月和方安虞來了丘海市,就沒有那麼著急回去,公司都扔給了君愉,重大決策才會需要她一定到場,但是基本上也沒什麼重大決策,君月月徹底變成了甩手掌櫃,每天就和方安虞膩在一起。 方爸爸本來可以出院了,但是方安宴借口醫生說還要觀察,沒給辦手續,讓他多在醫院住了一晚。 四個人回到方家,方安虞第一個就跑上去看他的那些花花草草。 君月月跟在他身後跑上去,一進屋就有點傻眼,方安虞走的時候什麼樣君月月不知道,但是現在那些植物因為瘋漲的原因,很多就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方安虞又舍不得修剪,就由著它們彼此搭架,看上去看是壯觀,有些長得太大,花盆都出現了裂痕。 君月月和方安虞整理了半晚上的花,突然間聽到樓下有什麼摔碎的聲音,君月月帶著方安虞出去,就看到方安宴自己敞著前襟,赤腳站在客廳裡麵拿著酒瓶子對瓶吹呢。 他身上都是曖昧的痕跡,可見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姬菲不見蹤影,君月月和方安虞下來,方安宴伸手攏住了襯衫,地上一瓶摔碎的酒,已經把他腳紮破了一點,在流血,他卻無所覺似的。 君月月拿了藥箱子,方安虞幫著方安宴處理傷口,方安宴老老實實地坐著,桌上洋酒瓶子已經空了,他眼神有些呆滯,估計喝多了。 君月月問他,“姬菲呢,吵架了?” 方安宴咬了咬嘴唇,突然間哭了,還不是那種大老爺們默默無聲地哭,而是抱住了自己腦袋,嗚哇哇地哭,哭得像個小孩子。 君月月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安慰還是該笑,強忍著看了方安虞一眼,方安虞看著方安宴那樣子愣了一下,也抿住了嘴唇,強憋著笑意。 最後方安宴哭唧唧地說,“我向她求婚,讓她不要乾傭兵了,她拒絕了,還走了,她不會再來了……” 這確實是個悲傷的故事,君月月還是壓住了笑意,和方安虞安慰了他一陣子。 大概是他喝酒喝得太多了,沒多久就哭睡著了,兩個人費勁地把他弄進房間,第二天早上,他除了眼睛有點腫之外,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方爸爸出院,方安宴把兩個人又弄出國去旅遊了,家裡冷清下來,君月月和方安虞回了平川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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