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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無名學院的宗旨,那就是怎麼離譜怎麼來,因為王熙他們開辦這學院,就是為了不讀書,如果標榜自己是正派教育,裝著也很累的,而且容易穿幫。 王熙的目的就是先打破下限,等長輩們習慣之後,那以後不管乾什麼,他們也就不會再過問。 崔孤兒他們是非常興奮,這不就是夢想中的學院麼,要是每家學院都像無名學院一樣,那老子早就當了狀元。 那些學院可真是誤人子弟。 對於自己感興趣的事,他們也是異常投入,非常認真聆聽王熙的安排。 直至二更時分,王熙才回到家裡。 “少郎回來了。” 王發財在門前恭候著。 王熙稍稍點了下頭。 王發財又道:“郎君和夫人都還未休息,如今正在後堂。” 王熙一怔,小聲問道:“不會是在等我吧?” 王發財道:“應該不是。” 王熙稍稍放下心來,既然父母未休息,自然要去問好。 來到後院,隻見後堂果然亮著燭光,王熙走了過去,恍惚間,似乎見到一雙修長的腿上,穿著一雙紅網襪,在那來回晃動。 王熙頓時兩眼發光,咦?娘的腿好像沒有這麼長,難道是爹爹又找了妾侍? 他又探過頭去,凝神往裡麵一瞅。 “嘔!” 一個乾嘔,差點將方才吃的全給吐出來。 “是誰?” 屋內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爹爹,是孩兒。” 王熙艱難地舉起一隻手來。 但見一道魁梧的身影,走到門前來,正是王守一。 王熙緊閉雙目,低頭行禮道:“爹爹,孩兒回來了。” 王守一道:“你眼睛怎麼了?” “沒沒事。” “那你為何閉著眼?” 尼瑪?你還好意思問。 王熙艱難地睜開眼來,瞟了眼王守一身下那紅色的網襪,隻覺胃裡翻湧。 “雀兒為何不進來。” 話音未落,就見薛國公主行至門前。 “娘,你也在啊!” 王熙下意識的低目一瞧,發現薛國公主下著襦裙,大方得體,什麼情況,難道是世界顛倒了。 “沒有聽你娘說麼,進來說話。” “是。” 入得堂內,薛國公主問道:“雀兒,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王熙忙道:“回娘的話,學院那邊忙於入學考試的事,所以孩兒回來晚了。” 說話時,他是儘量避開那雙耀眼的紅絲襪,這真心沒法看啊! 真是吐了! 薛國公主未有多疑,道:“先生年事已高,你們可得多幫忙。” 王熙點頭道:“孩兒知道了。” 王守一突然抬起腿來,扭了扭,“雀兒,你覺得爹爹穿的這襪子如何?” “啊?” 王熙震驚地看著王守一,大哥,你變態啊! 王守一卻沉眉道:“你為何這般看著為父?” 王熙道:“爹爹,這襪子不是!” 不等他說完,王守一便道:“這是聖上和你皇後姑姑設計的。” “什麼?”王熙懵逼道。 王守一皺眉道:“你有意見嗎?” 那殺人滅口的眼神,是毫不掩飾。 王熙突然明白為什麼老王會這麼興奮,“這是聖上和皇後姑姑的設計的?” “嗯。” “哇哦這設計真是巧奪天工,妙不可言。” 王熙還忍不住道:“但但這不是應該給娘穿的嗎。” 雖然這絲襪沒有他設計的那麼性感,不,那麼勤儉持家,用料比較多,比較厚實,有些類似於褲襪,但還是保留他之前的一些網襪設計,外麵有著一圈一圈的花紋刺繡,也是非常耀眼。 怎麼看,也不應該是男人穿的。 “雀兒,你真是胡鬨。” 說話的竟是薛國公主。 王熙震驚地看著薛國公主。 王守一也道:“女人在外麵,哪能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 王熙隻覺三觀震碎,道:“所以這是給男人穿的?” “這當然是男人穿的。” 王守一嗬嗬道:“穿上這絲襪,行路上馬,還都挺方便的。” 薛國公主道:“隻是這紅襪不能平時穿,得大典之時才能夠穿。” 王熙想著一群留著長須的大臣們穿著這耀眼的網襪,站在壇前祭祀。 噝那畫麵真是太美,不忍直視啊! 王守一問道:“怎麼?你覺得爹爹穿著不好看麼?” 他邊說著,邊搔首弄姿。 真是應了那句話,這男人要是騷起來。 王熙艱難地點點頭道:“好看!當然好看!這這可是聖上和皇後姑姑設計的,它它能不好看嗎。” 王守一嗬嗬笑道:“算你小子還有些眼光,為父也為你準備了一套。” “啊?” 王熙差點沒有咬著舌頭,“爹爹,你要不要不先為娘準備,我想娘在屋內還是能穿的呀!” 王守一道:“你娘就不用你操心了,那是特地為你準備的。” 王熙頓時反應過來,肯定是有準備,隻不過是他設計的那種,而這種則是男款。 天呐! 王守一又道:“你先穿著試試看,若覺得有何不適,就跟爹爹說,爹爹再讓人改進改進。” 王熙徹底明白過來,感情是讓他提供意見。 畢竟他才是真正的發明者。 回到屋內,隻見床頭果真放著一套綠色的絲襪,尼瑪,還是套裝。區彆就在於上身從女人的性感內衣變成了一個小馬甲。 王熙是欲哭無淚,到底中間哪裡出了差錯,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是死,王熙也不會穿的。 他一開始準備拿把剪刀剪了,又想著燒了,最終還是塞在衣櫃的最底層,不能再多看一眼。 然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目前正在與宰相張說,兵部員外郎宇文融商議政事。 “陛下是否疲倦?” 張說見李隆基坐在龍椅上,時不時擺動一下雙腿,於是關心道:“如今天色已晚,要不明日再議?” 你們都看不見朕的傑作麼?李隆基興致闌珊地擺擺手道:“朕尚未疲倦,繼續議。” 可他也不想想,誰沒事會歪著頭,往他胯下看,那不是變態麼。 張說可沒這癖好,又繼續道:“陛下雖給與隱戶極大的寬容,規定隻要在百日之內自首,不但免於刑罰,還能免予六年租庸調,隻收丁稅一千五百文。 但是此令太急,且與舊歸存在諸多矛盾,各地州縣,難以執行。然而,若超過百日,則給予重罰,導致百姓反而會飽受其苦。” 目前唐王朝最為緊要的任務,就是財政,文治武功都需要錢。 而財政最大的問題,就是土地兼並,隱戶劇增,宇文融就給出一個解決之法,對症下藥,嚴查土地和戶籍。 去年李隆基就已經下令。 “州縣逃亡戶口聽百日自首,或於所在附籍,或牒歸故鄉,各從所欲。過期不首,即加檢括,謫徙邊州,公私敢容庇者抵罪。” 但效果不佳,可百日已過,這時候要被查出來,那就是重罰,百姓就更加不敢出來了。 張說認為此令過急,難以執行。 宇文融卻道:“此非令急之過,而是在於諸多官員,未有擔當,陽奉陰違,才導致執行不力。” 張說有些惱怒,跟你這小卡拉米在一起議事,本就跌份,你還反對我的意見,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官員們有所顧忌,也在情理之中,關鍵在於,最終懲罰的可是百姓。” 說著,他又向皇帝道:“陛下本意是想施以仁政,可若執行不當,將變為暴政,曆朝曆代,比比皆是。臣以為朝廷還應繼續勸說,給予百姓和官員們更多時日。” 宇文融也不爽,也向李隆基道:“陛下,此事本就涉及到諸多利益,若不重罰,就更無人執行。” 李隆基也是非常糾結。 土地都讓誰兼並,隱戶都藏在誰名下,都是統治階級,不給於責罰,誰會去執行,可若是一刀斬,最終苦得可能還是百姓。 再三權衡後,李隆基才道:“朕可以再下一道詔令,曉之以理,但同時朕也會加派人手,去各州縣督促,此事不能無限的拖延下去。” 這是一個折中的辦法,張說和宇文融也都表示讚同。 李隆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二位可還記得,那日在宴會上,王守一提出為民置產的教育改革。” 張說點頭道:“臣當然記得。” 李隆基道:“近日嗣濮王又上了一道奏章,進一步闡述此論,他表示土地兼並,隻可限製,無法完全根除。且等隱戶歸從籍地,戶口增加,土地不變,也是難以為繼。 因此他認為,朝廷應當未雨綢繆,製定法令,保護工匠、佃農、甚至於部曲的權益,如此一來,這些人亦可為朝廷納稅。 當然,他說得是教育改革,應該將這些問題,納入科舉中,選拔適合的人才,為將來改革打下基礎。” 張說、宇文融皆表示認同。 如果說馬上執行,他們肯定會發對,這裡麵太多利益,沒有執行的基礎。但你說教育改革,時間跨度就很長,這當然是可行的。 關鍵他們也沒有太多辦法,去解決土地兼並這個頑疾。 李隆基見二人都讚成,於是道:“朕也非常認同,正好禮部尚書一職,還缺著,朕!” 不等他說完,張說就立刻道:“陛下即位一來,宗室外戚未有出任尚書的先例。” 這是姚崇提出來的,而李隆基也一直執行到現在,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李隆基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就禮部侍郎,且專管教育改革,其餘禮部大小事宜,還是由韓休來主持。” 其實禮部侍郎,張說都有些不太願意,但如果隻是專管教育這一塊,這權力其實是很小的。 張說也就不再反對。 宇文融則是低眉思索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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