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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無名學院。 “雀哥兒,你昨兒又一個人偷偷上青樓了?” 李誡滿見到王熙時,頓時滿臉狐疑。 王熙錯愕道:“小滿,大清早的,你在說什麼胡話。” 李誡滿打量著他:“你瞅瞅你,恁地憔悴,定是昨夜勞累過度。” 王熙當即氣不打一處來,“老子要上青樓,第二日定是精神抖擻,看不起誰呢。” 說罷,他又歎了口氣,坐了下來,一手托著腦袋,“昨夜我是做了一宿噩夢,唉嚇死寶寶了。” 王爽湊上前來,好奇道:“啥噩夢,這麼可怕?” “就是罷了,彆提了,提起來都覺得惡心。”王熙搖頭一歎。 這時,皇甫僧念走了進來,“已經有些考生已經出招了。” “這麼快?” “是誰?” “是楊渾他們,且他們這一招必須得快。”皇甫僧念道:“因為他們是選擇抬高工錢。” “工錢?” “正是。” 皇甫僧念道:“他們並沒有經過周密計算,而是立刻跑去西市幾家稍有名氣的木匠鋪下訂,然後散播我們要建設學院的消息,以及悄悄派一些人再去定做一些小物件,如此一來,工錢自會上漲。” “原來如此。” 王熙雲淡風輕地笑道:“這本就是為了建設新學院,隨便想出來的,自是破綻百出,不過他們還是挺機靈的,想到抬高工錢的辦法。如果要抬高料錢,需要花很多錢,且容易露出破綻,而抬高工錢則相對輕鬆,其實隻要每個工匠的工錢上漲幾錢,他們都有極大的優勢,關鍵那平準署還管不了。” 皇甫僧念道:“可根據我收到的消息,背後應該是武崇文、楊湛等人出的主意。” 王熙不禁皺了下眉頭。 王爽好奇道:“他們為何這麼做?” 李誡滿哎呀一聲:“爽哥,你莫不是忘了,那楊渾就是楊湛的堂弟啊。” 皇甫僧念道:“我想原因不止如此,他們應該是是想借此安排幾個細作來咱們這裡。” 王熙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皇甫僧念道:“這才是我們應該提防的,一旦擴招,我們是防不勝防啊!” 王爽咬牙道:“他們可真是陰險。” 王熙卻是笑道:“不過我已經想到辦法,不怕他這一招。” “什麼辦法?”李誡滿忙問道。 王熙從懷裡掏出一團絹布來,“昨夜做噩夢睡不著,故此寫了些東西。” 說罷,他便遞給皇甫僧念。 李誡滿、王爽立刻湊過去,念道:“捉放曹?” “這是什麼?” “故事麼?” “準確來說,這是戲本。” “戲本?” “不錯。” 王熙點點頭,道:“類似於參軍戲的劇本,不過我這筆力不夠,還得僧念幫忙潤色一下。” 李誡滿不太確定道:“你是打算借著演戲,來讓他們自學?” “正確。” “這有啥意思?”王爽撓著頭道。 他對戲曲的印象,就是參軍戲,可那都是卑賤之人乾的,就是個醜活,最多就是看個樂嗬,自個上去演就沒啥意思,而且很丟人。 王熙道:“那如果有女主角呢?” “女主角?” “對,就是跟男主配對的女主。” 李誡滿激動道:“對呀,如此一來,我們便可招收一些女學生和女老師。” 王熙笑著點點頭,“同時老陶便可退居幕後,即便對方安排細作進來,我們也不怕。” “妙哉!妙哉!” “且先等會。” 皇甫僧念突然抬起頭來,“你這篇故事毫無教育意義,到時可說不過去。” “首先,我寫不出有教育意義戲本,其次,我這另有打算。” 說到這裡,王熙稍稍一頓,“這個以後再說,當下先解決考試一事,趕緊吩咐孤兒他們,依計行事,讓他們去告家長,將這出戲演得逼真一點。” 左領軍衛,大本營。 “楊小兒,你給俺出來。” 韓大錘大步闖入堂內,大聲嚷嚷道。 “何人膽敢在此喧嘩。” 聽得一個嗬斥聲,隻見中郎將楊璟從側門轉出,見是韓大錘,他不由得一怔,“韓大錘?你這匹夫又在發甚麼瘋?” 韓大錘衝上前去,“你們楊家就會使一些卑鄙手段,有膽子,咱們出門較量一番。” 楊璟也不問緣由了,直接擼起袖子,“打就打,怕你不成。” “住手。” 又聽得一聲喝止,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將軍入得堂內。 韓大錘、楊璟見得此人,立刻上前抱拳一禮,“末將見過大將軍。” 此人名叫葛福順,乃是左領軍衛大將軍,耿國公,也是李隆基身邊的寵臣,專門保護宮廷的。 葛福順訓斥二人道:“這裡可是軍營,容不得你們在此放肆。” 韓大錘道:“大將軍,是他們楊家使詐在先。” 楊璟納悶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韓大錘道:“你不清楚?我問你,西市工匠、木匠的工錢,是不是你暗中派人給抬上去的。” “工錢?” 葛福順不明所以道:“什麼工錢?” 韓大錘立刻將無名學院入學考試一事,告知葛福順。 葛福順立刻道:“這點小事,你至於在這大喊大叫嗎?” 韓大錘道:“大將軍,此事可是關乎犬子的前程,無名先生規定,父母不能乾預,可他們楊家卻玩這種卑劣的手段,既然如此,那我是否也能夠針對他兒子。” 葛福順聽罷,又向楊璟道:“是否有此事?” 楊璟道:“大將軍明鑒,末將可對天發誓,若知曉此事,我楊某人不得好死,想必這是犬子他們自己想的辦法。” 葛福順稍稍點頭,又向韓大錘道:“大錘,我相信此非楊二所為。” 韓大錘也是個直性子,“若真不是,那我向你道歉便是。” 楊璟哼道:“那倒不必了。” 葛福順又道:“既然規定長輩不得乾預,那就交由孩子們自己求處理,可彆壞了大家的友情。” 韓大錘、楊璟相視一眼,然後都點點頭。 葛福順突然又問道:“那無名先生當真這麼厲害麼,最近毛仲也經常跟我提及此人。” 韓大錘立刻道:“大將軍有所不知,那無名先生真是一位高人,祁國公之子,大將軍應該知曉,拜師才幾日,便能為陛下作畫,國子監可都沒有這本事。” 楊璟道:“這好與不好,下官也不知該如何評價,但是從事實來看,那無名先生確實擅於調教性格頑劣之子,而我那小兒,成天就知道胡作非為,如今上麵又管得緊,我生怕他又惹出禍端來,所以我才想著將他送到無名學院去。” “是嗎?” 葛福順歎道:“可惜吾兒太過懂事,成績也十分出眾,不然也可以將他送去無名學院。哎你們去哪?” “我們突然想起,還有一點公務沒有忙完。” “是極!是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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