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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醋就打雷嚇唬人呢好可怕啊! 不過君月月沒打算告訴方安虞關於物資積壓的事情,隻說道——我們在商量公開解除婚約的事情,因為錢起了點爭執,等公開解除了訂婚,我們就去複婚。 方安虞真的特彆的好騙,君月月一提複婚的事情,他的笑忍都忍不住,外麵的豔陽也跟著他的情緒越來越烈。 君月月這一整天都窩在屋子裡哄方安虞,方安虞一整天心情好,到傍晚的時候,君月月和他一起站在窗邊,火紅色的晚霞鋪天蓋地,順著窗戶透進來,將兩個人包裹在其中,溫暖又震撼。 君月月靠著方安虞,暗自在心裡想,關於前世的事情,她一個字都不會和他說的,要是他知道了她曾經那麼瘋的喜歡過他弟弟,還那樣地虐待過他,估計要弄出天上下刀子的極端天氣。 哄著就行了。 不過君月月看著外麵接天連地的晚霞,也有點頭疼,一味哄著能行嗎?現在可是冬天啊,外麵還花草繁茂這樣搞下去真的行嗎? 晚飯的時候,君月月和方安虞下去,君老爺子也在座,因為好歹是個除夕,飯菜很豐盛,隻是坐在君月月對麵的曆離,臉上多了兩道子指甲印,血紅的,雖然沒破,但是腫得還挺高。 君月月看著君愉斯斯文文地吃東西,真的沒想到自己這妹妹看著是朵小嬌花,結果實際上是個小野貓,撓人得厲害。 晚飯溫馨而和諧,君老爺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轉性了,像個真的爺爺似的,開始和藹了起來,這很顯然讓君月月和曆離都鬆了一口氣。 在吃過飯之後,曆離主動提起了,取消訂婚的事情,將兩家之間改為合作,君老爺子也隻是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曆離已經沒有家人,每次過年都和那幫兄弟一起過,但是這一次任他兄弟們怎麼打電話,他都借口和他們嫂子一起過,賴在君家不走。 隻是每次去撩撥君愉,都要掛點彩,在君家呆到大年初五,他已經快要成個癩皮狗了,君月月每次見到他,都忍不住要發出放蕩又沒禮貌的嘲笑。 不過這樣的死皮賴臉,也不是一丁點效果都沒有的,君月月同為女人,當然能看出君愉或許對先前那個獻殷勤的“未來姐夫”沒一丁點好感,但是對於現在這個“臭流氓”每次都會麵紅耳赤,那樣好脾氣的小嬌花有次罵人屬實讓君月月震驚了一回。 曆離鍥而不舍,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隻是朝著她跟前湊,一丁點也不受影響。 公司裡麵的事情,從初二就開始了君月月也不客氣,她雖然占著君家家主的身份,但是一些事情,都送給君愉去處理,君來爺子還問過她什麼意思,君月月說道,“您隻管放心,我說的話都算數,我看她也閒著難受,就讓她也乾點活,反正君家未來也是我們倆的。” 君老爺子聽了之後沉默了很久,才釋然地笑了笑,點頭,心裡終於是對這個疙瘩放下了,已經不是他們那個時代了,他經曆的因為權力和金錢撕得頭破血流的時候真的不存在了,是他先前想岔了,君老爺子眯眼靠在床上,如果是這樣,他就真的能夠安心入土,下去和他的女兒女婿交代了。 因為天氣的異常,這個冬天直接就沒有交替,所以年後度假村就熱火朝天地建起來了,君月月到最後憋來憋去,倒是真的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把囤積的那些物資,保值的東西處理了,比如大量奢侈品,然後例如生活用品,就全都捐贈出去。 捐贈的同時宣布了兩家訂婚取消。 兩件事捆綁到一起,平川和丘海屬實是熱議了一波。 這樣實際上也是另一種打廣告,而且和君月月預料的一樣,比廣告的效果還要好。 一取消訂婚,君月月抽空和方安虞複婚了,複婚當天萬裡無雲,兩個人走在馬路上,差點被烤得燃燒起來,君月月用手包遮著太陽,看著方安虞手裡拿著甜筒,一點點地舔,一手牽著她,在街上東張西望,重新染好的金黃色卷發,讓他簡直像個行走的真人版充氣娃娃,回頭率絕對百分百。 她也染了金色,卷發,勝在她皮膚白,長得明豔,完全能撐住,兩個人一起,成了整條街最靚的兩隻崽。 轉眼就是五個月,盛夏還是盛夏,度假村二期工程完工,隻剩下收尾,君愉這段時間進公司,做了君月月的助理,君月月經常的“玩忽職守”把大量的工作扔給她,帶著方安虞到處地轉,反正君愉看上去很喜歡,還有殷勤的癩皮狗攆在她的身後幫她分擔工作。 君愉已經開始適用假肢,她手術之後,一隻腿截肢到大腿,一隻隻截肢到小腿,最開始嘗試的時候肯定是痛苦不堪,到那時君愉意外地堅韌,曆離每次陪著她去康複中心,時間久了,偶爾一次有事情耽誤沒去,君愉就開始心神不寧。 不過她悶著沒有說,她心裡矛盾得很,這麼長時間,她知道曆離當初是故意刺激她,也知道他是個好男人,聰明,油滑,但是又有擔當有血性,她矛盾的是自己到底有殘缺,可是她看著自己姐姐和姐夫相處得那麼好,並沒有自卑,隻是害怕人心太容易改變。 曆離第二天出現的時候,君愉眼神就有些躲閃他,曆離多敏感,人精似的,當天就在君愉鍛煉出一身汗,站也站不住的時候把她抱住了。 其實也抱了好多次了,不過這一次曆離抱得不太一樣,不是抱著她坐在椅子上休息,而是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還是麵對麵的那種。君愉瞪著眼,汗津津的頭發都濕貼在臉上,“你乾什麼,放開……” 曆離湊近,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放心吧,不能在這裡欺負你。” 曆離聲音低沉,“我問你,你到底喜歡哥嗎” 君愉不吭聲,曆離又問,“或者你當年,到底是不是想泡我?” 君愉咬著嘴唇,臉紅了起來,曆離捧著她汗津津的側臉,低笑,“不好意思了?我等你考慮都等這麼久了,你不說也成,我可以繼續等,但是總得讓哥嘗點甜頭啊……” 說著,他捧著君愉的頭,不容拒絕地朝著君愉的唇壓下去。 他的吻並不含蓄,也不青澀,君愉被他的靈活的舌尖攪合得腦子都不會轉了,隻好扒住他的肩膀。 中途的時候,曆離短暫地放開君愉,極其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後說道,“其實我當年特彆的後悔。” 不是後悔用那種理由拒絕君愉,而是後悔沒有更過分一點。 “我如果當時就這麼把你親得暈頭轉向,”曆離笑了笑,“你肯定在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我了。” 君愉臉紅得要滴血,抬手掐了他耳朵一下,羞澀地把頭埋在了曆離的肩膀上。 這個混蛋。 曆離今天格外的美滋滋,這算是終於把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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